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醉之时,请他即做征伐的书檄,又做激励军心的诗赋,同时还做将来凯旋的碑颂。史虚白也不谦让命数人执纸,自己一边口念,一边持笔书写,俄而众篇都完成了,而且词采磊落,满座的宾客尽皆惊服。其后,中原动荡,史虚白屡次劝谏李昪,咱们兵精粮足,应该长驱中原以定大业,千万不要失去这个机会,不然以后有的后悔的了。可惜,李昪不但不能用他,反而在宋齐丘的撺掇下,还把他给降了官。他心灰意冷之下自己称病,归隐九江庐山下。(全文字,尽在文。学网)
而赵普似乎也听说过此人,见朱元推荐,也一力主张去落星湾请此人出山,共就大业。于是,马云第二天,就带着赵普、朱元、林仁肇、李二狗还有女扮男装的紫英等20来人,效仿当年刘玄德寻孔明先生的旧例,来寻找这个史虚白。
好容易找到了史家,敲开大门之后,一个青年男子走了出来,弄明白了马云等人的来意之后,那男子颇为遗憾的说道:“王爷。真是不巧。前几日家父的一位至交好友来访,两人相约一同去庐山游玩了。”
马云一愣,连忙追问道:“不知畏名先生,何时才能返家啊。”
那男子望了远处幽幽的青山,说道:“如果兴致已尽,今日就能回来,如果兴致未尽,那就不知何时。”
听了这话,马云颇有种“松下问童子,言师采药去。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的感觉。
趁兴而来,总不能怏怏而去。于是马云就问这男子,要了笔墨直言,留下了一封信:“自黄巢叛乱以降,唐室衰亡,群雄逐鹿,天下混乱,北狄窥伺,西戎崛起,中原政权连环交替,三十七载间,已历六帝,大义不彰,仁爱不行,藩镇割据,旋服旋叛,百姓颠沛流离,食不果腹、衣不蔽体。江南之地,诸国林立,专事骄奢淫逸,不思养民,盘剥苛刻,行杀鸡取卵之举,不思创业之艰难。云不忍百姓受难,预收天下之众,重现汉唐之盛世,只是智术浅短,前途茫然。望先生念云之赤诚,出山相助,效……”马云本想写“效刘玄德得孔明,谱当世之佳话”,他看了看站在身旁的赵普,又想起远在荆南的范质、吴班,把这句话当即改成了:“效力天下,共创大业……”诸葛亮在刘备哪里可是当丞相的,在马云眼里,赵普、范质、石文德甚至吴班都可以是丞相的候选人,至于这个史虚白,可从来没听说过。刚才朱元举的例子,也无非是文章写的漂亮,可写的再漂亮还能强过李煜吗?口水不能口才,这文才可不等于人才。
数十万荆南百姓嗷嗷待哺,外加荆南政务也不能长期离开这位最高领导。回到江州的马云,马不停蹄的直奔岳州而去,再也没有时间学刘玄德三顾茅庐了。十多年之后,马云常后悔不已,当时为什么不多跑几次呢?千里马常有,伯乐不常有。这句话还真是至理名言!——
三日后的傍晚,游玩尽兴的史虚白和陈传回到家中,方才知道楚国五王子马云拜访过,还留下了一封信。陈传知道后,心中颇有些愧疚,原来哪些鱼尾纹,应得果然不是李璟,而是马云。这马云的命相,贵不可言,自己老友若是依附了马云,说不定就可以实现心中所愿了。
于是,他瞥了眼正在看书信的史虚白,老脸难得一窘,说道:“这马云和我还算有点交情,不如我们一起去荆南看看如何?”
史虚白将信仔细的看了一边,然后将信就着烛火烧掉,他淡然一笑,说道:“这马云还算是个人物,不过却也不是我心中所期盼的君主。荆南虽小,宰相之才的却也不少,我去了哪里,虽能得到重用,却不能尽用。我都五十了,终不能再为年轻人检漏补遗。”
自己的老友,陈传还是相当了解的,史虚白羡慕的是像诸葛亮那样,能够有一个可以让他尽情发挥才干的君主。可马云显然不是,亲不过赵普,中不吴班,运筹帷幄有李骧,治理百姓、输运粮草有范质、石文德、孙光宪,史虚白去了,用能做些什么呢?
“走吧,明日收拾收拾,我们过江去寿州。”史虚白断然的说道——
第二卷到这里就结束了,明天将更新第三卷。在第三卷里,不仅会写马云,还会写一点柴荣、赵匡胤。我会用心写出精彩的故事。希望大家继续支持。(这段话不要钱)
史虚白这个人物不是虚构的,是历史上有名的。其实历史上有很多人才,只是没有人尽其用罢了。这本书中,除了勾走赵普、范质外,北方的人才,我基本不动。小人物一样可以书写历史的。
最后,这章更新的比较晚,不过还算兑现诺言了。
正文 第一章 马邑之战
残阳西下,周边的树木都是光秃秃的,河水结了一层厚厚的冰层,在余晖的映射下,折射出幽冷的七彩,连大地都被冻得硬邦邦的。在北国边陲的蛇谷县东门处,守门军士却不畏苦寒,站着城门洞下,攥着冰冷的铁枪,时刻保持着警惕。
“哒哒哒”,突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守城军士忍不住站直了腰身,精神也抖擞了起来,他们明白是赵将军练完兵回营了。
远处一支马队,打着绛黄色军旗,快速的奔驰过来,近千骑兵纵马奔驰,却也进退有据,一点也不凌乱。为首的一人骑者一匹白马,剑眉朗目,颇为威武挺拔。正是紫英整日念道的弟弟——赵匡胤,他头戴战盔,穿着亮银甲,左手握着缰绳,右手持着铁枪,身上背着一柄长弓,腰间还挎了一桶狼牙箭,盔缨鲜明,护镜闪亮,英气勃勃。他踩马镫,紧缰绳,控制了一下马速,方才笑着对紧跟着其后的军士,说道:“今日训练颇有进步,晚上加大餐,野猪肉炖白菜!日后,若天天像今日这样,我向郭大人禀报,不仅天天让你们吃肉,还加你们月钱。”
身后的马军顿时沸腾起来,众人喜不自禁,有些高叫道:“谢谢赵将军。”有些人嬉笑道:“老三,跟着赵将军干两年,你就能去上媳妇儿了。”……
那赵将军也是兴致勃勃,和周围的军士有说有笑。等到了成门前,这支骑兵,才齐整整的收住缰绳,缓缓策马进城回营。
===============================
“八哥。你可回来了,三哥命人击鼓聚将了。”刚进来营门,高怀亮就跑过来说道。
“哦,怀亮,莫非今天有契丹人侵边了。”赵匡胤狐疑的看了高怀亮一眼,问道。
高怀亮撇了撇嘴角,不屑的说道:“他们?耶律照上个月刚吃了亏,一时半会儿是不会来了?是郭刺史派人来的。”
两人边说便往帅帐那边去,等他们到了帅帐一看,人都来起了。郭荣穿着白袍,踩着翻云官靴,坐在正中央帅椅上,一边站着张永能、王审琦,另一边站着石守信、慕容延钊,这几人也是刚来,相互之间正用眼神打着招呼。赵匡胤二人紧走两步,上前施过礼之后,分两侧站定。
郭荣徐徐说道:“众家兄弟,今日父帅来信。说及契丹人今冬存量不多,诸部蠢蠢欲动,又南下掠夺之意。太原王为朝廷北面长城,对此事万分心急。父帅将举大军向应州方向移动,命我等将兵将兵配合,伺机而动,重创敌军,使之不敢小视河东。”说着,郭荣站起身来,从袖中取出一信,递给张永能他们。
“啊,又是我们配合啊,那不是又轮不上我们打仗了吗?”慕容延钊高声抱怨道。
见张永能、赵匡胤等人正传阅这信件。郭荣看了眼犹在愤愤不平的慕容,嘴角微微一笑,缓缓的低声说道:“众家兄弟,其实我私下听说朝廷有意制衡藩镇,太原王深受国恩,却……恩,他老人家即忧心局势,又担忧陛下被蒙蔽。所以,才命我父帅出兵,给契丹人一个警告。只是,眼下局势不明,我河东绝对不会与契丹人死战,父帅率大军直趋应州,以我看,震慑之意,远过于刀枪之争。倒是我们这些相机配合的部队,反而会真刀真枪的和契丹人打上几仗。所以,我父帅命令我们这次一定要打出河东军的威风,敲山震虎,即震慑契丹,使其不敢南下,又警告朝中宵小,使其不能混乱朝纲。”
在他看来,父帅郭威的大军更多的是一种政治姿态,向契丹和朝廷炫耀河东的势力,让他们不敢轻易打河东的注意。所以郭威的大军虽然有所行动,可基本上不可能和契丹人的军队硬拼,反而是这几路配合行动的部队,反而有可能成为这次示威游行的主力部队。帐下这几人都是郭荣的心腹兄弟,这些话他不能不说,可是却也不好过于直白。
好在下面的兄弟,不是一点就透,就是乐于打仗,生怕不让他尽全力的主。因此,他话刚说话,石守信就说道:“这次终于,轮到咱们出动了。上个月我去代州,碰到了四哥,他抓着我是一阵的吹嘘,他在应县打死了多少契丹狗,看他牛逼的样子,我打心眼里不服,这次我要作先锋,谁也不能跟我抢。”说话,瞪着牛眼环视了一下,生怕有人跳出来,抢先锋。
郭荣呵呵笑道:“这次和上次不一样,上个月是契丹狗自己跑出来扰边,被李重进给打了个措手不及。我们这次要打的可是老对手耶律照的马邑,这马邑虽然不大,可还是有城墙有箭楼这些防御工事,外加这马邑离朔州只有50多里地,快马的话,半个时辰都能跑个来回。攻城可不好打啊,众家兄弟,可有什么计策吗?”
“嗨,三哥,要啥计策啊,这安县不就两千契丹狗吗?我们可有三千人呢,冲过去,把他们砍了不久得了嘛。”慕容延钊满不在乎的说道。
“哈哈,我说九哥,人家可是在城门楼里阴着放箭,咱们骑着马还没等冲动城门边,估计都得折损一半人马。”高怀亮笑嘻嘻的说道。
“老十三说的不错,这次契丹人可是主防,咱们是主攻啊。”张永德在一旁沉声说道。
“要说咱们的军队三千人,骑兵都有两千,同等数量下,打对攻战,我们是一点都不怵他们契丹,可是打攻坚战,反而不是我们所长了。咱们是不是想办法把它给引出来啊。”一直没有说话的王审琦说道。
“老七,这马邑的耶律照,咱们也打过多次交道了,彼此知根知底的,这个大冬天的,地里光秃秃的,要啥没啥,没有什么好处,就像把他给引出来,我看难呢。”张永德摇摇头说道。秋收的时候,赵匡胤他们假意在马邑抢粮,引得契丹人出兵,狠狠的打了耶律照一下子。这几个月下来,双方也就是些小股部队的遭遇战,再也没有大规模的战斗发生了。
郭荣看了眼一直低头深思的赵匡胤,问道:“老八,你怎么看啊。”
“三哥,众家兄弟,这个耶律照也算是个猛将,不过还不够咱们兄弟玩的。我在想如何把朔州也给打下来。”
大帐中的众人的眼睛热切起来,他们都知道这个一直不怎么说话的老八,打起仗来鬼主意可不少,现在他这么一说,这个安县看来是轻松可以拿下来了。
“八哥,你想出来办法没。”石守信忍不住问道。
“打朔州的办法还没想出来,可是打马邑,主意早就有了。”看着众家兄弟热切的眼神,赵匡胤也不再卖关子,他笑道:“咱们中原人,大多善守而不善战,所以攻起城来,先想的就是怎么对付城墙、箭楼、滚木礌石,可是这契丹人擅长的是野战,他们可不擅长守城,至少这个耶律照,咱们和他做邻居这么久了,偷袭也好,突击也好,可从没玩过围城攻坚的活。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