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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忠林道:“现在我们要怎么做?”
林成望向身后道:“谁和我一起去冰面上凿洞的。”
林成的话音刚落就呼啦啦地都站出来了。
林成于是点了四五个身体相对强壮的小伙子,一起去冰上凿冰。
那四五个人一被点名就高兴地跳到冰面上,准备凿洞,林成看看他们手里拿着的锤子,心想好在刚刚有提醒他们带锤子和绳子。
林成道:“先别急着凿冰,先把绳子捆在腰部,然后把绳子的另一端递给站在岸上的乡亲。要不然待会儿冰面要是裂了,你们沉下去可就没人救得了你们了。”
五个人忙要把绳子绑在腰上。林成看了看他们那胡乱的绑法,摇了摇头,来到阿力的身边,取出阿力的绳子,对着大家道:“先看看我是怎么绑绳子的。”
然后林成按照现代军队的绑法教他们正确的捆绑方法。
等他们一把绳 绑好,并把绳子的另一端给了岸上的乡亲们帮忙牵着,就迫不及待地开始凿洞了。
林成看着四五个人围着一个地方凿洞,有些头痛地道:“你们要分开点凿洞,像你们这么聚在一处凿洞,一来这冰面十之**是会沉了,二来,你们聚在一处凿洞,洞之间的距离那么短,这渔网撒的开吗?”
阿力道“那该怎么办?”
林成道:“你们排条直线吧,彼此间相隔个半米左右。”
等把洞凿开后,林成便教他们如何撒网。
林成把一根长线的一头拴在木棍上,把木棍放入水中,使线伸展到另一个洞口。如此反复进行,终于把线延伸到了一定的范围,最后把网栓在线上,放入水中,拴网的线两头被固定在冰上。
林成道:“好了,今后每天敲掉鱼线周围的冰,把网拉出来,取下粘在网上的鱼就可以了。”
阿力道:“这样子就可以捕捞到鱼了?”
林成道:“要是不相信,明天的这个时候过来把网拉起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安好道:“不过这冰上捕捞鱼有点危险,就怕这冰面忽然就沉了,所以,你们以后捕捞的时候,也像今天这样好几个人一起配合着吧,这样好有个照应,别到时候出了什么事,我们兄弟俩可就真的好心办坏事了。”
冯忠林他们忙应是。然后他们重复着上面的步骤,把另外几个网也撒下去了,林成和安好站在一旁,看着他们渐渐的已经配合的很默契了,不由地会心一笑。
等所有的网都撒下去了,所有的人都冻得脸手都红彤彤的,尤其是那几个凿冰,但谁也没喊冷。
呼呼的寒风还在吹着,天色却已经越来越黑了,大家一路上边走边谈,回到村子里的时候,天黑了。
临分别的时候,林成告诉他们明天教他们设陷阱抓野物,有兴趣的人明天可以到冯忠林家,然后大家一起出发。然后下午再去河中,把今天撒的网收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冯忠林的家就来了好些人。
然后林成就带着他们上山,教他们如何设陷阱。
一旁看着的安好在偷偷的发笑。
林成在没人注意的时候,对着安好轻声地道:“阿好,你笑什么?”
安好道:“感觉你像是在培养游击队员。游击战不是都离不开设陷阱这个环节吗?”
林成敲了敲安好的头道:“就打游击战怎么了?多伟大的军事发明啊,应该大力的弘扬光大。”
安好笑道:“好吧,那你就当媒介吧。”
林成和安好一上午都在山上教他们设陷阱,往回走的时候,还真的在一个陷阱里发现了一只野鸡,虽然只有一只野鸡,但大家都高兴地手舞足蹈。
下午大家去河边把昨晚撒地网捞起来,这次一同跟去的人比昨天还多,甚至有些妇女也带着孩子一同出来了。
一路上林成的心里有些惶恐,心想,要是待会儿网拉起来总共没几只鱼,那脸可就丢大了。
不过转念想想这古代的生态坏境没被破坏,应该会有不少鱼吧。
等到了河边,昨天下河凿洞的那五个人就按照林成昨天教他们的绑绳子的方式,把绳子绑在了腰上,然后把绳子的另一头递给乡亲们,就拿着锤子下河凿冰去了。
很快他们就敲开了其中一条鱼线周围的冰块,然后在大家期盼的目光中将网拉了起来。
边拉往,阿力就道:“这网好重啊,肯定有很多鱼“
其他几个拉网的年轻人也一同附和着,岸上的人听了 更高兴了。
终于他们他网拉上来了,网上的确有好多的鱼而且鱼很肥大,看着大概有二三十斤重。
所有的人都欢呼起来了。
然后就接着把其他的网都捞了起来。所有的网上取下的鱼大约有一百斤。比预估的多了好多,于是又着人回家去拿桶出来装鱼。
等把网上的鱼都取下来了,那五个人就又忙着把网给撒下去了。
大家在岸边就把鱼按照家为单位平均分了。
同时商量决定,以后捕捞上来的鱼,和陷阱里坑到的野物,都一个村子里的人平分。
☆、第二百一十八章 又是一年新年到1
第二天林成和安好就离开了那个叫不出名字的小村庄。
林成和安好坐在一起,驾着马车,在悠悠的古道上,渐行渐远。
林成和安好一路向着东北方向行进着,天黑了就就近休息着,如果运气好,碰到有人家的地方,就前去借宿,如果没办法天黑的时候,到了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林成和安好只好窝在马车里相偎着取暖。
时间就在林成和安好平静无波的旅行中慢慢地流逝着。等这天林成和安好再次路过一处小镇,看到小镇上已经开始张灯结彩了,人们也开始在采办年货了,林成和安好才恍然想起,一年又要过去了。
这日晚上林成和安好歇在了一家小客栈。
夜了,安好在灯光下认真的做女红,而林成则坐在桌旁,看着书。
终于林成翻完了书,来到安好身边,柔声地道:“阿好,夜了,该休息了。”
安好道:“再等等,很快就好了。”
林成就坐在安好的身边,暖暖地看着在烛光下做女红的安好。
这时的安好,恬静而温婉,卸了白天为了掩人耳目而刻意丑化和男性化的妆容,露出了她原本的绝美的面容,眉目如画,唇边的盈盈笑意,眼中的灵动温情,乌黑的发丝披散着,黑色锦缎般的柔软而有光泽,一股从骨子里散发出的优雅端庄,隐隐围绕在她周身的书卷气息,这一切使得眼前的女子就像是时光在静好的岁月里悄悄的流淌着,又像是清辉在静谧的夜色中流转着。看着这样美好的安好。林成不自觉的就想起了,现代时安好穿着婚纱走向自己的样子。那时的安好也像现在这般美好,美丽灵动而又带着尘世女子的温暖和柔情,在尘世中绽放着带着仙气的美,那一刻林成就想起了当时很流行的一句话:“每一个女孩都曾经是一个天使,因为爱他的男孩的眼泪而坠落凡尘,所以每一个男孩都应该珍爱他的女孩,因为他曾经为你放弃了整个天堂。”
那一刻的安好多像是为了心爱的男孩而坠落凡尘的天使啊,穿着代表着纯洁的白色的婚纱,白色。那也是天使的颜色。那时安好望向自己时,安好眼中的柔情和温暖。还有她眼中清晰的倒映着的自己的影子,如果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的话,那么那一刻,自己终于确信自己走进了安好的心中,从此在安好的心中扎下了根。那一刻自己的心终于可以安放在它想要安放的地方了,这一安放,就是永远。
林成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安好的这一头乌丝,手中柔软的触感。令林成的双手在安好的发间流连着。
曾经诗人艾青把温暖而美好的东西。比作是婴孩手中的乳,比作是恋人手中的长发。
林成现在已经记不得那首诗的具体名字了,但还能清晰的记得艾青的这个比喻。因为那时候的自己刚刚情窦初开,都说是少女情怀总是诗,其实对于少男来说也是这样的。那时候自己刚刚从大学毕业吧,然后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遇见了安好,遇见了那时还仅仅是高中生的安好,那时安好就是披散着一头青丝,清风吹拂而过,安好的青丝飞扬着,无数的花瓣在她的周围翩翩舞动着,美得像是在梦境中。那时自己也顾不上会不会唐突了佳人,忍不住地就走近那个梦境中去。
可是呆呆的站在安好的身旁,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安好看见自己了,想起了安好看到自己时,惊呼道:“你是林成?”
林成不知道该怎样形容自己的那一刻的心情,自己万万没有料到眼前的女孩居然知道自己的名字,只知道那一刻自己真的以为自己做梦了。
呆呆地点头道:“是,我是林成。” 接下来安好又问自己,是不是有个妹妹叫林薇在英才高中读书?那一刻林成也就猜到了这个一定是妹妹在信中常常提到的她的好朋友安好。
那天自己和安好一起在那片桃林散步,天南海北的说了好多好多,然后一起下了山,在回家的路上刚好路过一家书店,当时安好要进去买书,自己舍不得和安好分开,也跟着去,安好在挑她的书,而自己则随意从书架上取下本书来看。当时拿的书就是艾青的诗集,随意翻到的那页中就有这句诗:“像婴孩手中的乳,恋人手中的柔发。”
还记得看到这句诗的时候,自己就盯着安好的头发起了呆。
安好舒了口气,总算把为林城做的衣服做好了,赶得上过年穿了。
安好用剪刀剪断了线,然后让林成试试看合不合身,可是没见林成回应,抬头却见林成盯着自己的头顶发呆,双手似乎也放在自己的头发上。
安好以为自己的头发上有什么脏东西,于是红着脸摸了摸头发。
碰到了林成放在安好头上的手,林成条件反射的握住了安好的手。也顺带回了神。
安好道:“林成哥哥,你刚刚盯着我的头干嘛?我和你说话,你都没听见。”
林成道:“我刚刚忽然想起了你嫁给我的那天的场景,想起了你我第一次见面的场景。正为你第一次见我就喊对了我的名字而暗自高兴呢。”
安好笑道:“那都得归功于你的好妹妹,我自从上高中和她认识之后,她就每天每天的向我夸她的哥哥有多么的优秀,然后没事就拿你的照片给我看。所以一看到你,我就想到了照片上林薇的哥哥,当然就猜对了。你当时不也就猜出了我的名字吗?”
林成笑道:“哈哈,这也要归功于我那可爱的妹妹啊,当时我在军队收到的每封她写信,满纸都是你的名字,想印像不深刻都不行啊。”
安好笑道:“是啊,你的妹妹这个媒人做的可真是有艺术啊。”
林成道:“是啊,来到这个异世已经好久了,不知道妹妹她是否还好,不知道我们的父母,我们的孩子,还有许许多多的挚友亲人他们可还好?”
林陈说着说着,表情沉重了起来。
安好这也随着林成的思路,想到了自己在现代的那些挚友亲人,尤其是自己的父母和孩子,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究竟怎么样了,有多久没有记起他们了呢?刻意地将他们埋在心底的最深处,而不去想,可是从来就不曾忘记过,又何来的记起这一说呢?安好想现代的挚友,想父母孩子,想着想着,就扶在林成的肩上痛哭了起来。
林成紧紧地抱住安好,在给安好力量的同时, 也想从安好那里汲取点力量。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不轻弹,可是男人心底对家人亲人的感情同样很深,就如林成一样,这些年也常常思念祝福着在现代的挚友亲人,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