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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认识的一个男孩子,大学刚毕业两年,一个人在济南打拼。
本来苏琪的母亲不同意,可是没有拧得过这个丫头。
那个男孩子正是苏琪想象中的人,彼此相爱,能给苏琪安全与呵护。
她是个缺乏母爱的孩子,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什么,是爱与温暖,而不是所谓的好的家庭条件。
物质的东西可以通过自身的努力慢慢去获得,而情感的东西,是可遇不可求的,不是物质能换得来的。
我们可以通过自身的努力慢慢的走向富裕,能否生活的幸福关键取决于你自身的心态。
安于现实,不在当今横流的物欲面前迷失,踏踏实实靠自己的努力生活,你会幸福的!
人很容易在物欲中迷失,能清醒地把握自己,能懂得自己需要的到底是什么,在这个社会中很是难能可贵。
我由衷的为苏琪高兴,她终于不再孤单,心灵的孤单。
后来苏琪结婚了,再后来他们助房贷款买了房子,在济南安下了一个温暖快乐的小家。
118
开始是天天盼着日子过的快点,好赶快的考完算完了。
后来发现时间不够用的了,根本就复习不完,又盼着时间过的慢一些。
无论你希望时间过的快还是慢,时间仍然按着他自己的步骤慢慢向前走着。
记得那个寒冷的冬季,元旦过后,我走进了复旦大学的考场。
那个文学硕士已经回老家过年去了,石雨泉搬过来他的被褥,还有平时我俩在他的宿舍里做饭用的锅碗瓢盆。
全身心陪着我考试,我去考试,他就在我租住的那个小屋里帮我做饭,晚上紧张睡不着,他就帮我唱催眠曲。
我能考上复旦大学数学系的硕士研究生,变成了石雨泉生命中非常重要的一件事情,感觉他比我都在乎,比我都着急,比我都重视。
一场考下来,除了脑袋是热的,感觉浑身都冰冷冰冷的,甚至脚都冻得麻木了,仿佛所有的能量都集中在了大脑。
感觉考的还可以,就是最后一门专业课,有点担心, 有两道大题没有计算出最后结果,一共五道大题。
唉,想也没有用了,算了,等成绩吧。
考试刚过,网上就可以下载的到政治和英语的答案。
我们当时是考五门,数学专业的,不用考高等数学,除了政治英语,还有三门专业课。
主要怕最后一门专业课,考完后精疲力尽,已经没有力量对答案,估计分数了。
考都考过了,一切听天由命吧。
和石雨泉一起踏上北去的列车回老家过年去了。
119
春节过后,很快的成绩就出来了。
网络上一直很难登陆,可能是因为太忙。
石雨泉着急的想知道成绩,打电话查询了成绩。
我不敢亲自打电话,害怕听到结果。
放下电话,石雨泉的脸阴云密布。
我知道完了,肯定没考过,心一下子沉到了海底。
“怎么样?”我小心翼翼的问。
“自己打个电话再确定一下吧。”石无力的说。
拨通了电话号码,“你好你的考试成绩是:政治69分,英语70分,专业课一75分,专业课二80分,”听到这里我心里很是惊喜,考的还可以阿,当时我们考五门,每门满分一百分。
“专业课三43分。”如一个惊雷响在我的耳边,怎么会是这个样子,我听错了吧?
又拨通了一遍电话,还是这个分数,无力的瘫坐在那儿。
完了,一切都完了,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
感觉自己全身每一个细胞都没有了力量。
仿佛一只跳龙门的鲤鱼,拼尽了全身的力量冲着那高大的龙门用力的跃上去,可是却重重的摔了回来,摔得遍体鳞伤。
我是个害怕失败的人,挫折感特强,很难从失败中走出来。
那种弥散的伤痛再一次袭击身心。
高考的时候有过这种感觉,这次又一次让失败的伤痛席卷过来。
什么都不想说,什么也不想做,什么也不愿意想,只想睡觉,闭上眼睛,关闭大脑的思维和感觉昏昏沉睡。
石雨泉却烦躁的说“我们出去走走吧,这个屋子要把我憋死了。”
他拉着我的手走到了大街上。
街上车水马龙,人声鼎沸,热闹是他们的,我仿佛是一个丢失了灵魂的躯体,漫无目的得跟着石雨泉机械的迈着脚步。
也不知道就就这么走了多久,走过了中山路,走过了苏州河上的大桥,走过了中山公园,一直走到了南京路,走到了外滩,我的双腿走的都麻木了,一如麻木的大脑。
“我走不动了。”我坐下来对石雨泉说。
“我们做地铁回去吧,明年再考。”石雨泉冷静的说。
我无语,这个时候我没有一点力量做什么决定,一切慢慢再说吧。
首要的是我需要一段时间疗伤。
120
回去后,昏昏沉沉的睡了两天,感觉好了一些。
头脑清醒了一些,仔细的想了想,不对啊,是不是哪里出错了,第三门专业课我怎么会考这么低的分数呢?
记得自己做对了三道题目,况且另外两道虽然没有计算出最后结果,但是应该也有一些步骤分吧?
怎么可能是43分呢?
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石雨泉,我说:“是不是什么地方出错了,是否是分数统计错了,我想去查找一下。”
“出错的可能性很小,这是研究生考试,一般不会出问题的,肯定是你对答案不把握,不是最佳答案,不过查一查也好。”
去了复旦大学的研究生院,研究生院负责老师说“可以申请查试卷,不过我们只能帮你具体的查一下每道题的给分情况和最后的统计加分有没有错误。”
结果很快出来了,有两道大题目是满分各20分,我觉得做对的一道证明题仅给了三分,另外两道计算题因为没有计算出最后结果,全是零分,43分,一点没有错。
很是疑惑,这种试卷要是在平时考试,怎么着那两道计算题也得给一些步骤分,五十分以上是很正常的,能考五十分以上我就过线了。
找到张云,张云感到很是遗憾,她说帮我打听打听怎么回事。
后来张云打电话告诉我:“房淼,我帮你问老师了,老师说这门试卷就是这样看的,因为考的人多,招收的人数有限,只能狠狠地给判分。一点错误没有给满分,有点小错误扣很多分数,你那道三分题目证明过程中肯定有错误,计算题没有最后结果的,全是零分。”
看来考43分,是没有办法改变的事实了。
选拔性考试就是这样,不能以平时的标准要求,要想通过考试,实现自己的理想,你必须好好的复习准备,严格要求自己。
我想去找一份工作,至少要养活自己。
石雨泉说“接着考,你已经离成功很近了,这次考试失败也很正常,毕竟原来的根底离重点大学的标准还是有一段距离。我还有半年就毕业了,再艰苦一年,考上研究生是你今后的最大的资本。”
“再说吧,我很累,现在没有力量面对失败了,还是先去工作吧。”
“我这半年主要是写博士毕业论文,这是一项非常艰苦的工作,弄不好,毕不了业,有很多的博士生因为博士毕业论文拿不出来而延期,为了我们共同的将来,我需要你帮我,这半年,除了照顾好我的饮食和营养之外,还需要你帮我校正稿件,找出论文中的文字上的错误。”
确实有很多的博士生因为博士毕业论文拿不出来,或者审查不合格而延期毕业,这个我是知道的,考虑到石雨泉毕业的重要性,我放弃了找工作的念头,一心照顾他。
石雨泉要整理分析过去的试验资料,要查找文献,然后再变成文字写进毕业论文里。
每天的都要忙碌到凌晨,甚至去理发店理发的时间都挤不出来。
做博士毕业论文是重脑力劳动,真的是重脑力劳动。
读个博士出来,特别是理工科的博士,确实很不容易。
博士楼的博士们,我发现也都一个个很是刻苦忙碌。
就在那座博士楼里,住一楼的一个带着深度近视镜的博士,科研水平蛮高的,听说有几篇科研论文在国际影响因子很高的杂志上发表了,刚过去的那个冬季的某一天晚上,突然头疼,等送到医院已经故去了。
脑血管破裂,医生说是太辛苦,太劳累,营养不良,再加上压力太大造成的。
我决定安下心来,好好照顾石雨泉半年,至少饮食营养上我要给他提供保证。
每日三餐,在宿舍自己用电锅做饭吃,不能炒菜,但是可以煮,可以炖,可以蒸。
吃的最多的是鲫鱼汤,排骨汤,土鸡煲等,听说这些比较补养,为他提供足够的大脑营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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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雨泉之前曾有出过两海次,出海有比较高的补贴,所以生活上还能基本保证。
每天除了做饭外,还有很多的空余时间,既然走到数学这条路上来了,不管以后怎么走,还是要学好数学的。
半年后,是考研还是去工作,到时候再说吧。
惯性使然,每天都去师大数学系听课。
学习数学已经成了一种惯性。
某个周末,突然发现石雨泉的头发长得太乱了。
“抽点时间你去理理发吧。”我对石说。
“哪有时间啊,再说吧。”
“要不我帮你理发吧?”那天午饭后,我突发奇想。
“你能行吗?”
“怎么不行呢,我小心点,帮你稍微修理一下。”
看上去很容易的事情,其实做起来很难。
看着理发师父熟练的在头上剪来剪去,自己却突然变得笨手笨脚。
一剪刀下去,一个窝,赶紧修理,越修越短,最后,石雨泉的头,变成了短短的平头,还是一个窝,一个窝的,头上坑坑凹凹的,最后脑门上的头发不敢动了,脑门上那一片长长的,整个一茶壶盖。
没敢让他照镜子自己看看,这个人也很少照镜子,本来就是个不修边幅的人。
可是他出去没一会就气鼓鼓的回来了,生气的对我说:“你怎么帮我理的头发啊,搞的我的师兄弟们,看着我的头直笑,说是今年最新最流行的发型,都帅呆了。”
我终于憋不住笑了“你还是去理发店修理一下吧。”
“这个坏丫头,害我丢人,还得跑理发店。”石雨泉气鼓鼓的去理发店理发了。
五一的时候,石雨泉的论文终于定稿了,也通过了审核。
我们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总算可以顺利毕业了。
石没有去找工作,他有两个选择,一个是留校工作,另外一个就是到浙江大学去做博士后,做博士后的事情年前已经联系过,说是等毕业论文做好了再具体联系。
到了选择的路口,该如何选择呢?
这是石雨泉自己的事情,我不敢发表意见,毕竟是很关键的一步,要靠自己的感觉去决定。
他犹豫不决。
“我们去杭州,去浙大看看,再做决定。”石雨泉提议说。
那个阳光明媚的春天,我们去了杭州。
122
第一次到杭州,第一次见到西湖,第一次去那所坐落在山脚下,西湖边的浙江大学,我就喜欢上了这个地方,无法抗拒的喜欢上了这个地方。
仿佛前世就很熟悉的一个地方,一切都是那么的亲切自然,一切都是那么的美丽舒心。
如果把一个城市也可以比作恋人的话,我对杭州算的上是那种一见钟情式的。
现在已经离开杭州了,有时仍然会在睡梦中回到那个美丽的城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