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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这女人的心机却是原来的深沉,这些年他真的是小看了她,只怕那些是她故意露出来的破绽。
皇帝看向宫贵妃,一双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毒妇,你想谋夺我张家的江山,老天不会让你得逞的。”
做皇帝的是真龙天子,老天不会让这杂种谋夺了他张家的江山的,绝对不会。
在此刻,皇帝只能将所有的期望寄望与老天!
宫贵妃将圣旨交给一旁贴心的冷面宫女收好,笑盈盈的道:“老天不会让我得逞?哈哈。。。。。。皇上你说笑了,老天定然会让我得逞,这世上做坏人要比做好人容易的多!”这世上还有什么老天,若是有两老天这些残害她家人的人为何还好好的活着,难道两千多条生命还不能引起老天的注意吗?
皇帝狠狠地啐了她两口:“毒妇,你们不得好死!”他其实在恨自己,恨自己有眼无珠,竟然宠爱了自己的仇人,他真是后悔呀,悔得肠子都青了。
“不得好死!”宫贵妃笑得更加灿烂,她慢慢的伏下自己的身子,盯着皇帝的眼睛:“虽然我不知道我会不会不得好死,但是我知道皇上必然不得好死,皇上,您大概不知道您早就中毒了吧,你以为臣妾为啥那般喜欢喂皇上吃东西?呵呵。。。。。。皇上,您认为你会好死吗?”
皇帝看着宫贵妃气的又吐了口血:原来他是真的中了毒了,而下毒的人就是他一直疼爱的宫贵妃。
他想骂,想大骂,可是宫贵妃已经不想听了,她根本就不给他再开口的机会:“皇帝以为天下除了您,就都是傻子吗?皇帝知道臣妾每次为何喜欢穿淡紫色的衣衫?因为二皇子的母妃——凌贵妃就喜欢淡紫色,皇帝当真以为臣妾不知道臣妾是替身吗?臣妾知道,而且还乐意当这个替身,瞧瞧我这清华殿,和凌贵妃当初的宫殿多么的相似,皇上您不觉得吗?皇上,您知道我为什么乐意模仿凌贵妃?”
“除了想要你的宠爱,更多的是引起您的内疚,这样您就会更宠爱我,还会对我的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想皇帝必然也已经知道当年凌贵妃是被人诬陷的吧!可是这人是谁呢?”宫贵妃悠悠的看着皇帝:“还请您告诉臣妾,这人到底是谁呀?”
皇帝的身子颤抖了起来,狠狠地瞪着宫贵妃,但是宫贵妃却半点不怕:“皇上,您瞪着臣妾干嘛,诬陷凌贵妃的又不是臣妾,而是您的好母后,太后是担心皇上的心被凌贵妃占据了,才一直要把她除之而后快,而最后她终于成功了。”
“皇上,您说太后娘娘为何愿意容忍臣妾至今,还不是因为她知道臣妾只是个替身,所以这些年,臣妾越发的像凌贵妃了,因为臣妾不想像凌贵妃一样,被您活活的害死。”
宫贵妃又笑了几声:“皇上,臣妾多么感谢自己只是个替身,这样太后娘娘就愿意放过握了,她就不用怕您和我一条心了,这样在您这个儿子的心中,太后娘娘一直还在最重要的,您的眼里,心里,永远都是她这个母后最大。”
宫贵妃对着皇帝眨了眨眼睛:“皇上,当年先帝没有做到的事情,先帝没有将太后放在心里,眼里,您做到了,就是日后您明知道凌贵妃是被太后害死的您也装作不知道,您明知道二皇子被太后娘娘下了毒,您还是愿意做个孝顺的儿子,臣妾不佩服您,都不行!”
宫贵妃盯着皇帝的眼睛:“皇上,您说二皇子每次毒性发作的时候,会是怎么样的疼痛?他知不知道,这毒最宠爱他的太后娘娘下的,知不知道,他尊敬的父皇早就知道他中毒的事情,却冷眼旁观。”
“不对!”宫贵妃摇了摇头:“二皇子那般聪明的人,怎么会不知道呢?否则他也不会迁出宫去,搞一个什么别院,还让皇上为他修一个温泉?皇上,您可真生了一个好儿子,这般心机,还真的无人能比!”
皇帝被宫贵妃的话,说的完全愣住了,他只是呆呆的看着宫贵妃,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的话:翼儿知道是他杀了她的母妃,还知道是太后派人下毒的事情了?
不会的,他怎么会知道,当年他还是个小娃娃,哪能知道这些,他根本就不可能知道的。
皇上起了念头,拼命的告诉自己:翼儿不可能知道这些事情,如果知道了这些事情,他怎么会有胆子在他的面前放肆,有胆子去求太后赐婚,有胆子在他要他休妻时,大闹皇宫,与他吵得面红耳赤,这些举动都是一个自认深受皇宠的皇子做的,他若是知道真相,知道他们想要除了他,又怎么敢做出来?
皇帝想不明白,所以他坚信二皇子根本就不知这样,一定是宫贵妃这个贱人故意这样说的。
皇帝自欺欺人,他根本就不敢深想,为什么宫贵妃要骗他,到了这个时候,人家还有欺骗他的必要吗?
他不是不知道这些,只是不敢承认罢了,只要承认了,他就需要再一次承认,他就是傻子,一个被人愚弄的傻子。
皇帝可以接受宫贵妃的欺骗,玩弄,因为他可以找个借口为自己开脱,他可以告诉自己,因为宫贵妃长得像他藏在心里的那个女人——凌贵妃,他只是情到深处,身不由己罢了!
只是他似乎早已记不得凌贵妃的样子了,也早已忘了二皇子是凌贵妃的儿子。
宫贵妃当然知道皇帝是什么样的人,她笑得眼泪都落了下来:“皇上一定以为自己是个情痴吧!一心一意的想着凌贵妃,真是好感人,您看臣妾都感动的眼泪都落了下来。”
“皇上是多么的爱凌贵妃呀,在宫里找了这么多与凌贵妃相似的女人,您的深情可真是惊天动地。”宫贵妃死死的盯着他的眼睛:“那臣妾就不明白了,为何,皇上对二皇子中毒事情置之不理,那可是皇上和凌贵妃的骨肉。”
“哦。。。。。。对了!”宫贵妃做恍然大悟状:“您害怕,皇上害怕二皇子的声望比您高,想当年,您让二皇子在一旁协助你处理国家大事的时候,众多的大臣对二皇子多么的信服呀!”宫贵妃拍了拍自己的头颅:“臣妾记起来了,那年在二皇子名声最显赫的时候,毒性发作了,二皇子只好休息,以后,您似乎很担心二皇子的身子,以后,再也没有让二皇子劳累过。皇上,臣妾记得可曾清楚?”
皇帝听了一哆嗦,又气又急又难堪却还是死咬着牙不吭声:没有帝王喜欢下一任比自己更加优秀,至少在他还有精力的时候,不能出现一个比他更优秀的领导者。
宫贵妃一字一字的道:“皇上,您真是辛苦,每一天都要演戏,要演一个英明的皇帝,演一个情深的男人,还要演一个很开明的父亲,您不累,臣妾都替您看着累,不过今天之后,您就不会累了。”
宫贵妃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瓷瓶:“皇上,你看臣妾对您多么的情深意长,这可是好东西,臣妾找了这么多年,才特意为皇帝您寻到的,您吃了之后,配合着臣妾以前给您吃的药,根本就不会看出一丝一毫中毒的痕迹。臣妾相信,您走了之后,没有人会怀疑是臣妾所为,原本臣妾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机会的,还要谢谢皇上,如果不是您对臣妾的宠爱,相信,臣妾想要做成今天的这一切,还真的很难。”
宫贵妃对着皇帝福了福身子:“臣妾在这里拜谢皇上了,您知道臣妾一向规矩,这可都是您给臣妾的胆子。”
皇帝被气的张口又吐出一口鲜血来,指着宫贵妃却只是喘气而说不出一句话来: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他宠爱她而造成的,是他给了她机会,他总是告诉自己宠爱她是因为她像自己的心上人,却忘了,其实他更喜欢她这里的淫乱。
宫贵妃真的是个好贵妃,每年都让宫傲天秘密的帮着挑选各色美人放在她的清华殿里,更有青楼当红花魁,等待皇帝兴致完了,再换一批,她挑选人时,非常的严格和小心,每一个都不会走漏半点消息,更不会翻出她的手掌心。
世人都道皇帝圣明,她却偏偏要打造一个不圣明的皇帝,以后等到谦儿登上皇位,她会找适合的机会,让这些消息流露出去,让世人看清楚这皇帝的真面目,可是上天这一次终于长眼了,有人更早的将他的真面目给揭开了,她太痛快了,痛快的不得了;灭了她满门的人,竟然还妄想留下贤明,做梦。
宫贵妃示意三皇子打开皇帝的嘴,不顾皇帝的挣扎将那瓶里的药物倒进皇帝的口里;“这可是臣妾特意孝顺皇上的,皇上怎么可以嫌弃呢?你可是一向对臣妾千依百顺的,这一次何不也干脆依了臣妾?”
那药一入口,喉咙中一甜,滚烫的血液就翻滚起来,他五脏六腑就痛的如同火烧,但是他的心要比这身子的痛来的更痛,他悔,他恨,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毒妇笑得开怀。
宫贵妃仿佛根本就没有看到皇帝的痛苦:“皇上,您该知道,替身就是替身,永远成不了真身,臣妾不是凌贵妃,吗、也没有凌贵妃对您的情深意长。真是痴情的女子,为了不挑起您和太后的矛盾,到死都没有说出太后的行径,想想真的是一位重情重义的女子,不过她泉下有知,知道您日后这般对二皇子,会不会后悔呢?”
宫贵妃歪头想了一会:“皇上,等一下您就可以自己去问她了,臣妾在这里恭喜您夫妻团聚了。”
夫妻团聚,这四个字如四把刀,分别插在他的四个心腔中,想到凌贵妃当时的所作所为,一心为他的行为,她的音容笑貌,想到最后他是如何对待他们的骨肉时,他落下了悔恨的血泪:真正的血泪,泪水带着眼角的血流了下来,刺目,而红的吓人。
宫贵妃和三皇子对望一眼,他们知道这是药性上来了,三皇子收回自己的刀招了心腹太监,带着皇帝去了御膳房:这药有个好处,服下之后,不会立即死亡,而是如同行尸走肉般延缓片刻——这才是这个药最特别的地方。
宫贵妃自然不能让皇帝死在她的清华殿,她最想让皇帝死在皇后的宫殿,可是她没有把握不被皇后那人看出破绽,皇后可也不是像她表面显得温和无害,这后宫的女人谁真的没有点手段,否则早在这吃人的后宫里被啃得没有骨头了 。
所以宫贵妃选择了御书房,只要那圣旨在御书房里,明天她的显儿就是皇帝,那皇后就不足为虑。
宫贵妃等着太监们来复命之后,就让身边的宫女擦拭了血迹,自己泡了一个澡,美美的躺在宫床上,没有闭眼,只是等待着天明的到来,只要显儿坐上了那个位置,太后一族就到头了,李氏家族,他们不会放过一个,就如同当年李家家主未曾放过他们一样。
而三皇子却未曾休息,他回到了他宫里的宫殿,一直坐在书房,密切的关注着御书房的一举一动。
御书房一切如常,皇帝的手中,似乎还拿着奏折,真的勤勉的皇帝!
他还有一丝意识,想叫,想动,整个人却如同僵硬的一般,虽然他的肌肤是温热的,柔软的,皇帝心中涌起深深的不甘,他不要就这样冤死。
但他知道根本就不会有人过来,宫贵妃和三皇子既然图谋了这么多年,怎么会在这点上被人有了可乘之机。
皇帝绝望的闭上眼睛,却在片刻之后,感觉到不对,睁开眼睛,眼底一阵惊喜,是二皇子张翼!
这孩子定是感觉到了不对劲,他欣喜若狂,但很快就被二皇子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给吓到了:二皇子浑身的气息如同森林里的野兽,残忍而血腥。
他微笑着靠近,用只有他们二人听到的声音问道:“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