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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兰……”日本动画《机动战士高达seed》中超级型男,她少女时代的梦中情人哪!不过,阿斯兰的头发怎么变得那么长……呵呵,还是那么帅啊!
他的面容僵住,手下一紧,惊痛了她的神魂,大眼眨了几眨,才看清眼前人。
“你……你你是……人狼,还是吸血鬼?”她伸手抚向脖子,并无任何伤口。脑中一萌,难道他已经完成吸血鬼的初拥仪式,她成了吸血鬼,所以伤口消失不见了?!
“你在胡说什么。你就那么讨厌我,接吻不知道换气的?”刚才她一脸紫青地昏过去,实在让他不可思议。
“嘎?”
足有一分钟时间,她上看看,下看看,左看右看……终于搞清楚是怎么回事!
她只着了一件亵衫,半湿着,被他抱到了他的房间,纠缠半天,被吻昏时,产生了诡异的幻觉……现在,依然被他压着,不,是半压着上身。
“阿斯兰是谁?”
他扭回她的小脸,口气比之初时缓和不少,但还是夹霜带雪,紧绷得很。
“阿斯兰是……是,唉,说了你也不懂。”独立权益是肯定争取不到了,一手护着胸,一手直拉旁边的锦被。奈何,被子大部被他们压住,扯了半天也只有一小块儿。
他牵起唇角,起身威胁道,“我要你说,就说。否则……”大掌一下握住她双手,拉到她头顶。早已半敞的亵衫,春光频频外泻,坦荡得让她并起双腿,又想故计重施。
哪知她刚一抬腿,他趁隙劈开那双玉腿,曲膝向上一顶,正撞上那片深壑,她嗝出一口气,双腿已被他的大腿压下。
身子死死地被制住,姿势又极是羞愧,引得心底一阵气血翻涌。
“你你你……放开我,你个老色狼,你卑鄙无耻,你下流龌龊,你……你欺负未成年小女生,啊啊,放开我——救命啊救命——”
顾不得什么摩擦生火了,她拼了命地挣扎,扭动,湿濡的长发,将被襦弄成一片水渍,床铺也变得混乱不堪。
他没有松手,待她嗷得失了声,没了力,缓下劲儿,额头有一丝抽搐。
才道,“阿、斯、兰是谁?”
她大口喘着气,不料仍是听到这句话,差点给呛到。瞧他模样,似乎不问出结果绝不罢休了。
“阿斯兰是SEED世界的红色骑士,他有海蓝色的飘逸齐肩短发,湖绿色的深邃瞳孔,绝对俊秀帅气的外表。温柔的话语,坚定的眼神,矫健的身姿,都是阿斯兰迷倒众生的气质。身为军人的他,即是精英战士,又是奥布军的支柱。他的行动遵守着骑士的八大原则:谦卑、荣誉、牺牲、英勇、怜悯、精神、诚实、公正!绝对是少女们百分之一百的梦中情人。”呼呼,真是急中生智啊!她居然能磨叽出这么多内容来。
“梦中情人,怎么不是梓炀了?”
“我想梦谁做情人就做情人,关你什么事。放……你做什么?”
他突然又抱起她,走到旁边的软榻上,放下她。她刚想跑,立即被点了穴道。
“你……你要干嘛?”她的口气充满了恐惧。
他的唇角突然扯起一丝亵笑,帖近她紧绷的小脸,道,“怕了么?你连死都不怕,还怕我?”
死是不怕。可是,怕“生不如死”啊!
这笑容,似卡着脖子的恶手,让她摒气不敢出。
他垂眸看了看,“果然……还未成年,只是个小、女、生……”
她顺眼下看,脸儿砰地一红。亵衫在刚才的拼命挣扎中,胸口敞开大半,坦露出大半胸脯,雪色襟口斜斜划过微隆的玉润丘壑,一颗红杏悄然绽露,格外俏丽可爱。
淌是如此,仍频频勾动着他的心火。若不是……
“你……”
在她骂出一串稀奇古怪,又坑脏错乱的词时,他转身离开,唤人撤换了一床新的床铺,方拿着一张棉布回来。
她已经满脸泪痕,哭得上气不接下。
他有些愕然,再未说什么,直接脱去了她身上那件湿乱的亵衣,穿上他自己的,有些过大,不过系紧了带子,掩紧身子是没问题的。又拿了床薄被包住她微瑟的身子,坐到她身后。
她只觉眼前人影浮动,身子一松,躺进一副宽阔的胸怀中,又想挣扎脱困,耳边传来轻柔地声音。
“别动。把头发擦干,我便送你回去。”
反驳不及出口,头上一麻,她低吟一声。
“还疼?这样可重了?”
那力道变轻,头皮上只有痒痒的感觉。她没有回答,大眼眨了眨,泪水慢慢收住,身子也渐渐暖和起来。
四周,终于安静下来。
这时才隐隐约约地听见,那窗棂上,有如泉水叮咚的鸣铃声,一下,忽一下,在幽谧的山间,格外悦耳,似乎每一下撞击,都落进了心底,荡起圈圈细纹。
呼吸也一分分平缓下来,直到整个意识都将沉进温暖的大海中时。
耳边传来低哑的声音,“子霏,明日我要听你讲完《机动战士高达seed》的故事,可好?”
怀中的人儿,只低唔了一声,身子蜷缩进他怀中,面容松软,再无一丝抗拒。
风拔,云稀索。月明清辉,玉盘轻。
一夜,桂香熏甜了眼眸中的清冷。
而在窗棂外的翠竹笼后,一双妒恨的美眸将一切尽收眼底,回眸离去。枝断残梢,颓然一地碎叶,山风迅速卷去了这抹忧香,连同地上碎痕,也抹了去。
接下来的日子,子霏成了名符其实的说书客。
《机动战士高达seed》这部动漫看了太久,早记不清细节了。怎么给他讲啊?!她又不是说书的。
可是,某狐狼居然说,“看来,需得我再和子霏同眠几日,才想得起来罢!”
这小样儿的家伙——玩上瘾了!
那晚误会她温泉自杀,让她吃了一顿“苦”啊!还骗她说什么最终会送她回屋的。结果,她是回自己屋了。可他也跟着她一块睡上了那张圆圆的大床。
奇怪,为什么他老爱给她弄圆床睡呢?
虽然,她真的很喜欢。
当然,这个心理秘密绝不能告诉他。像他这么自大自傲自以为是的家伙,绝不能再助长他的恶习恶气。
拒绝不成,必须把“阿斯兰”的身份交待清楚。磨疼了她的脑袋,她不得不搜刮尽了脑袋,将《三国演义》等四大名著胡乱嫁接拼凑出一篇《上古大陆圣战记》,男主角就是阿斯兰——一个同样集俊美、优雅、高贵、诺言……于一体的贵公子型救世主。
“怎么我越听,越觉得这阿斯兰真有几分王爷的影子啊?”掌录摇着扇子,笑着睇去梓祯一眼。
梓祯放下茶杯,抬头笑道,“许是子霏废脑子编故事,也需要取些现实人例吧!子霏,你说呢?”
子霏张张嘴,却给晓桐抢先了。
“依我看,纯就是集四哥、六哥、东方将军你们于一体的人物。嘻嘻,子霏,你说我说得对吗?”
“唉……还是被你看出来了!”
所有人宛尔笑开,月眸的主人深深看了她一眼,勾起唇角,那笑容意谓深长,让她有种无所遁形,仿佛回到那晚……赤条条、光-裸裸呈于他面前的尴尬。
可恶!
“讲完了,该吃饭了吧?”
这群人,尤其是两男人真跟没事儿似地,天天往她的小屋跑,连着三天三夜为听这杂交故事,害她子时才睡。明明其中漏洞百出,居然还能听得那么津津有味。莫名其妙啊!
晓桐起身道,“你们吃吧!我身子有些乏,想回去休息休息。”
又抱了抱子霏,对其他人警告着不准他们太累着子霏,才离去。
但转身的一瞬间,那高扬的笑脸瞬间黯淡下来,裁冰无意瞥见,心中暗暗一惊。她送晓桐出门,才行不过几步就被支了回去。很长段时间,她只道是自己眼花。晓桐向来与子霏关系甚好,应不会危害到子霏。
谁能知晓,那颗掩在重重华裳金股翠钗下的美丽人儿,内心是如何的煎熬痛苦,每每见着他们的笑脸,仿佛万箭穿心,百毒钻体,痛不欲生,却仍然笑着应对所有人。
她摒退了随婢,迳自一人行在夜风渐凉的山道上。
倏地停矗,回首眺望飞崖上悬空的屋阁,人影憧憧,笑声浅浅。和着沙沙风树响,震得心血翻涌,波光泛滥了眼角。
手中的绣帕,早被揪得变形。
突然,一抹黑影扑来。
山风愈狂,小迳上已无一人。
三千屋内,佳肴杯碟齐上桌,食物的香味令子霏十指大动。
这说话耗费的力气也不小,加上她还得一边动嘴,一边动脑,食欲尤其好。
两个大男人极有默契地对视一眼,都由着子霏叽叽歪歪。
子霏不知,她这七拼八凑的故事里,尤以“三国”中的故事最为吸引人。其中包含诸多行军用兵之道,夹杂的“水浒传”故事,也蕴含了皇家治世之道。加之,她无意中顺口溜出的圣贤警世名言,都令男人们暗暗惊心,却也没有道明心中疑惑。
饭后,两个男人终于离开了。
子霏高兴地唤来裁冰,要趁着今日满月,做月亮瑜伽操——减肥。
宫中女子养尊处优,多数都有些肢体肥大,或体气不足。记得她南巡时兜来的瑜伽舞热,仅给嫔妃们上了一几堂课,就被兰贵妃罢免了。现在时机难得,偷得浮生半日闲。
所以,当梓祯与掌录聊过几句后,刚一进屋,就看到子霏和裁冰,将身子扭成了奇怪的形状。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他突然出声,习武造成行止间无声无息,当下把丫头们吓得够呛。裁冰初次做高难度动作,惊得扭到了腰,疼得嗷嗷直叫。子霏忙去扶起她,给她揉腰,嘴上也开始抱怨起来。
“拜托,好歹这里也是女子闺房啊!王爷你出于基本礼貌,也该先敲敲门,或者让奴婢们通传一下,你瞧……闹出人命了呗!”
她横来一眼,令他失笑。
人命?明明只是扭到腰罢。
裁冰不敢逾矩,忙说没事,招呼着两小婢迅速离开了。
瘟神来了,一下子就把她的健康快乐给赶跑了!
小脸当即垮下,再不看他一眼,转身坐到自己的小宝座里,自顾自喝香汤。怎么又是他的祈山参汤?抿了两口,愤然丢下。
他则很自动自主地搬来一张椅子,坐到她宝座的旁边。她这宝座是按她的图纸制的,只容得一人,状似懒骨头,但比之更舒适几倍。绷的全是兽皮,现为夏天凉爽,垫的也是她绘的竹块席子。凡是见过的人,都啧啧称奇。
“子霏,明日我们必须回皇都。”
这么快?!
他自然知道她的心思,又道,“明年,皇上要南巡,我必须回去准备。”
“哦!”应得意兴阑姗,垂眸凝着自己的腰坠,仍是他送的那个紫鸳花琉璃坠子。七件里,被她气愤下摔坏了一个椭圆形坠子和一对耳环,现在戴的是圆璧形腰坠,鹅黄穗子上是一个漂亮的同心结。
“若你喜欢,明年待父皇离京,我便陪你再来。”
“明年?”她抬头,他笑着点点头。
“对。”
她心儿一缩,明年十五,后年十六……她难道真的要嫁给他?!不不,就是无法跟梓炀在一起,她也不想卷进他的世界。
生辰,在过去是她最盼望的日子,可如今……却是她最害怕的日子。
“又在胡思乱想什么?”他倾身靠近,大掌习惯地抬起她的脸,逼她正视他。
“我……我只是想,你那么忙,就不用专门陪我了。可以……多陪陪晓桐,毕竟她只有你这一个亲人。”她闪躲着,他偏不让她躲,直接伸手,将她抱了起来。
这无匹的力量,她每每挣扎的结果,总是捆得更紧,不敢反抗,只有任他霸住了曾经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