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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还要亲密两分。
可即便是这样。他们两人到底也还不是夫妻。在人前还是有些避忌。所以她才会对他白日里地突然闯入有些吃惊。
不过他并没有给她多少吃惊地时间。很快便让她交待绿替她遮掩一下行踪。说是必须立即带她去一个地方。她一再问起此行地目地。他却一直只说是个惊喜。
于是在她还没有弄明白整个事情始末地时候就已让他抱上了这匹马。一路小心地到了偏避地无名小山谷里。
很快。在如花地忐忑中一两人终于抵达了目地地。一处连牌匾都没有新建小山庄。
“少主。叶小姐。”站在门口地正在为他们牵马地那个人正是今天没有跟在秦沐阳身旁地秦名。
“人呢?”秦沐阳一边将如花小心的从马背下抱下来,一边头沉声问道。
“正在客房里,属下已派人去请了。”秦名答道。
如花更加糊涂了,眼见这主仆两人一副呆在自家一样的做派难不成这里也是他们秦家的产业?
“这里是我新建的山庄,就是秦家也没有人知道这个地方。
秦沐阳像是从如花的眼中看出了她的所想,解释道。
如花眨了眨眼睛,难怪每隔个十天半个月的就会从镇上“消失”两三天,原来他还有自己的产业啊。亏自己还以为他一但真的离开了秦家,怕是很难找到一个好营生呢。唉,原来人家就是不靠家里也是有钱人,不像自己,除了那家房契都不是自己的小店外就再也没有别的恒产了。
就在如花心中为自己的“囊中羞涩”而感慨时,秦沐阳就已拉着她的小手快步的步进了山庄里。
一路匆匆而过,如花并没有将这个山庄的样子看得有多清楚。很快她就被秦沐阳拉到了一间像是客厅一样的厅房,这间厅房也与山庄的大门一样门扁上一个字都没有。
最让她感到不可思意的是秦沐阳这一路拉着她走得虽然很急切,可到这门口却没有急着进去,而是稍稍整理了一下衣冠。他的郑重让如花也不觉对屋中之人到底是何方神圣有了一些不大好的臆测,先前放松下来的心情又紧张了起来。
很快答
晓了,当如花步入屋内,看到那个青灰色的身影时刚张都化作了巨大的欣喜。
“师父?师父!真的是你!”如花扑到了青衫人的身上,激动的道。
鹤发童颜的无风老道脸上也露出慈爱的微笑,轻轻拍了拍两年多未见的爱徒,道:“好了,多大的人了,还向师父撒娇。”
如花从怀中摸出一条丝巾擦了擦眼角因为太过激动而流出的泪水,笑道:“我还以为这一辈子再也见不着师父您一面了。早知道今天能见到您,我就会把那个写满了问题的本子给带上。那些可是我这两年来在行医的过程中所遇到的一些疑问。”
无风老道看了一眼从进屋后就一直肃立在一旁的秦沐阳,道:“这个恐怕由不得你我师徒二人吧。你的那些问题如果有机会,师父再看。”
无风老道的话如花并没有往深处想,因为她现在实在是高兴坏了:“师父,您这些年都在什么地方呢?为什么只听到各家人都在打听您的下落,却没有人找到过?难道您一直都在这个地方呆着?”
她说着也瞟了秦沐阳一眼,大有怀疑秦沐阳一直故意藏着自己的师父不让知道自己知道的意思。
如花的问题让无风老道脸上的笑意略微一僵,轻叹了一口气道:“为师离开观里也是不得已,如果可以师父我早已打算好了遁入山林再也不问世事。于为师来说,在这个世上的责任已经算尽了。这个小山庄虽然也算好,可却不是师父能久留的地方。”
无风老道话语里的苍凉之意让如花的心也跟着消沉了起来,她大致上是明白师父所说的苦衷为何。也赞同师父后半辈子能过得清静舒心一点,她却不愿意看到师父如此寂寥的模样。
“道长如果喜欢这里,大可留下。知道这个地方的人极少,道长如果想要清静,这里不失为一个很好的选择。”秦沐阳插言道。
秦沐阳的出言留客让如花有些意外,也有些感动。他是个多么清冷的性子与他相处了这么久的自己哪有不清楚的,虽说他向来都敬重自己的师父,可如果不是为了自己他绝对不会有请师父留下长住的举动。特别是在京城中的那位正在疯狂的寻着师父下落的时候,一个不好很容易就会将本已尽量远离那个圈子的他再将卷入那个无底漩涡之中。
“不必了,老道士我自有去处,只要你以后少到处去听打我的下落就成了。”无风老道不怎么领情的挥了挥手。
如花听了他的话,这才后知后觉的想到师父出现在这里并不是偶然。
果然,秦沐阳听了无风老道的话后又道:“本不敢劳动道长清修的,只是晚辈确有些不明白的地方需要向道长请教。”
“贫道上次见你时就已和你说过了,贫道今生都不会再为人测运了。你师父好歹也是个道士,有问题你就去问他好了。”无风老道不怎么高兴的道。
秦沐阳听了他这话并不在意,只是继续道:“道长明明知道晚辈并不是请道来测吉凶的,而是希望道长能为我们解惑的。至于家师,道长又何必取笑呢。”
无风老道沉默了半晌,才再次长叹了一声:“这世上有些事知道了未必要比不知道强,你又必须执着强求呢?”
他说这一句话的时候眼神看的却再也不秦沐阳,而是转到了如花的身上。如花本来听着两人交谈中的机锋就有了一种不大好的预感,当发现师父的眼神转向了自己时终于明白他们之间所说的事是与自己有关的。
“道长,如果不是事关乎她的安危,晚辈也不会执着于这些在晚辈看来不相干的事上。道长看在您与如花师徒一场,想来也是不愿意她为了不知名的原因送了命。”秦沐阳再次恳求道。
无风老道有些为难了,然后在如花莫名惊恐的目光中下定了什么决心道:“也好,有些事还是有数才好。”
他示意秦沐阳与如花坐到他不远的地方,然后怜爱的看了一眼如花:“你想知道的无非就是皇上为什么对如花的婚事特别的关注,而叶家为什么又肯为她一个女孩儿甘冒大不违也不愿意送她入宫。其实这些都只是一个问题,这就要从她的来历说起了。”
来历?如花听到师父这样说,一颗心急促的跳动了起来。天啊,他想要说的不是……
“说起如花的来历,就要从我们这个世界的‘应运者’说起。而上一个‘应运者’就是夕月娘娘。”无风道长无比复杂的道:“我说如花是‘应运者’,并不是说她的合格与夕月娘娘一样。
因为准确的来说,如花与夕月娘娘都不是命格完整的‘应运者’,她们两人的命格相加才是完整的‘应运者’。”
第二0四节
无风老道这话一开口,秦沐阳一向淡然的面上也少有的+|:凝重。他与如花不同,如花虽然已经算不上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了,可因为前世太过于深刻的影响她对这些不着边际的事终是有着极大的怀疑,而一直成长在权谋之争中的他比如花要更明白这些玄之又玄的东西对皇权的影响,几乎是在听到这几句话的立时就联想到了无风道老的话下的意思。
不过如花在秦沐阳问及这个问题的时候就总会时不时的分心看看他的神色,瞧着他面上的凝重之意半拍后也稍稍明白了一些,脸色霎时间变得一片苍白。
“说到‘应运者’这个词,其实世上真正知道的人并不多。”无风道长看到如花变得苍白的小脸,眼中不由流露出一丝黯然:“这个历上的玄学宗门中曾有一派学说盛极一时,只是在后来因为一些别的原因而逐渐败落到几近消亡,这‘应运者’一词就是其宗派所提出的。他们的学说里认为我们这个世界的朝代兴亡,皇权更迭都是由‘天授’的,而影响国运承启的就是‘应运者’。‘应运者’出现的时机并不一定是在改朝代换的时候,也有出现在王朝中兴时候的,不过无论是在哪一种时机入世的‘应运者’都会给这个世界带着带一些改变。像是改造纸张、发明书册的卢,制定军团编撰《洪子兵法》的一代军神洪亮毅,建立大楚朝统一文字度量衡的项习武……这些或多或少从各个方面影响了世界的人都是‘应运者’。”
当无风老道将这曾在这个世界上如彗星般出现而改变了世界的人以及他们的功绩一个个的历数出来的时候如花觉得脑子有些不够用了。难怪,难怪这个世界上有许多东西及风俗都那么熟悉,这叫什么“应运者”?应该叫穿越者才对吧!
“按这宗派所流传的一种说法,这些‘应运者’就是神使,是上天派来改变人们生活的使者。只是他们具有不定性,带来的变革于民或许有利可于为政者来说并不一定是件好事。虽然历上一次强大朝代的中兴都有着他们的参与,可同样历上有几次的改朝换代背后也有着他们的影子。”无风道长道。
他虽没有明说,可那意思还是极为明白的。敢情这“应运者”就像赌轮盘一样,买中了可能会为国家带来一次中兴,但也可能将国家亡败。只是按说如果按照当权为政者的立场来说,为了保证现有的利益,完全应该是采取“宁可杀错,不可放过”的政策才对。可自己如果真如师父所言,惠帝既认定了自己是那劳什子“应运者”怎么可能会没有将自己扼杀于摇篮之中?还甚至一度想着让自己入宫?
这个疑惑显然不只如花有,就是秦沐阳也有些不解。
无风老道是什么人,他怎么可能看不出他们的怀疑,便道:“这些‘应运者’的合格都很奇特,更有一种说法说这些‘应运者’都是‘再世人’,与我们常人有着不同的灵魂。而上一个被认定的‘应运者’正是夕月娘娘,正是因为娘娘的缘故气数未尽的前朝提前结束了。而导致这个原因的则是因为娘娘的命格不全,缺失了一部分。而如花你,就是缺失的那一部分。”
如花这下真的十分之无语了,师父这说的都是啥啊?自己与那些做出了轰轰烈烈事业的前辈位一样都是穿越人士,可自己与他们相比也确实十分的不显。她也知道混成自己这样说得好听点叫平凡,说得难听点叫无能,可怎么样也不能说自己是个“残次品”吧。
“会造成这样结果的原因却是人为的。”无风老道又道:“两百多年前,这个隐密宗派的传人中出了一个惊才绝艳人物,他推算出了那一代‘应运者’出现的大致时机。如果仅仅这样他还当不得‘惊才绝艳’这个四个字,他竟然还想出了一种提前这种时机的秘术,并且施行了也成功了。只是这到底是上天的领域,只是没想到他这种逆天的作为终还是出了差错,也许是时机的错乱,催生到这世上的‘应运者’命格有了缺失。也正因这一点缺失而导致了这样的结果:一个气数未尽的皇朝提早结束,一个本不应该承运天下的家族得到了江山。好像从那一刻起,所有的运数全都乱了,一切都仿佛再也无迹可寻。”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您又是怎么知道的?”如花有些干涩的问道。
其实她自己都有些佩服自己了。听到与自己相关地这么离奇地事居还能像听故事一样。一点代入感都没有。
无风老道显然也没有想到如花没有问题自己地情况。而是问了这么一个问题。不过他只是稍稍怔了一下便苦笑道:“他姓凤。为师也姓凤。”
原来如
花与秦沐阳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