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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时,醋意,妒意,席卷了纳兰瑾的心胸。
冷氏在地牢外对段郎卿说出的话,再次出现在了纳兰瑾耳边。
“侯爷昨晚过得可好?”
“没有妾身,侯爷怎么可能与月氏那个践人,昨晚成就了好事……”
卿真的拥有了她,冷氏那个罪妇,没有说谎,嫉妒之火,促使纳兰瑾一双邪魅的桃花眸,盯着月悠然露在外面的肌肤,更为火热起来,他要她,现在就要她,疯狂战胜了理智,纳兰瑾翻身尚了床,把沉浸在梦中的月悠然,压在了身下。
如痴如醉的亲吻,顺着月悠然的耳际,到脖颈,再到眉眼,鼻梁,直至樱唇处,缠绵,极致的缠绵……
“辰,别闹了!落落累……,别闹了,好不好嘛!”梦中的月悠然,感觉自己回到了前世,与爱人在新婚大床上,无休止的缠绵着,被折腾够呛的她,始终不被爱人放过,身子上的重量,让她以为段雨辰,又要与她索欢,所以她伸出手,在身上人的脑袋上拍了拍。
梦一下子,又跃到了段郎卿中了媚药那晚。
他们二人在恋悠阁的木床上,彼此教缠,彼此索取,共同坠入那如仙般的云雾里,不能自拔,“卿,好了,真的好了!落落爱你……,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落落都爱你……,不管你是辰,还是卿,落落都爱……”
月悠然唇里溢出的呓语,把纳兰瑾身体里的邪魅因子。全然逼迫了出来。
辰,前世今生,卿?这些他纳兰瑾虽不明白,但他知道,身下的小女人,已经接受了现在的卿,他要她,即使她事后恨他纳兰瑾,他都要她。
火热的灵舍,顺着月悠然轻启开的樱唇,巧妙的窜入其甘甜的唇中,吸吮,勾缠……
“不要了,卿,真的不要了……”睡梦中的月悠然,凭着感觉配合着身上的‘爱人’,亲吻了一会,耍赖似得,把头扭向了一边,嘟着殷红肿胀的小嘴,撒着娇。
“不要吗?我会让你很舒服的,来,乖,配合着我,咱们一起凳上爱的巅峰!”纳兰瑾忍住心中的妒火,与胯下某物的肿胀,声音里充满了极致you惑。
常年练武,略有些剥茧的大手,探进了月悠然衣襟内,扯掉其胸前绣着素雅兰花的粉色抹胸,揉捏起那对他向往已久的柔软来,想不到生过孩子的她,这对饱满,依旧美好有型,富有弹性。
吻,沿着脖颈,到了其柔软处,边揉捏,边吸允,腾出来的另一只手,则从身下人儿的裙摆下,探入了那片芳草地。
“不要,呵呵……,真的不要了,落落难受……难受……”揽住身上‘爱人’脖颈的月悠然,闭着眼睛,娇笑出了声。
落落?她是卿说的异世来的女子,亲吻到这里的纳兰瑾,把头从月悠然胸口柔软处,抬了起来。
她的与众不同,原来都出于此,“不管你是谁,不管你来自哪里,我纳兰瑾要定你了,知道么?这一辈子,你休想逃离我纳兰瑾,你恨我也好,怨我也好,都无所谓!”纳兰瑾薄唇轻启,伏在月悠然耳边,轻语着。
梦中的月悠然,隐隐忽忽听到‘纳兰’二字,惊得从睡梦中,猛地睁开眼,“纳兰明,你滚开!滚开……”刚睁开眼,其睡眼中的朦胧,让月悠然以为趴在自己身上的男子,是燕王世子纳兰明。
她伸出拳头,捶打着压在自己身上男人的胸口,一对笔直修长的美腿,来回踢腾着。
“悠悠,是我,是我!是谨,谨把你从纳兰明那混账东西手里,救出来了!”伸出手,固定住月悠然捶打自己的拳头,纳兰瑾对其轻声低语道。
不能动弹的月悠然,这才慢慢让自己的神智回复,她在恋悠阁,被纳兰明掳了去,然后……,脑中思绪过了一遍的月悠然,美眸中的光芒,变得清澈了起来,纳兰明想要侵犯她的时候,被他的下属,叫出了屋,是他的一道掌风,致使她月悠然晕倒昏睡了过去。
纳兰瑾?纳兰瑾是怎么知道她被纳兰明给掳了去?而且找到纳兰明所住的地方,救了她?
救了她,他为何还要侵犯于她月悠然?一系列的不解,萦绕在月悠然的心头。
“你占我便宜?起来,这样的你,我月悠然看着讨厌!”感觉到自己胸前有股子冷风浸入,月悠然的眸光,往那儿看了看,发现自己的一对柔软,完完全全,暴露在纳兰瑾的眼皮子底下。
上面还残留着一些未干的津液。
她感觉好恶心,现在的她,心里只有辰,她的身子,也只有辰可以碰。
月悠然嫌恶,厌弃的目光,刺痛了纳兰瑾的眼,“本王喜欢你,你知道吗?你以为本王大费周章,救你出来为的是什么?你的眼里没有本王,本王知道,本王以为时自己等得起,等得起你对本王印象的改观。”
“可是,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与卿极致缠绵一个晚上!现在,你的心里是不是只有卿?卿能给你的,本王照样能给,对于女人,本王比卿更了解,比卿更能让女人欢愉!这样的本王,你不要吗?”
逼问着月悠然的纳兰瑾,桃花眸中的占有欲,更为霸道的呈现了出来,不顾身下月悠然的再次挣扎,他埋头,又在其胸前柔软上吸吮起来。
“你滚!纳兰瑾,你滚开!想不到,你就是个小人,他怎么会认识你这样的朋友,你可知道朋友妻,不可戏?你可知道?”来回扭动着身子的月悠然,美眸中满是对纳兰瑾的愤恨。
这时的她,忘记了自己越是挣扎,越是令身上男人的占有欲更是旺盛。
“乖,本王会好好的疼你!”用大腿压住月悠然修长乱动的美腿,纳兰瑾的头再次抬起,“本王从卿那,以及你刚才的梦语中,已经知道,你不属于我们这里,你放心,这个秘密,本王不会告诉任何人,让本王好好疼你,好吗?”
“就一次,一次就好,悠悠!”
他知道了她的秘密,辰的,他是否知道?月悠然怔愣了,难道她要屈就于他的身下,背叛辰,不,她不能,她宁愿被当做妖怪处死,也不愿背叛辰!
“你胡说!本小姐是月悠然,什么不属于这里,你说的是什么?本小姐听不懂,你滚!不要让本小姐恨你!”心中做了决断的月悠然,更为用力的挣扎着自己的身子。
手下动作没有停的纳兰瑾,薄唇一扬,道:“卿可是自五岁那年就开始做梦,梦里时常有个女子身影出现,卿说了,那个女子名字叫落落,以卿和本王的关系,你觉得卿会欺骗本王吗?”
还好,还好他不知道辰的来路!
知道段郎卿没事的月悠然,眸中闪过一抹厉色,鼓足气力,抬头朝伏在自己胸口的纳兰瑾撞了过去,“即便是死,我也不会让你玷污了我!”
月悠然所用的力气,不所谓不大,头与头撞击后的二人,额前均出现了隐约血丝。
“本王就让你这么讨厌吗?为了不让你自寻短见,本王只有得罪了!”纳兰瑾说到这,撕下床前的幔帐,把月悠然的双手及上半身,固定在了床上,“你记好了,本王今天只所以会‘化身成魔’,都是你逼的!为了你,本王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你的无礼,为了你,本王得知你那年有可能死在那场大火中,自暴自弃了近三年多时光,本王的所作所为,换来尽是你的清冷与无视。”
嘴巴被布巾塞住的月悠然,听着纳兰瑾近乎疯狂的话,直摇头。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是她月悠然,让他纳兰瑾爱上她的吗?是他自己,一切都是他自己的欲念作祟罢了!
胯下的火热,变得似乎要爆裂一般,纳兰瑾的桃花眸中,完全被无穷尽的欲望,所填满。
掀开锦袍,从亵裤中,掏出火热,一个挺身,进入了他期待已久的芳草地。
失去理智的他,放纵的贯穿在月悠然的身体里。
知道自己已经被侵犯的月悠然,眸中的光芒,变得逐渐黯淡了起来,娇美的容颜,泛出的凄楚,让看见她的人,无不为之动容。
但,此刻处于欲望支配下的纳兰瑾,怎会看到?怎会看到他爱在心底的人儿,被他现下的作为,伤害的体无完肤。
待身体里的欲望,完全释放了出,纳兰瑾这才看向身下的人儿。
“悠悠,你怎么了?怎么了?”从月悠然身体里,抽出身子,纳兰瑾吓得摇晃着月悠然的双肩,焦急的唤出了声,“悠悠,你别这样,好不好?我这么做,真的都是因为爱你!谨爱悠悠,真的很爱,很爱!求你了,睁开眼,看看谨,好吗?”
她怎么了?为什么现在的她如同失去了灵气的木偶娃娃?他的爱,真的让她痛苦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纳兰瑾眸光悲戚,声音里充满了心痛,“悠悠,你睁开眼,好不好?你打谨,骂谨,即便立下取了谨的性命,谨都不会吭一声!”
闭着眼的月悠然,任由纳兰瑾呼唤摇晃,被解开束缚的身子,一丁点的反应都没有。
兴许她这样离去,还可以回到爸爸妈妈,哥哥的身边。
宝宝有辰照顾就好,娘有哥哥,小梦和睿,都已经懂事,未来不用她这个‘大哥’太过于担心,走吧!离开这吃人的皇权时代,走吧!在心里默念着离去的月悠然,放任着自己思绪飘远。
“悠悠,你别吓谨,好吗?谨错了,真的错了!谨不该不顾你的意愿,强要了你!”搂住月悠然的身子,妖孽似的六王爷,桃花眸中,升腾起了无穷尽的悔恨。
沙哑的声音,从其性感的薄唇中,一遍遍的溢出。
但,怀里的人儿,就是听不到。
“悠悠,悠悠……,你醒过来,好吗?谨知道,你是不想看见谨,才会闭上眼,对吗?”
第二百四十一章 爱的负累
纳兰瑾的声音,闭着眼的月悠然,可以感知得到。睍莼璩晓
但,她不想再去搭理,那似恶魔一般的妖孽男人,她要回现代,回自己爸爸妈妈的身边,回哥哥的身边去。
骑马去皇宫的段郎卿,不知道他心爱的落落,被好友侵犯的,失去了活下去的欲望。
待他知道这一切的时候,恨不得用剑刺,往自己的心口刺,要不是他的大意,怎会有心爱之人,所遭受的种种磨难。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
皇宫御书房
“皇上!”段郎卿,月清尘二人,经梁久河通禀,相继步入御书房,拱手朝坐在御案后的纳兰宇一礼。
“两位爱卿到了,坐!”
“皇上有事,尽管下旨就是。”
“皇上,英武候说的对,有什么吩咐,您尽管说与微臣二人便可。”月清尘看出了纳兰宇龙颜上的严肃,因此,出声附和了段郎卿一句。
见段郎卿,月清尘二人,执意要侍立着,纳兰宇便再没多加言语。
“梁久河,你把这份加急密件,给英武候,和月统领看看。”把密件递给梁久河的纳兰宇,眉宇紧蹙在一起。
他着实没有想到,西昌的动作,如此迅猛。
南启目前,已经有三座城池,囊入了西昌的版图,势头之猛,让人真是始料不及,南启皇帝,快马加鞭,送了一封加急信件,到了他手里,说他心爱的小公主,已经在来往东吴的路上,求东吴方面,出兵帮他们南启,度过这次危难。
现在,东吴内乱,可以说已经完全剔除,各个周边的军队,固守在边防,养精蓄锐,与西昌拼杀一场,自是没有问题,然,领兵之人,非英武候段郎卿莫属,因为素有战神之称的他,手里还从未吃过败仗。
天下一统,每个君王都想,他纳兰宇自也是。
其他几个友盟国家,他纳兰宇一时找不到由头,去发难攻打,西昌就不同了。
谁先破坏彼此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