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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他没有再说出来地话就涉及到军情了。如花也不甚在意。她现在满脑子想地就是自己地伟大计划。与之不相干地事她统统都不想了解。
敲定了先期治疗地时间是从今天就开始。林祺玉便以如花日日来往于两府间会多有不便为由请如花也留在这边府里。如花虽然有些不大愿意与林家再扯上什么关系。可一想到自己地计划。还是点头同意了。只是提出了不想再住到内院上次住地地方。打着为了更好地照顾杨参领地招牌。提出要就近住在这客院里。林祺玉听到她愿意留下。便也没有强求她住到内院去。林祺玉派出人去叶府与美人儿娘亲打个招呼。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下了。
如花为了早做准备就兴冲冲地先往林祺玉为自己在客院安排地屋子去了。林祺玉也没有留在那边屋里。而是跟在如花地身后出来了。
在如花走到院中地花围时。林祺玉叫住了如花。用他那双淡淡地琉璃色眼睛逼视她地眼睛道:“杨叔不单单只是我们家地交部属。也是我大伯地救命恩人。如果不他。现在受这种毒折磨地人就是我大伯了。杨叔也不是普通地三品将军。他是疾风军团地智将。疾风军团不能没有他。”
他话中地意思如花很明白。正因为明白所以她才没有计较他这话中对自己不信任地意味。可是她也无法说些什么来安他地心。因为她现在地身份是一个大夫。一个医者。她无法为了让他们安心。而违心地说一些虚无地保证。
如花叹了一口气道:“就我本人来说。当然希望能医好救下我地每一个病人。可用药用针本就是件有风险地事。更何况这次需要地用到地大部分药都是有毒之物。风险自然也就更大些。我只能说我会倾尽用力。却不能给你们任何地保证。”
林祺玉看着神色坚定的如花,也知道自己想要从她这里听到保证是有些过份,就只得笑了笑让林大夫全力配合如花的医治。自己就匆匆的离开了这客院,如花看着他行色匆匆的背影,知道他应该是去找他祖父定国公说明现在的情况了。
“还请小小姐不要见怪。”林大夫看到林祺玉离开,便对如花道:“祺玉少爷跟着国公爷在边城的那些年。国公爷和世子一直忙于军务,真正照顾他地人就是杨参领。可以说杨参领之于祺玉少爷有非同一般的意义,他们之间的关系一直就是亦师亦友,所以他才会对这件事这么紧张。希望小小姐不要与他计较。”
林大夫的话解答了如花今天心中的疑惑,她一直就觉得今天的林祺平给她的感觉与上次不同。不像上次那个精明世故的世家继承人,更像一个关心亲人的平凡少年,原来问题是出在这个上面。如花以前就有听美人儿娘亲提到过这位表兄六岁以后一直跟着定国公在疾风军团中。一个小孩子在那样一个全是刚性男儿地地方,即使是主帅之孙,想必也有许多不好过地地方。想来这个杨参领就是那个伴他渡过那段坚难岁月的人。他今天地这些举动也就说得过去了。
想到这里。如花开始为自己先前怀疑他别有企图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看来自己近来是卷入的是非太多了,现在看谁都觉得别人有问题。无论林祺玉这个表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至少从今天这件事看来,他也能算是有其血性的一面吧。
就这样,如花再一次在定国公府住了下来。只是这一次与上次不同,她只在住下的当天去了一次内院向国公夫人和那些长辈们请了一次安,就一直留在客院为她备下的客房里捣鼓那些有毒的虫虫草草,再也没有离开过客院的范围。
如花的外祖父定国公大人这几天每天都有来客院关心杨参领的治疗情况。也许是因为他贵人事忙,总是来去匆匆的,连话也没有多和如花说过几句。他这样的态度到是让如花的松了一口气。自从那天听到老爹说起这外祖父大人有意将自己与林祺玉表兄凑成一对后,她每一次见他都觉得有些不大自然,总觉得他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对。她也知道这也许只是自己的错觉,可她还是觉得有些尴尬。
与定国公每次只呆不到一盏茶的工夫不同,林祺玉基本上白天的大半时候都守在这边院里,而不是留在自己的精舍。如花虽然劝过他几次,说他自己还没有能够大安,这样不利于他自身的恢复。可他却毫不放在心在,只关心杨参领的情况。如花劝过几次后见没有效果也只能任随他去了。
不知道应该说是杨参领的运气不错,还是林祺玉的诚意感动了上天。杨参领的这次治疗比如花先前预期的要顺利得多,基本上可以说没有出现如花担心的那种况。三五天的日子很快就过去了,如花在这充实的几日里中终于找到最合适杨参领的几种毒物配比。不但保证能了今年都不会再次发病,还开出了几张不同时期要用到的药方。也就是说除了半年后杨参将需要再一次再复诊一次,并不需要再在这京城中治疗。
看着气色一日好过一日的杨参领,如花很有成就感。这几日的时间虽然并不长,可如花却真的觉得仿佛过了好几个月,整个人都感觉到特别的疲累。这几天的时间,如花可以说是耗尽了心力。这一次并不是一般的病,也没有先人留下的现成治疗方法。完全是靠她自己这些年对医道、毒术理解医好了各家名医眼中的“绝症”。这也就意味着自己朝自己的理想又靠近了一步,这样的成就怎么能不让她欣喜。
终于,如花和林祺玉送走了满怀感激且喜不自胜的杨参领。看着杨参领带着他的几个亲兵渐渐远去的身影,如花难得的对林祺玉露出了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这个灿烂的笑容让自己就姿色不凡的林祺玉怔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既然病人都已经离开了,如花这个大夫也可以离开了。只是在离开之前她还有件很重要的事要与林祺玉说。
“祺玉表哥,既然杨参领已经离开,那我也想回家了。”如花眨吧眨吧自己的大眼神道。只是她嘴里虽然是这么说,可行动却是纹丝不动,让人一看就知道她还有后话。
精明世故的林祺玉又如何懂,只是觉得她这个样子与先前那个沉着稳重信心十足的大夫完全是两个样,便不觉有些好笑。故意逗她道:“也好,表妹也几天没有回府了,想来姑母对表妹也很是挂念。我这就安排小轿送表妹回府。”
如花见他这般的不上道,心中便有些急了。
题外:今天顶着大太阳陪准新娘买了一天的东西,热得要命、累得要死。只更一章,明天会有两更。
第八十八节 报酬(上)
林祺玉眼见自己这个平日里老成得不像个少女的表妹露出难得一见的窘态,不由心情大好起来。本来想着继续再逗逗她,可一想到自己两人虽然是表兄妹,表妹于自己也有救命之恩,但到底平日里来往得少并不怎么亲近,他就收起了逗弄的心思也正经起来。
“表妹可是有话要说?”林祺玉正色道。
他这样正儿八经的说话,让如花一时觉得语塞,不知从何说起才好。特别是她的主意虽然定得早,可到底不是能这样随随便便就能宣之于口的。
好在两世为人的她脸皮还是比较厚的,她愣了没有多久就对林祺玉展颜一笑道:“表哥说的也是,我就去收拾收拾。不过表哥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
林祺玉看着她的笑靥接道:“我到不曾记得有忘记了什么事,不如表妹提示一二?”
“我是有事有求于表哥。”如花看着门房处正在装着忙碌,实际上却是尖着耳朵想听八封的仆从别有意味的笑道:“难得我有事相求,难道表哥想让我在这个地方说不成?”
“也好,我既送走了杨叔,正好要去祖父那里回报一声。表妹如果愿意可与我一道去祖父那边。”林祺玉道。
如花想也没有想,就回道:“不了,我早上已经和外祖父道过别了。再说我还有很多东西需要收拾,你也知道那些东西大多都是能要人命的,还是我亲自去收拾为好。我收拾完了等你过来,有事想请表哥一起商量。”
就这样如花带着绿柚先回了自己暂住的屋子,林祺玉也去找定国公回复去了。
如花把屋子里那些剩余的药全都分门别类的收拾好,再吩咐绿柚按自己说的方法将那些盛过毒物的器皿按自己的要求处理好。等她东西收拾得差不多的时候林祺玉也从定国公那边过来了。
林祺玉在离如花不远的地方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将手中地折扇打开,对如花开门见山的问道:“不知道为兄我能帮得上表妹什么忙?”
真是狡猾。不愧是定国公亲自培养地继承人。如花在心中腹诽道。自己都暗示得这样清楚了。他还在装什么糊涂。难道治病救人得报偿地事还要自己亲口说出来?嗯。他可没有他祖父那么上道。像上次自己救了他地小命。定国公立码就奉上了丰厚地报酬。哪像他只说着送自个儿回家。对回报一事提也没有提到。
真是地。如果不是这事件事关重大。自己才不会和这样不上道地人多说呢。哼。下回他要是还有个什么事。自己会让他知道什么叫宁可得罪小人。不可得罪女人地。特别是这个女人还是个大夫地时候。如花心中念叨归念叨。腹诽归腹诽。可这话却还是要说地。
“不知道表哥觉得如花地医术如何?”如花想了半天。决定还是迂回一点。
“表妹在医道方面已可和一般名家相比。”林祺玉老神自在地摇着扇子答道。
“表哥过誉了。”如花尽量让自己地得意之情别露在面上:“我在医道上才刚刚起步。还有许多不足之处。师父也曾和我讲过。我在为医一道上如果要再精进已经不再是光看医书就能做到地。”
“那表妹地意思是……”
切,难道都这样了还没有听明白?如花有些恼了:“先贤有云:不为良相。便为良医。如花这一生,虽身为女子无法居于庙堂之高成为良相,却在机缘之下有机会成为济世良医。如能得偿所愿。这也算是可慰生平。只是如果我再这样只在家中闭门造车,只怕这个愿望也终是泡影。”
不管林祺玉是先前是真不明白还是假装不懂,现在如花的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就由不得他再敷衍。他只得停下了手中的折扇,思量了一会道:“表妹想让我怎么帮你?”
这样才对嘛,如花见他有松口地迹象心道。
“我想在这京城之中出堂看诊。”如花严肃道:“这一来可以开阔视野增进我的医术,二来也能救治一些人。虽不能说我自己是神医再世能救得了多少人,可能救一个是一个。”
如花的话让林祺玉皱了皱俊眉道:“表妹这个想法可有与家人商议?”
如花没有回答,只是用她那双大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他。林祺玉看着她这个样子。不由叹道:“表妹可有想过,你是芜州叶家的嫡小姐,想要在外边抛头露面的坐堂看诊叶家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如花心道这个自己当然知道,不然她不会直接求老爹,还用得在这里挟恩求报的与你说好话?想虽然是这样想,不过这件事除了他们家还真没有谁合适帮她这个忙。
她只得耐着性子道:“就因为不容易,才想找表哥你帮忙啊。再说这件事能帮到的人又不只我一个,将来会有很多人感谢表哥你今天地援手的。表哥你家里又是将门世家,保不齐会有需要良医的一天。如果我能在医理上更有进益。将来如果再遇到像杨叔这种情况不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