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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机会,最后一个回到我身边地机会。你可不要再错过了。
半晌她转身离开了这玉妆院,再也没有看向床上的女儿一眼,只留下了一句:“先不要要任何人知道这件事,过两天严重一些再去告诉秦妃吧。”
她累了,她再也不想过这种日子,再也不想看着心爱的他用那种冷漠疏离的无情目光看着自己了。如果她真的得不到他的爱,那她们也别想得到。那一刻的她完全失去了理智,定下了这一石几鸟的计划。
可当她今天在床边看到女儿那病得那样痛苦的小脸时,她也有了一丝挣扎。一丝心痛。可是她却再也停不下来了,因为计划已经开始了。早在她让人去撺掇着秦氏请来了叶家那个贱人地时候,计划就已经开始了。在她看到叶家那个贱人走到自己的面前。自己看到她张脸的时候,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毁了她!她要毁了她,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楠儿。你去告诉霍娘说让她按计划去做。【】小心点。别让人瞧见了。”程氏地声音里有着一丝异样地兴奋。
一想到自己地愿望就要快达成地时候。她地心中有着一股莫名地激动。她真是迫不急待地想看到王爷回来后得知自己最爱地女人害死自己最爱地女儿后会是个什么样子。
王爷知道女儿地死是因为那个贱人。就不会再爱她了。贵妃娘娘和皇上就算不追究她地过失也不会再想着将她纳入这王府了。而那个贱人是秦氏请来地。这次就算她大哥再神通广大。她宫中那个贵妃娘娘再想庇护她。王爷也不会再让她管理王府内院了。到时候能够安慰王爷地就只有与他同样有丧女之痛地自己了。这样有着同样伤痛地两人就能真正相爱了吧。
想到这里时她不禁发出了一声轻笑。王爷一定会爱上自己地!只要有了王爷地爱。自己再为王爷生下一个世子地时候看这天下还有谁能将他从自己身边夺走。
就在她沉浸在自己疯狂地臆想中时。楠儿回来了。她看到主子脸上那诡异地笑容时不觉在这大伏天地打了个寒颤。自从王爷从幽州回府彻底冷落了主子起。主子就一直喜怒无常。现在她笑得那样诡异。想来吩咐霍娘地事也不是什么好事。特别是没有谁比她更明白主子对那位叶小姐地恨意。如今那位小姐被请到府里给小郡主看病。真希望主子不要做出什么出格地事来。
不过她也知道这是不可能地。这世上只怕不会再有人比她更了解主子了。主子是不会放过这大好地机会地。主子对她有活命之恩。这条命早在主子救下她这个孤儿地那一刻起就是属于主子地了。无论她要做什么。自己都只能陪着她一起沉沦了。
“娘娘,霍娘说秦妃娘娘刚派人去了玉妆楼找叶小姐。不过没有听到去的人和叶小姐说了什么,只知道叶小姐将配好的药膏交给了秦妃娘娘的人正打算离开。”小楠对程氏道。
“什么?她这个时候就要离开?秦氏不是正想着法子将她留下来过夜吗?怎么这一会儿工夫就让她离开?”程氏气得将桌上一个茶盏摔到了地上道。
“这个霍娘也没有能听到,只是有人好像见到了秦公子身边的人进了内院。”楠儿想到了一种可能。
“秦沐阳,又是他!”程氏气得再次摔了个茶壶。
“那娘娘。现在怎么办?”楠儿担心的看了看窗外。她虽然早早的就将院里的其他人打发走了,可也保不齐会有人听到什么啊。
程氏让自己冷静下来。想了想道:“她不是将那劳什子药膏给了秦氏吗?让霍娘看看能不能在那上边想想办法。”
楠儿一听惊呆了,主子她难道想……不,这不可能。郡主可是主子的亲生骨肉,主子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可她既然让霍娘打药膏的主意不就是…楠儿一时间有些混乱,主子是不是疯魔了?怎么会想出这种主意?楠儿认为一定是自己想错了,又问道:“主子的意思是?”
“告诉霍娘,让她尽量相办法在那药膏子里动动手脚,她不是也懂些药理吗?让她做得干净点,别人看出什么来。”程氏冷冷的声音让楠儿的心都寒了:“还有,你想法子联系一下程英,告诉他准备一些人手后天去回春堂。”
楠儿看看了眼前这个一脸恨意的主子,觉得极为陌生。可是她既然今生今世这条命都卖给了她,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想到这里,就有些神色黯然的领命而去。在她放下门帘的那一刻,一阵摔东西的东西又从身后传来。当她叹了一口气离开这里的时候并没有发现在这个小院的一角有一个人影从那里一闪而过。
如花现在在做什么呢?她现在正在小郡主的里屋里给躺在床上的小郡主施针,而绿柚则在一旁小心异异的注意着屋里其他侍人的表情小姐举动。
这秦妃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让人来告诉小姐宫里的贵妃娘娘得知陈太医和张太医进宫了,便又从太医署派了一位李御医过来。听说这位李御医在治心肺之疾上有独到的之处,她就不好再麻烦小姐留在这边王爷里了。
这对她们来说真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她根本就不放心小姐呆在这个地方。她对这个地方总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却又说不上来。她在定国公府里长大,对女人间的各种争宠斗法是司空见惯了,所以在见到那两位侧妃的时候她就觉得一种不安的感觉。不管秦妃是为了什么改变留下小姐的主意,对她们来说都是好事。
就在她们要离开的那一刻,小郡主的奶娘来说小郡主醒了。如花一听小郡主醒了,就又跑去看了看,在小郡主服过药以后就开始施一次针。于是就成了现在这个情景。
当如花将最后一根金针从小郡主身上取下的时候,门口传来了秦氏的声音:“李太医,有请!”
正好如花也刚将手中的金针交给绿柚收好,打算回去再做消毒处理。这时秦氏正领着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走了进来。这个青衣素服的男人身后跟着一个提着药箱的小童,想必这就是秦氏刚才称呼的“李太医”吧。这李太医好年轻,太医署还有这么年轻的御医啊,她心道,却没有想到自己才多大点年纪。
“叶小姐,你还在?”秦氏看到如花还在屋里,有些奇怪道。
正文 第一一四节 出手 秦氏的问话让如花愣了一下,明明先前是她们巴巴的把硬求着自己留下来照看小郡主的,怎么才告诉自己找到了顶替的人就这么急着催自己离开?这前后才多久的工夫啊,这变脸也变得太快了吧?
如花郁闷的样子让秦氏发觉自己的态度有些太急了,便有些尴尬的道:“呃,叶小姐,这位是太医署的御医李太医。”
说着又对那李太医道:“这位是叶小姐。”
这简单的一句介绍显然无意将如花是谁与这位御医说清楚:“对了,叶妹妹,歆儿的情况怎么样了?你刚像是在施针,难道情况有变吗?”
如花刚朝简单的朝那位年青的太医点了点头为礼,就听到话题已经转到了正题上便忘却了刚才因秦氏前后不一骤变太度带来的不快,道:“不是,小郡主的病情虽然有些复杂,但已有迹象显示已经得到了初步的控制。我刚才施针是为了更进一步的稳定她的病情,并不是情况变糟了,这个你可以放心。”
“那就好。”秦氏稍稍松了口气,她还真怕这个时候又出什么差子。
她大哥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不能让这叶小姐搅到王府的事情里边来。可她先前也是没有办法,因为府里没有正妃,小郡主从小的教育都是有才女之称的江氏负责,而抚育则由她生母程氏负责。前阵子王爷回来后彻底的冷落了程氏,不单单不再让她插手府中内院的事务,就连小郡主的抚育之责也落到了自己头上。可偏偏这才多久的事,小郡主居然就“出痘”了。她可是王爷与宫中的心头肉啊,王爷现下又不在府中,她要真有个什么好歹自己怎么向他们交待?
她在急得快要上火的时候有人就提醒她叶如花的事,这才有了这么一出。本来她还对自己这个决定有些得意,没想到大哥却说这件事做错了。
“可否让下官先为郡主请脉?”李太医听了如花的叙述后很快进入了状态。
“啊,这个当然。”秦氏又过神道:“李太医,请。”
看着这位年青的李太医开始为小郡主诊脉如花本是要就此离开地。可心中那份责任感却让她一直留到李太医得出的结论与自己相似才放心离开。
看样子这位李太医虽然年青。在医术上却还是有其独到之处地。如花在坐上小轿时还在想。只是自己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他呢?要知道因为同行地原因。她老早就将整个太医署得到了御医头衔地太医们打听了个清清楚楚。可她却怎么也想不起有这样一号人物。明明听秦氏说他是御医啊。难道自己地情报没有打听全?
如花这所以会感到奇怪。是因为并不是所有地太医都能成为御医地。事实上整个太医署地大夫中能得到御医之称地并没有多少个。这李太医年纪轻轻地就能得到这个职位就很不简单了。可这样一个医术高明地人怎么自己就把他给漏了呢?
如花搜集这些太医们地资料也是为了以备不时之需。自己和林大夫虽然能应对得了绝大多数地病症却不敢说能治得了天下间后有地病症。所谓术业有专攻。那些能在太医署里成为御医地人大多都是在某个方面有两把刷子地。自己保不齐会有要请教地一天。所以才对这位好像突然冒出来地年青御医这么好奇。
不过如花不知道。她还真是猜对了一点。李太医这个御医还真是突然冒出来地。
吴王府往回春堂去地一条路上有一座茶楼。茶楼二楼临街地一个小雅座里正坐着一个极为俊美地年青男子。手持茶盏地他目送着如花所乘地小轿朝着回春堂地方向渐渐远去。当那顶小轿转过一个拐角后男子才道:“说。”
他说完这个字后一直恭身束立在他身后地两个男人其中之一道:“少主猜得果然不错。程妃让人去联络了程家在京城中负责暗线地程英。让他后日想法子找人去回春堂闹事。属下已经派人盯着程英地动向了。”“程英?又是他?他真以叶家地是软柿子。他们姓程地想怎么捏就怎么捏?”男子讥讽地笑道:“这件事就不用我们出手了。明天想办法隐密地将这件事和程英地落脚地通知叶家地人。她那位大哥可不是摆着好看地。听说他手中现在执掌了叶家在京城中近一半地暗力量。他本就愁着找不到程家地把柄。这下到好。他都不用费心了。程家这回自己送上门去了。”
这个被称为少主的俊美男子自然是刚到过吴王府的秦沐阳。他这样一说,向他通报这件事的男人应了个“是”字就转身离开了这里。
那个男人离开后另一个男人开口道:“吴王殿下昨儿收到小郡主出痘的信后正连夜往回赶,估计再过两三个时辰就能回到王府了。李枫的身份已经安排好了,谁也没法子从太医署那边查出什么来。李枫传信来说小郡主不会有问题,他问少主程妃那边要不要他亲自动手?”
秦沐阳没有立即回答,轻啜了一口茶后才道:“先看他怎么处理吧。如果他还是想着留她一命,就让李枫做得干净点。”
“是。”男人应了一声,却踌躇着没像前面那个男人一样立即离开。
“还有什么事?”秦沐阳见状补了一句。
“少主,这事关王府内院的事我们是不是管得太多了?程妃现在对小姐并没有什么威胁了,如果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