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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佳一愣,有点做贼心虚道:“切~~这你也能看出来?丫就吹吧,明明就是你看上了包租公,干嘛把我搭进去呀?”
没想到舒畅很是无所谓地,说出一句吓死人不赔命的话:“这不是有好东西不忘了和你分享吗?顶多玩三角恋,怕什么?”
这话的威力足以媲美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不管对付男女,简直都是无差别扫射。如果把‘三角恋’改成‘三P’,啧啧,那不知道会震爆多少人的心脏。
黎佳傻眼了,问:“死丫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风骚了?”
舒畅淡然一笑,说:“死丫头,跟你开玩笑的啦。我总觉得我跟魏谢是不可能的,感觉他太熟悉了,他说的很多话就是我一直在想的……所以,我看我只能和他做好朋友,撑死了也就是知己,反正不太可能发生什么感情。”
黎佳问:“真的假的?不是言不由衷吧?既然这样,你那天还干嘛说他是你男人?”
眼里闪过一抹隐痛,舒畅呐呐道:“我也不明白,好像为了逗逗苏拉,又好像是别的什么原因,我自己都弄不清楚了。很多时候,我一看到苏拉情绪就会失控……可能我嫉妒心真的特别强吧,都有点神经质了。”
黎佳不说话了,作为好姐妹,她自然清楚当初的舒畅是多么的痛苦。想起那段不愿回首的时光,那时候的舒畅每天除了以泪洗面还是以泪洗面。
过了很久,黎佳突然一脸坏笑道:“小妞,我看你跟包租公挺合适的。你发现没,那一天你们在一起,你一直在笑个不停。我记得,这一年你的笑容加起来都还没那一天多,这多好啊,你干嘛不把握机会?”
舒畅也笑了,笑容有点苦涩:“不知道,可能我害怕吧。如果跟他在一起,可能我就笑不出来了。所以,还是维持现状比较好,最起码还能留点念想。”
黎佳气结,嗔怒道:“你还是真一头倔驴,怎么说都听不进去。得了,姑奶奶要玩游戏啦,你去找你的魏大知己瞎扯淡去~~!”
“他不是还没回来吗?”舒畅疑惑地问。
黎佳:“kao,你就不能去他房里等他啊,反正门没关。”
“哟,你这么了解他?”舒畅笑容有点小坏。
黎佳得意洋洋道:“那是,我经常踹开门进去找他麻烦!”
舒畅:“那他为什么不关门?”
黎佳:“你以为他这是有性格呢?我估摸着那个大色狼可能想着,有一天哪个MM脑子进水了会自动送上门钻到他的狼窝里去吧……”
不得不承认,黎佳实在太了解魏谢了,事实上魏谢就是那么想的。
可这话听在舒畅耳朵里就变味儿了,嗔怒道:“我这要进去,那不就变成脑子进水了?死丫头,你拐着弯儿骂我是不?”
说完,舒畅使出了挠痒痒神功,凭借着经常健身的身体优势,把娇弱的黎佳折腾得死去活来,笑得都快呛住了。
黎佳用最后的力气挤出声音求饶道:“好了,我认输了,绕了我吧,有本事就折腾包租公去~~~”
“你以为我不敢呀?”舒畅身上现在很有点女王之气,拿起电话就打:“大忙人,不是说好我今儿来你家蹭饭吗,你怎么没前来接驾?”
电话那头的魏谢有点后知后觉:“啊?不好意思,今天事儿太多了,你等着,我马上回来。”
魏谢哪里知道舒畅和黎佳的内心世界现在是多么地波涛汹涌,此时他刚把小表妹送到学校,正准备去店里看看小妖精又没把那里搞的天翻地覆。现在看来,他得直接回家了。
想起舒畅那他心目中的史上第一长腿,魏谢只觉得自己的春天来了一次又一次……幸福,太他娘地幸福了!
第075章 潜入
走在回家的路上,魏谢突然觉着自己这甩手掌柜有些过分了,于是他给拉拉打了一个电话:“喂~~~吃过午饭没,今儿生意怎么样?”
拉拉的回答简短模糊:“吃了,生意一般。”
魏谢有些惊讶,听小妖精这语气,跟乖乖女似的,实在不科学啊!莫非是做贼心虚?想到这一点,魏总问道:“你不会出了什么岔子吧?”
于是魏谢马上就听到了拉拉高分贝的吼叫:“小子,找死啊你!不是你自己说的穿着制服就要斯文点儿么,老娘难得温和一次,非逼我这淑女骂人你才开心是不?”
魏大大突然发现自己有点小犯贱,被小妖精这么一通大吼,他居然觉得很亲切……心情大好之下,魏总大发慈悲道:“行行行,是我错了。大淑女,今儿我就不去店里了,你一会儿不是要搬家吗,早点关门吧。没事儿,我不会记你旷工早退的……”
本以为小妖精会因为他的仁慈体贴而感动的热泪盈眶,这么好的老板上哪儿找去啊,换了你,你也得小感动一下吧?
哪知道拉拉一听这话,不耐烦道:“急什么啊?等老娘看完这部毛片先……”
说完,拉拉很不客气地挂断电话。
魏谢有点发懵,他在想,这到底是个什么世道啊?
这时候手机又响了,是铁铮:“跟你说一声,原儿过几天要回来了。”
魏谢怔了怔,问:“又不是逢年过节的,那畜生回来干嘛?”
这个号称‘原儿’的男人,就是那位曾经带着酒店小姐回家探亲而后穿帮的钟原同学。这孩子自从大学毕业后就一直在沿海各地闯荡,一般也就春节会回来一趟,这一次的回归对魏总来说明显有些突兀。
铁铮语气有点高深莫测:“我已经正式退出江湖了,刚好上回原儿说他也想回来打拼,我跟原儿商量了一下,准备一起弄个小项目搞搞……”
魏谢一惊:“小项目?我怎么听你这语气,搞的好像要叱诧C市金融界似的?”
铁铮:“金融界?不是,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现在还没多少谱,我也就不多说了。”
习惯了铁铮向来的闷骚,魏谢也不多问了,笑道:“不错不错,那小子回来也好,到时候咱们东淫西贱南荡北色又齐聚一趟了,哈哈~~~”
铁铮笑骂道:“别,千万别把我扯进去,再说我这水平也算不上是‘东淫’……”
魏谢义愤填膺:“你还想脱离组织?没门儿,再说了,当初不是你小子提出的这口号吗?”
铁铮讪讪笑着,不敢说话了。
这中间有一则小故事:在某个夏日的夜晚,几个人一边喝着小酒一边重温了星爷版《唐伯虎点秋香》之后,刚从部队憋了两年退伍回来的铁铮不知道怎么地,反正激动的不行了,当场就提议去集体嫖妓!
在‘嫖’这方面,无论是魏谢、林睿还是钟原,都严重地缺乏经验,于是乎他们显得very惶恐。铁铮当时估计是喝高了,要么就是从部队里养成了一股子热血,被憋坏了,当场大喝道:“不就找小姐么,怕什么,我请客还不行吗?我们就是传说中的东淫西贱南荡北色~~!”
当时魏谢等人喝得也有些头晕了,一时血气上涌,便上演了一次集体嫖娼事件。
据说世所公认的四大铁是一起下过乡,一起扛过枪,一起同过窗,一起嫖过娼……而四人就占据了后面两大铁,可以想象他们的关系铁到了何等程度。
心脏的抽搐从细微转化为剧烈,魏谢感到了疼痛。他从来没有埋怨过,就因为这一次的集体行动,对他这一生造成了何等深远而重大的影响。
甩甩头,自嘲地笑了笑,魏谢问道:“对了,你和那肚兜姑娘怎么样了?”
铁铮:“你说乔娅?挺好的呀,我跟她住一起了现在……”
魏谢大吃一惊:“哟,发展的这么快?”
铁铮在电话那头嘿嘿地笑,听得出来,这笑声中蕴含着那么一点小嗨皮和小幸福,他问:“是啊,按照你和林少的说法,确实快了点。那你教教我,后面应该怎么做?”
看来该来的始终会来,谁也挡不住。魏谢暗暗叹息了一声,收敛了吊儿郎当的气息,正儿八经道:“后面已经没人可以教你了,实际上,这世界任何东西都能算计,唯独人的感情是不能算计的……所以呢,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只有随心所欲精诚所至,才能轰轰烈烈,懂么?”
铁铮笑了:“不容易啊,你小子总算说了句人话。我还真有点佩服你,又被你说中了,我觉着现在我和乔娅都挺随意的,很自然,也挺投入的,没什么矫情的花样儿。这种感觉,很好,真的……”
据说每个人在经历过一场感情后,都会为自己套上一把无形的枷锁。长此以往,身上的枷锁越来越多,这个人也会越来越放不开。按照吃一堑长一智的逻辑,随着年龄的增长,人们全身心投入某一场感情的概率愈加低下,继而衍生出轰轰烈烈感情的概率无限接近于零。
很多人无限缅怀初恋,无非是因为那时候大家都没有枷锁,可以爱得为所欲为轰轰烈烈刻骨铭心。
这一刻,魏谢不知道自己有多么羡慕铁铮。因为他知道,自己如今即便能做到自然随意,却做不到全情投入。这就好比经商,有些成功人士可以做到潇洒来去笑看风云,却不敢将所有的资本集中起来做一次破釜沉舟的大投资……
直到走进家门的时候,魏谢还在想:自己这辈子还有没有可能全身心地投入一次?
……
眼看黎佳真是自顾自地玩游戏了,舒畅哭笑不得,在客厅坐了一会儿之后,她突然发现自己特别浮躁。原因是她很想去魏谢房间里偷偷看看,这是一种偷情般的冲动,让人畏惧而又充满好奇。
但如果真去了,那不就成为黎佳说的‘脑子进水的女人’了吗?
越是挣扎,舒畅越是感觉自己越来越冲动,一咬贝齿,她豁出去了!
魏谢卧室的门果然没有反锁,轻轻一拧就打开了。
如同所有第一次进入魏大大房里的女人一样,舒畅很惊讶,光是墙壁上那奇形怪状的涂鸦就够她研究半天了。但舒畅和别的女人略有不同,错愕之后,她的第一反应是,魏谢很无耻,太无耻了!
以前听黎佳的抱怨,舒畅还觉得没什么,这次身临其境,她总算是明白了。魏大包租公的房间,起码比黎佳的大一倍,光凭这点就已经够无耻了。原本这房间内的衣柜,书架,电脑桌,床,台灯,椅子等等,都摆放的错落有致,让舒畅很有点欣赏魏大包租公的格调。
但偏偏这些有格调的物件上,要么挂了一条花裤衩,要么悬着一条红内裤,要么放着一张封面暴露的毛片,实在让人格调不起来……除了认定魏谢无耻之外,舒畅真没别的想法了。
很快地,舒畅又有点窃喜,就好像发现了某人秘密的小孩子,有种说不出的得意。有些搞怪地,舒畅在魏谢卧室里鼓捣起来,从衣柜鼓捣到浴室,又一次像是大人不在家可以随意任性的小孩子。
在这个时候,舒畅脑海里浮现的画面是她最喜欢的电影《重庆森林》。影片中的阿菲借着交电费的名义一次又一次地潜入了警员编号633(梁潮伟饰)家里,她从房间内的每一件小东西上捕捉这个男人的气息,然后胡搞瞎搞。
她打开了他一直关着的窗户,幻想这是来自加州的阳光;她在他空空如也的浴缸里放进金鱼;她在他的水瓶里放安眠药;她偷着穿他马子的空姐制服,自我感觉很良好;她把自己小时候的照片贴在他的壁镜上;她换掉他罐头上的标签;她送他一件花格子衬衣,偷偷挂在他衣柜里;她用放大镜研究他床上掉落的毛发;她换掉他的床单,换掉他的布娃娃;最后,她一不做二不休,犹豫了几秒之后,删掉了情敌给他的电话录音……
舒畅没有做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