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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四个字一出,林少伟终于被华丽丽的雷倒了。
恭喜乃,林大少,乃终于走出为安走向首都了。
当天晚上,林少伟拖着千疮百孔的心回到苏子屋子,看见娇妻一副打了鸡血的样子,欢唱着:
哦兔子再见,哦兔子再见,哦兔子再见吧再见吧再见吧!
林少伟讪讪的说,“老婆,兔子走不成了?”
“怎么?”
“他是前朝太子殿下。”
……
咣当,苏子从床上摔在地上。
噗嗤,苏子笑了。
林少伟知道苏子脑崩了,她上次笑的像只被结扎的乌鸦,是在奥运会没拿到指定酒店投标的时候。
这一次,横看竖看,左瞧右瞧,都比上一次严重。
林少伟走过去,就那么蹲下来,抱紧了苏子。
苏子还在笑着,笑出了眼泪。
戒心
半夜,苏子和林少伟坐在床上,像两只熊猫一般抱在一起。
“我在深刻检讨,我不应该乱开发票,不应该不按实报销,不应该偷拿酒店的点心,不应该白睡酒店的房间——”
苏子十根手指头翻来覆去的用,“你呢,有什么罪孽深重的?”
“我不该让我的学生挂科。”
……
“原来都是你害的。”
穿越也需要人品的。
“那个素雅后来还跟你说什么了?”
“说实话,自打听了皇后娘娘这四个字,后面我基本失聪了。”林少伟挂着一张苦瓜脸,“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咱家院子的那位兔爷,那是只玉兔,前朝太子殿下,日后颠覆朝野就指望着这位爷了——”
“老公,听你这么一说,我又想笑了。”苏子拼命捂嘴,林少伟一抹汗,“老婆,你老毛病又犯了,来——”
林少伟从容的把枕头递给她,苏子没好气的把枕头往林少伟身上一摔,“憋死我算了,反正横竖都是死了。”
“对,搞不好最后不是你杀我,就是我杀你。”
“什么意思?”
“你看,大凡两个朝代的人互攻,那肯定是一方全灭,毫不留情啊——兔爷党,估计为安这几个大家族都脱不开关系,林姚两家血的契约,这下子不都有答案了么?当朝保皇党,自然而然,就是天子脚下的苏家了,这下子苏老爷把林老爷弄死也情理之中啊——”
“啊,那眉姐和鼎爷——”
“咳咳,还有你我——”林少伟叹了口气,“我靠,你们苏家太会嫁女儿了,专门罗密欧与朱丽叶。”
“该说林家太会娶了。”苏子横了他一眼,“明知道是不共戴天的仇人,还非要纠缠到一起去——不是自虐么。”
“现在看来,姚家,林家,尤其是素雅和鼎爷,肯定是兔爷党的,兔爷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还是未知数。”
“这么说,保皇党就是苏园的人,包括苏晓么?”苏子皱了一下眉头,“不会和苏管家有关的。”
“连苏眉都摘不清,何况苏晓。”林少伟握住苏子的手,“权势争斗没有对错,只有输赢,就算苏眉苏晓都是保皇党,那只是和林家立场不同,她们没有错。”
“难道苏家林家只能保全一个么?”苏子愣愣看着林少伟,“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少伟,我们说什么也要穿回去——”
穿回去谈何容易,我们是怎么穿过来的都没搞清楚,就被卷入这血雨腥风的争斗中了。
“还有一件事,那位薛潜薛大人——”林少伟看着苏子,“恐怕也是保皇党。我在想,良辰的死和他有没有关系。”
“肯定有关系啊!”苏子的直率让林少伟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难得你一点都没有护着他——”
“他算我什么人啊——连个绯闻男友都算不上,我靠,我还差点成了太子妃呢。”苏子一歪头,“你说,要是我用美人计,兔爷会不会放我一条生路啊。”
“美人计——”林少伟一眯眼睛,大手不安分起来,“你想怎么样?”
“我,我,我,我这都是为了生存么!”苏子磕巴起来,林少伟兽性大发正欲作恶,苏子突然冒出一句,“那个,太子殿下的婚事怎么办?”
对了,才想起来,由于林少伟的“失误”,给兔爷还定了一门亲事。
要是推掉,不知怎么和林家交待,最怕的就是引起保皇党的疑心。
要是不推,兔爷一哭二闹三上吊,最怕就是让兔爷党怀疑他别有居心要架空皇帝。
“这就要运用古老伟大的中华民族的智慧了——”
“哈?”
托——
拿出钉子户的斗志、杨白劳的魄力和保险公司的作风。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万事只曰:还要走一下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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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这般,茂弟与杨家小姐的婚事,还要再等上一阵。”林少伟面带微笑的说着,林子茂依旧兔子一般蹲在那里,露出一张无公害的通行面孔。“都听当家的安排。”
“你说杨家女儿要为爹娘守孝三年,可是杨家老爷夫人都还康在,这——”林老太太这会儿才睁开眼皮子,她并不想刁难儿子,而是要给林家庶族一个交代,免得他们会说她亏待了林子茂,愧对老太爷的遗愿。
“娘,是这样的。”林少伟的样子让苏子想起他备课的样子,林少伟能把白的说成黑的,黑的说成白的,而且相当有台风,绝对很高端。考虑到他常年讲述的内容是性教育,此人镇定从容稳定群众情绪的功力是与日俱增。
“依照老太爷的嘱托,我要好好照顾茂弟,决定效仿先人教导子辈的方式,将茂弟送进京城求学,将来考取功名,也算是光宗耀祖。”
“哦,走仕途?”林老太太这才明白儿子的鬼心眼,断了林子茂经商的念头,好事,好事。
“是的,为商虽富,却始终是铜臭满身,我想老太爷在天之灵,一定希望茂弟参与天下社稷,以仁慈悲悯之心普济苍生——”
老太太心里一乐,没想到儿子说话还一套一套的。
“薛大人,您是京中大官,不知道您觉得这个主意如何?”
薛潜还在想着苏晓说的那盆栽的事儿,心思完全不在林家院子里鸡飞狗跳的勾当,林太太开口问了,他才敷衍的说,“自然好。”
“既然薛大人都说好,各位还有什么要说的么?”林老太太那薛潜来封庶族的口,自然没有哪个活得不耐烦的来送死,在林老太太的点头示意下,林少伟开口说,“茂弟一表人才,老太爷给予重望,来日必定是非富即贵,久居京城,如此这般,若是草草成婚,到时候弟媳不能回乡侍奉老人,就太不妥了——”
“那你的意思是等杨家两位老人百年之后,杨小姐尽完孝道才进京与子茂完婚?”
“正是如此。”
“只怕杨家不愿等吧——”
“这其实正是杨家的意思。”
它有个屁不愿等的,林少伟给他们开的价是一个绸缎庄外加每年好几百两银子抚恤金,老两口巴不得多活一口气多赚几年钱——
“那子茂你的意思呢?”
林子茂着实打了个寒战,今天林少伟怎么句句话外有话?什么参与天下社稷、什么普济苍生、什么非富即贵久居京城——
林少伟,你是不满我推了亲事,在处处刺儿我么?警告我你可以一巴掌轻易把我拍死?
林子茂恭恭敬敬的说,“当家的说的都对,我全听。大哥都是为了我好的——是吧?”
林少伟微笑不语,流氓兔,你别以为你有点什么皇家血统就了不得了,爷告诉你,偶们是法治社会穿过来的,人人生而平等,几百年后你就得进去劳动改造。
林子茂看着林少伟坦荡荡毫无惧色,反而不好推想他怀什么鬼胎,只觉得他仿若变了一个人一般——
变得——难以驾驭了。
枉他一心想着日后怎样保全林家。林子茂笑眯眯的说,“看来,家里事有大哥就够了,林家的事,不用我多虑了。”
成事要猛将贤达,事成后要愚忠中庸之辈——
林子茂低下头默默记住了这一切,今时今日的林少伟已经不能留作己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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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趁若伊不在的时候,进去检查过了,的确是皇家的植物,而且长得这么大了,至少培育了十年。”
“十年——那可是不短的日子了。”
“而且,这种植物是前朝皇后最喜欢的,现在为了避讳,很少有人种了。”苏晓看了看薛潜,“只有像苏家这种朝廷完全放心的,才敢留着。全京城也找不出几盆,更不要说为安了。”
薛潜摸着下巴,“这么说,若伊果然不是姚家的后人,而是——”
“想不到果真有这么一个人,还是个女子。”苏晓冷冷的说,“这样对上面的威胁就不大了,但是上面说了,斩草除根,一个不留。”
“那就消防当年灭掉姚家的做法——”
“再等等。”
“等什么?”
“若伊背后应该有很多人,消灭一个林家,还有很多林家,若能通过这一个人把余党一网打尽,岂不是永绝后患?”
“还是你心思缜密,上面把你派来林家,真是最正确的部署。”薛潜摇头晃脑的说,“我看我也只是闲逛罢了。”
“放心,来日论功行赏,我不会跟你抢的。”苏晓目光悠长,薛潜一愣,“那你要的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
她来是为了苏家么?在林家灭门之前,把苏子救出来?
可她为何还要换了若伊的堕胎药,等着她东窗事发帮苏子一把呢?
有时候苏晓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做什么。
她希望能看见苏子幸福,那是她不能及的幸福,而苏子的幸福,从她倔强的坐上花轿那一天开始,就似乎注定了是要和林少伟一起。
“苏晓——我知道你对苏子这二小姐很有感情。”薛潜也不是吃素的,苏晓愣神的功夫,他依然明了,“我只想提醒你,你可以救她一人,可救不了她全家,当断不断,自取毁灭。不要让一时妇人之仁,毁了千秋大计。”
苏晓没有说话,薛潜眯着眼睛。
成事要猛将贤达,事成后要愚忠中庸之辈——
薛潜低下头默默记住了这一切,今时今日的苏晓已经不能留作己用了。
怀孕
夏天的日子像一块装在盒子里的奶油蛋糕,内部已经开始发毛变质,外表却是光辉灿烂。明明是如此紧张的对峙氛围,林家大院中却像是一如既往的安宁。
若伊做了四夫人之后开始学习做个上等人,天天忙着学习琴棋书画,越发开始把自己当个大夫人培养——
除了,少爷还是没有同她圆房。
薛潜借口京中有公务匆忙离开为安回京,这位来去匆匆的御史大人来的时候带来一纸御商公函,走的时候带走了几匹上好的贡品,也算是一趟公差。
除了,他带走的布匹里还卷着一个油纸包。
苏晓一如既往的在林家大院忙碌着,离开了姚斌和鼎爷,林家在外事务都要林子业鼎力相助,而内部事务则通通落在她一人肩上。
除了,她每次经过苏子的园子,听见她和林少伟有说有笑,都会露出奇异的目光。
林子业自从大哥提出送他上京备考的计划后,一直很温良的装兔子,林少伟叫他去铺子帮忙他就去,一夜之间突然收敛起少爷的脾气。
除了,林少伟每次看到他的笑容总会打一个寒战。
苏子每日仍旧做着下堂妇,悠哉悠哉,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想什么时候打个盹就打个盹,春喜虽不灵光,却是听话,闷热的夏天一大锅一大锅给她熬酸梅汤喝——
除了,没人注意到,夫人已经靠酸梅汤度日了。
这一天,看着有那么点雷同,人们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