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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景(巨大的背景包括大屏幕总体的面积超过了1500平方米,让第一次见到它的山阳方面的领导们都为之震撼,这也是严飞舟之前特别交待的,先不管好与不好,首先就是要大,大到吓人,落在外行人眼里第一印象就是这东西,值!没办法,这也是现在中国晚会的通行做法),已经全部制作好,正在陆续开始装台。
各个项目的负责人各司其职,做的井井有条,就连人在外的灯光师莫同凡也一直通过电话遥控着几个留在这里的技师负责指挥山阳本地的施工队赶制灯架和灯台,可以确保工期按时完成,这样一来,作为项目执行人,何访现在除了晚上的例会以及有时候参加策划组的讨论(还是以听为主)之外,基本上没有什么更多的事情可做,当然了,那个被陷害的群舞排练监督不算在内。
同两位老总、小丫头一起做东给蒙芊卉洗尘接风后,何访找了个借口推掉了下午盯人反被人盯的苦差,顺便又和楚志辉打了个招呼,然后回到自己的屋中,关掉手机(说起这手机来,何访还得感谢组织,为了能随时联系在山阳的他,楚志辉出发前,还是给何访配了一部手机,替掉了那个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掉链子的小灵通,不过在何访看来,最重要的,是公司一个月还能报销500块话费),拔下房间电话的插头,开始了蒙头大睡。没办法,有些人今天接连受到了烈度超过8级的刺激,需要以此来缓解精神压力。
丁冬——
何访还在昏昏沉沉中,一点也没意识到现在的时间早已经是奖金午夜,一个翻身,没有理睬,随手抱起一个枕头,继续梦中的约会。
丁冬——
来人似乎有很好的耐性和教养,每次按门铃的时候,都只是一声,而且间隔的时间足足有2分钟以上,不过对别人来说这可以算是礼貌,但对于已经被惊动了一下的何访来说,却无异于火上浇油的烦躁理由。
何访懵登着眼睛,摸索着打开了床头小柜上的请勿打扰的开关,有准备接着睡去,却没有想过,这反而是暴露了目标,坚定了来人的信心。
果然,这次只是间隔了不过一分钟,何访的屋门被咚咚咚的敲响,来人似乎还是那么的轻柔和缓,每次三下,每组三次,然后停顿半分钟,在继续,反复,反复……
如此一连n个反复之后,一声怒吼从何访的房间中传来,紧接着咚咚咚一阵如迅猛龙一般的脚步声半跑半跳的窜到了门前。
散落的头发上披着跳动的怒火,何访半睁着眼睛,一抖手打开了屋门。
“谁啊?”
突然之间,咆哮变成了静默,或许真的是太晚了,走廊里也同样的没有一点声息。
呀!
何访猛地吸了一口气,不知所措的看着眼前这个似乎有些眼熟,却又一是向不起来的美女。灼热的怒火此刻不争气的飞到了九霄云外。
美女啊!真的是美女,秀丽的姿容,精巧的五官,高挑的身材,玲珑有致的身材,一头漂成深褐颜色的秀发似是随意的在后头拢成了一个马尾,惬意的飘散着,更是让身着的一件性感弹力紧身T恤暴露出来的浑圆白皙的香肩显得格外诱人,至于低低的V子领口中被丰腴挤出的深深沟壑,更是让人不舍得轻易移开眼神。
好在何访已经有了上午的教训,应对目前这种香艳和尴尬混合在一起的局面,似乎有了一些经验,他的眼光只不过在某处停留了一两秒钟的时间,就转回到了来人的脸上。
还好,这个年轻的女孩子似乎并没有因为何访不太礼貌的眼光而生起,反而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眉毛也仿佛轻轻飞舞了一下,弄得何访没来由生出一种对方想要鼓励自己继续的念头。
对了,说到上午,眼前的这个女孩子,虽然身上的衣服完全换成了一套相当不错的性感夏装,但还是能隐隐约约地看出来,好像正是上午那一群伴舞演员中的一个,而且是站在第一排中间的那个,对,应该就是她,何访这才弄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有刚才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你是,领舞的那个女孩吧。”
何访有些犹豫的确认着。
“是的,我就是这次负责伴舞和群舞的山阳歌舞团的领舞演员,我叫梅子,何老师,您的记忆力真好。”
“嘿嘿,你好,梅子。”何访不知所谓的傻笑着,梅子么?怎么听都像是妹子,这么叫起来,似乎有些暧昧,不过何访自己倒是没有注意,从小到大致交过一个女朋友还以失败告终的他,确实在这方面经验略逊了几筹。
“何老师,难道就让我一直站在门口说话么?”这个叫梅子的女孩的话中透出微微的娇嗔。
“哦,对不起,请进,请进。”何访似乎刚才想到,急忙把梅子让进了屋中,只是知道此刻,何访自己都没有注意到时间已经是午夜的时分,这个时间把一个女孩单独请进房间,实在是有点那个了。
“来,请坐,有什么事情我可以帮到你?”
何访把女孩子招呼道房间中唯一空着的一张椅子上,剩下能坐人的地方,早就堆满了衣服、袜子、文件、杂物,就是现在的这张椅子,也是何访着急忙慌的把一堆没有来得及洗的衣服抱走才腾出来的。
名叫梅子的女孩看上去很年轻,最多也就二十二、三岁的样子,或许是因为服装相当火爆的原因,此刻的她完全不是早上见到的那个样子(说实话,何访还真没注意到她早上是什么样子,无论是那个男人,被几十个年轻女孩子围困,恐怕都无法记清楚其中的某个人,如果面前的这个女孩不是排练时整个队形最中间的那个位置,何访怕是连她的样子都记不住),被名贵香水微微熏陶的身上竟然散发着一种略带狂野的诱人魅力。
“可以的,何老师,你一定能帮我的。我只想要更多的镜头,更多对准我的镜头,我要比所有的舞蹈演员都突出,我要成为这台晚会上最美丽的风景,我要人们都记住我的模样。”
配合着越来越快速,越来越激昂的语调,梅子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并且一步步地走近斜着跨坐在自己床上的何访(这个姿势绝对是被动的,迫于形势,何访本来是想找到一个安全距离的最佳位置,结果就变成这个样子),脸上露出了强烈的渴望,眼中也喷薄着如同当地最知名的天椒一般的火辣,似乎仅仅凭借着这一团热量与激情,就要把眼前的这个看起来强壮,却从不会带给人一点威胁感,甚至是有些平凡和软弱的年轻男人吞噬。
“呵呵,”何访下意识的向后退倒,想要避开眼前渐露的锋芒,他从来也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竟然会被一个女人的神情逼退,更不明白这锋芒所指的究竟是什么,但是此刻他不断后撤的身形却无疑验证了这个“可悲”的事实,连声干笑之下,他也在慌忙的组织着没有经过筛选的词句:“你先坐下,坐下来我们好好谈,有什么事都好说,是吧……”
这话怎么好象是在和持刀歹徒对话似的,何访平日里的机智和对答如流,早已找不到了踪影。
梅子接下来的举动,却让何访傻了眼。
昨日楚河 47、晚会风波之三:送抱投怀美人关(下)
“这是?”
何妨如同化石一般,被眼前的景象所惊呆。
只见梅子一个漂亮的旋身,如同燕子般轻灵的跳动,在蝴蝶也似的舞蹈动作中将自己的身形停在了房间正中两床之间那块狭小的空地中央,紧接着没有任何停滞,轻轻抬起手臂,如同环抱,抚向自己肩头,一瞬间,如同古典绘画中的神女般的姿态。
不过这远远不是一连串动作的完结,梅子玉指轻拨,缓缓撮起细细的肩带,这一刻已然进入痴念状态的何访没有注意到,梅子行云流水一般的动作出现了一个滞缓,美丽却微微僵硬的脸上秀眉微蹙,似乎犹豫了一下,随后半露的皓齿紧咬着朱唇像是有了一种决然,本来缓慢动作又再次流畅起来,双手各自向外猛然一带,几乎是何访一个闪念之间,刷的一声。
或许本没有这个声音,就那么一点点柔软到了极致的布料又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动静儿呢?不过在何访的心里,他发誓,真的是有这么一个声音,真的,就是这么刷的一声,就像一把铁质的刷子陡然在心头擦过一样,让他心惊肉跳却隐隐又有那么一点点地骚动。
而他的眼前,现在,一片雪白,而这雪白也正越来越飘进。
“咕噜”
何访大大的咽下了一口唾液,在这个行当中工作了这么多年,虽然听过传过各种有关于幕后权色交易的小道消息,可千想万想,何访也从来没有想过如此香艳的局面,竟然也会落在自己的头上,而且是这么的真实,真实的只剩下了触手可及的距离,天,难道这也是走向市场不可避免的原罪之一?
“咕咚——”
何访很没有形象的倒在了床与窗边缘之间的地板上,后脑不重不轻的磕在了墙上,而一双长腿仍然有相当部分高高的挂在了窗脚。
梅子显然也是被眼前的情景下了一跳,不过何访那不堪的形象又让她不觉有些好笑,而心底更深处,仿佛还有一种难以言表的轻松。轻松?这两个字让梅子霍然一惊,对呀,自己今天下了这么大的决心,是做什么来的?看到对方的这个样子,自己竟然感到了轻松,实在不可饶恕,我必须用最快的速度拿下眼前的这个年轻的负责人,对比起其它那个那上去油滑得不能再油滑,给你一万个承诺都不能相信的老家伙,这个何访应该是最稳妥的选择对象了。
梅子终于决定继续自己的行动,又是一个轻盈的旋转,她摆出了平时自己最能吸引男人目光的造型,同时让已经松开的短裙,就那么飘然滑落,如同一片彩色的浮云。
何访一时间被噎住的喉咙,发不出一点声音(或者,多少是有些不情愿发出什么声音,柳君毕竟作古了上千年,何访自知没有什么资格继承此公的衣钵),满脸憋得通红,最终却还是选择了让眼睑挡住了面前的艳境。
“别!”
终于,一个字,艰难的从何访的口中挤了出来,虽然闭上了双眼,可脑海中还是不断地浮现出那惊心动魄的雪腻峰峦,两点嫩红,还有笔直修亭的玉腿……这一切清晰的让人透不过气来,心跳却不争气的开始打上了摆子。
但何访心中还是保留着一丝净明,一边紧闭着双眼,一边口中继续劝导:“梅小姐,请别这样,有什么我们都可以商量,但如果是我做不倒的事情,你怎么样我也没办法帮你,这样做只会害了你自己。”
何访此刻真的是嫌自己最太笨,怎么也找不到合适的话说,但无疑他话中的意思已经表露得很明确了,这种方式是不可能带来梅子想要得结果,剩下来的就看梅子自己的选择了。上天保佑,梅子小姐你可别再做什么了,何访喃喃的祈祷着。这一切发生的实在是太突然了,他连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不过有了准备又能怎样?坦然接受?恐怕何访自己这关就过不去,好色是男人的必修课,何访也自认在其行列之中,但可以交易换来的美色却一直是何访最排斥的东西。
又是凝固一般的沉静,何访始终保持着这个怪异的姿势,眼睛不敢打开,他在等待结果,梅子小姐主动作出的结果,这是他现时唯一想到的办法。
又是不知道多长时间过去,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响了起来,有门儿,何访心中暗叫,不过没有确定下情况之前,他可不敢轻举妄动。
一声轻叹从房子中央传来,叹息声中包杂着惋惜、后悔、抱怨、好像还有一点点的轻松。
“你可以睁开眼睛了。”好像穿衣的声音停下后,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