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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长公主府之所以会一步步败落,这件事情虽算不上导火线,却也落入了有心人的算计里,从而牵连出一系列的事情来。
在佟雅萱看来,身在其位,自当谋其政,有些事情不是你想避让就能避让开的。
待到长公主在的情绪在佟候爷和佟雅萱两人的安抚下平静了后,佟雅萱才继续道:“娘,我现在还没有想好做什么生意,打算这几日出府走动走动,查探一番,待确认后再跟你汇报。”
话语里的坚决之意,只令长公主也不由得沉吟起来,知晓今日是无论如何也劝说不了佟雅萱了,再加上佟候爷也在一旁不停地给她使眼色,遂点了点头,道:“也好。”
佟雅萱眉开眼笑地搂着长公主的腰身,蹭了蹭,道:“谢谢娘!”
长公主虽很满意佟雅萱一如既往地亲近于她,但基于佟雅萱已于昨日及笄,再过一段时间就要和齐王府里的人商议下聘等事情了,遂笑着摇了摇头,轻拍佟雅萱的后背,提醒道:“你这丫头,都这么大了还这般撒娇,若被其它的人知道了,你就等着大家笑话你吧!”
佟雅萱后背莫名地一寒,不由得抬头看向长公主,讪笑着转移话题道:“娘,既然你一直提醒我长大了,那么,静雅院的庶物就交由我自己来打理了,可好?”
“当然。”长公主点点头,道:“即使你不提,娘这几日也会和你提及此事的。”
顿了顿,她又道:“这样吧,就以一月为期,若你能将静雅院一应庶物打理得妥妥当当,不出任何的妣漏,娘就将长公主府里的庶物全部交由你打理,如何?”
“好。”对于佟雅萱来说,这还真不算是多难的事情,毕竟前世她的身子养好了以后,长公主也说过同样的话,打理庶物这些还真是手到擒来,根本就不需烦恼太多。
“娘,大姐打理瑶台阁的庶物已有三年整,上个月她已除了孝,你是否也要将长公主府里的庶物交由她打理以练手呢?”
长公主愣了愣,不由得疑惑地问道:“萱儿,你怎会如此问?瑶儿虽是你的姐姐,但她只是借住在长公主府里,又岂能沾手府里的庶物?”
“哦。”
佟雅萱微微垂眸,如此倒也能说明前世白冬瑶为何要收买觅荷,害她吹了寒风,又在她喝的汤水里下药,致使她生了一场重病,卧床休养半年结束后,却也因着身子不爽利而只能在长公主的指点下打理庶物,而白冬瑶则抓住这个机会,像一只哈巴狗一般跟在长公主身后,在恰当的时候插上几句话,以至于慢慢地,那些下人也以为长公主有意将府里的庶物交由白冬瑶打理。到了后面,虽下人依然会向长公主汇报事物,但在白冬瑶再次询问的时候却也会毫不隐瞒地坦陈相告,更不止一个下人被白冬瑶收买……
若非如此,白冬瑶也不能顺利地掌握住长公主府的一些秘密。
“娘,觅荷被我贬为普通丫环,送到柴房去生火了,我那儿还差一个大丫环,不若将你身边的青柳给了我?”
之所以选青柳,不仅因为她有能力,也因为前世长公主府败落后,青柳依然想法子看望她,拿出微薄的月银来照顾她。
“娘就知道,你这丫头早就想将青柳拐过去了!”长公主斜睨了佟雅萱一眼,道:“罢了,今日娘听了你这一番话,也知晓你那院子确实该好生整治一番了,就将青柳给了你吧!”
“谢谢娘。”
“别先忙着道谢。”长公主摆了摆手,道:“青柳侍候了娘五年,能力不斐,我这院子里的大部份事情都交由她打理,到了你那儿,你打算给她什么职位?”
“文嬷嬷虽是宫里出来的嬷嬷,但年纪大了,有些事情也没办法考虑得那么周到,其它的几个嬷嬷也有很多东西都不太懂,做事又慢,所以我打算让青柳接那几个嬷嬷的事情。”
长公主瞪了佟雅萱一眼:“找借口也不知找一个好的,就你那么一个小院子,能有什么事情?”
“那不一样哟!”佟雅萱摇了摇手指,嘴角扬起一抹自信的笑容:“往后我会很忙很忙的,所以有些紧急的事情就要由青柳处理了,到那时,娘你就会知道我今日为何跟你要青柳了。”
“好吧,在自家娘面前还这般神秘。”长公主小声地嘟嚷了句,却也知道佟雅萱生来就是这么一个脾气,她不愿意说的,就是拿钳子都不能翘开她的嘴。
佟雅萱吐了吐舌头,做了一个鬼脸:“娘,你放心,待到时机成熟的时候,我就会一五一十地告诉给你听的。”
“对了,迎蓉、听枫和盼兰这三个丫头年纪大了,也该配人了,娘,你帮我想想,可有合适的?”
“说什么哪!”长公主点了点佟雅萱的额头,道:“她们三个可是娘特意为你挑出来的陪嫁丫环,待你嫁到齐王府后,可是要找准时机给她们开脸的。毕竟……”
第10章 提议退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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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什么?
虽长公主未言明,但佟雅萱却是知晓,这门亲事是前身一门心求来的,实则齐王根本就不喜欢佟雅萱!
虽他碍于佟雅萱的身份,不得不应下太后赐婚的要求,但将佟雅萱迎进王府后,虽不能在明面上虐待佟雅萱,却可以直接将佟雅萱打入冷宫,实行比**更为恐怖的精神上的虐待。也因此,在佟雅萱主动求了这门亲事后,长公主才会在阖府的下人里挑挑捡捡,最终捡出了迎蓉、听枫和盼兰这三个生得漂亮,却又是长公主府家生子的丫环,作为佟雅萱的陪嫁丫环,以便佟雅萱在给她们开脸后依然能拿捏住她们,并且利用她们的容貌姿色等因由在齐王府里站稳脚。
不得不说,长公主确实是一番苦心,可惜……
脑子里转过这许多念头的时候,佟雅萱也叹了口气,道:“娘,我想退婚。”
依循前世的轨迹,今日一大早那齐王就该来长公主府里提及退婚一事了,可如今已是午时,齐王依然人影全无,只令她不由得思索是否今日她未如白冬瑶算计的那般卧病在床,一病不起,所以得到消息的齐王又做了其它的打算。
也因此,她突然想起,若她主动提出退婚,再略微经营一番,大家也只会给予她同情和怜悯,又何愁不能让那齐王和白冬瑶两人的如意算盘落空?
“什么?!”
“萱儿,你怎会突然有这样的念头?”
这回,不仅长公主一脸惊讶,就连静坐一旁,不知何时泡起了茶,悠闲自在地翻起书,偶尔听听两母女谈话的佟候爷也在惊愣之下打翻了茶杯,茶水溅到了书上面。
只不过,此刻佟候爷却全然顾不上去心疼他那万分宝贵的珍稀古籍了,而是直接将古籍丢到一旁侍候的小厮手里,就急忙奔到佟雅萱面前,厉声问道:“萱儿,可是那齐王欺负了你?这人……”
即使再气愤,但有些话却也不方便在佟雅萱面前讲出来,故佟候爷顿了顿,又冷哼一声,道:“萱儿,你放心,爹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被佟候爷的大吼声给惊得回了神的长公主,伸手拍开佟候爷的胳膊,怒瞪了他一眼,道:“别打岔!”
佟候爷扁了扁嘴,一脸委屈,正准备继续出声的时候,却发现长公主和佟雅萱两人的目光都没有放在自己身上,遂只能忍着心里的难受和不豫等情绪,犹如一尊壁柱般立在那儿,勉强将耳朵竖得高高的,以免错过了两人的任何一句谈话。
长公主定定地凝视着佟雅萱,脸上有着显而易见的疑惑,道:“萱儿,两年前你在御花园里巧遇齐王,从而对他一见倾心,派了无数的人打探齐王的行踪,抓住所有能和齐王巧遇的机会,并且还缠着太家为你俩赐婚……”
“昨日你已及笄,眼看着就能达成自己的心愿,为何突然又生出这样的念头来?”
看似平淡的话语,却令佟雅萱不由得暗自叹息了声,为一心爱慕齐王而忘记了自身肩负的责任的原身;也为无比宠溺疼爱原身的长公主和佟候爷;更为前世穿越附身到原身身上,却因为时机太晚等缘故而被白冬瑶一路算计着,最终惨死的自己!
她抿了抿唇,低着头,借助长长的睫毛遮挡住眼眸里流露出来的浓烈得几欲将人淹没的恨意,小声地说道:“娘,之前我见过的男子都是一些温文尔雅的读书人,故第一次见到齐王这个从军队里拼杀出来,身上蕴满了阳刚气息的男子,难免会觉得比较好奇,所以才会经常关注于他,然后觉得他很有男儿气概,是真正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若嫁了这样的男子,定当一生一世地幸福安康。”
“但,这几日,我想了许多,发现我根本就没有想象中的那般爱齐王,且齐王也有心爱之人,即使他碍于外婆和皇帝舅舅等人而在迎娶我进门后的半年或者一年内不纳妾,但也会毫不犹豫地将我放到偏僻的院落里自生自灭,然后再用子嗣等可笑的藉口纳妾,将自己心爱之人迎进府里,到那时,我空有齐王妃之位,实则却齐王府里一个普通的下人都不如……”
佟雅萱眨了眨眼,串串晶莹的泪水滑落,她取出一方绣帕,轻拭去颊旁的泪水,心里也疑惑明明她只是随口而言,为何心里却犹如真正经历过这些般痛苦心碎?难不成,若她和白冬瑶两人未穿越而来,原身还真会如此走上一遭?
就她前世所了解到的情况来看,那齐王确实是一个伪君子。面对这样的伪君子,即使原身有再多的苦楚和心酸,却也只能回娘家哭诉一两次,若哭诉的次数多了,先别说会否令长公主府和齐王府那本就不太好的关系岌岌可危,单就原身的郡主身份,就注定了她的一举一动也会对皇室造成影响。如此一来,纵使太后和陛下等人再怜惜疼爱原身,却也会因为齐王那“当面一套,背面一套”的做法而对原身失望透顶,最终不再待见原身……
这般一想,她的脸上也就浮现了一抹怔忡,看在长公主和佟候爷两人眼里却只以为她已是伤痛欲绝了。
“萱儿,你放心,有娘在,谁也不敢如此欺负你!”长公主轻拍佟雅萱的后背,嘴角勾出一抹冷诮的笑容,道:“那齐王……呵,不过是一个靠着军功起家的小子,大哥之所以看重他,也不过是因为想要借此来刺激皇室贵族家的子弟,令他们不要再沉溺于家族的萌荫里,做那些只知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
“咳……”佟候爷清咳一声,阻止了长公主未尽之言,一脸欣慰地说道:“萱儿,难为你终于能想通了……”
“佟怡清!”长公主怒视佟候爷,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明知萱儿已被赐婚给了齐王,这几日就要商议下聘等事情,你如今不想一个解决的办法也就罢了,竟然还在这儿挑起纷争,你……你……”
佟候爷撇了撇嘴,道:“我这不也是为萱儿好,你又不是不知道,那齐王拿什么样的眼神看萱儿。若萱儿果真嫁入齐王府,难免还真被那胆大包天的小子冷落,行那宠妾灭妻之事!”
“萱儿是什么身份,岂能受那种苦楚!”佟候爷越说就越发地觉得确是如此,遂抬了抬下巴,一脸不豫地说道:“再说了,萱儿才刚及笄,我还打算再留她几年。梁朝的贵女向来都是十七八岁才出嫁,萱儿如今才十五岁,还有好几年时间,不愁挑不到一个合适的人选!更何况这女儿出嫁了,就成了别家之妇,要肩负起许多的责任,哪有在自己家里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