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要是他进官场,一定比她强。
“修好了。”丰殊雅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乐儿笑呵呵地站了起来,手里提着她的鞋子,“只是……可能不好穿了,先穿着,我打电话让莹姐她们过来一下,也来看看我们的新蛇场嘛。要她给你买双鞋过来。
“嗯,谢谢你了。”
“谢么子嘛。”
乐儿温厚地笑然后掏出手机给李莹打电话。刚打完电话,外面车子响,乐儿将头伸出窗外,看到了谢大炮的那辆车。
“呵呵,谢大哥来了。”
“乐儿,你在哪?”
谢大炮在下面喊了起来。走了出去,将谢大炮喊上楼来。两人一阵大笑,他们策划的一切,这么简单变成了现实,哪有不高兴的?不久之后,李莹与罗银香也来了,看着新的蛇场,都是一腔兴奋。
“乐儿,太好了。”莹兴奋地说着,“我们现在不用再建蛇场了。”
“莹姐,我们去看看。”
罗银香拉住李莹向外。
“等着,我也去看看。”
李莹给丰雅带来了鞋子,不过她还是穿着旧鞋子,将新鞋子放在一边。乐儿与谢大炮抽着烟。
“哈哈,狗卵子的这里又是的地盘子。”谢大炮拍着乐儿的肩膀,“祝你财源滚滚达三江呢。”
“谢大哥,这里的治安有些麻烦呢,怕那杨家人捣乱,你得给我想想办法。”
“你自己搞几个人搞个护厂队嘛,我给他们搞些电棍什么的,哪个敢来捣乱?”
这天晚上,乐儿请谢在炮与丰殊雅吃饭,同时还有赖昌平与陶高龙。谢大炮见到赖昌平的地候打趣他。
“赖昌平,你这个色鬼好像变了个人似的,不喜欢女人了?”
听了这话,赖昌平脸有些发青,然后叹了口气。
“我现在哪里还是色鬼,都已经成了阳萎不举了。”他苦笑着,“再漂亮的女人,我也没有办法了。”
“真的?你小子会这样?”
“自从那回被杨华民他们坑了之后就这样了。”他沮丧地摇头叹气。
“哈哈……你这叫报应。”
这天晚上丰殊雅没有回县城,跟着乐儿他们回了下沙。她好久没有来下沙了,对这里总有种亲切感觉。
刚回到下沙,乐儿就见离院子不远处站着两个人。
“乐儿,你们回来了。”
“大伯……还有生元大伯,你们怎么在这里?这么黑了?”
“生元老倌找你呢。”
“哦,快进屋吧。”
进了屋,开了灯,乐儿掏出烟来发给两个老倌。这才发现生元老倌脸色灰白,似乎苍老了许多。
乐儿招呼他们坐下来。
“乐儿,我是想来问问我家那个不成器的消息呢。”
“唉,他们四个真的是卷款逃跑了。”乐儿吐出口烟,“今天县委丰书记与林县长都来了,追查此事。他们养蛇场欠农行三百万,还欠工人二十多万的工资。”
“天啦……该死哟。”
“沙大伯不用担心。”丰殊雅搭话了,“这多亏了乐儿,现在由乐儿接了蛇场,蛇场是他的了,账也由他来还了。说起来乐儿亏大了,不过他是好人,不然我们政府也头痛呢。”
听了丰殊雅的话,生无老倌老泪出来了。
“乐儿,真是亏你了。”
“大伯,这是我应该做的呢。”乐儿笑了笑,“那蛇场还有些活蛇,要是没有人接手,那里就完了。”
“是啊,生元老倌子,你家沙强太不像话了,为人哪能那样啊?”
乐儿大伯也开言了,一脸的恨铁不成钢的神色。
“是呢,我一直不让他干这蛇场呢,蛇哪里是普通人养得来的?乐儿是蛇王转世呢,才能养蛇。他不听啊。”生元老倌叹着气,“乐儿是好人,要是没有乐儿,我不知道那畜生怎么收场呢。”
“大伯,最好沙强哥这些年不要回来,回来只怕还是会被抓的。”
这不是乐儿在吓唬他。他这样卷款逃跑的行为,不被抓才怪。说了好久后,生元老倌子才千恩万谢离去,弄得乐儿有些不好意思。
(泪求票票各位朋友~小鱼在与责编交涉希望下周能有推荐在此这前请大家多多支持小鱼
【第二百四十七章 结婚提上议程】
儿从市里回来的时候,天已经有些黑了。今天是省|冯胖子请他吃饭,现在的冯胖子反过来要巴结乐儿了,因为乐儿的房开公司招标承建单位,省三建非常想与乐儿合作。
省三建是市里的最大建筑公司,实力雄厚,乐儿也想与他们合作,只是他们是国有单位,办起事来反而不如一些私企的建筑公司效率好。现在有五六家建筑公司在与隆兴房开联系了,一家家都来请乐儿喝酒吃饭。
乐儿不为所动,把权利交给了陆小松与刘锦湖。最后定为招标,招标会定在市里,乐儿只是答应冯胖子,在同等条件下,将选择省三建为合作伙伴。
下了车,乐儿抱着两大束火红的玫瑰上楼。
李莹与罗银香都在客厅里新闻联播,现在别的节目不一定看,但新闻联播是一定要看的。看着乐儿进屋,看着他怀里火红的玫瑰花,两个女人眼睛都直了。
“乐儿,你买这么瑰花做什么?”
李莹的眼中闪耀着热切光芒。她是城市女孩,对玟瑰花的向往,比乡下女孩自然不同。乐儿也是个乡下男孩,对玫瑰花之类向来就没有放在心上,因此从来没有给李莹买过花。现在,他读了不少书,知道花对女孩子的重要。
不过,在他本上,还是觉得花不重要。乡下人重实,不喜欢那些浪漫的虚无缥缈东西,只有过,既然女孩子喜欢,李莹喜欢,为什么不让她高兴呢。
他知道李莹喜欢浪漫。
“今天是个好日子啊。”
“今天是什么好日子?”
两个女孩异口同声地。
“今天求婚地好日子呢。”乐儿呵呵笑着。“今天我要向两位美丽地女孩求婚。所以买了玫瑰花。”
乐儿单脚下。一手举着一束玫瑰花。向坐在沙上地李莹与罗银香低着头。
“美丽李莹小姐丽地罗银香小姐。沙乐儿向两位求婚。请接受我地玟瑰花。”
李莹与罗银香咯咯笑着。接过了乐儿手里地玫瑰花。
“美死你了,一求婚就是两个,这个世界怕也只有你一个坏蛋有这样的美事了。”李莹妩媚地笑骂着,“你求婚,就只有花么?”
“有有戒指。”乐儿的心里乐开了花,从口袋里掏出两个精美的小盒子“今天没有买到钻戒,等举行婚礼时每人买个钻戒,现在,这两个金戒指,当做我们订婚的信物。”
乐儿站起来先打开一个盒子,拿出一枚戒指住李莹的手,轻轻地在手上吻了一下。然后轻轻地把戒指戴在了她修长白嫩的无名指上。
“李莹小姐,吻个先。”
李莹脸带妩媚,白中泛红,怀中抱着玫瑰花。乐儿捧住她的脸,轻轻地在她红艳艳的唇上吻了一下。李莹心中早乐开了花眼里却有了泪影。带着泪影的笑脸,如晨露中盛开的粉红莲花。
旁边的罗银香早在等待中了。
乐儿放开李莹又把罗银香的手拿起。罗银香的手没有李莹的白嫩,多年的劳动她的皮肤有些粗糙。乐儿摸着这有些粗糙的手,心中有些感动。
“银香苦你了。”
“不辛苦,有你这句话,我就是为你死了也心甘情愿。”
罗银香的眼中也是泪光闪闪了。
“银香,不准说不吉利的话。”李莹也是泪光闪闪的,“今天是好日子呢。”
“嗯,姐,我不说不吉利的话,我只是高兴。”
看着乐儿轻轻地吻住自己的手,再把戒指戴在了自己的手指上,她的心中是那么甜蜜。有了这枚戒指,她就什么都不求了。
然后,乐儿再吻在她的唇上。罗银香一只手抱住乐儿的脖子不肯放下。乐儿顺势坐在二女的中间,将两个抱住。
两人倚在他的怀中,虽然泪光闪耀,但都是那么幸福。
“乐儿,我想做新娘了,不然就老了不漂亮了。”李莹抬起头来,“我快要二十六岁了,我想做美丽的新娘子。”
一脸的娇媚望着乐儿。
“好,那我们结婚,我要给你披上最漂亮的新娘礼服。”
“银香,你呢?”
李莹望着罗银香。
“我……”罗银香望着李莹与乐儿,摇了摇头,“我不要结婚,我看着你们结婚就好了,只要乐儿不让我离开他,我就心满意足了。”
乐儿不可能与两个人结婚,虽然他爱她们两个,但是,法律与世俗都不允许这样。
因此,罗银香心中尽管希望成为新娘,穿着漂亮的婚纱与乐儿手牵手走在红毯子上,但是,这是不可能的。
她爱乐儿,那就更不能让乐儿为难。
乐儿也确实为难,他可以与她们两个生活在一起,但却不能与两人举行婚礼。
“为什么不呢?难道你
婚纱?不想与乐儿走在红毯子上?”李莹却笑了起实话,想不想?”
“想……可是,我不能。”
“为什么不能?傻瓜,到时候,我们三个人,去一个远一点的城市里,专门为你与乐儿举行婚礼,不要别人参加,只我们三人,你穿着漂亮的婚纱,我给你当伴娘,让乐儿牵着你的手,走上红地毯,怎么样?”
“真的?”
罗银香本来想这一辈子也不可能穿婚纱了,牵着乐儿的手走红地毯了,听李莹这么一说,她又有了希望,眼睛亮亮地望着乐儿。
“嗯,好办法。”乐儿呵呵的,“我们去北京,进最好的酒店,你高兴不高兴。”
“嗯……我高兴,能这样,我这一子再也没有遗憾的事了。”罗银香幸福地倒在乐儿的怀里,“姐,谢谢你。”
李莹来下沙三年了,这三年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乐儿从一个对商业一窍不通的乡下少年成长为了一出色的商人,也从一个少年成长为一个出色的男人。李莹是看着他一步步成长的,她欣喜心甘情愿地做他的女人,一个顺从他意志的女人。
她觉得跟着乐儿,是她辈子最大的幸福。乐儿必将更加强大,她愿意仰视他。罗银香也跟着乐儿三年了,这三年来是她最幸福的时光。她不要索取,只要能与乐儿在一起,就是她最大的愿望。
幸福简单的,也是单纯的。
“乐儿想子了。”李莹然说,“我二十五岁快二十六了不生孩子,就错过最好的生孩子的年龄了。”
“嗯……那就生。”
乐儿倒是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但既然李莹提出了,他也觉得是应该的了。想着自己有了子女,会是什么感觉?他有些期待。
“我也要生要生个儿子。”
罗银香早就要给乐儿生孩子了,以前就怀过乐儿的孩子,要不然孩子都两岁了。农村女子,更看重生孩子。
“呵呵……那你们就都给我生嘛。”
“那从现在起,就不吃避孕药了。”罗银香高兴地笑起来,“嗯,我才不想吃那种药呢难吃。”
“嗯,我也不吃了。”
“姐们要不要庆祝一下?”
“庆祝,当然要庆祝了。”
罗银香去弄菜去了家里也有红酒,不过是普通的长城干红。幸福的人不需要好酒,普通干红,也让一家人喜气洋洋。
“姐,我们与乐儿喝个交杯酒,好不好?”
“好,我们喝交杯酒。”
乐儿哈哈大笑,在外面,他从不做这样的事,但在家里,与自己心爱的女人,他觉得非常快乐。三人一起痛饮交杯酒,两女酒红上脸,更是娇艳。
乐儿少年心性,想着玩就要玩得痛快。
“姐,我喂你喝一口。”
说完,乐儿笑着含了口酒,搂住李莹的腰,嘴巴对着嘴巴,一口酒度进李莹的嘴中。舌头也进入了她的嘴中。
“呜,乐儿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