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完如花就转身打算离开这个地方。反正她因乘马车而苍白地脸色还没有恢复过来。不怕让人看出她在装病。
“啊。不用了。没有。”还是那个少女道:“如花小姐身子不好我们自是不好勉强地。只是如花小姐也不必特地避开。不如坐在这里看我们联句如何?”
“谢谢这位姐姐地好意了。如花现在些乏了。正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还是不打扰各位地雅兴了。”如花再次朝那个少女笑了笑。就带着身后一脸担忧地红蕊离开了这处景致极好地水阁亭台。
如花之所以坚持离开,一是对联诗之类的东西实在是没有多大兴趣。虽然她唐诗陪宋词背不了一半,可她记得的终于是佳句。她这个人虽然脸皮厚可对盗版先人的智慧来出风头不是她的风格。二是看她们瞧自己的那个样子。自己如果不离开只怕她们会放不开。虽然她不明白她们为什么会因为自己的存在而紧张。
如花向来自诩为最会拉关系炒气氛,只是今天的她没有那个兴致来应酬这些小姑娘。她今天只想舒舒服服的逛逛他家地园子,松乏一下近来紧张的神经,并不想再招惹什么事。不管她承不承认,她每一次参加聚会宴席总会出一点差子。
离开了那个水阁,如花也不愿意去美人儿娘亲和大伯母那边与那些夫人们去家长里短。带着红蕊的如花就这样没有目的在这秦园里闲逛了起来,经过一处看上去比较阴凉的林地时如花忽然像感觉了什么一样径直的朝里走了去。
红蕊想要跟着她,却突然让如花叫住了,借口说是她饿了。让红蕊去给她取些点心小食过来。有些不大放心的红蕊拗不过如花的意思就没有再坚持,只说了再三的让她等自己回来就转身为如花去找吃食了。
如花一直看到红蕊地背景消失在自己地眼帘后才再次转身走入林中。这个林子里的树都很高很茂盛,走在林子里能闻到一种青草混合着树木地香味。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打出走红蕊,为什么要坚持一个人走入这片林中。她只知道冥冥中有一种感觉让她义无反顾朝着林子的深处走去。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方向感极差的如花转到了一处空地。这林中的空地上建着一幢木制的两层楼阁。比林中出现这样一个地方更让如花觉得奇怪的是这个楼阁给她的感觉十分的不协调,可让她说具体是什么地方不协调她又说不上来。
就在她犹豫着要不要转身离开这个奇怪的地方时,楼阁地第二层雕花木门让人给推开了,从里面走出了三个人。空中的阳光正好落在那三个人的身上,让如花一时间没有看清楚他们的模样。她只看到站在靠前的那个人挥了一下右手。他身后的那两个人就消失了。好像他们从来都没有存在过一样。
来到这个世上已有十几年地如花当然不会以为自己青天白日的见了鬼。她知道那两个人应该是那种武功很高。至少是轻功很高的高手。自己该不会是撞破了什么秘密吧?如花的心揪了起来,自己怎么又这么背?连想清静的散个步都能遇到这种麻烦?自己可什么都没有看见,就不知道上面那个人会不会不把自己这个倒霉鬼给灭口?
如花的身体远比她的思想要行动得快,就在她想自己会不会就这样让人灭口在这里时她已经转过了身朝来的地方跑了。只是运气果然不佳的她没有能跑出几步远就一头撞上了一棵树?哦,不对。是一个人,一个男人。
如花低下头揉了揉撞痛地鼻子,她不想看清楚这个男人的脸,虽然这个胸怀让她有种熟悉的感觉。正因为这样她就更加不想看清这个男人是谁,这就是鸵鸟心态吧。
“怎么你这样想我?居然想到跑到我家来了。”那个熟悉地男声从如花的头上响起。
如花只得退到离他三尺远的地方,才抬头看着他道:“我以为你现在应该不在京城。”
秦沐阳听了如花的回答脸上的笑意更加浓厚了,他又向如花靠近了几步低下头,让他那张因笑意而更加夺目的容颜离如花的脸更近:“我现在是应该在雍州,我知道你今天会来这边园子。怕你找不到我会失望,所以就特地在这里等你啊。”
秦沐阳的声音里充满一种愉悦的感觉。他没有说他是听到她今天来秦园地消息后快马从雍州一路连夜赶路,直到今早卯时才匆匆赶到秦园。这种冲动的事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偿试过了。自从前几天在聚香楼看到她与定国公府的林祺玉处得很是亲近后他就一直很不舒服。那种感觉一直纠结在他的心里直到现在她又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那种不快才消散干净。
如花确定自己能感受到他说话时吐出的气息,那气息拂在她的脸上、她的耳际,让她因为紧张而有些听不清他的话。如花现在连镜子也不必照都知道自己现在地脸色有多红,她极力让自己保持平静。心中对自己说他这是故意的,故意利用自己绝美的男色来扰乱自己的心神,自己千万不能上他的当。至于他话中的愉悦之意,她也自然的解读成了他有戏弄自己的恶趣味。自己可不是真正的十四岁小丫头,真地什么都不懂地让一个男人这样戏弄而无法反击。
心里想是这么想来着。如花的身体还是又退了几步,直到退到她认为安全地地方才停下来。如花让自己直视着他那双勾人凤目道:“专程等我?不知道秦大少这次是又想将我掳走,还是想现次送给我什么招惹的烫手物什?”说到这些,如花又想起了他的可恶之处,不由的忘记了先前的退却,朝他逼近了一步恼道:“秦沐阳,你不如直接告诉我你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今天本来打算更两章,结果让人拖出去逛街,到晚上七点多才累得像狗一样的回了家。也许是在外边喝的酸梅汤有点问题。胃不怎么舒服。今天就只一章了,明天去喝喜酒,只能尽量赶早。请大家多多包涵啊。
第一0三节 秦园(下)
“从你那里得到什么?”
秦沐阳唇边的笑意更浓了,他再一次靠近如花,直到他的唇离她的耳际到不两指距离。他用暗哑低沉而又带着一丝邪魅的声音道:“不如你告诉你能给我什么?”
那么近的距离再加上那么蛊惑的声音,如花的身体再也抑制不住的发生了一丝轻颤。这种无意识的行为让两个人都微微怔了怔,然后秦沐阳得意的轻笑再次在林中响起。这是如花认识他以来第一次听到他的笑声,他的笑声很动听,可如花现在完全没有欣赏的心思。她无意间交握在腹前的双手握得更紧了,一种来到这个世上后从未有过的愤怒情绪袭上了她烦乱不堪的心头。
“啊!”如花小声惊叫了一声,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右手在离秦沐阳的脸近一尺的地方让他的手抓个正着,手上传来的握力让她感觉到一阵疼痛。原来她在他笑声响起的时候一个下意的动作朝他的脸上招呼了过去,结果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如花脸上显现出惊异的表情,显然她本人对自己这个下意识的动作比秦沐阳更为吃惊。她前生也并不善于控制自己的情绪,后来迫于生计的成为了商业圈的一份子、为了能在那个圈子里生存下来她在情绪自制上下过极大的功夫。最终也得益于那种自制力,让她在竞争激烈的商业圈生存了下来。自那以后她就极少有过情绪失控了,更别说失控到动手的地步。她一向自认为和平人士,信奉的就是君子动口不动手,可今天自己怎么会……
如花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的手,仿佛看到了这世上最可怕的事。以自己这种柔弱的身子去“武力”对抗秦沐阳那个级数的武林高手,怎么看都是一极愚不可及的事。偏偏现在不经大脑就做出这种事情来地人就是自己,这种失控怎么能不让她害怕?这种恐惧甚至超过了刚才秦沐阳对自己的“调戏”。
“这就是你想给我的?”秦沐阳的声音更轻了,可声音里的危险味怎么听都更浓厚了。
他的身子更向如花贴近了一步,一只手牢牢地将如花那只挥动的那只手定在半空中,另一只则紧紧的揽住了如花纤细的腰。如花现在的姿势是整个人几乎半挂在他的身上。她清楚的感觉到了从对方身体上传过来的体温。
“对不……”如花下意识的就想为自己先前地举动道歉,可现在两人的这个姿势让她很是羞愤,剩下的歉意一下子就化为了乌有。
极为不满现在这种状况地如花开始挣扎起来:“放、放开我!听到没有,快放开我!”
如花毫无回避的极力瞪视着秦沐阳那双勾人的凤眼,她乌亮的水眸因为怒火的原因而迸射出光亮的火花,让她整个人都更为明艳生动起来。看着这样子的她。秦沐阳的凤目中也闪过一丝夺目的光彩,一种明了地觉悟让他再次轻笑出声。
“你欠我两条命。而你又没有什么东西是值得我要地。”秦沐阳很是轻松地揽着在怀中挣扎不休地如花。在她耳畔用极为邪恶地声音道:“既然这样。就将你地整个人都抵偿给我吧。”
后面地这一句话让如花瞬间地安静了下来。再也没有挣扎。两条命!他还真是好意思说。几年前地那一夜她是欠下了他一条命。可是现在地她并不觉得还亏欠他。几年前欠下地那一条命早在前阵子他将自己绑到凤崇业身边让她几乎九死一生。在她救下凤崇业时。她欠他地那条命就已然还清了。至于他话中地第二条命。就更加无稽了。在船上地那次遇刺根本就是能算是他救了她。更何况如果不是他绑她在先。她又怎么会遇到那一次地刺杀?拜他们两个人所赐。她到了现在还时常会做被人刺杀地恶梦。亏他还好意思说那次让她欠下了他一条命!人就是厚脸皮也要有个度吧。
如花从他怀里抬头仰望着他。脸上也恢复了正常了脸色。好像她现在已经没有在他怀里。而是站在离他三尺以上地“安全”距离一般。她现在十分生气。生气到已经没有工夫去感受身体贴紧带来地暧昧感觉。
如花面色平静地对秦沐阳道:“我现在什么都不欠你地!前几年地那一次已经在上次救下你地吴王殿下时就还清了。如果真要说谁欠谁命地话。那也是你欠我地!因为你地原因。我三番两次地搅进一些我根本就掺和不起地麻烦里。更因为这些而招惹到了杀身之祸。别告诉我在船上地刺杀你不知道是谁派人做地。那件事你不单单只欠我一条命。还欠我一个公道!”
如花虽然面色无波。可她地眼睛却比刚才更亮。里面地耀眼火花也更为引人。那个侍卫对如花地刺杀在叶希曜倾尽全力地追查之下早已有了眉目。只是没有直接地证据证明那是出自程家地指使。不过就算是有证据这种事也没有办法公然去找祸首地麻烦。因为那一次如花地同行本就是一个秘密。为此如花很是憋了一口气。叶家都能查到蛛丝马迹。精明如秦沐阳、凤崇业又怎么可能真地那么一无所知?一切都只是心照不宣罢了!
秦沐阳放开了如花地手。改为将这只手抬起了如花地下颌。脸上地笑意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那双曾经吸引了如花地凤目中闪现地是种犀利地光芒。咄咄逼人地目光让如花几乎要控制不住转头避开。可那一口气一直支撑着她与他地对视。她绝对不允许自己在这场对视中败下阵来。她冥冥中有一种感觉。如果这一次她放弃了怕是她这一世都不能在这个男人面前抬起头来了。虽然明知道这种感觉很荒谬。可她却一直一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