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准备好。”站在城墙上,望着只有十几米远的崇明军,柳绝涵倏地变了脸色,“慢着!”
“将军,怎么了?”走上前,左深一脸疑惑的问道。
“你看崇明军。”深吸口气,柳绝涵一字一句的道。
“这…天哪!”顺着柳绝涵的视线望过去,左深忍不住惊呼出声,底下,崇明军黑压压的一片,就如洪水般向着这边涌来,而崇明军的前头,是两排穿着布衣的老百姓,看打扮,绝对是凌源国的百姓,此刻,他们艰难的向着前面走着,脚上,连双鞋子都没有,稍微慢了点,就会受到崇明国士兵用力的鞭打。
“该死的!他们不是人!”吼出声,左深双眼充血,拳头握紧。
“哟,上面的是柳绝涵柳大将军不?”翘着二郎腿,坐在战车里的达尔高声问道。
“达尔,你到底想要怎么样?”以声音用内力传出去,柳绝涵冷冷的盯着城下的达尔,达尔,崇明国的二皇子,和自己交手多次,每次都是惨败,没想到这次还有脸卷土重来。
“呵呵,什么怎么样?带着这么多的军队,你们以为我是来做客的?”挥舞着手上的马鞭,达尔狠厉的抽像面前的一个老头。
“唔…”脑袋高扬,老人疼的整张脸都扭曲了起来。“将军,不要管我们!杀了他们!杀了这些畜生!”等剧痛过去了些,老人忽然间对着柳绝涵吼道,声音虽不高,却充满着义无反顾和视死如归。
“老不死的,你不想活了是不是!”疯狂的甩着手里的鞭子,辫子入肉的声音沉闷而慑人,鲜血顺着伤口流下,遍布整个背脊。
“唔…凌源国永远是第一!”疼的摔在地上,老人蜷缩着身体的同时,嘴里还在不停地念叨,殊不知这样的行为,更加刺激了达尔。
“达尔,你给我住手,你想怎么样?”如果说,一开始他还怀疑那是不是崇明军的奸细,现在,他是一点都不怀疑了,一个老人,能做到这个份上,真的连他都感到震撼和感动。
“怎么?你叫我住手我就住手?不过,让我住手也可以!”挑着眉头,达尔同样以内力传音。
“你说!”担忧的望着达尔身下那个老人,柳绝涵的眼里布满着心疼,那些,可都是凌源国的百姓啊!
“呵呵,你一个人下来,和我比试!”鞭子在老人的身上上下移动着,达尔是不是将鞭子按在老人的伤口上。
“将军,不可!”
“将军,你不能!”出话一出,不管是士兵还是谁,都一个劲的否定着,让将军一个人去?这绝对是圈套!
“怎么?不行?来人!给我把那些女的衣服都扒了!”兴奋的命令着,达尔好整以暇的望着柳绝涵。
“达尔,你卑鄙!”狠狠地唾弃了声,左深双眼几乎冒出火来。
“呵呵,这叫不择手段!给我动手!”-
“不…不要…”倒退着,众女子吓得尖叫出声,拼命地维护着身上仅存的衣服。不过,体弱的她们哪里是那些人的对手,瞬间,崇明国这边只听到衣服的撕扯声和女子的尖叫声。
“好!我答应你!”闭起眼睛,再睁开,柳绝涵的眼里充满着决然。
“将军,不可啊!”
“这是圈套啊!”
“难道眼睁睁的看着下面的百姓受辱?”一句话,说的所有的人都住了嘴,他们也不忍,下面,可都是他们的百姓啊!
“哈哈!柳绝涵不亏是柳绝涵!”拍着双手,达尔微眯的眼睛里却闪过幽光,到时候,只要抓住了柳绝涵,一切就会结束了。
“你真的很蠢!”就在柳绝涵想要下去时,身后,忽然传来武器的乒乓声。
“你是谁?”刷的转过头,柳绝涵警惕
的望着被众兵器包围的两个男人,刚刚说话的那个男子感觉好熟悉!刚才,他们怎么上来的?那些士兵难道一开始都没有发现?
“你觉得我是谁呢?“双眼眯起,血魅现在很火!先是该死的墨斯,居然把自己给弄晕了,一直到了这里才将自己弄醒,而他自己,则晕了过去,然后就是她这个所谓的哥哥,长得,是很不错,但就是很蠢!这个时候下去?那不相当于将景阳关往别人嘴里送,他是这里的大元帅,要是他出了什么事,这个大军该怎么办?
“大胆!居然敢对将军不敬!“多了一把剑指着血魅,左深本来心情就不爽,现在更不爽了。
“呵呵,柳绝涵,你看看这个!”从怀里掏出一物,没等众人看清,令牌已经到了柳绝涵的手里。
“这…”双目睁大,柳绝涵心里再也平静不了了,这是玄竹阁的令牌,只有门主才能拥有,绝对错不了。
“现在,知道我是谁了?”用眼神阻止柳绝涵想要跪下的动作,血魅缓缓的勾起了唇角。
“是,绝涵知道,”将令牌收好,柳绝涵的口气明显的变得恭敬起来,反常的表现,看的众人都一愣一愣的。
“喂!柳绝涵,你人呢!再不出来老子杀了这些女人!”等了半天不见城门打开,达尔彻底怒了,敢情耍他的?
“箭术有把握吗?避开前面那些百姓射到后面有把握不?”完全忽视城下的叫喊,血魅依旧平淡的问道。达尔在城下,就算他再高,也不可能看到城上发生的事。
“恩,有,您是想…”点点头,柳绝涵老实的回答道,这点距离不成问题,不只是他,这里的弓箭手,达到要求的一抓一大把。
“呵呵,把这个拿去,绑在箭上,将这头点燃,然后快速的对着崇明军射出去!”神秘一笑,血魅只是递上放在一旁的黄色纸包。
“这…好。”迎上血魅的目光,柳绝涵没有任何的犹豫便答应了下来,门主,肯定有他自己的想法。
“恩。”点点头,望着开始准备的众人,血魅起身向着城墙边走去,而众人经过刚才那一幕,也不拦了,随血魅去了。
“你是谁!柳绝涵呢!”眉头皱起,达尔疑惑的望着城墙上的血魅。
“达尔是?我想送你一份礼物而已!”拨弄着发丝,血魅完全无视达尔的问话。
“礼物?哈哈!说来听听!”一听礼物,达尔感兴趣了,甚至将柳绝涵暂时抛到了脑后。
“准备!”脸色一正,血魅快速的后退一步,身后的第一批弓箭手,已准备就绪。
“该死的!”望清楚是弓箭,达尔不禁骂了出声。“盾牌!”
“点火!”勾唇而笑,血魅冷冷的注视着底下的盾牌,盾牌有用吗、当然没用!
“发射!”随着血魅的一声令下,一排绑着黄色纸包的利箭被射了出去,利箭划过空气,发出唰唰的碰撞声,尖锐的肩头,直直的朝着盾牌飞去。
“砰砰砰!”接二连三的爆炸声响起,震耳欲聋,凡是被射到的盾牌,无一不碎裂开。
敌军退了【3000更】
“我的天啊!”张大嘴,左深只发出了一句感叹,确是所有人的心声。
“呆愣着干什么?第二批继续!”满意的望着底下彻底乱了的众人,血魅快速的吩咐道。“别让他们靠近那些百姓,速度快点!”
“是!是!”点点头,第一批弓箭手下,第二批又上来,此刻,他们是兴奋地,是震撼的,这简直就是不费一兵一卒,就将敌人全部歼灭。
“混蛋!柳绝涵你卑鄙!”躲避着,可无论躲到哪里,总有箭向自己飞来,其实达尔不是没有注意到,百姓那边,没有一支箭射过去,可每当自己往那边踏过去,总有弓箭向自己这里飞来,阻挡自己的脚步。
杀了那些百姓?更不行!那些百姓可是他们的筹码,不到万不得已决不能杀了。
“哈哈!好!好!”仰天大笑,柳绝涵等人是掩不住的欣喜,原本以为山穷水尽,却没有想到门主会出去,还带了这么好的武器。
“快一点!这里还有几十大箱呢!你们射到什么时候能结束!”瞥了眼底下狼狈躲闪,队不成队的众人,血魅故意扬高声音,保证底下每个人都可以听到她的话。
“撤!都给我撤!”一听这话,就算是达尔,也不淡定了,几十大箱,那得有多少?等他们全部射完了,他们早就都去见阎王了。
“撤!撤!”丢掉盾牌,士兵没命的往后退去,拿着盾牌,弓箭老是往自己这里飞,简直就是找死!
“快!他们要逃跑了!快!加快速度!”喊道,血魅口上说的焦急,眼里却是满满的笑意,几十箱吗?自己只有七十几个炸药包而已,不知道有没有一箱呢……
“快!”用力的抽着马匹,达尔头也不敢回一下,身后,除了震耳的轰鸣声,就是士兵的惨叫声,他实在没有勇气回头。
“好了,停下来。”等达尔等人的军队全部跑出了最佳射击范围,血魅就招呼着众人停了下来,炸药不是很多,在没有保证能够持续制造出来之前,还是节省点用比较好。
“他们跑了!”
“他们撤了!”一旦放松下来,所有人都欢呼了起来,他们以十万不到的人打退了他们一百多万啊!这是何等的成就!
“门…谢谢您!”转过头,双手抱拳,柳绝涵脸上的笑意还未褪去。
“恩,有房间吗?帮我把他抬下去。”走到墨斯身边。血魅就这么盯着昏迷中的墨斯,这条笨蛇,很不听话!
“好!”点点头,柳绝涵立刻吩咐几个手下抬起了墨斯。
“谢谢!”瞄了一眼欢呼的众人,血魅跟随着几人下了城墙,她知道,不用自己说,柳绝涵也回来找自己的。
---
“你这个笨蛋!”瞪着已经躺在床上的墨斯,血魅无奈的叹了口气,她对墨斯的行为很生气!可若不是墨斯,自己也不会在爹之前到达景阳关。
“叩叩!”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紧接着,柳绝涵的声音响起了。
“请问我能进来吗?”
“进来。”站起身子,收去脸上复杂的表情,血魅缓声开口道。
“吱呀……”门被推开又被关起,走上前,柳绝涵恭敬地跪了下来。“玄竹阁柳绝涵拜见门主!之前绝涵若有得罪的地方,还请门主恕罪。”说着,柳绝涵已递上了刚才的令牌。
“恩,没事,起来。”接过令牌。血魅转身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是!”起身,偷偷的瞄了血魅一眼,柳绝涵张了张口,却还是什么也没说。
“想问我为什么帮你?”望着酷似自己的柳绝涵,血魅微微的笑了起来,也许是潜在的血缘关系,不知不觉中,她一点都不想防备柳绝涵。
“是!”抬起头,柳绝涵郑重的点了点头,他一直都想要知道,从来时的路上到现在,他还是没有想明白。
“如果我说,我只是不想要我的爹和哥哥陷入危险中,你信吗?”端起桌上的水壶为自己倒了杯茶,血魅不经意的瞥了柳绝涵一眼,哟,呆了呢。
“额,爹和哥哥?”疑惑的望着血魅,脑海里有个想法在成型,却又立刻被否定掉。“门主,请问您的哥哥和父亲是?”凑上前,小声问道,柳绝涵忽然有些兴奋起来了。
“柳旭,柳绝涵。”勾起唇角,血魅也不瞒他,直接点明了身份。
“柳…额!门主你在开玩笑?”勉强的扯着嘴角,柳绝涵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门主明明是男的啊,男的怎么会有…耳洞!?
“我是柳若依。”五个字,就如重磅炸弹一样,刺激的柳绝涵张大了嘴,惊讶的望着血魅。
“我妹妹?”他记得,他有个妹妹叫柳若依,不过因为他从小就外出行军打仗,和妹妹接触并不多,印象中,妹妹是一个右脸有着骇人胎记,而且十分羸弱的女子,怎么会是自己的门主?
“呵呵,不相信吗?我只是易容了而已。”也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