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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这个案子,还真是巧合太多了。真是麻烦啊。老五这次难办了啊。”
“以我之见,有件事可以把这一切解释的合情合理,而且还很简单。”
“怎么说?”
李皋缓缓说道:“那就是五王爷和周廷诲原本是认识的!他们是一路的。”
“这怎么可能,老五这些年做了些什么,我们大部分都知道啊。啊……你是说……”马光亮明白了李皋的意图,心下不由得怦怦乱跳。这案子本来就疑点甚多,这样子捕风捉影,弄些流言出去,老五身上就显得不那么干净了。呵呵,好办法呀。可是,这老五可就在眼皮子地下呀,万一他急了要是胡来该怎么办呢?
正文 第六十章 跟我走一趟(求收藏)
“照你这么说,五王爷是前天午时到的望城县,当时就直接锁拿了县令周廷诲,而到了前天下午申时才召集你们一起审问周廷诲,那时候周廷诲已经浑身是伤了?”
午时所拿,申时审讯,这中间可差了两个时辰呢?
望城县县丞看了一眼循循善诱的天策府十八学士之首李皋,有点畏惧的说道:“倒也不能说是浑身是伤了,顶多就是嘴角留了点血而已。”
李皋冷笑着看了看县丞,继续问道:“哪你觉得,周廷诲为什么别的地方没有受伤,偏偏是嘴角受伤了呢?”
县丞早就听出来了李皋不怀好意,这是要给人设套子啊!套子就是他的话,或者叫做他的证词,被设套子的人,毫不疑问就是眼下风光无量的五王爷了。
可是这五王爷,又那是他这样一个小小的县丞得罪得起的呀,这两天附近州县可流传着这位五王爷的谣言。这位五王爷一路上,附庸风雅,又是见士子,又是赏风景,可凡和他聊过天的官员们,都是这么认为的:看起来五王爷,热情而又礼贤下士,只是,五王爷学识实在是有限,一路上的这种作为,更像是装装样子的。再看看前天下午审案时,那位五王爷的表现,县丞就忍不住腿肚子抽筋,五王爷除了天生的不怒自威,而且下手也够狠得了。
可对面坐着笑吟吟像个活菩萨的二王爷,也不是那么好惹的呀,二王爷一没横眉瞪眼,二也没说什么狠话,可并不代表他好对付呀,想想三个月前大将张少敌,那才多大点事呀,就被这为二王爷和李皋给整到岭南效力去了。看着二王爷满脸的笑容,县丞就有点不寒而栗。
跟这三个人一比,那天打周廷诲的魁梧大汉,反而是最可爱的人了。
县丞缩了缩脑袋,低着头说道:“这个,可能是周廷诲自己摔倒的吧?”
李皋这个气呀,恨不得直接就给他一个窝心脚。这是什么混帐话,周廷诲自己摔跤,而且还把自己的嘴,给摔的像挂了两根香肠一样,问了这么多次了,眼前这个人是一句瓷实话也不肯说啊。这个人口风这么紧,那可不行,因为他李皋想要的就是流言,要的是让那些捕风捉影的流言,似模似样的哄传天下就可以了。
“在审案的时候,周廷诲有什么特别之处吗?他会不会是冤枉的呢?”
县丞的脑袋低的更狠了,摇了两下头,又点了点头,忽又摇头道:“这个……银枪确实是灌了铅的呀,这周廷诲贪墨,那是必然的了。别的东西,应该不重要吧。”
“别的东西,你也觉得这案子审的有点稀奇古怪了吧?你说说这案子有什么疑点吗?”
县丞还没来得及回话,忽听门外有人说道:“有什么疑点!我倒觉得有疑点的不是这个案子,而是阁下了,李皋李大人。小王有一点不明白,我与李大人往日有什么过节吗?李大人为何死盯着我不放呢?”
伴随着话音,一人挑帘而入,正是马云。马云一脸怒容,直盯盯的看着李皋,等着他回话。
“五王爷,过滤了,下官只是奉命办事。是有权查问清楚的。五王爷要听,就在旁边听着,不愿意听,就听回去休息。”
“听,为什么不听,我当然要听,再不听,还不知道你要往我身上泼什么脏水呢?”
这两天,马云一直陪着马光亮、李皋两人身边,就是想看看他们两人要搞什么鬼。两天来,他们半是巡查,半是闲聊,昨天下午马光亮甚至拉着马云去望城县西的翠山游玩了一阵子。既便如此,马光亮和李皋还是详细的问了涉案的有关人员,主要就是当时听审的县丞等人,比如这个县丞就被他们拉来问了不下三次了,其中有两次马云在,有一次只有李皋一个人在。
今天听到卫士报告,县丞又去了马光亮的住所,马云终于沉不住气,找上门来,正好听到李皋这几句暗示意味极浓的话,马云立时是怒气难忍,冲出来质问。
“身正不怕影子斜,五王爷问心无愧,何必庸人自扰呢?”
像你这么个问法,没问题也被你问出问题了。马云怒极而笑,对李皋却也不可奈何,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过,当然前提是不直接骂脏话。
马云笑了,说道:“好啊,你接着问,妈的,我今天倒要看看,你是仗了谁的势,敢往老子头上泼脏水。”
这两天来,虽然马云和李皋经常争执,马云对这个二哥也还算是客气。但这话一说,马光亮就有点挂不住面子了,当下站起来劝解道:“五弟,你不要误会了李师傅,他也是想把事情弄清楚吗。”
“二哥,你这么说是不相信小弟了。小弟不是早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你说的一清二楚了吗?”马云直接问道。
马光亮讪然一笑,道:“信,二哥当然信你了。不过这是程序嘛。国家大事不能儿戏啊,你当将军的,向来讲究的是令行禁止,军令如山。可民政和军事不同,讲究的是以理服人,要让人心服口服。”
“王爷说的有理,做事怎么能以莫须有的罪名,强行问案呢?”
抬手不打笑脸人,马光亮一开腔,马云的火气就压了一压,可是这个李皋不知道为何,又来了那么一句。
马云冷笑道:“李大人,再这么下去,莫须有的罪名,恐怕不是扣在周廷诲头上,而是扣在我的头上了吧。二哥,这个人,当着你的面就敢往死里整我,知道的,当然明白这个李皋居心叵测;不知道的,说不定以为二哥你是看兄弟不顺眼了。二哥,你可不能上了这个……这个王八蛋的当啊。哼,李皋,后悔有期,我去到楚王那里告你去!”说着马云转身出了房门。
身后的马光亮被他说的也是一阵脸热,忙站起叫道:“五弟,不要这么冲动。”说着,正要追过去。
忽见门帘一挑,马云又走了回来,一把抓着李皋的手腕,道:“要走,我们一起走。你虽然不仗义,但老子是马家好儿郎,顶天立地。我们一起去楚王面前,把这个事情给辩个清楚。老子可不像你,面上笑呵呵,背后尽***使阴招。走,走。”
说着不管李皋再说什么,强拉着他走了出去。
看着李皋跌跌撞撞的被强行拽走,而马云又是一副怒发冲冠的样子,一旁的马光亮只好不住的劝道:“五弟,有话好好说嘛,有话好好说嘛。”
看着三人走的远了,县丞微微抬起头来,看了这一出儿,今天算是值回票价,没有白担惊受怕了,说着脚底抹油就准备溜走了。
正文 第六十一章 打死你丫的(求收藏!!!)
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
五王爷犯了混儿,抢拉硬扯的就把李皋给拖出了书房,搞得这位大楚国赫赫有名的大学士李皋李大人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怒斥,人家不在乎你那套,而且马云又目露凶光,杀气腾腾,你指责他两句,说不定这小子就回敬你几击老拳;求饶,那也不行,先不说求饶马云能不能放,但是自己心里都拉不下这个面子,况且身后还跟着二王爷呢;不理不睬不说话,可是心里憋不住这个气呀,再说被他拉得都差点摔了几跤了,况且堂堂天策府的高官,被搞成这个样子,这传扬出去可不仅仅是大坠威名了,而是就此沦为笑柄了。
就在李皋又怒又愧又怕,脸色变换不定的时候,马云把手给松开了。
李皋癞着屁股,正在后面狂使千斤坠不愿走,冷不丁的马云一放手,“噗通”一声,一屁股跌坐在庭院里的路径侧细石林立垫起的花样路沿上,艮的李皋的屁股是一阵生疼,当时就“哎吆哎吆”的叫了起来,这下反把马云给吓了一跳,把这个老头给跌出个好歹来,可也不交代呀。不过刚才已然撕破了脸皮,眼下反倒不好上去扶了。
屁股后面跟着的马光亮,早就过去将李皋给扶了起来,略带火气的责怪道:“五弟,你怎么能这么无礼呢?拓跋师父就是这么教你读书的吗?”
马光亮见李皋跌倒在地上,一是多年师徒感情,二来又气马云如此的不给面子,怒火忍不住就从心里蹭蹭的往外窜。
见马光亮语气不善,马云心里反而踏实了下来,这个老二温文尔雅,见了他就是笑吟吟的样子,让马云有火儿也不好意思冲他发,而且也有点摸不清头脑。
李骧一直都在说马光亮是个爱摆样子,喜欢做作的主,就连吴班也颇为不耻马光亮的面子工程,直说他是道貌岸然,虽然马云潜意识里也认为要想夺得楚王位,这位二哥就是少有的近敌,可一直以来,马云对这位二哥还算是礼貌有加,对他的印象也是相当不错。
可这两天下来,马光亮的行为让马云火冒三丈。这是什么人嘛:一面是自己嘘寒问暖,频频展示兄弟深情,令一面却是派李皋,戳戳逼人,想把贪墨案的屎盆子硬扣到马云的脑袋上。
马云又怎么可能不对马光亮由怨生恨呢?在马云看来,李皋的所作所为那是想往死里整他啊。他当然不能在眼睁睁的看着了。反而,他还想和这位谦和的二哥,大吵一架,直斥其非。
王八蛋,兄弟情自己谈着,和事老自己当着,狠手又悄悄的吓着。你***,还真以为老子是傻蛋呢。
马云怒目瞪向马光亮,说道:“二哥,难道你没看见吗?是我想让开让李皋李大人好好走路,免得坠了他首席大学士的威风。谁知道,他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瘌着屁股不走,自己坐在了地上,管我什么事情。”
“你,你还说不是你的事情吗?不是你松手,李师傅会受伤吗?”
“受伤?哈哈哈哈,真是可笑,李大人只是跌了一跤,就会受伤,你兄弟我,马上就要被别人冤枉死了,也不见你说句公道话,更不见你说句关心的话,反而一个外人,到使你如此的伤心。难道我们不是亲兄弟吗?二哥。”
马光亮看了看四周,有点愤怒了,大声道:“老五,你这是什么话,我哪有不关心你的,这几日,我难道不是一直陪着你的吗?”
马云怒极而笑,等着他,声音更要高八度的顶了回去:“得了吧,二哥。明眼人不说暗话,这个王八蛋往死里搞我,难道你会不知道?没你有点头,这个王八蛋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诬陷我。二哥,说白了,你还不是怕我抢你的世子位子嘛。实话告诉你,那个位子我压根就没兴趣。”
“你,你……”马光亮脸色急变,忽又冲周围的侍卫道:“还不都给我滚出去。”
“呵呵,你怕了吗?你心里有鬼了吧?实话告诉你,你盯着我没用的,那个位子也轮不到你做,武穆王有遗训,王位是‘兄终弟及’,这可是大楚上上下下都知道的事情!你以为你那些小动作,瞒得过天下人吗?”
马光亮终于按耐不住了:“老五,你什么意思?那个王位我压根就没有什么兴趣,我想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