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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亢从定国公刚坐的位置边取过一个茶壶,十分不强硬的灌到了画儿和蓝姨娘的嘴里。
“现在,告诉我东西在哪里?”定国公再一次问道。
稍稍能转动脖子的蓝姨娘只是绝望的低下了头,一个字也没有吱声。倒是一旁的画儿,用她那双细长的凤眼恶狠狠的看向如花。如花觉得如果眼神真能够杀人的话,自己现在只怕早已万剑穿心了。
定国公见画儿不肯开口,便转向蓝姨娘道:“她是你的人,不要说她的事你并不知情。现在祺山只有六岁,如果你想让他也和他大哥一样的下场,你也尽可以不说话。”
听到儿子的名字从定国公口中平淡的说出,蓝姨娘惶恐的将头抬了起来道:“公公,祺山还小啊,这件事与他根本就没有关系。也并非是妾身指使的,妾身也只是在两年前才发现这件啊。祺石他也是用祺山的命来威胁妾身,妾身逼不得已才没有将这件事告诉夫君和公公啊。公公要的东西,我见都没有见过,怎么能告诉公公在什么地方?再说就算妾身有罪,也只有知情不报之罪,也万万牵连到不祺山一个孩子的身上啊。不管怎么说,您要怎么打要杀就只管冲着妾身来,祺山也是您的孙子啊。”
“哼,你的带过来的婢女,做出这等事来,还想让与你无干?”定国公怒道。
“公公,这是真的。妾身也是在两年前才知道画儿这贱人早就在入府没有多久就让祺石沾了身子,他们俩人一早就有私情了。这些年画儿也一心想着让祺石收她进房,是妾身一直拦着才没有成啊。画儿对祺玉下蛊也是听了祺石的指使,就连三年前夫人有孕那一次也是他指使画儿动手用蛊将那个孩子给弄没了。妾身有次还偷偷听到他们商议着要在祺玉少爷死后,再将夫人也一并给害了,让他娘亲有机会扶正,他就能以嫡出的身份名正言顺的成为定国公世子了。”蓝氏为了保住儿子的命,将所有自己知道的事像倒豆子一样,一口气全给说出来了。只盼着能够将自己的儿子从这件事要命的事中摘除去。
“啪!”定国公听到蓝氏的话后,一脚踢碎了身旁的一张椅子咆哮道:“这个孽畜,是谁让他有这样大的狗胆的。想让他娘成为下一任定国公夫人?做梦!林卫,让人将王氏也关到祠堂里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厅内的林卫应了一声是,就又转出门去办这件事了。
“外祖父,您还是让人去她屋里找找有没有这种香味的东西吧。”如花实在是看不下去,将自己的一个小香囊小心异异的递了过去。
她真的一点也不想知道林家的这些丑闻。她虽然也爱听一些有意思的八卦,但这样干系到一个世家体面的隐情她可是一点都不想知道。定国公现在是气极了,所以才没有怎么顾及自己这个外人吧,要是以后他万一想起什么不妥之处,谁知道他会不会用一些非常的方法来封自己的嘴。
“这就是荧花?”定国公将香囊放在鼻子下嗅了一下,才扔给箕。然后不满的转向如花道:“既然你有荧花,为什么还要再去找她的?”
“外祖父你有所不知啊,不同地方生长的荧花香味上也有微微的差别。我们人是闻不出来,但术荧能分辨啊。我这个用是能用,但在效果上肯定不如下蛊的术师原有的好。”如花赶紧解释道,生怕一个不小心定公国会将怒火烧到自己的身上来。
“公爷,这个女人腰间挂的小香囊好像就是这个味道。”箕从画儿腰间扯下一个桃红色的香囊恭谨的递给定国公。
如花从定国公手中接过香囊嗅了一下,确定就是荧花的就冲定国公点头道:“现在只要有画儿的十滴鲜血再找个僻静的地方就可以动手施救了。”
“那就好,一会我就安排人将祺玉给抬到这里来。你就在这边给他治吧。”定国公听到孙子有救后,终于松下了紧绷的那根弦。
“如花小姐,你以为你救得了他的命吗?我可以告诉你,你不但救不了他的命,你也会因为这件事将自己的命给搭进去的。”画儿的声音诡异的响起:“我会在下面等你的,相信用不了多久我们就能在下面相聚。”
“你是什么意思?”定国公冲到画儿面前,用手用力的捏住她的脸问道:“你把话说清楚,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嘿嘿嘿……”画儿没有再说一句话,只是发出诡异的笑声。不多时便两眼一翻,断了气。鲜血也如泉水一般的从她口中不断溢出,她咬舌自尽了。不愧是术师,这种情况下她仍有能力自杀。
如花看到画儿那张死后脸上仍带着的诡异笑容,觉得没来由的心中一紧。只是她也想到林祺玉还等着画儿的血救命,便让自己强自己镇定下来,让箕帮着她扎破画儿的手指将十滴血接到一个她早就准备好的白色小瓷瓶里。
盖好手中盛着血的瓷瓶,如花又想了画儿死前那些犹如诅咒一般的话。事情好像没有想像中那样简单啊……
第五十节 除蛊
也不知道定国公是怎么让人将林祺玉从“重围”中转出来的,如花只知道大约只过了一盏茶的工夫,林祺玉同志就让人打包整齐的放在一张软榻上出现在了这角宿厅里。
这时的角宿厅里除了定国公与如花、林祺玉祖孙三人以外,就只留下了林卫与一位在如花在精舍中见过的大夫。这位大夫能在定国公已对如花做出保密的情况下仍然在场,至少说明了他不但是这定国公府里的专属大夫,只怕也同样是定国公本人的亲信之人。箕早就在让人处理了画儿的尸体后就带着待处理的蓝氏离开了,毕竟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救人而不是处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那位也姓林的大夫本来对定国公让林祺玉在这么虚弱的状态下转移到这个地方来有所不解。但当他看到与定国公站在一处的如花后就恍然大悟,心道:“原来如花小姐真的能治祺玉少爷的病,难怪在精舍里的时候国公爷坚持一定要让这位小姐给祺玉少爷看诊了。只是不知道这祺玉少爷到底得的是什么怪病,连医治都要这么躲躲闪闪的。”
“卫叔,麻烦你将祺玉表哥扶着坐起来,你把他扶起后就坐在他身后将他抓牢了。一会儿不管他怎么样挣扎,你也不能放手。”如花对林卫郑重道。
林卫看到定国公朝他点了点头,他这才走了过去依如花所言的将林祺玉扶好。
如花看向了那位林大夫,走上前对他道:“不知道大夫您擅不擅长于金针之道?”
林大夫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问,但还是点了点头。
“那一会就麻烦大夫您在我指示的时候给祺玉表哥扎上几针。”如花又道。
见林大夫也点头答应了,如花就将自己的金针取出来递到林大夫手上。然后走到几桌边拿起两只空茶杯,将从画儿那里得到的香囊拆开,倒出里边的荧花干花放入其中一只杯里子。然后走到林祺玉身旁,将画儿的血倒入另一只空杯中,又在林祺玉的左手的食、中、无名三指上各扎了一个洞,在其开始滴血的放到那只盛了画儿血地杯子上。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将另一只杯中的干荧花点燃。并将一朵点燃的干花放入了血杯中。
霎时。一种奇异地香气夹着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充斥在整个大厅内。原本没有任何动静地林祺玉开始挣扎起来,口中也不断的发出嘶吼声。让厅内的人都知道现在的他感觉奇痛不已,如果不是林卫在他身后紧紧的捉牢了他。还真不知道他能不能完好地躺在软榻上。
这时,如花将一团绵布塞入的他的嘴里。她的这个行为让她的外祖父、定国公大人瞪了她一眼。如花忙解释道:“我是怕他咬到自己地舌头。”
说完就对林大夫说了几个穴位,让他将金针扎了进去。她自己就专注的捉着林祺玉的左手,仔细的观察那滴血的小血洞。
大约又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就在林祺玉精疲力竭身上的衣服都要全部汗湿的时候,他的其中两只手指终于不再滴血。只见两点萤绿从中、食两指地小血洞中蠕出欢愉地朝那血杯滴去。如花连忙将茶杯的杯盖盖上。然后十分没有淑女风范地软倒在了地上。
长嘘了一口气道:“总算好了。”这时大家才发现林祺玉已经平静了下来,没有再挣扎的迹象。
“这样就行了?”定国公似不放心的又问道。
“大夫,你现在可以将金针取下来了。”如花拿出丝帕擦了擦汗,才对定国公道:“暂时就这样了。蛊虫已经出来了,体内残余的蛊毒可以慢慢用药来调养。不会有大问题了。”
“原来祺玉少爷中的是蛊。”林大夫将金针收起,又配合着林卫让林祺玉躺下后,才道:“在下以前跟着国公爷在南疆的时候也对蛊术做过小小的研究,只是像这种让人完全看不出中蛊迹象的蛊却好像没有见过,应该说是从未听说过。不知道如花小姐是如何断定的。”
“也是凑巧罢了,如果不是前些日子明慧师——呃,明慧道长在讲他这趟南疆万蛮山之行的时候专程讲起过,只怕我也不可能看出来。只能说祺玉表哥命不该绝吧,不知道是不是这术师自身的控制问题。没有能下满三只术荧所以才能拖到今日。”如花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又走到林祺玉身旁将他的手指上了伤药包扎好。然后又专心的给他把起脉来。
如花放下林祺玉的手,想了好一会儿。久到让定国公以为又有什么不妥的时候,她才十分不情愿的从再拿出一个小瓷瓶。从里里倒了一颗黑不拉几的药丸硬塞到了林祺玉嘴里。然后又用比拿药出来快上十倍的速度将瓷瓶收好,让看到她做这些动作的几个目瞪口呆。
“外祖父,您只要让人将祺玉表哥收拾干净再换身干净衣裳就行了。估计他明天就能醒过来,一会儿我会开一张清余毒的方子,让他按时服下就行了。”如花道。
如花的话让定国公彻底的放下心来,见嫡孙的性命就此保住了他的脸上也难得的露出了一丝微笑。可能定国公平日里就是个不苟言笑之人,这个笑容在如花看来,比他不笑的时候还要难得许多。当然她也就只是想想,她可不敢说出来。
“好!好!好!”定国公走到如花面前,拍了拍如花的小肩膀以示赞赏。只是即使他控制了力道,如花依然觉得自己这小身板有些快让他拍散了。
“如花,不愧是老夫的外孙女。说吧,这回为我们家立下了这么大的功劳,你想让老夫给你什么样的奖赏?”定国公问道。
晕,这老头真是自我感觉良好啊。自己能治好林祺玉是师父和师兄的教得好吧,与是不是这老头的外孙女有什么关系。如花因为那两记“铁沙掌”有些记恨的想。不过一听能得到奖赏,她体内那股对金银的热爱,qi書網…奇书又让她本来因精神高度紧张而疲惫不堪的精神又高涨起来。刚才她还在想这回是不是又要贴钱贴药做白工了,没想到这个老头,呃,不是,是外祖父这么上道啊。可是要什么才好呢?虽然她很想开口让他直接付现,可又总觉得这样有些不妥。就在她专心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她的肚子再一次的用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路。
“啊,原来这个时候了,也难怪你会饿了。林卫,让人将晚膳摆到偏厅去,如花今天就陪我一同用膳了。至于奖赏的问题你可以慢慢的想,可以想到了再告诉我。”定国公也听到了她肚子发出的那种名为“饥饿”的声音。
其实这种声音在场的人都有听到,如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