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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是否如愿地嫁给齐王,这件事即使我想关心也无从关心起了!”
好一个狡猾的丫头!
此时佟老太夫人心里全部是这个念头,虽她一连再地怀疑是长公主得知她唤佟雅萱过府的消息后。临时告诫给佟雅萱的应对处置法子的,但,佟雅萱能表现得这般自然,仿若这些话均是肺腑之言似的,就不容她再像往常那般将佟雅萱当成一杆身份地位尊贵非凡,想怎么使用都无妨的利枪!
在心里暗自叹息了一回后,佟老太夫人才出声道:“萱儿。难为你有这片仁心。”
话落,佟老太夫人就微阖双眼,揉着额头,一脸的疲惫。仿若未猜测出佟雅萱的话外之意似的,并不打算给佟雅萱一个准信。
早已有所准备的佟雅萱见状。心里轻哂,却在文嬷嬷等人的提醒下,起身道:“曾祖母,天色已晚,萱儿就不再打扰了。”
佟老太夫人微睁开眼,道:“难得回府一趟。待会和你其它几位姐妹见个面,大家再一起用过晚膳后,再回府吧。”
佟雅萱摇了摇头,一脸的为难:“曾祖母,再过七天,我们就要离开盛京了,可,如今府里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备妥,实在是不敢再久留了。待到一切妥当后。萱儿再进府来陪伴曾祖母。”
佟老太夫人轻捻佛珠,仿若漫不经心地问道:“你们离开盛京后。那些店铺和庄子打算如何处置?”
佟雅萱一脸的疑惑和不解:“当然是跟从前一样呀!”
佟老太夫人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佟雅萱,道:“就不担心那些管事趁你们不在的时候贪墨银两物品?”
“这个,应该不可能吧……”佟雅萱一脸的迟疑,那颗早就凉下来的心却是犹如浸到了万丈寒池里般,连最后一丝微不可察的热量也悄无声息地散发出去。
“不管怎么说,他们也是签了契约的,若真敢做出此等事,怕是不待我们找他们算账,就自己都无颜见江东父老了。”
“这是你爹的想法,还是你娘的想法?”佟老太夫人眉头一皱,满脸不悦地说道:“你爹和娘都是出身富贵之家,不识柴米油盐酱醋贵,又岂会知晓有些人的心都是黑得,为了一些银两财物连自己的兄弟姐妹都敢虐待陷害,更不用说你们只是主子和下人的关系!”
佟雅萱微微弯腰,一脸的恭敬,道:“曾祖母,谢谢你的关心,我会将你的话转述给爹和娘。”
佟老太夫人摆了摆手,道:“罢了,这可是大事,和你这个丫头又岂能讲得清,你也不用帮我转述了,就让你爹和娘明日到府里见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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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萧逸轩只比太子萧瑾瑜小半岁,表面看来,这半岁之差,不过是文贵妃没有皇后的凤命,不被天佑,所以明明和皇后同一天入宫,隔一天承恩,但却比皇后晚了整整半年才怀孕,但实际上呢?
这一点,入宫不久就怀孕的皇后不知晓,就连太后这位自认见惯了心机深厚的妃嫔,在后宫里沉浮了几十载的老人家也未料到,以至于三年后文贵妃再次怀孕,太后等人才略有所察,奈何,此时,已晚矣。
三年的时光足以改变许多人,更何况文贵妃本就有着一幅绝佳惑人的容貌,再兼之有心机,又岂不能迷惑住皇帝?
从另一方面来看,这文贵妃确实是后宫绝无仅有的宠妃,也怨不得她视抢了她后位的皇后如“眼中钉,肉中刺”。
唯一令众人庆幸的是如今大梁太平盛世,皇帝虽有些过于怜香惜玉,但因着上代皇帝和帝师的醇醇教导,倒也不会忽略大事,做出“爱江山更爱美人”的举动来。
若说太子萧瑾瑜为人温文尔雅,那么,二皇子萧逸轩就给人予一种邪魅多情的感觉。
今日萧逸轩一袭淡蓝色绣四爪蟠龙的圆领通身官袍,以翠绿的玉扣束发,腰间则束着一条月白色镶嵌细碎宝石的腰带,行走间,翻飞的袍角里能看见暗纹刺绣图案。
这一身锦绣华贵的装束,更衬得本就遗传了皇帝和文贵妃两人最佳样貌的萧逸轩越发地俊美起来。
此刻,不知他想到了什么高兴的事,那向来给人予邪魅感觉的略长的猫眼微眯,微勾的嘴旁也泛起两个小小的梨涡。
一路行来,萧逸轩笑盈盈地朝每一个向他行礼的宫女微微颌首,眼波流转间,无端地惑人,只令每一个被他注视过的宫女都不由得一阵脸红心跳,眼含痴迷地注视着萧逸轩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依然久久都不能回神。
皇宫,紫烟殿
早晨的阳光透过轻薄的窗纱照射进来,洒落在倚在软塌里的文贵妃身上,那淡淡的金色光晕,将她身上无意中流露出来的魁惑之姿消融了少许。
一阵风拂过,送来清晨那混合着雨露泥土的特有花香,也令房内的层层纱幔犹如厚重的云层般飞舞起来,再次将文贵妃身上的魁惑气息减少了几分。
“轩儿。”似呢喃,似叹息的声音响起,犹如江南女子般软糯甜腻的话音,听在萧逸轩耳里,只令他立刻就顿住了脚步,那双自从进了房间后就再也没有舒展开的眉头也皱得更紧了。
萧逸轩缓慢地行了几步,在房间中央站定,微微弯腰,行了一个谁也挑不出丝毫错的礼后,干脆利落地问道:“娘,你找我有何事?”
“没什么,只不过想见见我怀胎十月,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儿子,如今长成了什么样。”文贵妃顺了顺被风吹乱的发丝,随着她的动作,那宽大的衣袖迅速褪到胳膊处,只将整个莹白如玉的胳膊都裸露在外。
不过,文贵妃并不以为意,而早就见习惯了这一幕的萧逸轩,只是微微移开目光,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儿子最近很忙。”言下之意就是别老找一些莫名其妙的藉口宣召他入宫,打乱他的计划。
文贵妃揉了揉额头,长叹了口气:“轩儿,你可是还在怪娘?”
萧逸轩淡淡灶瞥了眼文贵妃,没有吭声。
文贵妃心里为之一突,只因今日的萧逸轩过于平静的面容和神情。
许久后,文贵妃摆了摆手,一脸的伤感:“罢了,再过几年,你就会明白娘的用意了。”
萧逸轩嘴角微勾,脸上有着不加掩饰的讥诮,虽转瞬即逝,却依然被一直留意着他的文贵妃注意到了。
若换了往常,文贵妃定当会坦陈自己的一片苦心,不过,今日因着萧逸轩刚才流露出来的冷漠神情,倒是令文贵妃下意识地就将到喉的话语又咽下肚去。
文贵妃端起茶杯,抿了口茶水,借着袅袅的茶烟遮挡住微微泛红的眼眶。
“轩儿,你可知,那静雅郡主已和齐王退婚?”
“娘,你又想做什么?”萧逸轩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只因文贵妃向来无利不起早,如今她突然提及此事……
话语里那不加丝毫掩饰的讥讽和嘲弄,只令文贵妃也不由得微蹙眉头,那滴在眼睛里不停打转的泪水,终于顺着脸颊滑落。
只可惜,萧逸轩早已移开目光,静默地盯着脚下雕刻着不同图案的青砖地面,故,他并没有注意到这一幕,而文贵妃也趁着将手里茶杯重新放回桌面的时机,拿手指拭去了眼角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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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又一个男配粗线了……
话说,乍觉得偶还是让男配男主在打酱油捏?望天……偶还是将书名改成:妇贵逼人吧,这还比较符合剧情滴~
第109章 一波又起
感谢缘紫樱童鞋投的小粉红,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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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儿,你可知,你的父皇已为你选好了府址,并且勒令工匠们在你加冠之前修建好?”
“娘,自大梁建国以来,就是如此规定。”萧逸轩低垂的眼眸瞬间变得晦暗,似笑非笑地补充道:“说起来,我还得感激娘。若非娘的帮忙,儿子也只能捡拾前人留下来的府邸,而不能像现在这般住上新居。”
文贵妃的面容为之一白,身子也微微颤抖着,那才强压下去的泪水仿若决堤的洪水般再次从她的脸颊上面滑落,只是短短时间就在她今日特意换上的一袭玫红色的绢纱衣裙上面映出朵朵水花。
“轩儿……”
萧逸轩淡淡地瞥了眼文贵妃,一点也不觉得眼前这幅美人梨花带雨的样貌有多么地惹人怜惜,甚至因为见了太多次这样的情景而心里也生出淡淡的嫌恶。
不过,下一刻,他就将这丝嫌恶摒弃在一旁,但那不知何时再次皱成一个“川”字的眉头,以及身侧那掩在宽大衣袖下面忽而紧握成拳,忽而再次松开的手,都说明此刻他的内心有多么地汹涌澎湃。
事实上,向来观察入微,擅长揣摩人心的文贵妃并未错过萧逸轩无意识做出来的这个小动作,于是那本就提到嗓子眼的心彻底被揪紧了,就连脸上那抹发自内心的哀伤的神情也带出了一抹淡不可察的绝望。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氛。
萧逸轩嘴唇蠕动了下,正准备说出离开的话语时,却只听得文贵妃低声道:“轩儿,如今你长大了,见的人多了,也有了自己的想法,娘也不能再像往常那般,不去顾虑你的意愿,一径地将自己的想法强自加诸在你的身上。”
文贵妃这番难得退后一步的言论,倒是令早已有所准备的萧逸轩也难得地愣怔了。看向文贵妃的眼眸里也带上了淡淡的惊讶。
不待文贵妃为之欣喜,下一刻,这些惊讶就转为浓浓的警惕和戒备,只令文贵妃心痛如焚,却不得不深吸几口气,强压下到喉的血腥气。
文贵妃微微垂眸,端起放在桌上的茶水。连续饮了好几口,才将嘴里的血腥和酸臭的气息压制下去。
接着,文贵妃又取出一方绣帕,轻拭嘴角。道:“轩儿,事实胜于雄辨。往后你自会知晓娘今日这番话确为肺腑之言。”虽还有千言万语,但眼下她的身子还真不能一连再地经受这种隐形的刺激了……
这般一想,文贵妃也不再迂回,直截了当地说道:“轩儿,待你及冠后,你的婚事就要提上日程了。不知你可有中意的贵女。”
“娘,你看中了哪府的贵女?”萧逸轩嘴角微勾,长睫遮掩住的眼眸里一片讥诮:“不会是那和齐王退婚的静雅郡主吧?”
文贵妃眉头微蹙,只因萧逸轩话语里流露出来的不满清晰可见:“轩儿,娘以为,你应当知晓自己的身份。”
“那又如何?”萧逸轩挑了挑眉,不屑地反问道,只是他眼底快速掠过的精明和算计,却将他的内心情绪出卖了个一干二净。
“轩儿。你一向都是一个聪明人,娘相信你会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决定。”文贵妃意味深长地看着萧逸轩。都说母子连心,做为她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儿子,纵然萧逸轩表现得再风流多情,再爱美人不爱江山,但骨子里依然流着独属于皇室的独一无二的霸道的血液,又岂会对那个万人之上的位置不动心?!
果然,下一刻,萧逸轩就撇了撇嘴,仿若极不喜文贵妃的提议似的,道:“行了,儿子知道了。若没有其它的事情,儿子就先告退。”
文贵妃摆了摆手,看着萧逸轩的身影和四周明媚的阳光整合在一起,慢慢消失在她的视线里,再也无法忍耐地剧咳起来。
“呕……”
候在门外,看着萧逸轩离开后,急匆匆跑进房内的孙嬷嬷,立刻就被一阵酸臭的气息薰得脑袋发酸。
待到孙嬷嬷看见文贵妃一脸虚弱地倚在软塌里时,再也顾不上思索其它的,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文贵妃面前,搀扶着文贵妃离开软塌,然后又厉声喝斥院外的宫女太监进屋收拾妥当后,才又亲自沏了一杯温热的水,递到文贵妃嘴旁,侍候着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