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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才能让祈织摆脱那些可怕的“过去”。
呵……结果他还没想出办法来,右京倒是先一步开解起祈织来了。但愿右京的办法能有效,但愿祈织能想通……
“祈织,吃饭了。因为你睡了三天,三天没进食,所以不能一下子吃太多东西也不能吃太硬的东西,所以我买了两样汤,还有两个便当。你来看看,想吃什么?”雅臣一边说一边端起两大碗不同的汤品端到祈织面前,让他挑挑。
祈织漫不经心的指了一下其中一样,虽然肚子还是很饿,但是此时他却并无心思去管了。右京的话似乎很有道理的样子,他得多想想……
于是雅臣拆了那份汤品的包装,之后又在祈织病床上支起小床,将汤与便当都放上去,又将筷子勺子都塞他手里才坐下来,自己拿起剩下的那份,一边注意祈织一边慢慢吃起来。期间,他眼睁睁看着祈织木着脸用勺子舀了饭然后放到汤里,又拿筷子夹里汤里的东西放到盘子里。之后又看着祈织将自己的那份便当蹂~躏得惨不忍睹却毫无知觉地吃下去……
雅臣只当自己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不知道,只不过自己吃饭的速度不知不觉又快了不少。嗯,他得快点,免得祈织无知无觉祸害完自己的那一份,又跑来祸害他的。虽然就算被祈织祸害了,他也会吃下去,但是胃口一定会变差。等他吃完了饭,发现祈织的汤还剩下一半,饭也一样。他伸手将便当抽了过来,将汤塞到祈织面前:“把汤喝了吧。”
祈织这才想起刚刚雅臣似乎说不能吃太多东西,于是便顺从地将剩下的汤全喝完了,擦擦嘴又开始思考人生了。
雅臣也不多说,直接将东西收拾完毕,便坐在床头,默默看着祈织,像是要将这两年所没能看到的,全都一次性看回来似的。
只是他也没能看多久,便有人打开病房的门,弥站在外面轻轻朝他招手。雅臣走出去,一看却发现家里所有人竟然全在走廊上,包括朝日奈美和,以及他们的继父日向麟太郎。
见他出来了,朝日奈美和便十分果断道:“我们到医生顶楼上谈谈吧。”说完便直接往楼上走去。
雅臣只得无奈的拦住路过的一位护士,麻烦她帮忙注意着病房内的人的动静,得到答应之后才放心跟着大家一起上去。
他大概知道他们的母亲大人是想跟他们谈什么了,无外乎就是祈织的事。祈织不是他们亲生兄弟这事,还没个结论呢!他们到现在还不知道祈织是从哪来的,是像琉生一样在孤儿院抱回来的,还是其他……
到了顶楼,雅臣关上门,又看了看,感觉这里应该是没有什么人了,才放心道:“妈妈想谈什么?”
朝日奈美和脸色还是不怎么好,有些苍白,但是精神却还勉强可以。她轻声道:“祈织……是当年我在国外时候抱回来的。他是遗腹子,父亲在他出生前便意外过世了,而他母亲,是我的好友。那时候她很爱她的男朋友,但是两人当时还没来得及结婚……她的男朋友死后,她也不敢他家人,自己家也不敢回去,她的父母是很传统的人,肯定会让她把胎儿打掉的。而她男朋友家据说在当地很有权势,家里情况很复杂……总之,她实在走投无路了,最后只能找到我。”
“那一年里,我没有回家的原因就是一直在陪着她照顾她。她当时的情绪很不好,肚子里的孩子也因此受了影响,不是很稳定。我怕她出事,因此一直陪在她身边,几乎都不怎么离开。后来,她好不容易产生孩子,自己却在产后大出血,再加上没有求生意志,人就这样没了……没有了父母,父母亲家里人又不大可能会接受祈织,因此我只能将祈织带回我们家,当成我的儿子。”
“其实祈织刚出生后那几个月身体很不好,因为在娘胎里的时候没有得到很好的照顾,母亲那时候又心情很不好,一直很低落,因此……祈织的身体也受到了很大影响。后来,我事实在他在国外养好了身体,才带他回到家里……”
朝日奈美和深深吸了一口气,眼里含着泪道:“其实这些年,我自己都已经完全忘记了祈织是我抱养的而非亲生的……若不是这次,我想我这辈子也不会说出来。”
弥抖着手,轻轻扯了一下她的衣角,道:“那,我们还有谁不是妈妈亲生的?”
朝日奈美和愣了一下,随即强笑:“那不重要,不是吗?弥,在妈妈眼里,你们全是妈妈亲生的,全是妈妈从小看着长的宝贝啊……”
弥眼睛瞬间就流出来了,一边无声哭着一边说道:“才不是……你一直都很久才回家看我一次……一年才回家看我两三次,而且每次都是只有几天,最多也就半个月……”
朝日奈美和错愕地看着弥,又抬头无措地看着雅臣与右京,却发现雅臣与右京都扭头不看她,她继续看向其他人,却发现除却要,光与琉生,其他人的眼眶都发红着,一直看着她。很显然,弥引起了他们的共鸣。
朝日奈美和低下头,泪水不受控制的流着。“是我的错……我以为,有雅臣和右京照顾着你们,就可以了……对不起,我……我不是一个好母亲,没能好好照顾你们……没能看着你们成长……对不起……”
她从来都是爱情至上,但两年前,她才发现自己错了,在发现祈织患了精神疾病之后……那时候,她才开始反省,她是不是做错了?是不是太不尽责了?
呵……答案是肯定的,她错得离谱了。尽管她每回见到自己的孩子们,都会全心全意对待他们,爱护他们,但一年真正见面,真正在一起的时间全起来却也不超过一个月!她发现得太晚,晚到,祈织患上精神病已经是事实,晚到,弥,风斗等,孩子们几乎都跟她不亲了。晚到,大家对她已经没有任何依赖,也没什么感情,包括最小的弥在内。
作者有话要说:有关身世,以后会用上瓦会告诉你们吗!
于是继续撸二更,大概会晚点【十点多甚至十一点】才能撸完,你们要是觉得晚就早点睡明天再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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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日奈美和低着头;简直不敢直视眼前这些孩子们了。她的现任丈夫就站在她身后,此时伸出手轻轻搂住她,她却将他的手拍开,抬手擦了擦眼泪便抬起头面对着大家。
两年前;她就想过要弥补这些孩子们。但是,她也实在是没办法了;首先就是这二三十年来,她主要生活工作的地方是国外而不是R国;一时真没办法改掉也没办法马上回到国内。其次,家里的孩子们都跟她不亲啊!
除了祈织;其他孩子们心底其实都在抗拒她!她……实在是没办法!就连祈织,最开始的时候也是一直隐隐抗拒着她的。
“好了弥;你都长大了;别再说这一类的话。现在我们还是先来说说,这事该怎么处理吧。”雅臣皱起眉头,烦闷道:“这事要是被祈织知道了,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指不定他又会将自己封闭起来缩回自己的世界里呢!”
弥擦了下眼泪,哼道:“那就不要让祈哥知道嘛。我们自己不也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妈妈亲生的吗,那既然这样,祈哥是不是亲生的,有什么关系。”
雅臣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看来弥对这事还是挺介意的。想想也是,相处十几二十年的兄弟,有一天突然得知竟然不是亲生的,并且他们自己也不知道原本是不是姓“朝日奈”,这种感受,别说是弥,就是他也不见得能完全释怀。
“对我来说,你们都是我亲生的……你们都是我,不可或缺的孩子……”朝日奈美和呐呐说着,“只要我们心里将彼此当成一家人,那么有没有血缘关系又有什么关系……”
琉生也笑着柔声道:“是啊,没有血缘关系,很重要吗?我啊,从刚刚开始记事的时候就被妈妈带到这个家来,那时候雅哥,京哥,要哥和光哥都很知道我并不是他们的亲生兄弟,可是后来,他们不一样接纳了我吗?知道我身世的,还有其他不知道的,大家不都是将我当成亲兄弟看待了吗?弥你看,雅哥他们对我,跟对你们,有差别待遇过吗?”
弥愣愣地看着琉生,而椿以下其他人也全都看着琉生。琉生记事很早,当时来到朝日奈家的时候才两岁左右,那时三胞胎们还小,没开始记事,因此并不记得琉生是抱养来的。而其他人,就更不是说了,都还没出生呢!因此琉生身世一直只能朝日奈妈妈,雅臣,右京,要与光知道,其他人并不知晓。因此,此时琉生一说,大家都惊呆了,包括那些知情的。
不知情的,吃惊于琉生的身世,知情的,惊愕于琉生竟然会主动跟大家提起这种事!不过,琉生这话倒是让其他人都忍不住深思起来。确实,琉生说得很有道理,不管是不是亲兄弟,重点是他们已经认定了琉生是他们亲兄弟了……
“那,既然这样的话,为什么不告诉祈哥呢?”弥十分不解道。
“祈织跟琉生不一样啊!琉生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是养子,但是祈织一直不知道。他的性格不似琉生那般柔和,他很敏~感,若是知道这事,说不定又钻牛角尖了。与其这样,倒不是让他永远不要知道。反正,知道与否,其实也没多大差别,毕竟我们始终都是一家人不是吗。”光笑着说道。
朝日奈美和也点头道:“是啊,我们始终都是一家人……”
弥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转头问右京:“京哥,你朋友查到了吗?祈哥真的是因为入戏才自杀的吗?”
右京苦笑,早在三天前,他便打过电话联系了好几个朋友去查,他始终觉得很不对劲,就算祈织真的入戏过深而自杀,也没道理会成功,毕竟那么大一个剧组,像刀片之类锋利易伤人的工具要么就是没开锋的,要么就是直接用假的,因为真没理由会让祈织受伤。
而事实,也确实如此。他定了定神,努力让自己冷静,以十分平淡的语气道:“原本祈织也不应该会受伤,但是那个场务给祈织准备的刀片是真的,祈织一入戏,就完全不受控制了。”
“所以说,那个场务竟然准备真的道具?!”风斗不敢相信地看着右京道,“一般的剧组里,像这样危险的东西不应该都得准备假的以保证艺人不受伤害吗?这个场务……难道是故意的?!”
右京点点头:“那位场务据说之前与剧组里一位新晋偶像明星是远亲,而那位明星,据说一直看不惯祈织,因此有意无意跟那位场务提过,让场务别对给祈织用的东西太过上心之类的话……场务为了巴结那人,又想着祈织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新人,想来就算用真的刀片之类的东西,估计真不小心割到手了也不会大肆去说。”
“所以,他就特地给祈织准备了刀片?”风斗瞪大了眼睛,那位场务脑子是被猪拱了吗?!
右京推了下眼镜,冷笑道:“不止呢,据剧组里一些人所说,之前祈织拍戏所要使用的一些其他东西,像是锋利的剪刀,小刀之类。因为一直没有出过事,大家也都没怎么注意,就算有注意到的,也都假装什么也不知道。”
“太过分了!京哥,那个演员是谁?还有那个场务,你打算怎么办?”风斗一脸阴狠地问,折腾一个小小的新晋演员为祈织报分,他还是能做到的。
“场务,我会告他蓄意杀人,至于那个演员就是同谋。我朋友说,他还拿到不少证据,有关那个演员如何同时爬上三个男人的G并且暗地里打压其他新人或者一些不得志的演员们的证据。”右京脸上的笑再阴冷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