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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哇好哇!你这个偏心鬼,再说一次再说一次。”她扯着他的脸,不禁也撒起娇来。
这过于缠绵的一幕,看得旁边那两人又羞又好笑,为让他们做好离别准备,悄悄退开了。
“说什么?”
“啊,你……你又说了。”惊啊!
“我又说了什么?”月眸中,酿出淡淡的笑意。
“说了这么多话啊!臭小子,你为什么以前只叫我名字?”她弹他一计脑门。
他皱了一下眉头,笑容不减,道,“朵儿……”
“你……你怎么又……”
漂亮如玉的手指,轻轻滑过她额角,抚过冰冷如丝的黑缎,落在柔润的小下巴,月酿般的光华全倾注在她眸中,温柔如水,细腻如诗,天地瞬间失色,日月从此退去,耳边只有这蛊惑人心的呢喃,一遍又一遍,心都醉了,醉在这弯深邃又明亮的月潭里。
梓祯,这一次让我来守护你吧!
☆、情若初生3
情若初生3
之前因地震逃生的经历,现在又成了渔民们淘金的机会。在南下时,出于求生本能,对于沿途的山水路都有记忆,思虑着如何适应河川变化,捕猎渔货山兽。如今又庇其荫护,正应了圣人一句话,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
逆水而行,足行了三日有余,才到达阿里他们已熟悉的一座山林。在阿里的带领下,不出三天,渔民们所获颇丰。而子霏也如愿猎到了一只鹿,两只兔子,一只猞猁。
夜里,渔民在河滩边升起营火,喝酒烤肉,庆祝丰收。
“朵朵,看不出来你的箭法那么好!”阿里递给她一袋自酿的酒,憨实的脸被火光映得通红一片。
朵朵小小呷了一口,呛得够劲儿,但身子也立即暖和起来。山里的夜若不喝上几口酒,会冻死人。
一样笑道,“阿里大哥,你不知道的还很多呢!”是呀,他们的身份若暴出来,这群纯朴的渔民不给惊爬下了。“可若不是你把所有好货赶到我面前,这几只死耗子也撞不上我箭头子啊!”不好意思,她的收获都是托阿里的帮衬。
阿里一怔,哈哈大笑,“别这么说,冲你这份勇气。你大哥我自然不能见拙不助啊!”
拙?啊!她的箭法是很拙劣,之前只练习过射击静止的东西,跑动的要诀完全没着。
窘红了小脸,“阿里大哥……”
其他人听了也是一片哄笑着。
“阿朵姑娘真是勇气,为了你家那个漂亮大相公,也是值得了!”
“是啊是啊!为伟大的娘子干杯!”
“干杯——”
果然是群野夫啊,三杯一下肚,就有些口无遮拦了。阿里吆喝了两声,又帮她解了困。
渔夫兼猎户们又谈起了另一件事,说有看到老山猫的足迹,想再往深山里探探。老山猫是他们对豹子的称呼,这种豹子浑身漆黑,一身是宝,价值极高。年轻人越说越起劲,向阿里讨准头。
有人说,“老山猫的脑子俗称黄金不换,若给你家那漂亮大相公吃了,逮不定脑子就好了。就是好不了,那一身的肉可是十支人参都比不上的好补品啊!”
子霏一听就来神了,看看阿里,又看看一张张期待的脸。她没有开口,等着阿里拿主意。有失必有得,阿里作为一村之长,自然得权衡清楚,绝不能因一己之私,带出这么多人,回去时若少了一个都是他的责任。
思虑半天,少数服从多数。于是大家早早睡去,为明天的猎豹行动积蓄充足精力。
“阿里大哥,不会有事吧?”
“放心,以前我们也猎过很多次,只要小心就行。”
“谢谢你,阿里大哥。若阿祯能好起来,我们一定会……”
“傻丫头,大哥不是全因你们做这决定。早些休息!”
可是,从他真挚的眼眸里,她知道,他早拿他们做家人了。为了家人,吃什么样的苦都值得呵!就像那个人一样。她从不知道那些年里,为了保护她和梓炀,他到底吃了什么苦。天尧在一线天涧差点杀了他,他却是为了她的大哥和母妃冒险犯难。他其实是最讲情义的人,只是从来不让人轻易看明白,拿着一层又一层伪装把自己真心藏了起来。所以,那次照顾生命垂危的他,她没有一丝迟疑,甚至不惜拿命威胁他要好好休养。
心里早埋下了那么深厚的情,所以她对他的恨并不深,所以在弥留之际,她选择原谅他。爱情本身没有错。只是,他们在错误的情况下,爱了。一样的执着,一样的痴心,一样深深的伤害。太深太深,以至于她即使回到现代,整个灵魂都因为少了那份牵系,空虚寂寞心痛不矣。
清晨,小木屋的窗户早早被打开,窗前慢慢出现一个人。
他有一头斑驳华发随性披在肩头,清贵高华的月眸凝着窗外,那个人儿离开的小码头。久久地,也不会移动一下,殷切的模样,让人见了都不禁心颤,融入他周身散发的那种深浓无助的相思里。
阿琴常常被撼到。在她单纯的世界里,从来不曾感受到这般深刻浓烈的情爱,仅是这般天天看着,也能清楚地感受到阿祯哥哥对朵朵姐那种无法替代的深深的眷恋。对此,她是即羡慕又渴望呵!因为,朵朵姐正和她喜欢的人在一起。她也天天盼望着祈祷着,希望他们能早早地平安回来。
比起预计的时间,已经过去两三天了,所以她也很着急,忍不住胡思乱想。
“阿祯哥哥,你又不吃早饭啊!如果朵朵姐回来,看你又瘦了,她一定会难过的。”晚了几天,漂亮的阿祯哥哥几乎就绝食了几天。唉……
梓祯没有动,仅是蹙了蹙眉头,看了看面前的饭菜,月眸挣扎了一下,终于伸向碗。
“阿祯哥哥不用担心,以前我阿爹进山打猎,常因为想多打些山货而延迟的。有阿里哥哥在,朵朵姐一定不会有事的。”每天啊,这样的安慰不知道得进行多少。否则,她真担心他会石化在窗口。
突然,他放下碗,滚动轮子要出屋子。阿琴奇怪着,也不敢逆着他的意,只有帮忙。结果他们还没行到码头,就见到远远的帆影,最前的那艘船上悬着他们村子的标志,正是阿里的船。她看了梓祯一眼,心里不免有些惊讶,他怎么那么快就发现了呢?有时候阿祯哥哥散发出来的气势,真的让人很害怕。似乎只有对着朵朵姐姐,他才会露出那么温柔的表情呢!
子霏提着这次所获的宝贝,兴奋地跳下船,但刚跑两步,扯动背上的伤,呲了呲牙,再强打起精神,跑向已经等在码头上的那个人。她知道,他一定等不及了。
“阿祯,阿祯——”
她连蹦带跳,冲到轮椅边,晃了晃手里的东西,笑得无比欢畅,全不知自己小脸花污,头发散乱,咋一看真像个疯婆子。不过,她笑得那么灿烂,让他也跟着露出了久违的笑。纯稚的快乐,在四目中流转。
“阿祯,阿里大哥帮我们猎到了老山猫哦!你看,这就是老山猫的脑子,快,我回去做给你吃。吃了你的病很快就会好咯!”
他没有接那黑呼呼的包,伸出手臂,重重地将她搂进了怀里,紧得让她背部抽疼,但是她知道他的担心,忍着没有出声,任他抱着,一边安抚他,叙说着晚回来的原因,和这一行上的奇文异录。
其他的人从他们身边走过,都不禁投以羡慕又好笑的眼神,暧昧的笑声和口哨声满天飞。
阿里笑了笑,朝阿琴打了一个眼神,阿琴心领神会凑近耳一听,更加惊诧地看了子霏一眼,点点头,上前提醒两个望乎所矣的人儿。
回到屋,阿琴要拉走子霏,梓祯不愿意。子霏知道阿琴已经知道了,便骗梓祯说是女儿家的月事来了,要急去处理。阿里先去烹豹脑子,说晚上一定好好犒劳一下这场山猎的大功臣。
“呀,朵朵姐你这……”好长一道口子,虽然不深,但由于没有处理好,已经有些炎红了。
子霏忙捂住阿琴的口,盯了眼隔壁房,低声道,“他会听到的。我没事,你帮我上些药,我很快就会好。”这是猎第二只老山猫时受的伤。要不是阿里刀子下得快,下一划就到她脖子上了。不过,自她重生后,这类的伤都好得极快。只是,仍不能让他知道,否则又要跟她耍脾气好久。
“阿琴啊,”她又放大声,“我不在的时候,你阿祯哥哥有没有乖乖睡觉吃饭,做复健呢?”
阿琴忍不住笑出声,急忙汇报了情况,连打几个小报告。当他们回主屋时,子霏发现梓祯似乎不敢看她,模样很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她嘿嘿一笑,决定晚上好好教训他。
“我不管这些天你做了什么坏事。这黄金脑你必须全部给我吃完,不然……”
“我吃。”但字句未出,他很积极地托过那碗热气腾腾的脑子,就往嘴里喂,吓得子霏急忙打掉。
“天哪,刚做好的,很烫的。傻瓜,你不怕烫的呀!”
她叹口气,坐在他面前,勺了一勺,吹吹,用舌尖试试温度,送到他嘴边,“张口。”口气中,即无奈又宠溺。
他高兴地笑开,开口吞个干净,末了,还伸出粉红的舌头,舔舔唇角,那模样像极了慵懒的猫咪,性感诱人极了。一口接一口,喂到最后,她这个喂的人比他那吃的人还要热火脸红。
“朵儿,你脸红的样子,很美……”
清澈的月眸流光盈转,倾出柔情千缕,瞬间令她停止了呼吸心跳,整个魂儿似也被吸进那一汪碧澈幽潭中。
饭后,大家一起聊了聊渔猎的惊彩片断,听得阿琴一惊一咋,扬言下次也要一起去。
子霏忍着背疼,陪了大会儿,阿里看出她的不适,才结束了话题。
回屋后,她照常先为他梳洗好,自己再梳满干净上床。这一照水盆,才发现自己真是狼狈不已。取下覆额的布条,清泠水波映出那火样的蛾纹,神思一荡,又忆起那双兽瞳的主人。
“朵儿……”
温柔的呼唤又响起,拉回她的神思。她急忙梳洗好,上床“教训”他。
她凶凶地掐着他的俊脸,审问,“你不乖。”
“朵朵……”这一唤,无辜得像可怜小绵羊。
晶瞳眨了眨,努力忽略掉他的撒娇魅态,严肃口气,“别给我来这套。阿琴已经告诉我了,你一日三餐都没有好好吃。难怪手感差了!”说着吧,她色-情地掐了一把他的胸口。看他疼得一缩身子,心底乐翻了天。
乐过度,又扯着背伤,表情扭了一下。
他很敏感,伸手抱住她,“朵朵,你不舒服?”他懂女人病是什么,所以想抱她躺下。
她拍开他的手,继续严肃道,“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啊?你知不知道人家费了多少力才猎到那么多宝贝给你补身子的。你居然不乖乖吃饭!人家好不容易把你养了肥了一点点,你就这样子报答你……娘子我的吗?”
月眸一闪,忽然变得深黯沉敛,道,“朵儿,对不起。”
这一瞬间,他就如没有失忆的那个人一般,深邃的眸子泽出慑人的气势,连严肃认真的表情,都是湘南帝才有的那种尊贵高雅。
“梓祯,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心,砰砰跳个不停,紧张布满了小脸。
月眸一眨,深色消失不见,又是一片清明澈亮的纯光,笑了,“朵朵,疼……”
她的一只小手还掐着他的脸,她松开手,心说黄金脑再好,也不可能立刻就起效。
“体罚可免,活罪难逃。”
她嘿嘿笑了两声,模样似恶魔,掀开他下半生的被子,双手摸了上去。
“有感觉吗?”
“没有。”
“这样呢?”
“一点点。”
“这样,这样呢?”
“好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