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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回没回答,脚步慢了下来,我回头正要道歉,毕竟她是老师我是学生,问这些的确有所不该,却听她“哎呦”一声,扶着车蹲在那,看样子是脚扭了。
“怎么样,没,没事吧?”我忙跑过去帮她撑好车,她抱着脚,像是很疼痛的样子,自己把鞋脱了下来,用手捏着,我一时也没了主意,只好大胆地抓着她的脚帮她揉着,她惊讶地看着我,也没反抗。
这是我第一次抓着女孩的脚,尽管隔着袜子,可我的心还是跳个不停。
“宋君!”
她的声音中带着痛楚,黑暗中也看不清她伤得怎么样,我只好撕破衣服,用布条包住她整个脚。她说这会学校还有校医值班,让我送她回学校,于是我把她扶上车,让她坐好,然后飞快地骑着车回学校。
第四章
“好了,没事了,吃点止痛药早点休息!”校医帮杉本妃子包扎好,然后让我送她回宿舍。
我用车把她推到宿舍门口,然后扶着她坐在花坛边,把车锁好。
宿舍在二楼,见她一瘸一拐的,我冒昧地说:“老师,要不,我背你上去吧?”
“恩,谢谢!”她的声音很轻,却让我收敛心神。
此刻,她不再是老师,只是名伤者,我没必要再顾忌身份的差别,我蹲下身子,她把手伸过我的肩膀,然后整个人贴在我背上,那股要命的幽香像是侵入了我的神经,我一时竟用不上力,干哼了声没动。
“宋君,是不是我太重了?”
“不是,老师不重。”说着我忙背起她,慢慢上了楼。
杉本妃子的宿舍在二楼的最左边,和一个叫权贞姬的韩国女外教住一起,见我背着杉本妃子回来,她忙扶着杉本躺到床上。
“老师,那我先回去了。”我坐在床边看了会说。
“恩,路上慢点,车子你先骑回去,宋君,谢谢你。”
我笑了笑,说这是我应该做的,只是以后别叫我宋君了,叫我晓文好了,她点了点头,让权贞姬把我送到楼下。
回到家,尽管一身的汗,我却没洗澡。我怕一洗澡,身上沾着的那股幽香就会消失,所以只是简单地洗了把脸就上了床。
第二天起了个大早赶到学校。
算起来我该是学生中最受累的一个,因为这所学院是封闭制的,像我这么单独在校外租房子的是个特例,可谁让我是插班生呢,后娘养的!
我先去了二楼办公室,然后班主任张老师带着我去了教室,帮我安排了座位——中间一列第一排,绝对是个可以被老师唾沫星子喷到的地方,后来听说这位置是两条中华发挥了作用,不然以我的个子和吸引众女生的相貌,肯定是要被撇到角落去的。
安排完我的座位,班主任视察了一圈后出了教室门。
现在是晨读,因为是刚开学,这些“学姐”们也只是学了点语法知识,所以晨读的时间大多数同学在聊天,个别认真的抱着随身听在听日语,而我当然是向戴丹了解情况。
据说是为了保证教育质量,学院韩、日语班都是小班制,每个班20人,一共是五个日语班,我的班级是日文2班。班里的情况比较复杂,绝对的男女失调,原先只有两个男生,我这座位原本属于一个叫赵华的男生,可他最近请假,班主任就把这位置安排给我了。
再次感叹两条中华的威力!
“我们班男生都是宝!”戴丹用书挡在前面,低着头小声说——戴丹是我的同桌,一个小巧可爱的女生,一个热情活泼的女生,不过她接下来的话却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两个活宝,一个整天色眯眯的,另一个是书呆子,看,成天抱着随身听,戴着耳机练听力。”说着她用眼睛瞄瞄了一组最后一桌的那个男生,然后看着我说:“你看上去挺不错的,可别辜负了我们班女生的希望。”
我也学着她的样,低着头问:“什么希望?”
她眉毛一翘,说:“哎呀,你看看我们班上,全校美女一大半在这了,每天自习课都有别班的男学生过来搭讪聊天,很烦人的,所以我们希望有人帮我们赶他们走!”
我下意识地转过身,仔细一看,还真是美女如云,幸好听了父亲的话来学日语,不然要悔死了。
她们也正有意无意地瞄着我看,并没有躲避我的眼神,尤其是三组第二排的女孩。
“漂亮吧?她就是校花尚宁儿,也是我们的班长,当时就是她提出让我们班男生保护我们,可两大活宝都死活不答应,还好现在你来了。”
这是把我当救命菩萨了?我笑着对尚宁儿点点头,然后回过身说:“男生追女生很正常啊,我想不出什么理由去干涉别人,你们是不是太排外了?要不,你们报告老师也好啊”
戴丹嘿嘿一笑,说:“可你也看来的都是些什么人啊?要都像你这样的,谁会讨厌啊?你说报告老师?我们又不是小孩子,动不动就报告老师。”
“你们还挺要面子的?”
“那当然,所以你得帮我们。”
我哦了声,说我尽量,毕竟要吓退一帮“登徒浪子”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即便我有着一米八六的个子。
第五章
“下面两节课是语法课,是班主任的课,然后是两节口语课,老师是个日本美女,说话声音可好听了,而且没什么架子,把我们都当成是朋友。”大概是怕我反感,戴丹扯开话题,翻出课程表给我看,她表现得相当积极,让我不得不怀疑是自己的魅力所致!
“是杉本老师吗?”我忙问,没想到今天上午就有她的课,也不知道她的脚好了没有,我正准备中午的时候去她那把车还给她呢。
“是杉本老师,原来你知道她啊。”戴丹有些惊讶地问:“你不是今天刚来吗?”
“哦,报名的时候班主任介绍过她。”高中三年炼就的满嘴胡话配合一本正经的表情曾让我多少次“化险为夷”,这次也不例外,戴丹笑了笑,蹲下身子绕过讲台往尚宁儿那蹿了过去。
上课铃响,班主任匆匆进了教室,先是眼睛对我瞪了下,然后闷着嗓门喊了声:“上课!”
“起立!”尚宁儿的声音含着诱人的劲,可我却没心思去品,刚才班主任那眼神露着怨愤,我一时猜不到出了什么事,总不会是父亲送的两条中华是假的吧?我暗暗叫苦,心想这坐前排的日子不好过,得无时无刻感受着他那愤怒的目光,再说我这么高的个,为了不影响后面女同学的视线,只好把身子半趴在桌上,像是在拜佛求经一样。
好不容易一节课结束,我正要出门透口气伸个腰,老班招手把我喊到教室外的一角,然后愤怒地责问:“昨天晚上怎么回事?杉本老师怎么会摔伤的?”
原来是为这事?我战战兢兢地把经过说了下,当然,略去了帮杉本老师揉脚和背杉本老师上楼这些细节。老班边听边点头,说上课前权老师来帮杉本老师请假,只说杉本老师是摔伤了,不明缘由的老班自然是找我这个昨晚的“护花使者”问罪了。
问清了缘由,老班的脸色缓和了不少,干咳了声问:“怎么样,刚才我讲的你听得懂吗?你少上了几天课,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同学,可以问我,知道吗?我一般都在办公室的。”
我忙摆出一副躬亲受教的样子,回答:“谢谢老师,我会问的。”刚才只顾揣测“圣意”了,哪来心思听他讲什么,再说以我的智商也不可能听懂他讲了些什么。他听了我的话,像是宽心地点着头走进教室,这时上课铃正好响起。
靠,把我上厕所的时间给占用了。
老班虽然“凶猛”,可课上还是有人做小动作。我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班主任,尽管不明其意,却是一副听得入神的样子,戴丹用胳膊肘撞了撞我,手从课桌下面递过一张小纸条。
什么事不能下课说,让我冒这么大风险。我看着戴丹摇头,她又点头示意了下,让我接纸条。我只好瞄了眼老班,他正回过身在黑板上“粉笔疾书”,我忙接过纸条,摊在手掌心一看,上面写着:
听丹丹说你答应帮我们了,谢谢!ハ…ハ尚宁儿
哎?我好象还没答应吧?这心里一乱,第二节课又是一句没听进去。
因为杉本老师请假,两节口语课临时改成语文课。
李老师想必还记得昨晚我敬了他酒,站到讲台上先是对着我笑了笑,让我有些受宠若惊,所以起立敬礼的时候,我给他敬的是九十度大礼,脑袋都磕到桌上了。
我这人其实挺简单的,别人敬我一尺,我必敬人一丈,所以中午尚宁儿和戴丹几个女孩子热情地招待我一顿午饭后,我脑一热,就把她们说的事给答应下来了。
第六章
吃完饭,几个女生就拉着手回宿舍,临走还不忘回头对着我大笑,一副“奸计得逞”后的得意。我叹气直摇头,心想以后和这帮女人朝夕相处少不了要吃大亏,随即想到行动不便的杉本妃子,忙又跑回小食堂,买了份饭骑着车直冲杉本妃子的宿舍。
我轻轻敲了声门,里面传来杉本妃子的声音,像是说哆嗦(哆佐,日文请,请进),我只好又敲了下,她回道:“请进!”
我推门进去,杉本老师正坐在床上看书,看我拎着盒饭,笑着喊道:“宋君?”
“杉本老师好,还没吃饭吧。”我把盒饭放到桌子上,她试图要起床,我忙说老师您别动,说着我搬了张椅子到床边,然后把盒饭拿过来打开。
她连说谢谢,我说应该的,昨晚是我没护送好,再说学生为老师做这些是应该的。
我扶着她坐起来,然后用枕头垫在她背后,她坐那端着吃了两口,看着我问:“宋,哦,晓文君,今天你上课了吗?”
我正打量着房间,忙回答:“恩,上,上了,听了两节语文课。”
她楞了楞,好奇地问:“今天上午不是有两节日文语法课吗?”
我尴尬地笑了笑,低着头说:“有啊,可我一句没听懂!”
她哦了声,抿着嘴看着我说:“晓文君,我帮你补课好吗?恩,就当是谢谢你照顾我。”
我正支吾着,不知道该接受还是拒绝,这时门外居然响起班主任的声音:“杉本老师,我是张老师,可以进来吗?”
虽然我的动机很单纯,只是为杉本老师送份盒饭,可一听到班主任的声音,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心虚,马上站起身左顾右盼地想找个地方躲起来。没等我有所行动,杉本妃子便回了个请进,几乎是在同时,门开了。
老班手里拎着保温杯,想必是煲的什么汤,脸上的笑容在看到我之后顿时凝固。他瞄了眼杉本妃子手上的盒饭,不温不火地问我:“你怎么在这?没回去休息啊。”
“张老师,是我昨天让他来的,帮他补习日文。”杉本老师笑着对老班说,然后看着我:“对吧,晓文君?”
我强作镇定地点着头说:“啊,对,我是来补课的。”
老班又看了看我,然后把保温杯放到椅子上,说:“你没看杉本老师现在身体不好吗?让她多休息,一会我们去办公室,我帮你补课。你现在去把尚宁儿喊过来,让她在这照顾杉本老师。”
我哪敢说个不字,低着头出了门,心想惨了,这下弄巧成拙,连中午休息的时间都要听他叨念“天书”了。
女生宿舍前是小河和成排柳树,中午这会正热闹着,三五成群的“衰”男儿毫无顾及地坐在树阴下仰望着楼上走廊里走动的女生,指指点点,并发出阵阵“嚎叫”。
我意外地发现班上那个一直听随身听、好象是叫陆伟的男生,正独自一人靠树坐着,还戴着墨镜,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