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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狼们吞着口水,心里骂着**,嘴巴却紧闭着。
热热闹闹吃过饭,天已经黑了。丰殊雅带着众女生要回去,几个男生却不愿意走。
“我们要在这时打阵子天炸再走。”
陶有能说。
“呃……你们伢崽家不走,我们妹子家哪敢走啊?”
“是勒,路上有鬼呢,有迷路鬼、吊死鬼、砍头鬼……哈哈……”
陶欢故意吓着他们。
“还有欢崽鬼……”乐儿瞪了陶欢一眼,“走吧,我送你们回去。”
“乐儿,你不要去了,让欢崽与华松崽去好了,他们回去有事呢。”
看几个小色钣挤眉弄眼的,乐儿还真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这里离上陶也就里把路,肯定不会出什么事。只把他们送出竹林就回来了。
陶有能带着三个人还在打“天炸”。
“你们几个搞么子鬼嘛?装神弄鬼的样子。”
“乐儿,我们今天晚上搞条狗来吃好不好?”陶有能一边打牌,一边笑着,“我们好久没有在一起做坏事了,嘿嘿,今天夜里有机会噢。”
“呃……”
乐儿望着他们。这些家伙是干坏事的精怪了。大的坏事不做,小的坏事不断,偶尔偷个鸡,摸个狗,摘个西瓜打个枣……乐儿以前也是其中的一个,很久没有干过这个活儿了。当然,在乡下这只是些小毛病,并没有人真正当他们是贼,也知道他们只是图个好玩,又不是偷去卖,或者回家当菜当饭。
偷鸡的话,性质要严重些,而且不能上别人家里偷,只能在野外想办法搞只把。如果上别人家里偷,那性质就更不同了,是真正的贼了。偷狗,这里人一般不说是“偷”,一个“搞”字说明了问题,问题看你搞不搞得到。搞这名堂当然不能当个主人家的面,而且也不能去别人村子里搞,那样会酿成大麻烦,这是个技术活儿,一般人搞不成的。搞这种事情,不但有这些顽童级的人,很多成年人也干这事儿。
狗不同于鸡,这里人不把它们当成家畜类,因为狗是吃屎长大的,大部分不用喂食物,所以偷狗,在人们眼中就更不是偷了,只是好玩而已。
只不过,他如今不比以前。现在是村助理了,不再是那个顽童了,要是别人知道他又与这些小“鬼崽”聚在了一起干这个活儿,脸皮子上就不好看了。不过说真的,这事儿还真是有些吸引人的,一个词,刺激好玩儿。
“喂,乐儿,为么子不吱声?”陶有能看着沉思着的乐儿,“当上村助理了,胆子也少了?卵子小了没有?”
“你个卵子才小呢,要不要比一比?”乐儿勃然大怒,但马上笑得如狼咧嘴巴,“以前又不是没有比过,你这辈子是比不我了,下辈子吧。”
“比就比,这两年卵子大多了。”
陶有能别的敢吹牛,在这方面还真是吹不了牛。小时候不说,前两年还在一起比过呢,相差不是一点两点。
几个家伙一言不合,走进厕所比起卵子来。最后陶有能与另外四个都如斗败了的公鸡,再也说不出话来。然而不服输的陶有能,提出比谁尿尿高。
没想到,他的水龙头虽然小些,但尿尿还真是有水平,得了第一。这下终于有吹牛的本钱了,笑呵呵的。
“乐儿,你肯定搞个妹子了,不然怎么尿不高呢,以前你可比我尿得高些。”陶有能望着乐儿直笑,“老实交待,大家都说搞个妹子的人就尿不高了。”
“我搞不搞妹子关你卵子事啊?”乐儿大笑着,“你有本事搞去。”
“娘的脚趾,要不是读这傻子书,我早上广州去了。”陶有能骂骂咧咧,“到了广州,还怕找不到女人搞?”
四个家伙系好裤子走出厕所。陶家三人继续打牌,乐儿捧着本书看头,陶家三个小子看他读书,又好奇了。乐儿小时候出了名的不喜欢读书,不是说他读不好书,而是出名的淘气,打架、吓女生、迟到、逃课是家常便饭。
陶海英、沙兰这些女生能够在他的魔掌下读完小学,真是有些顽强的。
“乐儿,你看的是不是黄色小说?”
“卵子,你个色狼变的,就会想女人。”
既然不是黄色书,陶有能就不想看了,继续他们的打牌大业。过了一会儿,陶有能站了起来,走到外面去看了看。
“娘的欢崽他们两个怎么还不回来?”
“是不是欢崽家母狗走草了?”
乐儿放下书,打算去泡茶喝。
“你还没有忘记怎么搞狗嘛。”陶有能笑着,“我让他们牵着狗到对河肖家村去了。”
偷狗的方法多种多样,十八般招式他们都会,不过在他们看来最好的方式,莫过于用母狗去引公狗了。牵条走草的母狗,到别人的村子里转一圈,然后不动声色地将母狗牵回来,拴在树桩上,只等着公狗来了。
不久之后,陶欢与陶华松果然牵着狗回来了。
“欢崽,怎么样?有戏没有?”
陶有能迫不及待地问陶欢。
“有我欢崽出面,还怕引不来公狗?”陶欢笑着指了指后面,“跟来了呢。”
“看来你引公狗还有两手嘛,下回不用牵母狗了,只要你发情就可以引公狗来了。”
乐儿笑西西的。
“我又不是母狗……呃……”
大家哄然大笑起来。陶欢差点暴走,在园子里拴好母狗就追打乐儿,乐儿像征性地躲了下,就看见一头黑公狗走过来了。
“走了,不要把公狗吓跑了。”
六个家伙跑回屋里继续打牌,不一会儿,就听见公狗与母狗的叫声,被拴在院子里的黄狗也狂叫着。
“乐儿,你家黄狗吃醋了呢。”
“他家黄狗与他一样是骚公,你不知道啊。”
“你们找死啊……我看该把母狗牵到你们身边来,让你们搞。”
……
陶欢走了出去,立即又走了回来,满脸的欣喜。
“搞上了,快出来。”
几个人走到园子里,看见公狗与母狗搞在了一起。公狗看见这么多人走来看它,似乎有些惊恐,但是哪里还能逃?
“黑狗动作还真快呢。”陶欢拿起根木棒,“敢搞我们家的母狗,你不死才怪了。”
众人又哈哈大笑起来。陶欢问他们笑什么,他们都摇头,说是笑黑公狗与母狗的样子。
【第六十八章 偷狗(二)】
(不说屁话了;呵呵^^)
公狗与母狗搞在一起,那是打也打不开,挣也挣不开。陶欢一柴棍打在公狗的头上,打得公狗汪汪地惨叫着,只是它无法逃脱,母狗被它拉得不住地往后退,它被拴在木桩上,也同样挣不开,痛得也汪汪惨叫。
“欢崽,不要打,那边还有呢,别把它们吓跑了。”
陶有能喊住陶欢,陶欢停住不打。
“你还想搞一条?”
乐儿问陶有能。
“搞一条也是搞,搞两条也是搞。”陶有能奸笑着,“你怎么变得这样胆小了,以前你巴不得把所有的狗都搞来呢,狗卵子噢,不就当个村助理吗。”
“你娘的个脚趾,我胆子哪里小了?”乐儿不高兴地盯着他,“我现在能不注意影响吗?一条狗,要这么贪心干嘛?好了,搞吧,搞两条就两条,反正搞一条也是搞,搞两条也是搞,狗卵子的,一条吃,一条薰,腊狗肉才好吃呢。”
陶有能与其余人哈哈大笑起来。乐儿从家里找出条绳子来,扔给了陶欢。陶欢也是老手了,与陶有能一起,打了个活结,一下子套在公狗的脖子上,两人用力一拉,公狗就叫不出来了。
不过,公狗成了这样子,还与母狗搞在一起。这才是宁在母狗身下死,做狗也风流。狗的气量大,两人用力勒了几分钟,都还在挣扎,并且与母狗还连在一起。
“狗日的,这样都不阳萎。”陶有能擦了把汗,乐儿笑着说道。大家听了乐儿的话,都哈哈大笑起来,“笑,还笑个卵子呢,没吃饭啊?”
陶有能与陶欢又用力一拉,终于,两条狗分开了。母狗汪汪叫着走到一边去了,公狗终于翻了白眼,没有气息了。不过,他们是打狗的老手了,别看公狗现在没气息了,但只要在地上吸一会儿地气,又能活过来。陶有能和陶欢用力将狗挂在树上,这才拍拍手,继续擦汗。
“狗卵子的,你们就看着,也不帮忙,下回该你们动手了。”
几个家伙再次回到屋里去,把这个地方留给公狗与母狗约会。那些公狗还真是不怕死,刚刚的那条黑公狗还挂在树上,它们见乐儿几个一走,三条公狗就跑了进来。由于只有一条母狗,很快地狗咬起狗来。
情场之上强者胜,一场狗咬狗的战斗打起来,黄狗赶走了另外两条狗,成了母狗的新情人。不过被赶走的两条狗还是不甘心,在园子外面悠转着,想等黄狗搞完之后再上。
狗在很多地方表现得很聪明,但在这方面,却是非常愚蠢。这种宁在情下死,做狗也风流的慷慨,实在是叫人摇头。
只不过,母狗有些抗拒,不肯就范。公狗不屈不挠,或温情,或凶悍,或脉脉含情,或露齿威胁,威胁利诱无所不用其极。
乐儿几个不喜欢看这种极其风骚的场面,进了屋里喝的喝茶,打的打起牌来。乐儿的黄狗被拴住在院子里,哼哼地叫着,好像非常委屈,不然它也加入抢夺“情人”的行列里去了。
“你想死哩,死狗。”
乐儿轻轻地踢了它一脚。
“它也想快活快活啊。”陶有能坏笑着,“乐儿你太残忍了,剥夺了狗的寻花问柳的快活的权利,小心它去法院起诉你。”
“你是不是也想去快活快活?”乐儿也坏笑着,“我们不会打扰你的。”
大家哄笑。陶华松把喝在嘴巴里的茶水喷了出来,喷得陶有能一身。陶有能气得踢了他一脚。
陶有能还要追打,陶华松逃了出去。
“哎,又搞上了。”
陶华松在外面喊。
“欢崽,你家的母狗还真是风骚啊,这么快就寻上新老公了。”
陶祥贵也笑了起来。
“你家母狗骚,母猪骚,一家都骚。”
陶欢经常欺侮陶祥贵,没想到陶祥贵都敢说他了,大怒。六人一边说笑,一边走了出去。眼看着黄公狗与母狗搞在一起,又采用同样的手法,很快把黄狗挂在了树上。
乐儿从家里拿出两把剔骨刀,交给了陶祥贵与陶陶贵伦。剥皮的任务就是他俩的了。两条不怕死的公狗还在园子外转悠,陶有能与陶欢两人一人拿起一根柴棍,赶了出去,打得远远的。
“乐儿,有人来了。”
两人刚赶走公狗,就看见一个人在朦胧地月光下向这边走来。大家都是心中一惊,这可不是好事,要是狗主人找来了,还真不好办。几人正要将狗藏起来,乐儿看清了来人。
“没事的,是我大伯。”
“吓死我了,你大伯早不来晚不来,是专门来吓我们的啊?”
正说着,生田老倌慢慢地走了过来。看见这么多人站在园子里,有些诧异。
“你们几个鬼崽在干嘛呢?”
“嘿嘿……大伯,我们在玩呢。”几个人都叫生田老倌子为大伯,乐儿站在前面,结结巴巴地说,“搞了两条狗,想吃狗肉了呢。”
“弄了两条狗?”生田老倌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但马上换了脸色,“乐儿,你现在是村助理,哪能做这样的事呢?”
“大伯……不就搞两条狗吗,又没人知道。”
乐儿不怕别人,唯独惹不起这个老头。在老头面前不敢放肆。
“没有人知道?”老倌看了众人一眼,“他们要说出去呢?”
“沙大伯,我们怎么会说出去呢?”陶有能笑着站到了前面,“我们都是乐儿的死党,从小就一起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