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了一身冷汗总之将意思用比较委婉的话表达了出来,就是不让他进房睡。
程岚闻言脸色微变,望了望房门,他也没为难这两名丫头,什么都没说就回了书房,方初痕不想他进房睡的举动他也理解,只是他心里不太舒服,打算明日要找她好好谈谈。
方初痕并未睡着,门口的动静她听到了,她一点愧疚及害怕之心都没有。
今天的矛盾说明他们夫妻二人之间不存在信任这个东西,在程岚心中自己只是个后娘,孩子们好时没什么,一旦出了问题苗头便会直指自己,他不信任她所以才会说出那样的话,而自己就信任他了吗?
答案是:没有!
她也不信任程岚,他们二人可以说是半斤八两,别的事不说起码有一件事她一直瞒着他,那便是嫁妆的事,自己的嫁妆有多丰厚她一个字都没向他提过,他还以为自己将大多数嫁妆都给了程夫
人保存呢。
当时自己没将这事告诉他就是想到会有二人闹矛盾的一天,她隐瞒了那些钱的数目就是想着有一天要为自己谋后路,只要有足够的钱,哪怕有一日离开了程府她照样能活,还能活得很好。
如此一想心里便平衡了一些,心情一平缓很快就睡着了。
夜里方初痕半梦半醒间感觉房内有人,只是折腾了一天,身心俱疲,太困了而且她对程府的安全非常有信心,于是迷糊之间觉得自己是多心了,没多会儿便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大早,方初痕醒了,昨天事情太多她只来得及将程恬的事大致向程夫人说了一遍然后便急急忙忙地回来了,可是程恬的事毕竟是自己的责任,她打算早早起床一会儿去上房赔罪,她要在吃早饭前去见程老爷夫妇。
刚坐起身手不经意间在被子里摸到一个东西,她拿起来一看愣住了,这个正是她昨日扔掉的求子灵符。
怎么它在自己的床上出现了?方初痕盯着灵符发呆,突然脑子灵光一闪,想起半夜她半梦半醒间感觉到的,原来当时房里真的有人,而那人正是程岚!
看来昨日自己扔掉灵符的举动被他发现了,于是半夜又将这符偷偷摸摸地塞进了她的被子里。这是做什么?既然不想要孩子还将灵符拿回来有什么意义?
方初痕望着灵符冷笑了一下,既然扔过一次也不打算再扔第二次了,不过她也懒得带在身上,穿好衣服后第一件事便是下地走至梳妆台前,将灵符放进梳妆台上的一个空匣子里,将匣子盖扣好后将之扔进一旁柜子的最里面,这道灵符以后她是连看都不打算再看一眼了——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的情节纠结了点,于是亲们看完后满肚子火都没有好好欣赏一下超级无敌萌的晨晨玉照,这一章的情节平淡了一点乃们应该就不会那么气愤了吧?那我再将晨晨的玉照放上来,大家一定要好好欣赏下哦。
请罪
方初痕在丫环的伺候下快速洗漱完毕,然后便匆匆去了上房,在上房平时用来议事的暖阁中直接跪在地上等程老爷夫妇。
主子跪下了飘雪和念央也跟着跪下了。
这什么来意都没说上来就跪下,跪下的人还是主子,这可把程夫人院里的丫头婆子们惊到了,赶忙跑去禀告此事。
方初痕跪得笔直,满脸肃穆,她这次是诚心诚意地来请罪,程恬的事她有责任,请罪是应该的,连那个和她那么亲密的丈夫都因为那件事怪罪于她,更何况是公婆了,她若是不来请罪,以后的日子也许就很难过得踏实。
程老爷夫妇一听说二儿媳跪地不起,赶忙穿好衣服连梳洗都没来得及便赶来了暖阁。
“痕儿,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有话坐下说。”程夫人看到方初痕跪在地上,走过来后就去扶。
方初痕摇了摇头说:“痕儿犯了错应当跪着,娘不用担心痕儿。”
“杏儿,将你们二奶奶扶起来。”程老爷在主座上坐下后对一旁的丫环命令道。
“公爹,请让媳妇就这么跪着吧,若是此时就起身,媳妇良心难安。”方初痕恭敬且坚定地说道。
两位长辈又劝了会儿还是劝不动,于是他们停止再劝,让人拿了几个厚垫子,坚决不让方初痕跪在地上,起初方初痕不同意,因为跪在那么厚的垫子上显不出诚意来。
最后交涉过后两方都打算各退一步,二老不再劝方初痕起来,而方初痕也不再推拒那厚垫子了。
“昨日痕儿将恬儿带去寺庙,中途疏忽大意未将恬儿看管好,导致她受了惊吓,这是痕儿失职,是痕儿的错,今日来就是特意来请罪的。”方初痕说完便对着主座上的二人磕了记响头。
“爹、娘,这事都是孩儿的责任,和痕儿无关。”说话间,程岚便从外面走了进来,行至方初痕身边一掀衣摆便跪了下去。
方初痕见程岚来了微微一愣。
媳妇都跪着呢,二老也不好意思让儿子别跪,于是吩咐旁边的丫环再拿垫子去。
然后两二夫妻便并排地跪在了厚厚的垫子上。
“你们各自都说责任在自己,那你们现在便分别说说自己错在哪里,让我和夫人听一听。就由痕儿先说。”程老爷一脸正色地说。
方初痕低下头一脸愧色地说:“痕儿不该让恬儿中途走开,结果害其遇到了坏人,当时我该拉住她,即使不选择拉住她也要跟着她去,灵符再重要也没有恬儿重要,何况这次拿不到灵符以后还可以再去求,而恬儿若是出了事那可是会令人后悔一辈子的大事。总之是痕儿害得恬儿受了惊吓的,若是当时那醉汉身上带了武器或是选择去攻击恬儿,那后果想。今日来,痕儿便是来请求责罚的,请公爹和娘不必心软,狠狠地罚痕儿吧。”
“虽说中途恬儿离开你是有些责任,但罪也不全怪你……”程夫人犹豫着开口说。
“娘,其实归根到底一切都是孩儿的错。”程岚双眸直直望向父母郎声说,“本是说好由孩儿护送她们母女过去的,结果当时突然有事要忙没去成。痕儿还劝过孩儿说路远带个孩子怕其染上风寒,是孩儿没听她的劝硬是让恬儿跟去的。若是当时孩儿听了痕儿的劝不让恬儿跟去,那么这一切便都不会发生,所以若是要罚也应该罚孩儿。”
方初痕闻言心头五味俱全,昨天他那恶劣的反应令她以为在他心中所有的错都是她的,未曾想他此时还坦诚承认他有错,是后来想通的吧?当时他说那些话时真没看出他有愧。
两个长辈听完这话再看向方初痕时眼神到是稍稍温和了一些,儿媳再好也是隔着血缘的,孙女可是他们心尖尖上的人,昨日孙女和儿媳出去后受了惊吓,二老心头可是很不痛快的,对方初痕自然是抱有了一些想法,而此时听儿子说昨日她劝过他不要带上恬儿,于是对她存有的不满瞬间便小了很多。
“痕儿自知有错,愿承受一切责罚。”方初痕执意要领罚。罚是必须要领的,领了罚这事才会过去,否则程府里的人总得拿这次失误说事,对自己更是没有好处,受点罚能换取以后的安心值!
“爹、娘,痕儿身子骨弱,禁不住罚,就罚孩儿吧,本来一切就都是孩儿的错。”程岚急道。
程老爷夫妇对望了一眼,都犹豫起来。
“公爹、娘,你们不要心软,这件事怎么说也要给程府上上下下一个说辞。”方初痕提醒道,若是这次她一点惩罚都没有,以后程二夫人那一房的人不知道要兴起什么浪来,那可是给大房这边的所有人都填堵,何况自己确实有错领罚也甘愿。
经儿媳一提醒,程夫人也严肃了起来,心头那道心软也给压了下去。这事确实是要给个结果,否则二房那边的人一胡说八道,自己这房的人烦不说,儿媳以后说不定还难过。
“那就这么着吧,罚岚儿一天不许吃饭,痕儿嘛……就抄女戒吧,抄两遍。”程夫人刻意不规定期限,昨天是很生气,此时那气早消了大半,于是也下不了狠心去惩罚了。每个人的责罚都不重,毕竟孙女也没出什么事,何况两个孩子请罪主动还诚恳,多大的罪也能免去一些了。
方初痕没想到责罚会这么轻,呆了一呆。
程岚赶忙握住方初痕的胳膊轻声催促:“还不快谢谢娘。”
“谢谢公爹,谢谢娘。”方初痕回神后赶忙磕头。
“你们快起来吧。”程夫人说。
方初痕二人刚要起来程老爷说话了:“慢着,岚儿我有话问你。你昨夜在哪里睡的?”
程老爷一说慢着二人便停止起身,一听程老爷如此问方初痕眼皮一跳,这程老爷的消息好灵通,他会如此问便已经说明他已经知道昨晚程岚是在书房睡的了。
“回父亲,孩儿昨晚是在书房睡下的。”程岚恭敬地回答。
“怎么不回房睡?”程老爷问程岚时眼睛不时扫向在儿子身旁跪着的儿媳。
“临近年底,孩儿要统计账目,账本太多以致于忙完时天色已晚,孩儿怕吵到痕儿于是就留宿在书房了。”
“离年底还有一个月哪里会那么急!再说那些手下是干什么吃的?连账本都整理不好,今天开始将琐碎的事都交给他们,查账时你再盯着。痕儿嫁进来还不到一年,你居然就冷落妻子去睡书房,这像什么话!今天开始给我回房去睡,若是让我知道你还去睡书房,就罚你跪宗祠!”
“是,孩儿知道了。”程岚恭声应着。
方初痕跪在那一直低着头,心想这程老爷真是只老狐狸,他那么训儿子等于是堵了自己的嘴啊,不过她到没对这位公爹反感,反而心头感到些许温暖,程老爷猜到是自己不想让程岚回房睡却并未指责她什么,只是用个她不好反驳的借口让程岚回房睡罢了。
后来程老爷夫妇回房梳洗了,让他们夫妻回去,规矩也不用立了,就在自己院里用早饭就好。
“我一会儿去铺子,你回去用饭吧。”程岚早饭不吃了,他一天都不能吃饭。
“嗯,你去吧。”方初痕点了点头,现在是在外面,她不能冷冷淡淡的,何况刚刚程岚替她担了大半的责任,她还是有点感激的,料想他是刚起床得知她来了上房,于是也跟着来了。
“我会在外面忙一整天,晚饭时回来。”程岚说完便匆匆走了。
白天方初痕这里很是热闹,这房那房的来了很多人,都带着东西来看她了,说她受了惊吓要补补,只是坐下来聊没多久便开始套起话来,套方初痕夫妇因为程恬闹别扭没有,套程老爷夫妇怪罪她没有等等。
方初痕都避重就轻地回答了,尤其被人问起程夫人罚她什么时,方初痕便说是被罚抄女戒,要连抄好几天。知道后众人虽略显失望但还算是比较满意地走了。
就是因为程夫人没规定她多久抄完,所以她才会对那些人说自己被罚抄好几天,她将惩罚说得越大,那些人才会心理平衡,这样等她们犯了错程夫人罚她们时,才不会有心不服的情况发生。
郑若兮也来看过她,她虽没表现得多友好,不过也没落井下石,要走时还特地谢谢方初痕为她求了道送子灵符,她知道方初痕就是求这道符时挨的埋怨,于情于理她都要感激的。
程恬和程轩也来找方初痕了,今天程恬挺乖巧的,不像以前那样明着跟方初痕对着干,这次还算是听话,听故事时挺认真。
这次方初痕待程恬是随心的,不像以前那样总是带点刻意讨好的意味,现在她想通了不想再去刻意讨好谁,她只要做到让人挑不出毛病来就好,于是她面对程恬时就像张氏对自己一样,不亲热但又不失礼。
态度的转变不仅没让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