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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成道:“我为什么要拦着,又为什么要提前告诉你?”
方志富道:“他现在是命案的嫌疑人,要接受大清律法的制裁。怎么可以让他就这么逃到寺庙里去躲了起来呢?”
林成在心底冷笑着。但口中却回答道:“是吗?很遗憾,我不知道他是什么命案的嫌疑人,也不曾有人告知过我。”
方志富道:“你怎么可能会不知道,那天朱老爷是怎么对待重伤昏迷中的朱天正,使得朱天正再无回天之力的,你可是亲眼目睹的。”
林成道:“那又能证明什么呢?再说了就算我知道他是什么命案的嫌疑人,我也不负拦住不他出家的职责,也不负通知官府的职责。我可没吃皇粮。”
方志富怒道:“强词夺理。你明明是在包庇他,你知道包庇杀人犯,触犯了大清的哪条法律?该受到什么处罚吗?”
林成道:“笑话。包庇?知府大人?您是不是不知道包庇是什么意思?你那只眼睛看到我包庇他了?你是在我的住处找到他人吗?而且之前有告知天下说他朱老爷是一个杀人犯吗?既然没有犯罪,他又哪里需要包庇呢?”
方志富被堵得无语了。
安好再接再厉道:“就是啊,有本事你现在去寺庙抓拿他啊,冲着我们发什么火啊。”
方志富怒道:“你们别得意的太早了,和本官作对,没你们什么好处。”
说完甩手而去。
周大人道:“哎,你们俩没事干嘛和知府大人硬碰硬呢?他现在因为他外甥子的死,而对朱老爷恨之入骨的。现在听说这朱老爷躲进寺庙里去了,找不了什么方法来报复朱老爷了,自然是满腔怒火的。恰好你们这些天同朱老爷他们走的进了些,就难免迁怒于你们,你们只要认个错,就没事了。你们却和他吵了起来。现在好了估计他现在连你们也恨上了,真不知道他会怎样对付你们。自古以来就是民不与官斗,你们怎么就和 官斗了起来了呢?”
林成道:“周大人放心吧, 他拿不了我们怎么样。我们明天就离开这兴隆县了,估计很快也就离开他的辖区范围了,离开了他的辖区,他就算又再大的本事,也无能为力了。”
周大人道:“你们明天就要离开?”
林成道:“是啊,我们在贵县耽搁的久了些,是时候该离开了。”
周大人道:“要不要再呆段时间?这风大雪大的,路上不好走,等开了春再走吧。你们是不是担心知府大人他会报复于你们?你们大可不必太忧心了。明天向知府大人服个软,认个错就没事了。”
林成道:“不是,因为知府大人。我们早有此打算,只是这些日子来各种事情不断,这才耽搁了,至于这天气,我们可以应付得过来。”
安好也道:“是啊,我们在贵县滞留够久了,是时候离开了,这些日子谢谢周大人您的招待了。”
周大人道:“哪里来的话,应该是本官要谢谢你们,为本官解决了那么多的扰心的问题。这样吧,你们有什么需要本官帮忙的,尽管提出来,本府就当是答谢礼了。”
林成道:“周大人客气了,我们也没帮上什么忙,主要还是靠大人你的英明睿智把问题给解决了。再说了,大人这段时间要忙着安置小乞丐,恐怕事情也不少,就别再为我们分心了,祝大人好运。”
☆、第二百一十四章 风雪行程2
周大人道:“两位少爷也一路珍重。不知两位少爷明天什么时辰启程?”
林成道:“明日一早就启程。”
周大人道:“那明早一起吃个早饭,当是本官为两位少爷饯行了。”
林成道:“周大人不必客气了,我们明早可能五更天就要出发来。大人就不必那么早就起床为我们饯行了。”
周大人道:“那本官敬你们一杯。”
林成和安好端起酒杯同周大人干杯之后一饮而尽。
林成和安好回到住处之后,收拾了下行李,就躺下休息了。
第二天天还没全亮,林成就驾着马车,载着安好离开了县衙,到城门的时候,城门才刚刚打开。在一片迷蒙的天色中安好和林成走出了兴隆县。
一离开兴隆县,林成和安好的心情顿时豁然开朗。在兴隆县的那段日子,不时的听到令人不愉快的心情,因此安好和林成的心灵上空始终漂浮着一种说不明道不清的郁郁之气,直到今天离开了兴隆县,才把心里头的这种阴郁之气消弭而去。
不过正是化雪的时候,这温度实在是低的可以,安好坐在马车里,马车中烧着木炭,可是还是感到阵阵的寒气时不时的侵入,安好冷的蜷缩成一团。
安好道:“林成哥哥,外面冷,要不进马车待会儿吧。”
林成道:“阿好,我没事,这大冷天的动着会比窝着暖和些。马车里怎么样?你现在会觉得冷吗?”
安好道:“嗯,好冷。算了,我也出来和你一同骑马吧。这样动着,看看能不能驱驱寒。”
安好说完就掀开帘子出来了。
可是刚掀开帘子,一股刺骨的冷风就呼啸而过,安好冻得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林成见状,停下马车关切的问道:“阿好,你还好吧?要不你还是回马车里呆着。“
安好这会儿停止打喷嚏了,对着林成笑着道:“没事,只是刚刚突然跑出马车接触寒风,一时身体适应不过来。这才打了几个喷嚏。”
说着就在林成的身旁坐了下来。
林成把安好揽在怀中,看着安好那冻得通红的小脸。心疼地道:“还是进里面呆着吧,女孩子比较受不得寒气。”
安好道:“马车里面的寒气也是一阵一阵的。再说了,你不是说动着还会暖和些吗?”
林成道:“阿好,你那么怕冷,要不我们找个 地方安定一段时间,等开春了再接着周游之旅吧,这北方的寒冬可不像江南的那么温柔,再加上现在也没有全球变暖。”
安好道:“林成哥哥。我知道你心疼我。不过没关系了,我总得学会适应的,总不能今后的周游之中。一碰到冬天我们就冬眠吧?再说了比起我们前一次的冬日周游来看,我已经进步很大了,起码不会动不动就生病了,说明我的身体已经慢慢的开始适应这个时代冬天的寒冷了。”
林成心疼地道:“阿好,跟着我,你受苦了。“
安好笑道:“林成哥哥,怎么这么说呢?这周游可不仅仅是你的注意啊,我也有这打算,与其呆在宫里做金丝鸟不如天高海阔的走一遭,才不枉此生。林成哥哥,只要能和你一起朝朝暮暮,对于我来说,哪怕会受到再大的苦,我都甘之如饴。再说了,心灵的默契相通,旅途的形影相伴,一生的牵手不离,这样的日子又何来的苦呢?”
林成满含柔情的看着安好那认真而诚挚的样子,道:“阿好,有你,真是我林成最大的 福分。”
安好道:“林成哥哥,此言诧异。应该是说,老天让你我两人在世间的千万年荒漠中相遇,是老天给予你我最大的恩赐。”
林成但笑不语。
安好把头靠在林成的肩膀上,林成也把头同安好的头相碰触,在一片冷色调的背景下,林成和安好相偎相依的身影,却显得那样的和谐。林成和安好就这样相互依偎着看着眼前那苍茫的雪景,静静的让彼此的心意更加的相通。
又是一阵寒风吹过,寒冷使得在温情中甜蜜的笑着的安好,拉回了神思。
安好道:“林成哥哥,我们该赶路了。“
林成松开揽着安好肩膀的手,安好从林成的怀中分开,就在分开的那一瞬间,林成和安好都冷不住的 打了个冷战。
接着林成就驾车了。
林成道:“安好,好久没听你唱歌了。“
安好道:“我也好久没听你唱歌了。“
林成道:“那要不我们一起唱?分散下注意力,才不会总觉得很冷。”
安好道:“唱什么?”
林成道:“红歌吧,要不军歌也行,这样多少可以鼓舞鼓舞你我战胜寒冷的斗志。”
安好道:“要不就唱《长征》好了。”
林成道:“这首歌选的好,你我现在可不就在长征?这算是长征中的过雪地吧?”
安好道:“差远了吧。想想人家红军当年万里长征的时候,可没想我们穿的那么暖和,那时穿的还是草鞋吧,而且哪有马车给他们?只要食物,基本就只能吃树根野草和雪了。最最重要的是,那时要前有追兵后有堵截的。”
林成道:“呵呵,这么说来,和人家红军的万里长征比起来,我们这点困难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安好道:“是啊,压根儿就不值得一提。想想小时候,我们只要一步吃苦,我父亲就老训斥我说,苦不苦想想红军长征二万五。”
林成道:“呵呵,阿好,怎么感觉一提到红军长征你似乎就感觉不冷了呢?”
安好道:“有了参照物了嘛。”
林成道:“哈哈,来来来,我们一起唱长征吧,估计唱完,我们这个冬天都不会觉得冷了。多好的精神粮食啊。”
安好唱道:“红军不怕远征难……”
林成一起跟着唱道:“万水千山只等闲……”
就这样林成和安好驾着马车,行驶在大雪寒风中,寂静死沉的冬景中留下了他们一串串的歌声。一直飘得很远很远。
林成和安好唱完了长征,又接着唱十五的月亮,接着唱当兵的人,一路上不停的唱着他们所能想到的励志歌曲。
最后当他们唱完《笑傲江湖》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庆幸的是,不远处,隐隐的可见有袅袅炊烟升起。
安好道:“谢天谢地,总算不用在这么冷的天露宿野外了。”
林成道:“额,那么没志气,我还以为你唱了一路的红歌军歌励志歌,已经热血沸腾的有一种想要重走长征路的打算了呢。”
安好嗔怪的看了一眼林成道:“林成哥哥,你今晚可以试试露宿雪地,以天为被以地为庐,多潇洒啊,多酷啊,像极了金庸武侠小说中的大侠。”
林成哥哥道:“呵呵,还是算了吧。”
说话间林成和安好已经到了最近的一家房子外面。
林成上前敲了敲门。很快就见门打开了,出来了一个满脸皱纹的老人家。
他抬头看了看林成和安好,道:“两位有什么事吗?”
林成恭敬地道:“老人家,我们路过你家,这天黑了,能不能在您家借住一晚。
老人家看林成和安好长得挺面善的,而且还是个半大的孩子就点头,然后完全打开门,让林成和安好牵着马车进来了。
这家的房子并不大,房子里也没什么东西,一眼就可以看完了。
林成和安好跟随老汉进了一间房间,只见房间中央放了张四方形的饭桌,还有四条长条凳。
饭桌旁坐了一个老妇人,似乎眼睛是瞎的,她的身旁坐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妇人装扮的女子。正在喂老妇人吃饭。
那个老妇人听见有脚步声,就激动地道:“老头子,是不是明真回来了?”
老头子叹口气道:“老婆子啊,不是明真,明真他还在当兵呢,哪能回来呢。是两位过路人过来借宿的。”
老妇人一听,脸上的喜色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落寞,那种沉沉的落寞,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那样的深重。
老汉对林成和安好道:“两位别见怪,我儿子他前年被抓去当兵了,我和老婆子就只有一个儿子,他一被抓去当兵,我老婆子就常常担心这担心那,总担心我的儿子会在战场上出什么事,没事就哭,还常做噩梦,这不就把眼睛给哭坏了。”
老汉的话刚停下来,老妇人就又接着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