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真是虚伪呢。你之所这般地胆大只不过是因为笃定了他不并不会伤害到你。说到底你还是愿意相信他对你是真心地吧。如花心下对这样地自己有些鄙视。
“怎么不说话?你平日里不是意见最多吗?”秦沐阳极自然地将左手扶住了如花地右臂。而右手则轻轻地抬起如花地下颌。将自已地唇贴近到如花地耳畔轻轻地道。
“说……说什么?”如花艰难地挤出这么几个字。
老天,她居然现在还能说出话来!当秦沐阳的指尖碰触到自己的手臂时她就感觉到心下一慌,当他得寸进尺的碰触到她脸上的肌肤时她心下的震动就更大了。特别是他在耳畔说话时那炽热的气息拂在自己的耳边,她仿佛感觉腿下站立的地方有些发软。她根本不认为自己有听清楚他说的。
秦沐阳看着如花脸上那不容错认的羞涩,一阵欣喜的感觉打从他的心底里涌起。她对自己果然还是有情的,看着自己对她造成的影响秦沐阳脸上的笑意更浓了。这一刻他那一路上本来有些忐忑不定的心情完全的平静了下来,自己这么做是值得的,他在心中对自己道。
如花就这么有些发呆的看着脸前笑得十分愉悦的俊脸,心中在想着他为什么突然这么高兴,自己好像没有做什么取悦了他的事吧?而下刻她就跌入了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那双有力的手再一次将自己紧紧的拥在了他的怀中,当他的气息完全的包围住她的时候那一夜的感觉又一次涌上了她的心头。
丫的,他以为他是谁?自己又是谁?他问也不问一句就这么抱上了?如花只是怔了一下,就反应了过来。正当她想要挣扎反抗的时候秦沐阳的唇又一次的靠近了自己的耳边,她甚至能够听到他呼吸中的不稳,难道他也紧张?
“我说过,你是我的!”他再一次霸道的在她耳边宣示道:“无论你是生还是死,今生今世你都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如花止住了挣扎反抗,就这么僵在了他的怀中半点也没有再动。
呃,至于原因嘛……固然是因为他的那句话,但更多的却是他刚才在说这一句话的时候靠得有些过于近了,说到最后的时候他的唇甚至于擦过了她的耳垂。
那一刻从她耳垂上传来的那种如同触电一般的酥麻感让她本就不怎么稳妥的脚下就更加软了,她第一次知道这一世的这个身体的耳际居然会有如此之敏感。只是他是不小心的,还是故意的呢?此刻正与她对视的凤眼里写满了认真,如花的呼吸也有些跟着乱了,这个时候自己应当怎么做?
如花不知道,因为这一刻的她突然发现前生那些与男人相处的经验对此刻的情形一点帮助也没有。秦沐阳不是别的男人,更不是一般的男人,而她所见过的最最复杂难懂的男人。而让她眼前状况更加无措的是她从未有对一男人有对他这样复杂难明而又如此彷徨的感觉。
也许是从如花的眼中看出了她的迷惘,也许是从她有些因不明原因而轻颤的身体上感觉到了她此刻的不安,秦沐阳深深的吸了一气,然后再一次紧紧的将她拥在了怀中。开始的时候如花还感觉到自己有些呼吸困难,可过了那么一会她却奇迹般的从那紧紧禁锢着自己怀抱中汲取到了一种奇特的安定感觉,就仿佛是在小叶园的时候一样。这种安全感让她那颗近来一直彷徨不定的心,渐渐的安定了下来。就让自己放纵这一下吧,如花贪恋着这个怀抱中的温暖对自己暗道。
虽说自己这次诈亡后依然还是有家人的照拂,自己也确实算不上什么温室中的小花小草离开了温室就无活存活。可不能否认的是她这一世生来优越的生活,已经悄悄的改变了她身上的一些特质,让她变得不再如同前生那般的坚强了。再加上如果她也明白如果自己真的关爱家人,那么就必须离开他们独立的在这个女子社会地位低下的世界上活下去的压力,就更是为她对未来的前路平添了几份不安。说到底,如今的自己并不比那水中的漂萍要来得更有根基更加安定。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时候,屋里的两个人就这么相拥着,一句话也没有说。
“啊,儿姑娘你与这位爷在做什么呢?”一个清脆的女声就如同夏日里的惊雷一样,不但打断了屋外正在急着团团转的绿对秦名的怒瞪,也同样打断了屋里那两个如同交颈鸳鸯般的两个人。
“东家在不在?”那个女声又问道。
一直静伏在秦沐阳胸前汲取安全感的如花再一次挣扎了起来,而这一次秦沐阳并没有多做为难,也松开了放在她腰际的双臂,让如花得到了自由。不过脸上还在发着烧的如花分明从他那双邪魅的凤眸里看出了“暂且就这么放过你”的意思,脸上更是又红了几分。
~~~~~~~~~~~~~~~~~~~~~~~~~~~~~~~
纠结了好久才弄出了这么一章,最难写的就是这种暧昧了,请各位亲亲看在小花和小秦终于再一次的有了身体上的接触慷慨的砸点票来吧。要知道将这两人弄到这个没家长、没警察的地方来方便暧昧某茶可没少死脑细胞啊,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涎着脸讨票的某茶……)
喂,打劫了打劫了啊,有粉红票的统统的给我拿出来啊。不然的话下次就别想秦某人的唇能碰到应该碰的正确位置了啊!
正文 第一九四节 个在屋外与绿说话的女人正是如花为这九如斋请的名唤作卫娘子,是个三十几岁的寡妇。为人也是颇为精明干练的,所以叶平老头在知道挡不住如花开店的时候也许是出于避嫌的理由就为她介绍了这个卫娘子来做女掌柜。
“小姐坐车过来的,人有些不大舒服,现下正在屋时歇着。
卫娘子你有什么事吗?”绿到底是出自定国公府那样的大世家,心里虽有些着急可面上还是十分从容的。
“哦,这样啊。”卫娘子到也没有怀疑这一句话,如花坐车就犯罪的事这九如斋里知道的人也不少:“呃,我是听先头的虎妞儿说有客人跟在你后边进了里院,怕有人惊扰了东家特地来看看的。”
她边说还边时不时的瞟着如铁塔一般立在廊下的秦名,显然那个不请自入的不速之客指的就是这秦名和他的主子。
可不就是“惊扰”了,屋里的如花没多少好气的瞥了一眼正反客为主坐在桌边为自己斟茶的秦沐阳心下有些羞恼。不过现在这个时候无论外边的卫娘子有多怀疑,都不能让她撞进屋内来。“猜想”是一回事,“撞破”又是另一回事啊。真是的,怎么自己会想到用“撞破”这两个字,好像自己与他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奸情”似的。
呃,不过自己两人刚才的举止也算不得有多“端正守礼”就是了。想到先前的场景,如花再次觉得全身开始有些发烫。好不容易褪去了几分绯红的小脸蛋上又染上了几许艳色。
秦沐阳坐在离如花几步远的圆桌边上,极为自觉的从桌上的备着的茶壶里为自己倒上了一杯茶,然后一边轻啜一边看着如花贴在门上听外边的动静。也正因为他一直都在注视着她,所以当如花那游离的目光看了自己一眼然后脸蛋又更红了的时候他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个笑容。只是这个笑容看在如花的眼中却是那么的“可恶”。
“没事,这位爷是我以前的一个同乡,刚巧在前边遇见了。我想打听一下家乡的消息,所以请他到后边来叙话,因为怕打扰了小姐休息所以才在这边廊下说的。”绿搪塞道,不过她的言下之意也很明白,就是让卫娘子不要去“打扰”小姐“休息”。
“呃,既然是姑娘的同乡,那你们就多聊聊吧。我就回前边堂上去了,不再打扰两位叙旧。”卫娘子的声音里有着一分了然,两分暧昧,显然是将绿与秦名的关系给彻底误会了。
绿虽是听出来了,可却也莫可奈何。因为她总不能“出卖”主子吧,与其让小姐给人说什么闲话到还不如自己现在担待一些,以后自然就会水落石出的。
听到卫娘子离去地声音屋内地如花松了一口气。一个小小地危机总算是过去了。对于这个卫娘子如花总有些担心。总觉得她也许是哪个哥哥放在自己身边来盯着自己地。
“好了。既然屋外地闲人已经离开了。那我们两个‘同乡’也可以好好地‘叙叙旧’了。”以秦沐阳地武功要听外边地动静还不易如反掌。
“我们有‘旧’可叙?”如花将头离开了门上。然后站在原地没什么好气地道。
她不知道她现在地这个样子像极了她前世那种对男友耍小性子地恋爱女孩。声音里也不觉添入了一丝丝撒娇地意味。
秦沐阳脸上地那笑意在听了如花地这句话后变得更加地邪魅。他只是望了一眼身边地另一张圆凳。然后道:“过来。坐。”
切。你让我过去我就过去啊。你当是招呼小狗呢?如花心中对他这个态度极为不满。可却迫于他往日地“淫威”终于还是没有说出口来。不过她也没有听他地立即行动。而是站在原地挑了挑眉一副“我就不过去。你又怎样”地模样。
秦沐阳是什么人,又岂会应付不来这种情况?只见他只是轻啜了一口手中的茶,然后好像不怎么在意般的道:“既然你不过来,那我就只好过去了。”
见他大有放下手中的茶盏起身走近的架式如花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两人先前站在屋中相紧拥的情形,自己现在身后就是门板了如果他再……她不敢想像,对于男人“耐性”的了解她不会真如同这个世界上那些小姑娘一样懵懂无知。
丫的,好女不吃眼前亏。于是乎就在秦沐阳要起身的时候如花就已然在他先前看过一眼的那张圆凳上十分规矩的坐好了,然后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你可是有问题想要问我?”秦沐阳道。
如花听到他的问道心中一动,她是有很多的疑问想要问问他的。比如他为什么会知道在这里能找到她,还有这件事有没有别人发觉……可就在她还没有问出口的那一刻自己就让他给“调戏”了,再然后她就让他的举动给弄得人迷迷糊糊的什么都给忘记了。
见如花一副我有问题
秦沐阳先道:“你可是想问我,为什么我会来这里,T(到你?”
如花猛点头,与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力啊。
“虽然你们离开小叶庄的行动很快,也很隐密,不过我的人还是发现了你们大致的方向。不过我当时确是没有想到过你会到连城来。我会找到这里说起来我自己都有些敢不相信,”秦沐阳的脸上再也没有笑容,取代的是一种高深的感觉:“只能说是天意使然,因为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有着以前闻到过的那种昙花味,梦中还有个声音告诉我让来连城。”
从坐在他的身边起,如花就能从秦沐阳看向自己的凤眼感到到一种炽热,那种热情仿佛让她感觉自己也要跟着热起来一样。让她的口中一阵干涩,所以她也从桌上的茶壶中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可就在茶将入口的时候听到了他的这番“预言梦”的话。听到他话中所谓的那种昙花香气时她的手再也不可抑制的一抖,杯中三分之一的茶水就这么洒落在了桌上,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有些奇怪起来。
“怎么?”秦沐阳自是发觉了她听到自己这一番话后的对不劲,便问道。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不像相信这些神怪乱力之类东西的人,觉得有些奇怪而已。”如花忙答道。
怎么会没什么,如花中心清楚得很,这怕又就是叶夕月前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