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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擦干泪,跪在王大爷的面前,苦苦哀求。
“你这孩子,这是做什么?你母亲的事,就是大舅舅的事,大舅舅怎么会袖手旁观?”王大爷心疼不已的拉起无忧,然后怒道:“竟然有人想要谋害朝廷命妇的命?我现在就连夜进宫,请来圣旨,为三妹妹讨回一个公道。”王大爷作势要走,无忧立刻拉住了王大爷:“好舅舅,这事您先息怒,等无忧叫来宋嬷嬷问清楚来龙去脉,再禀告圣上不迟。”
无忧瞧着已经被眼前状况惊呆的苏老爷,眼底的笑意更深,面上却还是一副气愤不平的模样。
苏老爷自然惊呆了,虽说他是苏夫人的丈夫,可是苏夫人却还是朝廷的命妇,若是苏府里真的有人谋害苏夫人,那他这个苏府的主人也若不了干系,最少也该是落得治家不严的罪名。
而这罪责还不是相府说了算,圣上对老相爷百般尊重,自然会顺着老相爷的心意行事,只怕到时候不死也脱层皮了。
苏老爷心里越想越怕,越怕还越要想,整个人已经恍恍惚惚,不知所言。
这时知音已经将那几个粗使婆子和嫣红带了进来。
无忧先问了嫣红:“嫣红,这小纸包可是你从宋嬷嬷的屋子里搜出来的。”
“大小姐,这的确是奴婢从宋嬷嬷的屋子里搜出来的。”小小的嫣红,虽然小身体抖个不停,不过口齿倒还清楚。
无忧点头,让她下去,又问了几个粗使婆子,都证明知音不曾说谎。
等无忧打发了几个粗使婆子和知音,嫣红之后,王大爷再也忍不住了。
“他奶奶的,爷现在就去宫里请旨让圣上派礼部的人亲自来查这事,顺带着请旨让圣上御赐和离,这苏府我三妹妹是死活不待了。”
御赐和离?
无忧差点扑哧一声笑出来,王大爷这话,圣旨哪里是圣旨就跟相府书房里的宣纸一般,想要多少就要多少,不过以相府的能力,求一两张圣旨应该不是太大的问题。
苏老爷是彻底软在了椅子上,这如何是好,若是让礼部的人来查,那不是明白着要了他的命吗?礼部的官员哪个不是火眼金睛之辈,瞧着态势也知道该怎么查,再说了,他这苏府还真的不能查,因为宠妾灭妻,嫡庶不分还都是事实,只怕到时候这苏府还真的是完了,而再让王大爷求一道御赐和离的圣旨,那他就成了天下人的笑话了,这天朝只有御赐良缘,还没有和离之说,他是要被人戮脊梁骂的呀!
苏老爷自然不乐意了,他死死的抱着王大爷哀求:“大舅爷,休要动怒,这事我们好好谈谈,好好谈谈。”
无忧也在一旁帮腔:“大舅舅,您还是等无忧叫来宋嬷嬷再问清楚吧!”
王大爷听了无忧的劝才消停下来,可是苏老爷心中却越发的没底了,今天之事,他还真的半点先机也寻不到,似乎这事就跟一个连锁反应一样,一环扣这一环,打的他根本就没有招架之力,似乎就是一个连环计,但随即他又摇了摇头,不可能的,这若是人为设计,每一步都要算计的不差分毫,怎么可能?谁的心思会如此缜密,能将人心看的透彻,这中间只要有分毫之差都只会功亏一篑,所以这些都应该是巧合,不会是什么设计?
三人心底各有所思,而此时无虑和无悔已经带着宋嬷嬷和知画到了。
宋嬷嬷浑身安好,瞧在苏老爷的心底,多了一份不安:只怕这人是招了什么,否则不会完好无缺。
苏老爷倒是宁愿宋嬷嬷是被捆着,被绑着,或是被打得遍体鳞伤,那药他还能找个机会发作一下,而不是像现在傻傻地看着。
无忧只是瞧着宋嬷嬷,然后只说了一句话,却让所以人心都一沉。
“把她拖出去,先打上三十大板。”
无忧双眼似箭,冷冷地射向宋嬷嬷,又看着站在无虑身边的知画说道:“知画,你怎么还站在?你可要数仔细了,一板子也不能少,一板子也不能多,出了岔子,我惟你试问!”
知画忙应了,她是知道无忧的手段的,宋嬷嬷使劲的扭着身子,不敢置信的瞪着无忧,她竟然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审,就这样当着老爷的面,就大剌剌的将她发落了。
“你怎么敢……”
三十大板,那可是要出人命的呀!寻常的男子也受不了,何况她一个女人,这不是就是要了她的命吗?
宋嬷嬷的话倒是让无忧的眉眼之间充满了笑意,她不以为然的笑了笑,目光微斜,带着点嘲讽:“为什么我就不敢了?宋嬷嬷你倒是说给本小姐听听!”特地将本小姐三个字咬了咬:“我本小姐的身份不够呢,还是本小姐的资格不够?或是本小姐的能力不够?”
无忧的一连四个本小姐,将宋嬷嬷噎得脸上青一块白一块的,偏生又不敢再多说一句。
对知画,知音这些丫头,她可以随意的打骂,可是无忧是主子,而且是苏府里的嫡长女,身份摆在这里呢?哪里是她一个奴才能够冒犯的,何况无忧的手里还有一个什么御赐宝刀,她就是再没有见识,可毕竟也在相府待过,可是清清楚楚的知道那把宝刀杀了人是不用偿命的,再说了,就是没有那把宝刀,她也翻不了天,因为无忧是主,而她是仆。
宋嬷嬷被知画使了婆子抓了出去,到了这时,她还在只当无忧是在吓唬吓唬她罢了,哪里可能真的动用刑罚,毕竟这是在夫人的院子里,夫人,没发话谁敢动她,老爷也在这里,哪里轮的到无忧动手。
所以宋嬷嬷的心里越加的气恼,一张脸又生生的被别的通红,她认为无忧这是在故意落她的脸。
当她第一下板子重重的落在身上的时候,她才终于醒悟过来,顿时气得失去了理智,难以抑制的大骂:“你们这些娼妇,我要你们不得好死!”
老爷竟然就任着这些小娼妇动手,而夫人竟然也没有开口求情,宋嬷嬷气疯了,越疯就越没有理智,而越没有理智就越是无忧要的。
杀猪一般的嗓子,在暗夜里显得刺耳难听,无虑眼角抽了抽,亲自站起身子,关上了门:“真难听!”
无忧微微一笑,找来绿如,指使着寻了一块布塞住了宋嬷嬷的嘴,嗓音扰邻,她还是做做好事吧!
此举更是犹如火上浇油,宋嬷嬷看着绿如拿着一块布出来,她伺候过苏夫人,知道那块布正是苏夫人放在净桶上的,宋嬷嬷原已熊熊燃烧的怒火燃到了极致,眼睑似乎要被睁裂一般,双目通红,眼见着那块布要塞进嘴里,再感受着身上板子一下重于一下,她哪里吃的过这些苦,再也忍不住了:“大小姐饶命,奴才冤枉呀!”
无忧走出门外,叫了一声停,然后慵懒的度步到了宋嬷嬷的面前,轻声问道:“我怎么冤枉你了,看清楚,人证物证俱在,还想抵赖。”
无忧顿了顿:“那你告诉小姐,那小纸包里放的是什么东西?”
宋嬷嬷双眼一黑:“那小纸包里是我敷面或许冲茶喝下去的珍珠粉。”难不成那小纸包里不是珍珠粉不成,难道那是有人故意栽赃给她不成?
难道是那人见事情败露想要借苏无忧的手杀她灭口不成?
对,一定是这样,否则她的房里怎么会凭空冒出这毒果紫杉的小纸包?
最可恨的是那人一早就找了她这个替罪羊,竟然骗她说那毒果紫杉异常稀罕,什么药量不够,根本就是骗人的,还说什么无人识得,更是谎话连天,大小姐没两下就识得了,还真是稀罕!
宋嬷嬷的脸色瞬间万变,无忧看在眼里,知道这人怕是已经动摇了,她决定再加上最后一把柴。
“原来那小纸包里面的东西是可以吃的呀!”无忧转头,叫着云黛过来:“去让厨房里炖一碗补药过来,然后将那小纸包里的毒果紫杉粉末放点进去,喂了宋嬷嬷吃下,看看能不能变的美丽点。”
云黛知道无忧这是为威慑宋嬷嬷,也就露出了几分惧色:“小姐,那毒果紫杉若是用的多一点,那可是无药可救的,婢子实在掌握不住这下药的分寸。”
无忧眉头一蹙,开口骂道:“蠢材,哪里来的毒果紫杉,宋嬷嬷不是说了吗?那是她的珍珠粉末,你就都倒进补药里就是了。”
云黛听了深以为是,“倒是婢子糊涂了,根本就是珍珠粉末,婢子这就让人熬了补药,给宋嬷嬷补补身子。”
宋嬷嬷听着这主仆二人的一对一答,她只觉得肝胆俱裂,这下才终于相信,她们是真的打算杀了她呀,自己这次,是真真正正的栽了,双眼一闭,满脸颓色的瘫在地上,触着方才的伤口,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
无忧这时再次好声好气的重复刚刚的问题:“是谁命你谋害夫人的?”
宋嬷嬷眼睛的余光瞥见云黛手上的小纸包,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似笑非笑的,似乎在等着去厨房熬补药,着实害怕了起来,也就不敢隐瞒,战战兢兢的答道:“是二夫人!”
无忧站直身子,看着周围的丫头婆子一番:“宋嬷嬷的话,你们都听见了没有?”
“听见了。”丫头婆子们知道这话不是问她们的,是问屋里的苏老爷的,却还说的大声答道。
“云黛,把她说的都给我记下来。”无忧不再看宋嬷嬷一眼,只等到宋嬷嬷一五一十的说清楚了,无忧已经面色如铁,冷若冰霜,不待思索,便道:“将她带到柴房,等待老爷的发落。”
“大小姐,饶命呀,大小姐,你就饶了奴才吧……”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传得极远极远,也传到苏老爷的耳朵里,他浑身冒着冷汗,看着无忧,嗫嚅道:“这一定是诬陷,你二娘胆小如鼠,她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白字黑字,苏老爷还想替那恶毒的夫人狡辩不成?”王大爷总算见识到了苏老爷的宠妾灭妻的行径了,真是令人不齿。
苏老爷还想为江氏狡辩,却在这时见到江氏身边的丫头紫薇,哭喊着过来:“老爷,你快看看,二姨娘……二姨娘……听闻宋嬷嬷的诬陷,气不过……一时想不开……上吊了……”
无忧暗道:“江氏的反应好快!”
可是那紫薇还不曾停息:“可怜……二姨娘……肚子……里……还有……一个……未出生的孩子……”
无忧浑身一震,暗暗长叹一声:“天助恶人呀!”看来今天想要发落江氏是不太可能了,她总不能将上吊的奄奄一息的孕妇抓过来审讯吧!
若是无忧猜的不错,这江氏现在肯定在昏迷之中,根本无法和宋嬷嬷对峙。
而就在这时,押解宋嬷嬷的婆子回来禀告:“大小姐,不好了,宋嬷嬷进了柴房一头碰在墙上,去了。”
无忧恨得牙龈发痒,这江氏行事太过歹毒了,这宋嬷嬷怕是遭了她的毒手了吧!
只是江氏如何让宋嬷嬷在有了一线生机之后,还心甘情愿为了保全她而自杀,刚刚明明宋嬷嬷已经想通了不再保全她的呀?
她和王大爷对看一眼,知道他们都低估了江氏,现在死无对证,只怕是想要发作江氏都莫奈何了,倒是苏老爷一副松了一口气的模样,看在无忧三兄妹的眼里,只觉的心冷如冰。
这个该死的男人,到了现在竟然还在维护谋害妻室的小妾,真是无可救药了。
无忧心中有了取舍,眼下发作不了江氏,还是以和离为主,先解脱了苏夫人再说,江氏就先让她逍遥几日吧!
王大爷心中亦是如此是想:“这上吊上的巧,自杀也自杀的巧,苏老爷,你们苏府的巧事怎么都在今天发生了?”
所有的人都在王大爷的话里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