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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好道:“她最后和我谈心的时候,说,当时听我说会让你为难的事,我也不会许诺的时候,她就绝望了,因为她也明白,我们如果把微微带在身边,多少会给你带来些困扰。于是她就想到了自己的悲惨和那些个害她到这种地步的狄氏她们还活的好好地,所以她打算她死之前把曾知府所有的庶出子女统统给了结了,并且把狄氏她们也给了结了,这样曾知府就只剩下了薇薇一个孩子,曾知府就会对薇薇好了。”
林成听到这儿叹息道:“这古代女人的心…。。”
安好道:“被种种不幸给扭曲了。”
林成道:“那然后呢?你是怎么阻止她的?”
安好道:“帮她开药方治病,并且告诉她除了她自己,谁都不可能全心全意地对待薇薇,所以她现在要想的是如何同死神斗争,而不是如何托孤。从而激发她的求生意志,以及转移她的注意力,只要心中有希望,她就不至于会走那么极端的路。对了,林成哥哥,那个郎中给知府夫人开的药方有问题。我猜那个郎中也许被狄氏之类的人给买通了。”
林成道:“看样子这女人间的斗争可不比战场上的厮杀轻松多少啊。”
安好道:“谁说不是呢?追根究底,这一切都是三妻四妾的野蛮制度导致的,要是一夫一妻,哪里有那么多事。”
林成道:“只可惜,这清朝的男人,可不会承认这家庭不和睦的根源之一是三妻四妾,他们只会认为是妻子不够贤惠大度,小妾不够顺从听话。”
安好道:“是啊,别说是男的了,连这清朝的女人也这么认为。”
林成坏绕着安好的腰道:“亲爱的,不想这些个乱七八糟的事了,睡吧。”
安好道:“林成哥哥,我忽然好想念,我们的21世纪。“
林成道:“亲爱的,那就早点睡吧,在梦中看看能不能回到21世纪。”
第二天,林成和安好醒的有点迟。
但当林成打开门的时候,就见甄师爷恭候在外面。
甄师爷道:“林少爷,老爷请你去前厅用餐。”
林成和曾知府在前厅用餐时,就看见衙役进来报告说,席金林他们说他们已经知道了原因。
曾知府看向林成,恭敬地问道:“林少爷,您看……”
林成道:“那就待会儿过去看看吧。先把他们押解到最先关押他们的那件牢房吧。”
曾知府忙吩咐那名衙役按照林成的说法去做。
可是衙役还是站在原地,似乎还有什么事要做。
曾知府道:“姜涛,你还有什么事?”
姜涛道:“回知府大人,郎中来了。”
林成道:“请他进去为囚犯处理处理伤口吧。记住,这件事要有个先来后到。”
曾知府一听‘先来后到’这四个字嘴角就忍不住地抽了抽,想来这个林成是已经料定了席金林他们现在已经被打伤了,不让郎中先给席金林他们先治伤口。
姜涛见曾知府向他使脸色,忙向林成道:“可是,席金林他们受得伤比较重。”
林成冷然地看向姜涛道:“怎么?我说的话不作数?”
姜涛冷汗直下,忙磕头道:“当然林少爷的话作数。”
林成道:“既然我的话作数的话,就按照我说的去办。”
姜涛赶忙告退。
姜涛刚告退,就听见知府夫人求见。
知府大人道:“林少爷,内子是来向我告别的,她昨晚说今天要去寺庙祈福,可能会去一段时间,您看……”
林成道:“安好和我说了,让她进来吧。”
知府大人道:“请夫人进来。”
然后知府夫人道:“昨夜内子和卑职说了,她这段时间将小女托付给林夫人照顾,卑职在这谢过了。”
林成道:“不客气,宗寅他没有玩伴,二小姐陪伴着宗寅,应该是我要说声谢谢才是。”
☆、第二百五十七章 咎由自取1
夜了。
林成和安好相拥而卧。
安好道:“林成哥哥,你们今天一天都在监狱里呆着?”
林成道:“是啊。曾知府和席金林他们都不是省油的灯。不过这一天的时间花的值啊,你猜,我今天怎么整治他们了?”
安好眼睛发亮地问道:“林成哥哥,你直接说吧,孕妇不应该思量过度哦。”
林成点点安好的鼻子道:“亲爱的。你白天写黑色幽默剧本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说什么孕妇不应该思量过度呢?”
安好道:“就是因为白天已经用脑饱和了,所以现在才不应该再用脑了,再用脑,就用脑过度了啊。”
林成笑道:“好吧,我说不过你,我就直说吧。我今天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安好道:“林成哥哥,你造谣诽谤他们了?看不出来你会造谣啊。”
林成道:“胡说什么呢?我才不屑做那种没品的事呢。”
安好道:“是你自己说的你今天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席金林他们是常用造谣中伤的方法来陷害人嘛,所以……”
林成道:“我是让他们之间互相揭丑,互相造谣中伤。让他们也知道被人造谣中伤的痛楚。”
安好道:“他们会听你的?”
林成道:“我自有高招。”
安好道:“什么高招,说来听听。”
林成就把今天的经历详细地告诉了安好。
原来林成今天早上用完餐之后,就随着知府前往监狱了。
林成要求将一间周围都没有关押囚犯的牢房暂时作为审问室,然后让人备好笔墨纸砚。接着林成就在那间‘审问室’中一一审问了席金林他们一群人。曾知府和甄师爷陪伴在一侧。
首先。林成让衙役把席金林押解过来。
林成看着被押解进来的席金林已经 被打得被体鳞伤了,尤其是一张脸。肿的差点连眼睛都看不出来了。
席金林一见到曾知府,就像见到亲爹似的,跪爬过去,拉着曾知府的裤管哭道:“知府大人啊,你可千万要救我们出去啊,那些个疯子都快把我打死了。我今天说什么也不要再回那间监狱了。”
曾知府心里头暗恼这个席金林怎么就这么没脸色呢?这儿明摆着林成是老大,做决定的是林成,你这会儿一进来不先向林少爷行礼,却先跪着求我。这让林成心里头怎么想,林成肯定可以看出我和你暗中有什么勾当。
于是曾知府假装一脸严肃地道:“席少爷。你这话可有失妥当。不是本知府救不救你的问题,如果你昨天真的查出了囚犯们越狱的原因,林少爷只会放了你。”
曾知府说完,忙看向林成道:“林少爷,你说是吧?”
林成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既然已经许诺过你们,就一定会做到。不过如果你们说的不是实情,而是妄图糊弄我的话。那后果你们也得担着。好了。席少爷,你居然说你已经查到原因了,那么你快些说出来吧。只要是属实,说不定你们今天就可以回府了。”
席金林于是忙把自己瞎编的理由说了几个。
林成边听席金林说,边用笔在纸上记录着。
等席金林说完了。林成才开口道:“席少爷,你说完了?”
席金林道:“是。”
林成道:“既然说完了,你看看这纸上本少爷做的记录同你说的是否有出入,如果有提出来,如果没有,就按个手印。”
曾知府虽然不明白林成这么做的用意何在,但因为一直以来按手印都意味着画押招供,曾知府心里头不是很安宁,总觉得这么做对自己很不利,虽然不知道不利之处具体在哪儿?
曾知府道:“林少爷,这个按手印就不用了吧?按手印感觉像是画押招供,可是席少爷他们是替我们查明监狱囚犯越狱的原因的,不是招供。”
林成道:“曾知府你多想了,按个手印只是证明是他说的而已。证明这几个越狱的原因是他查出来的。你想啊,席少爷他们得罪了的安少爷是何等尊贵的身份?冒犯了安少爷是不能轻易免罚的,现在本少爷给席金林他们指了条戴罪立功的明路,可是如果这‘功’没体现出来,我就免了席少爷的牢狱之灾,我对安少爷和安少爷的父亲实在是不好交代啊。所以只好出此下策,这些个按了手印的纸张,是为了呈报上去的。曾知府你应该可以理解我这样做的难处吧?”
林成把十七阿哥和皇上都搬出来了,曾知府自然不敢再吱声了,甄师爷见状,忙上前接过林成手中的纸张交给席金林按手印,席金林粗略地看了看,就按上了自己的手印。
林成见席金林已经按下了手印。就让衙役把席金林押解到另一间周围都没住囚犯的牢房中呆着,从这间牢房,可以清晰地看清楚那间牢房的情况,但那间牢房又听不到这间牢房的声音。
接着林成又让衙役把陆臻押解了进来。重复之前的审问过程。
等最后一个人名为石庆敏的按下手印之后。林成让衙役把石庆敏关押到席金林他们那边。
曾知府道:“林少爷,现在席金林他们一干人都已经审问完了,他们也都查出了原因,那是不是可以放他们回去了呢?”
林成道:“不急不急。我们还得看看这些个原因是不是真的,还是他们瞎编出来糊弄我们的。”
曾知府心里头瀑布汗啊。
尽量压制住心里头地恐惧问道:“林少爷,不用核实了吧,席金林他们昨天刚刚见识过林少爷您的威严,想来今儿个他们是绝对不敢蒙骗您的。”
林成看着已经有些做贼心虚的曾知府道:“那可不一定,这世间总有那么几个不撞南墙不回头,不见棺材不掉泪的顽固之人。曾知府,你说是不是呢?”
曾知府讪讪地道:“这样的人毕竟是少数。”
林成道:“那谁能保证席金林那一伙二三十个人中没人是‘少数’之中的一个呢?我现在在替皇上办事,自然应该小心谨慎些,否则当我们将这些个原因呈报给皇上之后,被英明的皇上看出些什么问题来,你我可得担着玩忽职守甚至是欺君的罪名啊。”
曾知府听林成这么说就不敢再横加阻拦了。
曾知府道:“那请问林少爷是打算如何去核实呢?”
林成道:“走,我们去他们昨天呆过的牢房去看看。”
曾知府忙阻止道:“林少爷,牢房里的那些个人可都是危险邪恶之徒,你看就一个晚上,那些个囚犯就将席金林他们打伤成了那样,少爷还是别近距离接触他们的好,万一林少爷您出了点什么意外,卑职可担不起啊。而且那些个牢房中有臭又乱的,少爷您身份如此之珍贵,实在不应该踏入啊。”
林成道:“知府大人的好意林成心领了,不过林成相信各位衙役大哥的本领,也相信自己是个有福气的人,会受到天神的保佑的。”
之后林成在昨天关押席金林他们的二三十间牢房中一一滞留了一段时间。每到一间牢房,林成都让衙役们站在门口,不准进来,然后带着曾知府和甄师爷进去。
曾师爷和甄师爷闻着监狱里的各种臭味和肮脏之物,脸色发白,胃里翻江倒海地,可是见林成泰然自若的,他们只好忍着。
监狱里的那些个囚犯们刚看到林成和曾知府时候,有些害怕,尤其是门口的那一群凶神恶煞的衙役。以为林成他们是来为昨晚被挨打的席金林他们报仇的,所以呼拉一下就都窝在最角落,惊恐地看向林成他们。
林成道:“你们不用害怕我,我就是过来请教各位几个问题的,问完就走。首先请你们当中进了监狱之后,有被用过刑的,把手举起来?”
那些个囚犯们犹豫了片刻,看向曾知府和甄师爷,此刻的曾知府和甄师爷因为牢里的各种臭味和赃物已经胃里翻腾翻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