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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什么?”风辰烈此时的脸已不能用一个黑字来形容,枯瘦的手已握紧,关节发出咯咯的响声,那样子恨不得一拳将龙飞打成肉酱。
“而且,练龙神功,必须有天时地利人和才可以完成,我们**除了先祖圣君练成之外,后辈中根本没有人练成过,你是外族之人,想要练我们**的武功,是要付出代价的!”
“龙飞,写出下半卷的正确心法,本王可以考虑放你一条生路!”
“哈哈哈!”龙飞再次狂笑:“你今天受伤而归,且你是被影剑所伤,那么,就代表我儿已经找到了真正的神女,打通了所有的经脉,而练成了影剑,我心再无牵挂,死又何妨?”
风辰烈眼神骤变,大手如爪一般朝龙飞头顶抓去!
龙飞闭上眼睛,等待那一下痛苦来临,不料久久未等到,霍地睁开双眼,却看到风辰烈正慢慢地收回手臂。
只听到风辰烈道:“你想死,本王偏不如你愿!留着你,一样有用处!”
龙飞当然知道他所说的用处在哪里,故意激怒他:“你是怕杀了我,我儿子也会杀了你,你怕死了!”
“你找死!”风辰烈眼神再次暴戾,不过手刚要扬起,却又放下,脸上居然扬起一抹冷笑:“龙飞,你想激怒本王杀了你,本王差点上了你的当!你放心,从今天开始,本王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一天不写出正确的心法,本王就派人去杀了你儿子身边的那个神女,没有神女,他根本回不了**,也救不出你的那些子民!本王要让你内疚一辈子!”
龙飞眸光中果然变了变,惊道:“风辰烈,你不能这么做!”
风辰烈白眉一扬:“本王为什么不可以那么做,杀人对于本王来说有如踩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龙飞忽然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望着他,停了半晌才问道:“风辰烈,难道你不想见到你跟落依的孩子了吗?”
一句话果然让风辰烈浑身颤抖起来,他激动地揪住龙飞:“你说什么?你说本王跟落依的孩子还活着?”
他永远都不会忘记,十六年前那一天,满身是血的落依就那样倒在他面前,没有给他留下只言片语,带着他所有的眷恋,永远地闭上了那双夺人魂魄的美眸!
她的血止都止不住,染红了她和他的一身,已有七个月大的腹中娇儿也空空如也,他抱着她哭得震天动地,恨不能与她同去!
他一直以为是**的人用最残忍的酷刑,生生剥开了落依的肚子,杀死了他们的孩子,却从来没有想过,他们的孩子会活着。
“你们孩子当然活着,也应该会活得好好的!”
风辰烈更加的激动,枯瘦如柴的大手颤抖地抓得更紧:“告诉本王!他是男是女?他现在在哪里?”
十七年了,落依走了,他以为这个世上就只剩他孤单的一个人,如今乍一听说,他和落依的孩子还活着,叫他怎么能不激动?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不是要杀我和我的儿子吗?我也要让你也尝尝知道至亲还在,却无法见面,比失去至亲更为痛苦的折磨!”龙飞冷笑着。
十七年了,他在这里被关了整整十七年,每天都饱受煎熬,他要报仇,他要让面前这个男人跟他一样痛苦!
“你不说!本王现在就杀了你!”风辰烈的眼神更加的暴戾,扬起的手仿佛在瞬间就要将龙飞千刀万剐。
龙飞满不在手的甩了甩脸上如草般的乱发:“杀了我,你也就永远也别想知道你和落依的孩子在哪里!”
“你!”风辰烈总算没有完全失去理智,话锋缓了缓:“只要你说出本王孩子的下落,本王马上送你出去跟你儿子团聚!”
龙飞重重地冷哼一声:“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
“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肯说出本王和落依孩子的下落?”风辰烈似乎又失去了耐性。
“放我出去,当我见到儿子的那一刻,我就会告诉你,你和落依的孩子在哪里!”龙飞坚持,这是他唯一能出去的筹码。
“那就等你儿子从**拿回龙珠,待本王拿回龙珠之时就是你们父子团聚的日子!”当然,是在下面团聚!
“你以为拿回龙珠你就真的可以练成龙神功了吗?”龙飞毕竟一代圣君,又岂会看不出风辰烈眼中一闪而过的狠意。
“龙珠不是心法以外唯一可以练成龙神功的圣物吗?”风辰烈质疑着他的话。
龙飞冷笑一声:“这些你应该是听落依说的吧?落依只不过是候选的神女而已,她又岂能知道那么多,自开族圣君起,这龙珠能练成龙神功的说法就是假的,如若是真的,朕当年早就可以练成龙神功,那么,你和你的人又怎么可能伤得了我**子民?”
风辰烈沉默了,眯起双眼紧盯着龙飞,龙飞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嘴唇一抿,伸手朝着龙飞胸口的钩子一扯,痛得龙飞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起,豆大的汗珠顷刻间已打湿了他脸上有如乱草一般的头发!
“把后半卷的心法给本王!”他也知道体内的那股乱窜的真气,如果不及时镇住,他早晚都得走火入魔!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龙飞一直都是硬骨头,十多年来了,这些痛对他来说已经成了家常便饭。
风辰烈猛推了他一把,满意地看到他痛苦的表情,阴阴一笑:“你不说,本王然有办法让你说!你儿子的智商不错,本王正好跟他来玩玩猫捉老鼠的游戏!”说完,哈哈哈狂笑着走出了山洞。
龙飞望着他的背影,那原本痛苦的眼神立刻泛上了浓浓的狠意,今日他所受的痛苦,他日,他要让风辰烈一一尝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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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明月摒退冬雪,一个人抱着膝蜷缩在宽大的床上,昏暗的灯光下,她显得那般柔弱无助!
天气早已转暖,可是,夜晚的风透过半敞开的窗子吹了进来,明月还是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更紧地环抱着自己的双臂!
自从万妃的事情之后,风傲天根本就是将她软禁在了这个皇宫里,现在的她根本连个普通人都不算,只要多走一点路,她就会感觉到浑身都痛!
她很想出去求证一些事情,可是根本没有机会,她的龙形玉佩现在已成了一块废物,根本出不了宫门。
“皇上驾到!”门口忽然传来禀报声。
明月下意识地拧了拧眉,他这样光明正大的来这里,让别人怎么看待她?
明月忽然觉得很可笑,自己现在就真的如他当初所说的一般,不给名份,却依然是他的女人,每天晚上他都会到这里折磨着她,而她却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067 …1
“你永远学不会怎么当朕的女人!”风傲天已大步跨了进门,很快穿过屏风,走向明月的床。
“因为我不是心甘情愿做你的女人!”明月抬起小脸,在床上冷冷回了他一句。
“怎么弄得这么暗?”风傲天紧了紧剑眉,借着昏暗的灯光,他当然也看到了蜷在床上的明月。
见明月不答,他大步走到床边,明月下意识的往后挪了挪,不过,这只不过是无谓的挣扎而已,下一秒,她娇小的身躯已被风傲天拉到宽阔的怀中,她连抗议的机会都没有。
“你就那么不愿意看到朕?”风傲天将脸轻轻贴到她的发上,她独特的香味能让他忘却忙碌了一天的疲惫。
每天晚上,就像毒瘾发作一样,没有她在身边,他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入眠!可自从那天的事情之后,她看他的眼神就像是看一个陌生一样,这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风傲天,你没有必要这样困住我!我答应过跟你一起去**,就一定会做到!”明月想挣开他的钳制,可是稍一用力,又感呼吸极度困难,无力地靠在他的胸口,美眸底尽是愤怒,那意思是告诉他,等她自由了,这份罪,她会从他那里讨回来!
“朕觉得还是这样比较保险起见!明月,你太精了,朕不得不防你!”风傲天一句话将明月所有的希望都掐灭!
“风傲天!你以为,你能这样困住我一辈子吗?”明月狠狠地瞪着他,恨不得咬下他一块肉下来!
“能!只要朕愿意!就没有不可能事情!除非什么时候你想通了,心甘情愿做朕的女人,那么,朕就给你自由,不过,这个自由也仅限于这个皇宫里,亦或是朕的视线之内!”
“风傲天!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可怕?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自由,我一点不想待在这个牢笼里!”泪水无声的顺着她的臉颊缓缓滴落下来,她不想哭,可是眼泪不争气,也许,她在恨他的同时,也在心痛他的变化~!
“朕记得皇兄提过,他要带着你一起归隐的事情,朕也知道你生性淡泊,不屑待在这个宫中跟那些女人争一个男人,可朕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从拥有你的那一刻开始,朕就决定这一辈子都要占有你,你可以不要名份,但你甩不掉朕!朕会像影子一样将你禁锢在身边!”风傲天霸道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他对那天万妃说的话一直耿耿于怀,如果照万妃的说法,那么风傲云对明月的爱并不比他少,而明月现在对他的态度让他很没有安全,他只想她臣服!
“风傲天!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你这样只能让我更加讨厌你!”明月并没有反抗,眉眼里全是冷冽,其实她是没办法反抗。
“你讨厌朕?那么你跟皇兄那么久,难道说,你真的喜欢上了他?讨厌朕对吗?朕告诉你!朕不在乎!”风傲天俯下身火热地吻着她雪白,她的倔强只能激起他更大的征服欲/望!
温热气息充斥着明月整个鼻翼,心跳在那一刻开始没了规律,她想拒绝,想推开他,可是手刚一用劲,那种软软地的疼痛感觉又袭开,感觉又接不上气了,她努力吸了一口气,冷冷地问道:“风傲天,你到底在我身上动了什么手脚?”
听到她的话,风傲天停了下来,扬起峻脸脸微微凑近她的小脸:“朕早就告诉过你,这是朕研究出来的独门点穴法,根本没有人会解,就算能解,你也不敢让他解!”
“为什么?”看到他近在咫尺的脸,明月真想一口咬掉他的鼻子。
风傲天薄薄的唇角忽然扬起一抹邪笑,大手从明月裙底往上轻轻抚上,凑近她的耳边:“因为解穴之地在这里!”
“风傲天,你真卑鄙!”明月又气又羞,愤怒的双眼似要穿透风傲天射穿,他居然那么卑鄙,居然点穴位置在那种地方,这宫中会武功的女人根本就没有,就算明月找认得的那几个男人来解,在那种地方,她也不敢让他们解!
“明月,你知道吗?你生气的时候更迷人!”风傲天不理会她的怒火,大手抚上她巴掌大的小脸,像审视着一件稀世珍宝一般,眸光中毫不掩饰着那浓烈的欲/望。
明月恼怒地将脸撇到一旁,却被风傲天大手捏住下巴,准确无误地欺上了她的红唇,湿热地唇舌在她柔软的唇瓣轻轻缠绵。
明月紧闭着双唇,不想一次次被他攻陷领地,却抑不住那不规律的跳动!她不明白,风傲天对她的态度,有的时候很温柔,温柔到她感动,有时候却很残暴,残暴到她心中全是冰,全是恨!
风傲天似乎有些不满于她这样的抵触,湿热的舌尖撬开她紧闭的贝齿,长驱直入,固执地缠上她躲闪的丁香舌,恣意索取她唇中的芬芳!
大手不知何时悄悄地溜进她**的胸衣里,轻轻揉搓着那令人销魂的柔软,似乎嫌那薄薄的衣料有些碍,大手一扯,明月身上丝滑的绸缎在他手中化为碎片,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度,然后孤零零地落于地上!
明月整个上半身已被风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