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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这些看似没头没脑话让边上旁听的红蕊很是纳闷,可柚儿却顿时一脸变得煞白一片。抓着膝头上针线笸的手因为太过用力而泛白。
“柚儿真是个聪明人呢,我好喜欢。”如花伸手拍了拍她的肩道:“我身边还真是缺一个像你这样一个伶俐的人。”
“小小姐,我……”柚儿吃惊的看着面露得意的如花,
“小姐你是说你要让国公爷将柚儿姐姐作为奖励送给你?”有些迟钝的红蕊这下也明白了。如花又重新回到椅子上坐下,微笑的看着惶然不知所措的柚儿。心道:这就是以势压人地感觉吧,还真是有些心颤,嗯嗯,看样子我还真个坏人呢。
如花开始决定以柚儿作为奖励的条件向定国公索要时,并不是没有挣扎的。只是为了能尽量延迟让美人儿娘亲知道她已经知道她并非自己的生母事,为了能最好地保有现在家人间的那种亲密关系、家人对自己呵护的温暖。她大概可以付出任何的代价吧。
如果柚儿成了自己身边地侍女,生死都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时候她才能放心。这种以自身的势力(应该说是自己家族的权势)来压迫一个处于弱势无辜少女的行为,在这个时代也许很正常也很普通。可在她自己一直以来所追求的就是为摆脱这种命运吧,自己在家族利益面前又何尝不是另一个柚儿呢。同样的身不由己。同样的为他人所掌握自身的命运。
“可是如花小小姐,国公夫人不会答应地。”柚儿垂下眼帘,让如花看不到她的情绪道:“奴婢早就让国公夫人许为祺玉少爷的另一房小妾了。要不是因为八字不合适,今天做为冲喜新娘的人只怕就是我了。”
虽然如花看不到她的眼神。但还是能从她的声音里听出一些无奈。只是道她地这种无奈是因自己要带她离开这个府、离开林祺玉,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呢?她不懂。
“那你想要做祺玉表哥的妾吗?”如花好奇道。
“小小姐,这不是柚儿想不想的问题。”柚儿答道:“柚儿只是一个定国公府的家生奴婢,无论是生死都是由主子们定的。从柚儿一年前被带到夫人屋里时,就知道了自己以后会是祺玉少爷的妾室。所以从来没有去想过也许会有其他不一样的人生。这一年来,夫人对柚儿的要求全是为了柚儿成为祺玉少爷地妾室。所以夫人不会同意地。”
从柚儿的话里,如花听到地是一种认命。并没有听到对林祺玉她有什么想法。这让如花松了一口气,毕竟如果她真像那些一心想要爬上少爷的床,妄想一步登天的花痴女人。她还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呢。林祺玉是个美少年,这是无庸至疑的。能像她这样有机会成为他的妾室却没有迷恋其中的侍女还真是有些特别呢。
“这你就管不着了,我要定你了。柚儿,我发现我是越来越喜欢你了。”如花自信的笑道。只是这话听上去怎么像是一个花花公子说的话呢。果不其然,柚儿的脸有些红了。如花真的开心了,能有这样一个聪明人在自己身边不但能为自己省心不少。另外自己这样总能摆脱侍女灾星的名头了吧。
“这是定国公府呢,难道定国公的命令还能有人违背不成。你放心,呆在我身边一定不会比你在这边府里做什么劳什子妾室要好。我会好好待你的,三险一金全都不会……呃,我是以后在月例上也好,还是你以后的婚事上也好,本小姐一定会给你最好的待遇。”如花很是得意,差点将上辈子挖人墙角的工夫全给使出来了。
“小姐、小姐,有人过来了。”红蕊眼看院门口处像是进来了人。忙拉住正在眉飞色舞发表大论的如花。
“啊。哦。”如花又十分端庄的坐了下来,等待来人走近。好像刚才那个唾沫横飞的人不是她一样。
“如花小小姐。您已经醒来了啊。”一个三十来岁看上去就是管事媳妇的人见到了坐在廊下的如花,忙过来见礼笑道:“老夫人让妾身来瞧瞧,说是小小姐要是醒来了,就让妾身请小小姐过去老夫人那边。说是萧府景瑜小姐知道了小小姐现在在我们这边府里,就想请小小姐去见一面。”
萧景瑜要见自己?如花有些奇怪,她可是十分清楚萧家的小孔雀对自己是个什么样的看法。她在刚从柚儿那听到萧景瑜也在的时候可是一点都没有打算去见见她。既然大家是两看相厌,又何必要相见讨自个没趣呢?不过人家既然提出了想见见自己,而且又是当着这么多亲友的面说的,自己就是再怎么样的不情愿也得给人家这个面子不是。
于是如花只得万分不情愿的站起来,整了整衣裳笑着对那个管事媳妇道:“那就麻烦你带路了,我也很久没有见过萧小姐了呢。听人说她马上就要嫁人了,以后只怕是再想常见见也是不大可能了吧。”
说完就带着红蕊和今天负责照看自己的柚儿跟着那个管事媳妇出了院落的大门。
萧景瑜吗?见见也好,反正现在自己也很无聊,说不定一会见到她了还会有有趣事发生,不是吗?想到这里,一丝笑意爬上了如花的嘴角。
第五十五节 不甘
如花跟着引路的人没费多久工夫,就到国公夫人院落中一处专门用来接待往来各家亲眷的地方,一处名为“春晖堂”的地方。
这个地方并不止是一间大厅,而是由一间堂外加几间小客厅组成的。今天虽然算是一个比较特别的日子,但毕竟不是定国公府小世子娶正妻的日子,能来参加宴请的都是平日来往较为亲密的几家至亲,所以整个春晖堂的人并不是很多。仅管是这样,也许是因为萧景瑜现在是待嫁的身份,她在春晖堂里单独的占了一间小客堂。如花被引进的就是这个地方。
如花还没有进门就听到里边传来一个温和的声音:“景瑜妹妹,你这又是何必呢。”
如花闻言一怔,拦住了要通报的引路媳妇。只是扬扬手,示意她先下去。管事的媳妇虽然有些为难,但想到如花毕竟是这府里正牌的表小姐,她的事自己最好还是不要管。于是就匆匆行了一个告退礼,先下去了。
虽然圣贤有云:非礼勿听。但如花向来自认不是个君子,她又很想知道萧家小孔雀叫自己来到底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现在难得有这么个大明正大的“偷听”机会,不听听她们说什么岂不是太傻了。再说了这怎么也算是公众场合吧,所以这连“偷听”也不算。于是她便正大光明的处在门旁听里边萧景瑜与另一个女人的对话。
“哼,我今天就是要看看,看看这几年那个贱人到底出落得能有多美。”说话的人声音还算是动人,只是话里的恨意让这清脆的声音显得逊色了不少。
呃,贱。贱人?谁啊?难道她说地这个贱人是指的自己?貌似她现在等着见的人就是自己了。如花心下一怒。丫的,谁是贱人?
“唉,你让我怎么说呢。那件事根本就与她无关的。你明明是个聪明人,怎么在那件事上就这么看不透呢?”那个温和的女声又道。
“哼,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教训了。不要以为现在你嫁入了昌平侯府,就可以对我端起做姐姐的架子。你也要看看你嫁的是个什么丈夫!”萧景瑜的声音起码又拔高了七度以上。
“你,唉,算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温和地女声音里有了生气的情绪。
如花又压着性子等了片刻,里边再也没有传出什么声音了。她这才深吸了一口气平静的带着红蕊与柚儿踏进了屋子。
小客堂里除了两个看上去就像是侍女地少女。就只有一个梳着妇人头地十八、岁**陪着一个十五、六岁地少女。**看上去虽不及少女长得艳丽。但两人在眉目之间却有些相似之处。既然在刚才地对话里提到了这个**就是她姐姐。那十之八九就是萧景瑜那个同父异母地庶姐萧景珊了。
如花脸上堆起笑容。(这笑容可以参考各大商场里营业员地职业微笑)。一边行平辈之礼一边道:“两位就是萧家地姐姐吧。三年不见两位真是越发地漂亮了。让如花都要快认不出来了呢。”
如花地热情有些吓到了两人。一方面大概是因为她们先前还在谈论着一些并不怎么合适让人听到地话题。才停下没多久如花就这么突然地蹿了出来。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听到些什么。
另一方面则是她们之间虽然没见过几面。但如花一向给人一种不太爱说话。文静内向地感觉。可眼前地这个少女虽然举止有度十分具有大家之气。却有些太过热情了吧。
就在两位萧家地小姐愣住时。如花又热情地拉起萧景珊地手道:“唉呀。这位就是景珊姐姐吧。好几年没有见过了。听说姐姐已经嫁人了。可惜妹妹一直生活在山里没有能去道喜真是太遗憾了。能娶到姐姐这样一个才貌双全地女子。真是个有福气地人啊。”
萧景珊显然还没有能从如花地热情中晃过神来。就让她这一大通迷魂汤给灌得更晕乎了。只怕是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地道:“哪里。哪里。姐姐哪里能及得上妹妹。妹妹才是那个几年不见就出落得天仙似地人儿了。”
她说完这句后,才觉得有些不对。她下意识的看了看一边的妹妹景瑜,果然她那一张俏脸现在正绷得有些吓人。于是再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有些讪然的笑了笑又回到桌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再也不肯开口多说一句。
如花见萧景珊只在那里微笑,不肯再多说什么便知道她有她的难处,没有再为难她,只是自顾自的捡她边上的一张椅子坐了下来。等身旁的柚儿从桌上地茶壶里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后,就悠闲地在那里喝了起来,仿佛她就是过来这边喝茶的。
一时间屋子里有些静得可怕,直到如花将手中茶盏喝得见底,屋里也再没有人开口说过一句话。见茶喝得差不多了,如花才懒懒地道:“不知道两位萧姐姐有什么事指教如花啊?”
萧景珊没有说话。只是担心的看了看妹妹。萧景瑜则道:“也没有什么。只是听说妹妹也在这边府做客,想想又有这么久没有见过妹妹了。这才让人去请妹妹过来的。”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又接着道:“其实自从三年前夕月节神庙一别以后,我就时常的想起妹妹。没想到从那一别,再见到妹妹就是三年以后了。当年我知道妹妹与殿下遇刺后也曾想去探访过,可是得到的消息却是说妹妹与两个兄长都受了重伤,整个叶府那些日子都闭门谢客。等贵府开始会客后,才又得知妹妹又回到山上去养病了。一别经年,这次再会我们也都长大了呢。”
如花仍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就是不去接她的话。你演吧,演吧。她到是要看看,这萧景瑜要怎么把这出戏给唱下去。
萧景瑜见如花仍是那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心里很想一把将她脸上那惹她生气的笑容给打掉。可现在却没有办法,只好继续道:“妹妹刚还在说羡慕我二姐嫁了好人家,想来这次回京就是要议亲了吧。听说三年前那场袭杀中妹妹救了吴王殿下地命,让殿下这些年都对妹妹念念不忘,想来下次与妹妹见面就是妹妹入主吴王府的好日子吧。”
话是这样说,萧景瑜的手指因用力的绞着手帕而有些泛白。脸上强挂的笑容怎么样看上去都有一丝狰狞。她本是一个相貌出众明艳动人的女子,可现在表情将她出色的容颜变得有些吓人。让人一见就能发觉她现在有多痛苦。
如花现在的心思也是全然乱了,什么让她是为凤崇业受的伤?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