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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新搬来的秦公子绝对就是秦沐阳。
只是他这么做为的又是什么呢?还有大哥他们好歹在这里的暗中也有不小的力量吧,怎么会让他安然的搬到这里住下,难道他们就不怕会发生什么事么?
一想到他现在就在离自己只隔着几道墙的地方如花心中就一阵燥热,这下可好了,以他以往晚间翻墙的不良记录看来只怕以后入夜这屋里也怎么安全了。要让人来将这窗口给钉死了,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就在如花想着夜间的“防狼策”时,屋外响起了绿有些迟疑的声音:“小姐,家里送来的家书到了。”
正文 第一九六节 书?什么家书?如花不禁一愣,现在虽说不上是风尖也不应该会有人冒险给自己来信啊?如花心道。
如花狐疑的从绿手中接过一封信,便连忙将信拆开来看,这才发现原来这信是老爹写的。字里行间都能为隐晦,如果这信真落到外人手中也不会太有干系。这信是以叶平老头的儿子的名义给送来这边的,相信叶平老头那里也有一封真正出自他儿子之手的家书。
信里大至的意思就是说了她“死”后家中的一些情况,自从她“病故”的消息传到京城老爹就带着美人儿娘亲以料理爱女身后事为名回了芜州,自然的僻开了凤崇业登上太子之位时京城腥风血雨的那段时日。美人儿娘亲在回到芜州之后为了她的“死”大病了一场,爱妻如命的老爹才隐晦的暗示了妻子女儿的“死”大至是怎么回事。另外家中近来有些事在处理,让她不要与家中任何的人联系,末了就轻描淡写的提了一句她如今已经算是“破门而出”的人了,以后她的终身大事由得她自己决定,他们相信她的眼光。
前边的那些内容如花看着还觉得亲切,虽然她也猜到现在叶家怕是真的出了点问题,不过自己相信有祖父老爹他们在任何事都能干净利落的解决。以自己现在的这么个处境别说帮忙了,怕是让人知道了实情都会拖累了家人。至于凤崇业入东宫时京城上层士族的那些风起云涌就更是不关她的事了,自她“死”了就与士族阶层没有任何关系。
可最末的那一句就让她有些奇怪了,让她自己选夫?这怎么听着都有些怪,什么叫相信她的眼光,好像她已经有了对象只差行礼了似的。如花有些气结。
呃,有了对像?如花的身子有些发僵了,不会吧,老爹所暗示的不会是那个人吧?如花猛然的摇了摇头,他可是秦家最有上升潜力的新生代,从云端落地的自己与他已是全然再也没了可能。只是如果不是他,老爹暗示的又会是谁呢?如果不是他,他又怎么可能这么容易的就与自己比邻而居呢?她有些糊涂的同时心中又不觉间升起了小小的期盼。
绿看着如花的皱头时松时紧的,心也跟着七上八下,生怕信中提及什么不好的消息。可作为一个侍女她又不好问主子信中都说了哪些重要的事情,想了想便道:“小姐要不要我给你伺侯笔墨?”
“啊?”如花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不用了,我不写回信。”
如花不回家书让绿觉得有些奇怪:“小姐不用将秦公子事告诉二爷吗?”
如花摇了摇头,她根本不相信老爹与大哥会不知道秦沐阳来了连城的事,至于他搬到了自己隔壁的事就算自己不说,自然也会有人报告给他们。要说他们不知道,打死她她也不相信。
他要搬来就让他搬来好了,如花心道。他是不会害自己的,对于这一点她还是极有信心的,至于以后的事就以后再说好了。如今这封信也算是让她大松一口气了,有什么事能比自主婚姻更好的呢?
就在如花在心中揣测着叶希曜信中地深意时。城叶府地一处院落中叶云嵘正与父亲争辩着关于如花地事。
“父亲难道你真地相信那个秦沐阳?”叶云嵘看着老神自在地父亲叶希曜道。
“为什么不相信?”叶希曜平淡地道。
叶云嵘有些不甘心地道:“好。就算你能相信他。难道还能相信秦家?秦家地人会这么容易就让一个这么前途看好地后辈脱离家族?”
“我相信他自然会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叶希曜看着长子道。
“他?我承认他是个很有办法地人。不过那也是基于他是秦家人。有秦家在他背后撑着原因。他要脱离家族。自然就得不家族地支持。如果秦家人孤掷一注到时侯牵累就不只是妹妹一个了。”
“云嵘,我不只一次的教过你,看人看事都不能让自己的主观偏见蒙蔽了眼睛。”叶希曜的神色十分的严肃:“我知道你一向就不喜欢他,也明白你一直想让楚歌那孩子做你的妹婿。
可是你应该很清楚,对楚歌来说家业前途重于一切,他就算再喜欢你妹妹也不会与他主子争的。这样一个男人他配不是我的女儿!秦沐阳就不同了,你对他的了解其实太过流于表面。他是个极为聪明的人,也是个极为有远见的人。你可还记得那次他过府来吊老太君时他为了探你妹妹的病还来见过我的事?”
叶云嵘怔了怔,然后点了点头。那件事一直都有他的心里,对那日他与父亲都说了些
父亲为什么会让他进内院去探望妹妹的事他一直都很
“早些时候我就知道他对你妹妹的有特别的感情,那日见他也是为了问他几个问题。其中一个就是他将来的打算,你可知道他是怎么回答为父的?”
叶希曜也不在乎儿子的想法,径自道:“他说吴王成为太子之时,就是他远离朝堂之日。我问为什么他要抛弃未来不可限量的前途时,他到是也很坦白。他只说了一句夕月皇后的名言,飞鸟尽良弓藏。可见他是个极为有远见的人,这样一个聪明人又怎么会不知道我问他这一句话背后的深意?就在那一刻,我就决定如果你妹妹真的选择了现在这条路,我就一定不会阻止他与你妹妹的事。他就是那个最合适你妹妹的人。”
叶云嵘最后挣扎道:“父亲,你又怎么知道你做出的这样的选择妹妹不会反对?妹妹可是很怕他的,妹妹既然不喜欢他你又怎么知道他是最适合她的?”
“你以为你妹妹真的不喜欢他?”叶希曜的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叶云嵘看着父亲那熟悉的笑容,心中不由一动:“怎么,难道妹妹她……”
“你妹妹的事就不用你再操心了,记住你妹妹已经‘死’了。不过听说他已经离开了秦家到了连城,想必两人已经见过了。”叶希曜又正色道:“现在你需要操心的是你那个堂兄的事,你也上点心,别因为一时的疏忽就让人钻了空子。如果真让他成了气侯,再时再摆平这件事对我们叶家来说终还是会有损失的。”
“是的,父亲。我早已有了安排,就等他上钩了。”一提到这个话题叶云嵘刚才的那副乃兄的模样全然的不见了,只见他的脸上也露出一个与他父亲先前那样的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笑容。
与如花几墙相隔的一处小院子里秦沐阳也在与秦名说些什么。
“家里怎么样了?”秦沐阳问道。
“从府里传过来的消息,说是少主你离开的事老太爷已经知道了。听说当时老太爷就摔了杯子,现在正派府中的力量到处寻少主你。而这件事老太爷还没有告诉太子,只说少主还在齐州冷静。”秦名答道。
“嗯,知道了。”秦沐阳并没有什么表情:“那边进行得怎么样了?大约还要需要多久的时日?”
“快了,属下已经教待再三让他们加紧工期,还让秦夙留在那边监工。估计大约还要一个月的时间就够了。”秦名道。
“一个月?太慢了,我们怕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等了。”秦沐阳皱眉道。
“可是……”秦名打算说点什么,可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秦沐阳转身朝着如花所在的方向,缓缓的道:“我知道你要说的是什么,可我们真的没有时间了。我们虽做了不少的布置,可最终他们一定会查到这里的,在那之前我们必需先离开。至于你的担心,大可不必。她一定会跟我走,也一定得跟我走。一待我们启程,你就让人将那我留在京城中那封信交给太子。”
秦沐阳说完这些,就轻挥了一下手。秦名看着主子的背影只得悄悄的叹了一口气,他还真不明白自己的主子到底是一怎么想的。
在他看来那叶家小姐的确是个美人儿,可天下间的美人儿多的是,以少主的地位容貌别说一个,就要找十个八个她那样的美人儿终还是找得到的。只要少主愿意,京城中有多少不下于叶家的名门闺秀愿意嫁给他。又何必为了一个女子放弃了光明坦荡的前程,放弃了那么多的手下兄弟?弄得要破家而出的样子?
更何况那个叶家小姐除了那张脸,他还真看不出她有哪一点能与那些名门淑女相提并论。哪怕她确是系出名门的大家小姐。不过既然这是少主的选择,那他也只得遵从了。
秦沐阳就那么站在原地,看向如花庭院方向的凤眼中迸出一道异彩。两人之间是缘也好是孽也罢,既然上天都注定他们两人今生都要交缠在一起,如果只有自己一人这么上心岂不无趣?他从来都不会是吃亏的那个人,那么就让她也跟着自己一道沉沦好了。他对自己的“说服”力可是极有信心的,特别是现在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浪费了,看来自己真的加紧了。
还在想着老爹来信的如花忽然背上生出一道寒意,不由得身子一缩。心想现在虽已快接近四月天了,可自己还是得多穿点才好,可别又病了。
正文 第一九七节 从秦沐阳搬到小镇上与如花为邻后接下来的两天绿+|的主子每天醒来的的时候眼眶都有些发黑,人也很没有精神头。一看就知道这两夜里都没有睡好的样子,她心中也大约知道这应该是与新来的“邻居”有关,心下就对那天他们两人在屋里到底说了些什么更加的好奇了,只是拘于身份不好发问罢了。
自家的小姐她可是有些了解的,别看在两处府里的时候都有帮忙处理家务。可实际上除了做好两位夫人吩咐她办的份内之事以外对其他的从来都是只是冷眼旁观。像上回逮住做假账的那个掌柜也只是因为那是老夫人吩咐她查办的,她所做的也只是指出那些账目有问题,其他的也就全都是别人去办的。
除了回春堂的事和给人看病的时候以外,她还真没有见过她对人对事能有这么上心的。回春堂曾经寄托着她的梦想,悬壶济世也曾是她发的的宏愿,对她来的说都意义不凡。只是这秦公子又何德何能,能让小姐这么个向来活得没心没肺的人为他如此的伤神呢?
如花真的是在为秦沐阳伤神吗?也对,也不对。她这连两夜都没有睡好是确实是因为秦沐阳的关系,她先前以为如今两人相隔的距离越发的近了怕是自己的闺房晚上就会热闹了。对于夜访香闺的事他可是有前科可言的,她会如此猜测也没有什么不对。于是连着两夜她都没有睡好,就因为她以为他会来。
当然,她并不认为他会对睡着的自己做什么过份的事,虽然自己让他抱也抱过了,吻也吻过了,一副素行不良的样子。可她内心就是有一种直觉,那份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并不会真的伤害到她。这种想法是很矛盾,不过她相信事实就是这样的。
不过显然她还是够了解他,这两天两夜过去了,他并没有以任何一种方式出现在自己面前。她那一直绷得紧紧的心也渐渐放松了下来,只是这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她的心时升起了一种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