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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爱人嘴里听到别的男人好,段郎卿心口有点泛酸,不过,他知道,他这只不过吃的是干醋罢了!
一则,他的落落从根本上说,并没有对九王爷纳兰轩动过情。
二则,落落说的也是实话,若是没有九王爷把落落暗自带出宫,后面要发生的事,还真说不上来。
纳兰宇对落落的心思,他早就知道,当他得知落落醒来,他还会甘愿把落落放出宫,让她和自己在一起吗?从做惯了高位的王者角度来分析,纳兰宇他不会,他只会想,权利,女人,他都要拥有。如此一来,一场血战必不可免。
往大的说,他段郎卿也不是个吃素的,乃至天下浩劫,都有可能发生。
所以,从心底里,他段郎卿感念东吴九王爷,感念这个压抑自己感情,成全他人的男人。
“那就听你的,咱们先去东吴,然后再动身回华夏看看宝宝。”
“嗯!落落就知道辰是最好的!”月悠然这一高兴,回转过身子,踮起脚尖,在段郎卿薄唇上印了一吻。
哪知,她这一举动,使得段郎卿一手揽住其腰身,一手固定住其后脑,近乎痴狂的索取她唇中的蜜汁来。
火热的吻,在二人之间,极尽的缠绵着,“……好了……好了!”感受到段郎卿身体,起了反应,月悠然唇里发出“吱吱呜呜”的声音,直喊停!
知道马上就要动身,双眸炽热,身心沸腾,小腹下胀痛难忍的段郎卿,还是松开了月悠然,“记得,以后可要好好的补偿辰!”自从有了两个小东西,他们夫妻俩,还没有好好的放情亲热过。
每次在他们快要亲热起兴时,非要睡在他们夫妻房里的两个害人精,便会如同闹钟一样,爬起身,说要尿尿,害的他老爹的小兄弟,生生的偃旗息鼓。
怕被两小折磨的以后雄风不再,他只有忍着心底对爱人的爱恋,在俩小白天被战,雷带出去玩的情况下,和他的亲亲老婆亲热那么一下子。就这,怀里的人儿,还说什么‘白日宣淫’,在古代是相当受人鄙视和忌讳。
对此,他就想,两个奶娃娃,何时才可以睡他们自个的房间去啊?
看出了段郎卿眸里的憋屈样,月悠然捂着嘴“扑哧”一笑,“瞧把你委屈的,等从华夏回来,就让俩小的自己睡,这样总成了吧!”
“成,怎么不成?老婆大人的话,从来没有不成的!”段郎卿嘿嘿一笑,乐呵的回了句亲亲老婆。
“东西都在这了,咱们动身吧!”
“嗯!”
拎上月悠然打包好的包裹,二人先后出了屋。
……
“娘亲,小雨儿先前看的那副画像上面,那位很漂亮的叔叔,怎么是白头发啊?还有哦,娘亲和小煦儿,为什么也被画在画像里了啊?爹爹和小雨儿怎么没有在里面?”坐在马车里的段雨落,与弟弟纳兰煦玩了会,眨了眨两只黑葡萄似得大眼睛,小手托着腮帮子,问着紧靠着段郎卿坐在一起的月悠然。
不是说段雨落眼尖,看出了画像上的女子和小男孩是她自个的娘亲和弟弟,实在是纳兰瑾的画技了得,把月悠然和纳兰煦,画的太过于惟妙惟肖。
想来他必是心里时时刻刻念着月悠然,外加想象着他们二人的孩子,就是集他们二人所有优点,来到世上,无形中,在他没有见过儿子纳兰煦的情况下,用心画出了笔下的所有画卷。
段雨落的这个问题,作为爹爹的段郎卿,觉得他是没法子解释了,话说现代的孩子古灵精怪,可他们俩夫妻在古代生的这孩子,毫不亚于现代孩子的跳脱思维。
“那副画上的帅叔叔,是娘亲和爹爹的朋友哦!他的白头发,小雨儿难道不觉得很酷吗?画上有娘亲和煦儿,那是因为那帅叔叔以为小雨儿和爹爹出去玩了,所以没有画到画里。”望着段雨落亮晶晶的眸子,月悠然笑着解释道。
“爹爹,是这样吗?是娘亲说的这样吗?”坐在段郎卿怀里的段雨落,仰起头问着段郎卿。
“是,你娘亲说的对。”
这时,坐在月悠然怀里的纳兰煦,拧着小眉头,开了口,“为什么娘亲说的帅叔叔,和小煦儿一个模样啊?”
“因为那位帅叔叔是小煦儿的父王,所以你们的模样,就长得像了哦!”抚摸着怀里小人儿的后脑勺,月悠然浅笑着道。
“煦儿为什么要叫帅叔叔父王?还有父王是什么东西啊?”
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纳兰煦,这下倒是把月悠然给问了住,想对孩子说出实情,可又看孩子过小,她即便说了,孩子也听不懂,于是,她垂眸想了下,方才抬起头,笑着回道:“等煦儿再长大点,娘亲告诉煦儿,为什么要称呼那位帅叔叔为父王,好吗?”
“好,娘亲可一定要记得哦!”纳兰煦眨了眨桃花眸,点着小脑袋,对月悠然郑重的说道。
赶了近乎一个多月的路,马车终于驶进了东吴都城,挑开车帘的月悠然,看了看繁荣的街道,及街道上过往的行人和商贩,道:“纳兰宇这几年,还真是下了大工夫,发展民生百计来着,瞧瞧这一路上,东吴各处的百姓,日子过得都还不错。”
“嗯,是不错!”
段郎卿语气低沉应了一声,心道:你若是进了华夏疆土,看到在你儿子的治理下,处处尽显繁荣昌盛之象,怕是会惊得说不出话来了吧!
“一起去六王府看看,还是你带着小雨儿先回颜府歇歇?”
“我随你过去看看吧,几年没见,我倒想看看谨那混小子,缩到龟壳里还要多久!”他段郎卿不找他纳兰瑾的事,算便宜了那混小子,可混小子倒好,竟然好不容易从活死人,变得清醒,又再次把自个缩到了龟壳里,他以为他不探出头,他段郎卿就拿他没办法吗?
今个见了他,他段郎卿非得揍他一顿不可。
就当出了他心口积聚的那一缕闷气好了!
“爷,夫人,六王府到了!”战停下马车,拱手朝车内段郎卿,月悠然二人禀道。
“知道了。”段郎卿应声,挑起车帘,先一步下了马车,这才扶着月悠然下来。
“爹爹,还有小雨儿和小煦儿呢。”以为自家爹爹和娘亲忘了他们俩小的段雨落,眨巴着眼睛唤着爹爹段郎卿。
“鬼灵精,爹爹怎么舍得不要你们两个小调皮?”段郎卿扯唇一笑,伸手在女儿和纳兰煦的额头上,一人点了下,“来,咱们下车啰!”
六王府管家,看到有贵客到,有些诚惶诚恐的迎了上来,“不知阁下几位是……”因为月悠然蒙着面纱,加上段郎卿在仙乐镇呆了这么几年,俊颜变得比先前还要清朗俊逸,使得管家一时没有认出眼前的清朗俊逸,不逊于他家王爷相貌的年轻男子,就是他家王爷的好友,亦是他们东吴先前的英武候段郎卿来。
“老爷爷,我们是来看帅叔叔的哦!我叫段雨落,这是我弟弟,他叫纳兰煦!这是我娘,这是我爹,这是我战叔叔……”未待战,雷二人上前朝管家解释,被段郎卿牵在手里的小雨儿,张开小嘴,“噼里啪啦”朝躬身站在他们一家人面前的王府管家,指着每个人介绍了一通。
纳兰煦?管家听到纳兰二字,忙把视线投到了月悠然手中牵着的小人儿身上,这一看之下,管家身形有些站立不稳了。
为什么他觉得眼前的小男孩,与他家王爷长的一模一样?虽说府里先前有几个小主子,但是,他们没有一个与王爷长得像,可是,眼前这位被一袭白色衣裙,面纱遮面的女子牵在手里的小男孩,要说其不是他家王爷的子嗣,那他王寻宁愿立马剜下自个这双老眼。
隐在纳兰瑾院外的蝶一,蝶二等影卫,个个耳力过人,听到王府门外的动静,蝶一朝蝶二打了个手势,提气跃向了王府大门口。
落到地上的蝶一,看到呆愣的管家王寻,以及白纱蒙面的月悠然,和站在月悠然身后的段郎卿,身形晃动了下,正要抱拳朝段郎卿,月悠然见礼,被段郎卿抬手给止了住,现在的他,身份上有着说不上来的尴尬,一切还是低调为好。
看到段郎卿眸中的意思,战颔首,打过招呼,方才看向了月悠然手中牵着的纳兰煦。
纳兰瑾当初和月悠然之间发生的事,蝶一,蝶二自是知晓,因此,当蝶一的眸光触到纳兰煦时,只见其单膝跪地,抱拳道:“蝶一见过小主子!”
“好了,你起来吧,别吓到孩子!”月悠然语气清浅,朝单膝跪地的蝶一说道。
“是,神医!”
管家听到蝶一的话,瞬间清醒过来,身为王府里的老人儿,什么话该说,什么话需烂到肚里,他再明白不过,“老奴见过神医,小主子!”到段郎卿面前时,管家虽没出声称呼,但其谦卑恭谨的态度,再明显不过。
“嗯,带我们去你家王爷的寝院,我给他看看。”
“神医,里面请!”
管家伸手,做了个请子,而蝶一,在与月悠然一行人打过招呼后,朝段郎卿颔了下首,提气跃回了纳兰瑾的寝院。
他要把这个好消息,赶紧告诉主子,顺便吩咐蝶二进宫去通知皇上和九王爷,说六王府有贵客光临。
越往王府深处走,月悠然越是感到静寂的可怕,满到处流露着萧条荒凉,这哪像是个王爷住的府邸,说是被帝王打入冷宫的妃嫔,所住的殿宇还差不多,“你们王府,一直是这样吗?”
在前面带路的管家王寻,听到身后月悠然的问候,停住脚步,躬身回道:“回神医,咱们王府原来不是这样,至于变成如今的模样,距今有三年多时间吧!”禀完,管家转过身,继续朝纳兰瑾寝院方向走着,“神医,前面就是王爷住的寝院了。”
“嗯,你退下吧!我们自己过去就是。”
“是!”
正在书房作画的纳兰瑾,一头白发,仅用一根墨色丝带捆绑着,整个人身上,散发着淡漠,孤寂之感,好像世间万物,都与他无关。与他有关的,仅是他笔下的那对母子。
“王爷,神医和小主子来看您了!”蝶一压抑住心底的激动,跃进纳兰瑾书房,拱手禀了句,发现自家主子,握着沾有墨汁的笔,轻颤了下,蝶一再次禀道:“王爷,神医和小主子真的来看您了!小主子长得和王爷您一模一样。简直是从王爷画的画上,走出来的一般。”
他没有听错,她带着孩子,来看他了!
她真的带着孩子,来看他这个混人来了!眸里泛酸的纳兰瑾,放下手中的墨笔,脚步虚浮,走向了书房外。
牵着纳兰煦,正好走到院子中央的月悠然,看到从书房走出的红衣白发之人,身形顿时停了下来。
心中想象是一回事,真正见了本人,又是另一回事,他真的发丝尽白,整个人流露出的淡漠,哀伤,孤寂气息,看了让人,是心酸不已,纳兰说的没错,现在的他,即便再容颜妖孽,但其一身的低迷气息,使得其完全失去了世人该有的勃勃生气。
他清瘦了不少。
何必呢?
不见纳兰瑾,段郎卿没觉得什么,这一打眼看到,心头压抑了三年多的怒火,全然涌了上来,“小雨儿,你随战,雷两位叔叔站在这别动,爹爹去去就来。”
“嗯!”段雨落点头应了声自己爹爹,然后小手被战牵了住。
“混账东西!你不是龟缩着不出来吗?怎么这会子,跑出书房了?”段郎卿出声斥责纳兰瑾的同时,拳头随之也发了出去,“砰砰”两拳,纳兰瑾唇角,便有血丝浸了出来,“你说话呀!你还手呀!难不成你以为不说话,我就会放过你吗?”
“砰砰”又是两拳,这次段郎卿直接打在了纳兰瑾的腹部,“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