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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美丽啐道。
“昨天可是你要我操她的,怎么现在又吃醋了?”
罗南呵呵一笑。
“吃你的大头鬼醋。”
宋美丽白了罗南一眼。
“总之我人虽然已经是你的,但在这之前你已经答应帮我做三件事,昨天做了一件,今天来这里做第二件。”
“已经过了十二小时了,剩下两个承诺作废。”
“我不管,如果你不做,我天天缠着你,让你没时间去找周语容,让她变成怨妇。”
宋美丽恨声道。
“恐吓又出新花样啦。好,等你下面好了,有你求饶的时候。”
罗南还以威胁。
“你慢慢等吧。”
宋美丽送出一个挑逗的媚眼。
“谁要你昨天那么贪,弄了我那么多次,没个十七、八天别想好。这段时间正好让你完成剩下的两件事。这第二件跟第一件差不多……”
“你别告诉我,岳晚盈也想跟我到床上比划,你这样把你的男人送来送去,难道很快乐?”
罗南没好气地道。
“呸……晚盈不是月靓,她只是喜欢做那事,并不是因为工作需要,除了月靓拜托她找你的那一次,以前她一直精挑细选。你想跟她上床?没机会了,她恨死你了,哪还会再便宜你。我带你来,只是要你帮她一个忙,看到校门口那辆白色宝马没有?开车的女人姓胡,叫胡清烟,是一个过气的模特儿,她的儿子就在这所幼儿园里上学。不过这个女人有点神经,最近不断骚扰晚盈,说晚盈勾引她老公,使晚盈被校长训话两次了。你的任务就是去搞定她,让她以后别打扰晚盈。晚盈很喜欢幼儿园老师的工作,而且她一直在付房子的贷款,不能失去这份工作。”
宋美丽道。
“要我去搞定她?怎么搞定?”
罗南怒问。
“美男计啊!”
宋美丽眨动着一双眼睛,一副很可爱的样子。
“你认为我是美男吗?”
罗南嗤之以鼻。
“不是美男也是个型男、帅男,不然我怎么会爱上你呢?现在老男人可是很吃香的,要有信心,你很有魅力!”
宋美丽笑靥如花地道。
“你笑得真像老鸨。”
罗南气得鼻孔都冒烟了。
“是吗?我是律师,你那靓靓小甜心才是老鸨。亲爱的,你要努力哦,如果你不能尽快办妥这件事,第三件事耽搁久了,可是要生利息的喔。”
宋美丽在罗南脸上一吻,道:“去吧,把那个内分泌失调的怨妇拿下,我在背后替你加油。”
“你怎么知道她内分泌失调?说话完全不可靠,我看你别当律师了,改行做影视编剧吧。”
罗南瞪眼道。
“我当然知道,胡清烟揪着晚盈不放,她与丈夫的感情肯定出了问题,这种火气大的女人绝对欠干很久,我猜她起码一年半没有做爱了,也许更久。”
宋美丽戟指在空中虚点,仿佛评点江山似的。
“一年半?还有整有零,简直信口开河。”
罗南嗤笑。
“呵呵……你不懂。”
宋美丽得意一笑。
“我不是信口胡说,我已经查过,胡清烟的丈夫朱吉洋是韩国造船大亨,最近几年进军中国内地,他在重庆开一间船厂,专门制造高级游艇。朱吉洋已经六十一岁了,比胡清烟大二十八岁,两人之间的结合可以说是因为钱与美色。胡清烟在四年前生了一个儿子,取名朱俊涛,经历三段婚姻,一直没有子嗣的朱吉洋,本来应该对这个儿子的出世感到高兴,但偏偏不是,朱吉洋在公开场合从来不谈论这个儿子,有人提到他儿子就冷脸,据说他怀疑儿子不是他亲生的。一年半以前,胡清烟独自带着儿子离开重庆,来到成都定居,并把孩子送进这所贵族学校。我听晚盈说,朱吉洋很少出现,就算出现,也跟胡清烟互动冷淡,简直像陌路人一样。”
“既然朱吉洋很少出现,胡清烟又怎么会以为朱吉洋跟岳晚盈有染呢?”
罗南不解地问。
“晚盈说,朱吉洋送过花给她,那老头和你一样,不是好货。胡清烟搬离成都不久,他就认识一个来自挪威的中年女画家,还频频带着那个女人在各种场合现身,表现得很亲密。不过最近他好像把女画家甩了,正在追求一个过气的体育明星,叫裴允婷,和朱吉洋一样是韩国人,不过是有夫之妇。”
“裴允婷?”
罗南微微一笑。
这个名字对罗南来说并不陌生,他和她曾经同坐一架飞机,还是邻座。他还记得她在电话里跟丈夫对话的情形,似乎她正在跟豪门丈夫打离婚官司。
“你认识裴允婷?”
宋美丽注意到罗南的表情,不禁诧异地问。
“不算认识,不过刚来成都时,凑巧在飞机上碰到过,当时她正在电话里跟丈夫对骂,场面很热闹。”
“哦,看来是要离婚了,怪不得朱吉洋对她展开热烈的追求。好了,不管了,让那个花心老混蛋尝尝你这死鬼的手段,他搞别人的老婆,你就去搞他的老婆。你快去,学校就要下课了,再不去就没机会了。”
宋美丽催促道。
“回去再打你屁股。”
罗南丢下一句话,这才下车。
两分钟后,罗南已经和胡清烟有说有笑了。
这不是因为罗南接近女人的手段多么高超,其实罗南还没想到怎么与胡清烟搭讪,胡清烟就主动下车与他打招呼。
“海,你是约翰?约翰。布雷特?我猜你就是新来的钢琴老师,我的英文名字叫詹妮,我的儿子就在这所幼儿园里,见到你很高兴。”
胡清烟的英语说得很不错,显然,她将罗南当成另外一个人。
罗南也乐得装糊涂,微微一笑,伸手与胡清烟握了握手,同样用英语道:“见到你也很高兴,詹妮夫人。”
“我的儿子俊涛很喜欢钢琴,我在上中学时曾经学过五年钢琴,不过后来选择成为一名模特儿,便荒废学习钢琴了。”
“真是遗憾,詹妮夫人!不过学有专长,分心两个领域不如专注在一个领域上,这样更能达到顶点。有得必然有所失,人生总会有一些遗憾,不是吗?”
罗南还真当自己是老师了,竟然扮演起人生指导师的角色。
“谢谢你,布雷特老师,你真是一位智者。我听说你曾是一位杰出的钢琴家,在世界各地进行过多场巡演,学校能请到你担任音乐老师真是孩子们的幸运。”
“也是我的幸运。”
罗南含糊地道。他没有正面承认自己是约翰。布雷特,如果胡清烟发现他不是约翰。布雷特,那是她的问题。
“不好意思,我能称呼你约翰吗?”
“当然可以。”
罗南点头道。
“太好了。我能不能冒昧地向你提出邀请,今晚我在自己家里举办一场私人宴会,邀请了几个爱好音乐的朋友,我非常希望你能参加,你觉得怎么样?”
“噢……这真是个美好的邀请,能参加那样的宴会是我的荣幸。”
罗南笑道。
“你答应了?真是太感谢了。现在快下课了,你应该下班了?如果你没有事情需要处理的话,我能请你喝杯咖啡吗?”
“夫人不需要回去准备宴会吗?”
罗南有些不解地问。
胡清烟对他太热情了,若不是她没什么过火的举动,他真会以为她太过饥渴,否则只是遇到一个知名的老师,有必要这么热络吗?
“宴会我已经安排妥当,具体工作有佣人负责,不需要我再做什么,约翰,我知道附近有一家咖啡馆,提供的咖啡和下午茶都很正统,要去品尝一下吗?”
“我的荣幸,夫人!不过你不需要接孩子吗?”
“司机会送他回去,约翰,你想得真周到。”
胡清烟的夸奖没有让罗南感到释然,反而让他更不解。胡清烟一心要请他喝咖啡、去参加宴会,为此连儿子都可以丢在一边,如果不是有精神病,就是别有所图。
幼儿园的放学铃声终于响了,胡清烟接了儿子,让司机开她的宝马车将儿子送走,她则披上一条白披肩,拿着一只瑰丽的手提包,向罗南走来,道:“约翰,不介意的话,我们叫车去,咖啡馆那里停车不方便。”
“当然不介意。”
罗南耸肩道。
于是,罗南拦了一辆计程车,和胡清烟坐进车里,转眼绝尘而去。
“混蛋!这么快就勾搭上了。”
在一边偷窥的宋美丽忍不住暗骂。
虽然是她主张要罗南接近胡清烟,但是看到罗南与胡清烟进展得如此快速,她就不太乐意。
“难道老混蛋真有这么大魅力,还是胡清烟果然很饥渴?”
宋美丽苦笑着,过了一会儿,拿起手机拨打一组号码,道:“晚盈,是我。你的麻烦困难度不大呀,那老混蛋轻易就上手了,刚刚跟胡清烟一起走了,也不知道到什么地方鬼混去了。”
“怎么可能?胡清烟待人冷漠,认识她的人都说她性冷淡,罗南怎么可能……你说笑吧,你是不是在校门外?等等,我这就出来。”
岳晚盈挂了电话,片刻后,她叮叮咚咚地踩着高跟鞋飞跑出校门,来到宋美丽面前。
“他果然不在,真的与胡清烟走了?”
岳晚盈环顾四周,有些傻眼。
“怎么,你想看到他?”
宋美丽白了岳晚盈一眼。
“鬼才想看到他,不过这不可能啊,胡清烟的性格和她的样貌一样清冷,怎么会突然变得风骚起来?难道她被姑奶奶我气得精神错乱了?”
岳晚盈很不解。
“你跟她吵过架?”
宋美丽惊讶地问。
“也不算吵架,只是将她老公送的花以及写着肉麻情话的明信片扔到她面前,说了句“猥琐老头咱看不上”,当时她的脸都绿了,直接跑到校长那里去投诉,还好校长不在,否则我又要被挨骂了。”
岳晚盈得意地笑道。
“你到底和朱吉洋有没有关系?他真的只见过你两次?为什么会盯上你?”
“姑奶奶哪里知道?那老混蛋长着蒜头鼻,哪儿香就凑到哪儿去,我也没办法。不过我不会给他机会,看到他的样子,我只想到大蒜,想不到别的。”
岳晚盈玩弄着垂落颊边的一绺秀发,哈哈笑道。
“不是哪儿香凑到哪儿,我看是哪儿骚凑到哪儿。”
宋美丽笑道。
“好个宋美丽,说我骚,你不是更骚!被开苞的滋味怎么样?双飞的感觉好不好?”
岳晚盈嘻嘻一笑。
“商月靓这个长舌妇,竟然什么都跟你说。”
宋美丽恨得牙痒痒地道。
“听说老鬼那里很大、很长,是不是真的?”
岳晚盈很有兴趣地问。
“你不是恨死他了吗,还关心他那东西做什么?”
宋美丽翻白眼道:“不要跟我打听,想知道自己去验。上车,我们去买衣服。”
岳晚盈依言坐进车里,但随即可怜兮兮地道:“我这个月的预算花完了,如果买衣服,月底就没钱还贷了,要不你先借我一点?”
“为什么要借?拿去花吧,这是属于你的一份。”
宋美丽拿出一沓绿色钞票,塞到岳晚盈手里。
“美金?你带这么多美金做什么,还这么慷慨?是不是昨天罗南让你太爽了,所以你到现在还没清醒?”
“废话这么多,不要就给我拿过来。”
宋美丽作势要从岳晚盈手里收回钱,岳晚盈赶紧闪开。
“谁说不要,有好处不要才是傻瓜,不过说实话,你怎么那么大方?”
“嘿嘿……反正钱不是我的。”
宋美丽狡黠一笑。
“原来如此,是那个老鬼的?如果是他的,花再多我也没有心理负担。”
岳晚盈恨恨地道。
“就是他的,昨晚他睡在……睡在我那里,明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