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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认那里的茶点能卖得那样金贵,确实在制茶上有独到之处。我打算去那里买点特制的雀舌,亲自泡给祖父尝尝。”
叶云嵘看了看她,道:“你到是有心了。走,我陪你一道去。”
大哥的这句有心让她有点不好意思,用对祖父的孝心来做幌子让她觉得愧疚。对叶云嵘要与她同去茗品楼,如花有些心虚了道:“可是大哥你刚才不是正打算出门吗?你应该有正事要办吧。我只是去买点茶叶用不了多久的。耽误你办正事就好了,我也不是没有一个人出过门,以前去回春堂不都是我和绿柚两人一起的吗?”
“没关系,我没什么急事。这与去回春堂又怎么一样呢,回春堂都是自己人在那边什么事都有人照看。茗品楼虽说出入的都是大户人家地子弟,可你一个女孩儿在那里又没有约其他朋友相陪。出入总是不大方便。”叶云嵘说着就让人给他备马。
如花本来是很不愿意的,不过大哥说的也有道理。自己就带着绿柚在那边出入是有点不大对,如果有大哥跟着也会让“偶遇”更有说服力。于是她便没有再反对,让绿柚给她打起了轿帘坐上了小轿。
就这样。如花兄妹两来到了位于城南地茗品楼。
茗品楼虽有“楼”之名。却是一处只有一层地三进跨院。临街地这一面是个售卖茶叶地铺面。也是这里不用按“会员”地身份就能买东西地地方。不过话虽如此。这个铺面里卖地茶叶无一不是精品。这价格也是不常人能够消费地。所以一般来这里买茶地大都是权贵豪富之家。这点有些像前世地那种精品烟酒店。买东西地人大多是买来送礼用来求人办事地。
这卖茶叶地铺面边上就有一座原木色地大门。看上去十分地古朴。没有一丝俗气。如果不是出现在这访坊市。并且紧邻着商铺。绝对不会有人会看出这也是经营场所。
如花今天以前只到这里来过一次。那次是与司徒嘉嘉一起来见识这个京城中最有名望地茶庄。也就是在那一次来过之后。回家像大哥讲述时发表地那番“名门显摆论”。打那以后她就再也没有来过这个地方了。
跨进大门。门内绿树成荫。与门外地喧嚣不同。院内除了偶尔有人端着茶点走动以外。基本上没有其他地杂音。让人感觉好像从一个世界走到了另一个世界一样。进了大门内地这两进房子。大半被改成了风格各异地各色包厢。按大魏地各大名山大川命名。
叶云嵘和如花进了大门还没有走几步就看到林祺玉从前方匆匆走来。
“云嵘今天怎么有时间带着如花表妹来这里?”林祺玉对叶云嵘道。他看像他们的样子好像真的很诧异一样,在他脸上绝对看不出一丝不对来。
“我今天是特地陪妹妹来你这里买这茗品楼最有特色地雀舌的。你可要让人将最好的货色给我们拿出来啊。”叶云嵘笑道:“听说你近来很忙,我也没想到今天会在这个地方遇到你啊。”
其实他也有些奇怪,奇怪今天会在这里遇到林祺玉。因为这茗品楼虽说是定国公府的产业,可到底不是由林家人亲自出面打理的。而且按他收到的关于定国公府那边的消息,他近段时间应该很忙,应该没有空闲出现在这个地方。
“你们兄妹又不是别人,我当然会让人将最好的货色给你们。”林祺玉也笑道:“至于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知道我近来很快,就一定知道我才从金州回京三天。这趟出门也挺累的,难得今天有空,想松快松快,就约了几个朋友来这里小聚一会。走,既然碰上了,你们兄妹俩也一道来吧。”
“不用了,我们买了东西就回去。”叶云嵘推辞道。
“怎么能就回去呢?我们也有好一阵子没见面了,难得遇上了就一起聚聚吧。”林祺玉边说边日拉着他朝最里边地内院走了去:“今天碰上了也是难得。我们同来的几个人都是云嵘你认识的。”
“可是我今天带着妹妹。与他们一道不大方便。不如改日我作东来请大家好了。”叶云嵘对林祺玉的热情有些招架不住。
“没关系的,今天不止你一个人带着妹妹呢。如花表妹来得正好。咏琴妹妹正觉得无聊呢。”林祺玉不为所动。
如花不声不响的跟在他们身后,心中不由得有些好笑。这个样子的林祺玉她还真是没见过,他一向给人的印象都是谦谦如玉不温不火的样子,而今天他这么热情待客地模样还真是让她不习惯。不过他今天会这么做都是为了帮自己,特别是刚听他说女位不止自己一位。他想得果然比自己周道多了。
不多会,他们一行就走到了内院一处水榭。远远看去,那水榭里有着或坐或立四五个人影。待走到近处,才发现那里坐着四男一女五个人。
“我道是谁来了,让能让祺玉兄丢下我们这几个人匆匆地就去了前边。原来是云嵘兄啊,边上这位既然不是司徒小姐那就一定是如花妹妹了。”一个身着青莲色绸衫的年轻男子一手拿着一把没有打开地折扇,一边笑道。
“原来是书逸书兄啊,”叶云嵘揖礼道:“刚在前边听祺玉兄说有几位认识的朋友在这边,让我来招呼一下。原来他说的就是书逸兄你啊。”
“哪里,云嵘兄弟就只看到了书逸,我们几个就装作不认识了?”说这话的是一个特别有书卷味道的年轻男子,他的声音让人一听就有一种亲切的感觉。
“杰明兄言重了。”叶云嵘拱手赔罪,接着又向在坐的另几个人道:“楚贺兄、书迪兄别来无恙啊。楚贺兄边上这位就是咏琴小姐吧,多年不见都这么大了。”
“云嵘兄,咏琴还没有如花小姐大吧。”一个与尚楚歌有着四五分相似的男子笑道。如花看着他就知道他一定就是与尚楚歌有着血缘的堂弟尚楚贺了。
如花趁机向在坐的几个人欠了欠身,行了个礼算是打招呼。
“这位就是如花小姐?我们可是久闻大名了。”说话的是傅杰明,他看如花一脸困惑的样子便道:“我们这些人都知道云嵘有个最最宝贝的妹子,听说与云峻那小子长得极像。年纪虽然不大,却已是京城中有名的美人儿了。今天一见,才觉得外边的传言还不及形容真人的一半啊。”
傅杰明这有点轻佻的话并没有让如花觉得受到了冒犯。因为他说话时看着自己的眼神虽然有着惊艳,却不见半点猥亵。让人觉得他的话是出自真心,绝对没有故意冒犯的意思在里边。而且从他的态度上来看他与大哥的关系应该很好,因为一向把自己看得紧紧的大哥听了他的话后没有生气,而是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杰明,朋友归朋友啊。这可是我妹妹,你可别将对那些倾慕你的女子们的那一套用到她身上啊。”叶云嵘道。
“有你这样的大哥,谅他也不敢的。”林祺玉作为此间的主人,亲自为叶云嵘和如花各倒了一杯茶。
如花正有些口渴,就从桌上端起那杯正散发着茶香的玉瓷茶盏打算喝一口,这时却感觉到有人在拉扯自己的衣袖。她疑惑的看向拉扯她衣袖的人,原来拉她衣袖的正是在坐的另一位女客,尚楚贺的亲妹妹尚咏琴。
正文 第一二三节 茶庄(中) 尚咏琴如花以前也听人提起过,但从没有见过。不过她能够在众多听过的名门千金里特别记住这个名字到不是因为别的,而是人们总会将她与自己相提并论。因为这尚咏琴与她“齐名”的贵族“病千金”。
如花是因为常年在山上“养病”,不常常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之中,直到今年春天这一次下山。其实美人儿娘亲经常安排她参加一些宴会,也是为了将她带入这个阶层人们的视线里。让人们还记得叶家还有叶如花这么一位小姐。至于她的“病情”,在某些有心人的心里还是有点数的。
尚咏琴就不同了,她打从出生的时候起就一直病着。可能是因为先天不足的缘故,一年四季各种汤药、补药就没有断过。人都说还好她生在尚家那种门第,父母在家族之中又颇受器重。不然一般人家根本就养活不了她这么金贵的命。
如花以前一直是以为人们的传言太过夸张了,传言有多不可信看看她自己就知道了。只是今天看到尚咏琴她本人,才明白传言并没有夸大多少。
再过两个月如花就要虚岁十五了,这尚咏琴只比她小两年,那今年应该虚岁有十三了。可她那小小的身板看上去大概不会比正常十岁的女孩儿大多少。巴掌大的小脸尖尖细细的,印衬着白皙得有些不正常的脸色上一双乌黑的大眼睛显得格外的大。
虽然是她主动拉扯如花衣袖的,可当她看到如花看自己的时候又害羞的低下了头。可刚低下头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再次鼓足勇气用那双小鹿般的眼睛好奇的看着如花,半晌才小声的道:“你,你就是人们常常说的身体不好地叶家小姐?”
她问完这一句好像又有些不大好意思似的,朝如花讨好般的笑了笑。就在她露出笑容的那一刻,如花就决定了喜欢她,自己喜欢这个豪门大院里极为难得的单纯孩子。
看出尚咏琴不擅交流的羞涩,如花放下已经端起地茶盏。拉起她的手温和的笑道:“是啊,我就是人们说的叶家那个病秧子。咏琴妹妹叫我一声姐姐吧。”
在这个世界如花见识过的贵族千金不能算少,可没有一个能让她一见就能心生怜爱的。在她看来,这些小姐们身上都有一种对于出生贵族的骄傲。让做了二三十年平民的自己与她们相处的时候总觉得有些不大自在。而眼前这个孩子就不同了,她有着一双在这个世界上她所见过地最澄清的眼睛。那种没有沾染上世俗烟火之气的干净气质让她安心。
当然这可能跟她认识地小姐们都与她年纪相仿,而这尚咏琴年纪与她相差不大,却因体质的关系显得格外柔弱。从而从她身体里勾出了十分少见的母性吧。
“叶,叶姐姐。”尚咏琴羞怯的叫了如花一声,让如花很有前世逗弄小侄儿的感觉。
“真是好孩子。”如花开心地摸了摸她地头发。然后从身上解下一个簇新地香囊挂在她地身上道:“姐姐我今天不知道能遇到妹妹你。所以也没有带什么见面礼。这个香囊是虽然不是我亲手缝地。可里边地香料却是我亲手配制地。这可是难得地偏方。像我们这一类身子弱地人挂着才好。你可不许嫌弃啊。以后再见地时候姐姐再补你一份见面礼。”
如花难得地热情显然有些吓到了尚咏琴这个单纯地小萝莉。她不知道怎么样应对如花地热情才好。于是她用求救地目光看向了她地哥哥尚楚贺。
满意地看着绿柚缝制地那个淡粉色绣着莲花地精巧香囊挂在尚咏琴湖绿色地衣裙间。如花丝毫没有发觉整个水榭地人都停下了交谈。正看着自己和尚咏琴。
“既然你叶姐姐诚心送给你。你收下就好了。”尚楚贺走到妹妹身边。温和地摸了摸她地头道:“下次你再送样自己喜欢地小玩意儿给你叶姐姐就行了。”
尚楚贺说完又对如花道:“难得叶小姐这么喜欢咏琴。既然你俩这么投缘。不妨多聊聊。”
如花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已然成了水榭中众人注目地焦点。这可不是她来这里地目地。她原来地打算是不在人前显山露水。只静静地呆在一旁观察林祺玉列给自己名单上地三个人。只是她并不知道。就算没有刚才与尚咏琴地那番交流。她也不大可能隐在一旁偷偷观察人家。她那出众地相貌。以及这京城中关于她地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