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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可怜了哀家的好姐妹乔氏了!跟了那么个忘恩负义的男人。为了个妾室,竟然把正室,囚在后院,不让出来掌家待客……”
纳兰宇知道自己母后担心的是什么,她怕自个到时清算月丞相时,连带上其正室一房。
呵呵!月丞相怕是不知道,他一直瞧不上眼的嫡长子,竟然是自己的人吧?
“母后放心,孩儿不是个糊涂之人,等到了清算的时候,孩儿自会还乔氏母子一个公道!”纳兰宇的承诺,让蔺太后的心,舒缓了不少。
可是一想到她那可怜的侄女,现在还在将军府受苦,她的眼神,便瞬间又黯淡了下来。
“最近有没有将军府那边传出来的消息?”蔺太后抬手抿了抿额角的发丝,状似无意的问了纳兰宇句。
“还是老样子,不过听说卿对他的正室,态度发生了些许的变化。”
“哦!”蔺太后应了声,接着道:“你这次出远门,记得多带些暗卫,给你六弟和九弟写封信,让他们快马赶回来,帮你看护着朝堂。”
“不用了,母后!谨和轩,这会子不知道在哪呢!”纳兰轩苦笑着摇了摇头。
蔺太后脸色微怒,一掌拍在软榻上,“他们真真是胡闹!身为皇家子嗣,怎能由着自个的性子乱来?你放心的去南方,母后会着人,把他们俩给找回来,好好的替你分分忧,这江山可是纳兰家的,是祖宗基业,他们该收收心,尽尽他们身为皇子的本分了!”
纳兰宇起身,拱手,“那就有劳母后,将六弟与九弟召回来了!”
“嗯,你去忙吧!切记自己的安全,你的性命可不仅仅是你一个人的,那可是关乎着咱整个东吴的国祚!”蔺太后在贴身宫女的搀扶下,起身,走到纳兰宇面前,握住其双手,道:“母后会虔诚的祈求佛祖,保佑我儿平安!”
“孩儿谨记母后的教诲!”
着嘴谢慌下。其实纳兰宇此行,也考虑到了凶险,所以他提前拟了密诏,放在朝堂龙案上的,正大光明牌匾后,倘若他真的一去不回,便由他的皇弟纳兰瑾来继承皇位,轩王尽心辅佐。
他把朝中诸事,在密诏中,写的很是详尽,不会让自己皇弟登基后,两眼抹黑,理不出头绪。
再者,他这次倒要看看,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暗中取他纳兰宇的性命。
燕王世子纳兰明,他若是敢妄动,他纳兰宇定不会对他手软。
父皇在世时,出于皇祖父说的手足之情,没有对燕王一脉,赶尽杀绝,终留下了纳兰明这个后患,哼!他纳兰宇可不会有那些妇人之仁!
离开皇宫已有半个多月的纳兰宇,起初还运用飞鸽传书,给慈宁宫的蔺太后,传递他的行程情况,可随后的几天里,没有一封书信,传回。
这下把慈宁宫的蔺太后给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她已经通过她慈宁宫的影卫,找到了谨王和轩王的具体位置,飞鸽传书已经给他们,让他们速速返回京城。
可眼下距他们二人收到书信回来,快马加鞭赶回,怕是还得等个几天。
皇上这几天又失去了动向,让她个妇道人家,可如何是好?
距青州不远的梅州,发生水患,月悠然得知这个消息后,便带了几名医官的大夫,装了一大车药材,匆匆赶去了梅州,因为他们是在天未大亮时分,上的路,因此住在蝶一为纳兰瑾这个主子,置办的宅子里的三人,都不知道月悠然离开了青州一事。
待他们知晓,想要去追上月悠然时,却收到了不同地方传过来的加急书信。
纳兰瑾的小院书房
“轩弟,咱们得赶紧动身,快马加鞭往京城赶!”纳兰瑾看完手中的书信,递给坐在他身旁的纳兰轩,声音严肃的说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接过纳兰瑾递过来的书信,纳兰轩没有抬眼去看,而是朝纳兰瑾开口问道。
“皇兄带着数十名暗卫,去灾区,暗中查看灾情和探查官员的作为,已经离开皇宫一段时日了,母后让咱们速速回京,替皇兄看护着朝堂!”
段郎卿看完自个手中从边关传过来的飞鸽加急信件,眉宇微皱,再听到纳兰轩与纳兰瑾的对话时,眉头拧的更为紧蹙起来,“边关那边的异动,已经蓄势待发,我得赶紧赶回边关,京城那边的事,两位王爷,还需照着太后信中所言,速速回京,免得燕王世子和月老贼他们,趁机做手脚!”起身后的段郎卿,收好手中信件,脸色肃穆,言词凛冽的说道。
“事不宜迟,咱们现在便出发,往回赶吧!”纳兰瑾听了段郎卿的话,颔首,然后看向纳兰轩,郑重的说道。
纳兰轩心里本来还想着,去梅州找月悠然,以防她出个意外。17744989
然,自个皇兄把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他若是再提起梅州,是有些不妥。
毕竟国事大于个人的私事。
“咱们要不要,留些人手,去梅州,接应皇上?”正准备出门的段郎卿,回过头,对纳兰瑾和纳兰轩提了句。
纳兰瑾锁眉想了下,回道:“卿,你的人,你都带走吧!我会让蝶一,蝶二他们前往梅州,去接应皇兄!”
“这就好!”
因为蔺太后给纳兰瑾,纳兰轩哥俩飞鸽传书时,与纳兰宇这个一国之君的书信,还没有断。
以致后来纳兰宇这个皇帝,可能出了意外的消息,快马加鞭往京城赶的纳兰瑾与纳兰轩二人,并不知晓。
“战,雷,你们二人继续留在青州,保护夫人和小主子的安全,本将军带着电,风他们现在便赶往边关!”站在窗前的段郎卿,对战和雷二人,沉声吩咐道。
战,雷,二人相互看了一眼,单膝跪地,齐拱手对段郎卿回道:“请将军允战(雷)一起回边关!”这次边关的异动,他们刚才听电,风他们私下里说了,动静不小,可能有一场硬仗要打,他们二人的命是将军所救,所以将军的安危,他们自然要放在第一位。
“本将军的命令,你们难道要违背?”段郎卿脸色阴沉,犀利的眸子,直直的看向战,雷二人。
落落的安全,比什么都重要,他不能放落落带着孩子,在这偏远的青州呆着,可是现下,他又不能把他们母子给带走,因此,只能有这样的安排。
“属下不敢!”
“退下!”
第一百四十八章 太后惊梦
赶往梅州的月悠然,不知道她的心对纳兰轩,刚有了些悸动,人却不告而别,就此消失。睍莼璩晓
而这一消失,便是三年多。
此时说这些,有些操之过早,颜睿不放心月悠然跟一群大男人,去梅州救治受灾百姓,所以起了大早,顶着挨月悠然唠叨的心思,一路跟随在月悠然马车后,要不是月悠然出了城门,回望了下黎明前的青州城,根本就不会发现,马车后面,跟着的颜睿。
“说说,你为什么要跟来?”坐在马车里的月悠然,语气微冷,看向低垂着脑袋的颜睿。
这孩子,走之前,就交代他,让他留在府中,好好听风轩授课,完成课业,一点话都不听,竟然跟在马车后面,一路出了城。
“抿着嘴不说话,是怎么了?你是不是怨我这个大哥,管的你太多?”月悠然神色间缓了缓,语气依旧冷然。
“睿,没,没有!”颜睿紧抿的唇角,张了张,最终只挤出了这四个断断续续的字,就这,还有两个字是重复的。
“抬起头说话,男孩子,敢做就敢当,既然已经跟着出来了,便把你的缘由,说出来,让我听听。”
月悠然的话,颜睿不敢不听,他知道,月悠然这都是为了他好。
逐慢慢抬起头,看向月悠然,眼神坚定,说道:“睿不放心大哥一个人去梅州,所以,所以……”
颜睿的话,令月悠然很是无奈,她在心底自嘲了一番。
难道一个女子外出,真的让人这么放心不下吗?
“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大哥一个大人,还能走丢不成。再说,这不是还有咱们医馆的其他几名大夫吗?”心里摇了摇头的月悠然,声音变得轻柔了不少。
“睿就是不放心!”
“好了,既然你已经来了,就一起去吧!”叹了口气的月悠然,对颜睿说完,靠在车厢上,闭上了眼睛,想起自己的心事来。
可能是前世,经常随着医院里的救治医疗队,去些灾区救治伤患,或者病患,当她一听说梅州闹了水灾,成千上万的百姓,流离失所,因为吃了不干净的事物,疾病缠身时,她便有些坐不下来了。
爷爷,父亲时常教导他们颜家的晚辈,为医者,仁爱之心,终生相伴。
呵呵!她颜落也真是能耐,都把爷爷和父亲的教导,带到了这异世。
仁爱之心,真可谓是跨越了时空的界限。
爷爷和父亲若是知道,怕是做梦也会为她的此举,笑醒的吧?
“是,大哥!”颜睿应了月悠然的话,规矩的在月悠然对面坐下。
慈宁宫里的蔺太后,一直与纳兰宇联系不上,急的在正殿里来回走动着。
看的一旁的苏嬷嬷,心下也是焦急不堪。
“主子还是坐在榻上歇会,按道理来说,皇上不会出什么事的,所以主子尽管放宽心。”
“哀家怎么能不挂心?皇上虽说带了不少的暗卫,出了宫,可是事情不都是有个万一嘛!六儿和小九,又不在哀家的身边,你说哀家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能不着急吗?”
“按照天数计算,六王爷和九王爷,应该已经在回京城的路上,指不定过不了一两天,两位王爷,便会进入宫门。”作为奴才的苏嬷嬷,在这多事的当口,只能找些宽心的话,说与自个的主子听。
皇上可以说比先皇在位时,还要英明睿智,若是他真有个万一,不说主子她接受不了,就是这东吴的百姓,怕是也难以接受吧?
谁愿意一个爱民如子的好皇上,因关心民生社稷,出个意外啊?
“不说这些了!说了也无济于事,希望佛祖保佑皇上,在外平平安安的!”1csA5。
“主子放心,佛祖知道主子向来都是慈悲心肠,必会保佑皇上,在外一切顺利。”
坐回榻上的蔺太后,接过宫女递过来的茶水,抿了口,随手便又递回侍奉茶水宫女的手中,“你们都先退下吧!”蔺太后启唇,对侍立于正殿的宫女太监们摆手道。
“是,太后!”
看宫女太监,皆退到了慈宁宫外,蔺太后这才看向苏嬷嬷,“巧慧,你跟在哀家身边也近二十年了吧?”
“回主子,整整二十年!”苏嬷嬷福身应道。
“时间过得可真快,想当初,妹妹不听我的劝告,非得嫁给燕王做侧妃,到最后竟还为燕王,寻了短见。留下那可怜的孩子,唉!也不知道,我后来的做法是对还是错,让那孩子,到如今没过上一天好日子!”蔺太后说到最后,眼眶泛红,语气有些懊悔来。
“主子,以奴才看,您当初唯有那般做,才方可让云小姐的孩子,存活下来,要不然,即便先皇念在同是皇家血脉的情分上,放小郡主安然无恙,可是燕王世子,这个嫡兄,怕会把对先皇和主子及云小姐的怨气,发到小郡主身上,也未可知。”
蔺太后听了苏嬷嬷的话,摇了摇头,“哀家本是一番好意,谁知新雅是个软弱好欺的。让个下贱坯子骑到头上不稍说,还忍气吞声这么多年,若不是顾忌到皇上将来要做的大事,哀家早就为她做主了!”往心就三月。
“谁说不是呢?新雅小姐那会子,经常到宫里来,奴才见其心性柔和,定会是个好母亲,人算不如天算,新雅小姐嫁的会是那么个忘恩负义之人!”想到市井上流传的丞相府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