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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眸闪烁着媚人的光亮。妖娆的娇躯开始以红柱为中心,以极度媚惑人的姿势,做着波浪贴杆动作。挺翘的臀部,柔软仿佛无骨的纤腰,还有那若隐若现的修长美腿。这些所有的一切都让台下的男人看得是面红耳赤,血起上涌,狠不得将那撩人的妖精给一把抱住。
二楼霍天瑞此刻正处于水深火热当中。一方面,俊美的脸孔被那极致撩人的舞资而染上浓郁的情欲,另一方面,黑眸因为将台下那些男人脸上同样充满情欲的表情给燃起了愤怒的火焰。他多想将那撩拨的人儿给紧紧地锁在怀中,再也不让别的男人有机会窥视分毫。此刻的他非常后悔提出那样的条件。
黑眸中本来就旺盛的火焰因为台上人儿接下来的动作而急速高串:只见那本来只是贴着红柱扭动之人扯去那若隐若现之态,忽然伸出修长完美的右腿勾起了红柱,同时那纤白的右手也抓住了红柱。妖娆的娇躯开始围绕着红柱做着急速的旋转运动。黑色的身影,裸露在外的白皙肌肤,以及那大红的柱子,如此三种对比鲜明的颜色给人以极度的视觉冲击。如此的画面看着所有的人都只能紧闭着呼吸,眼不眨就怕在眨眼的瞬间错失了其中的一个片段。
“咚——”随着最后一个鼓人的厄然停止。急速旋转的身影以一个完美的着地,妖娆的娇躯再次紧贴着红柱。她高扬头,右手用力的一伸,仿佛要抓住那已经消逝的鼓声。
没有预期的高呼声与拍掌声,有的只是一片寂静。
台上的傅云杰靠着红柱喘息声。那双明眸里没有出现了失望,反而闪烁着兴奋与自信:这只是最后的宁静罢了。她相信这改良似钢管舞的魅力。
此时,其他一直被熄灭的灯笼开始再次点起。将台下的情形给清晰地展现出来:只见台下的男人皆目瞪口呆地望着台上的人儿。
再听到鼓声停止时,一直躲起来的苏老鸨走进来。望着那四周的黑暗,她连忙让人将灯给点起。从她的角度,只看到那被红柱半遮的身影与台下那些呆楞的观众。只怕那些客人被那姑娘的丑样给吓到。暗自给自己打气,扭着走样的身体,她迈步朝台上走去。
“我出二十万两,为这姑娘赎身。”不知道随突然高声叫起,打破了台下的沉默。
这声音让迈着最后一步就要上台的苏老鸨差点踩空。二十万两?!这差不多是无双赎身价的一半了。这男人不会疯了。如此丑的姑娘也要出如此的价格。
“我出三十万两。”一个急切的声音马上接下去。让本来还一脸疑惑的苏老鸨目瞪口呆。
“我出四十万两。”
“四十五万两。”
“五十万。”
叫价声越来越多。
五十万两?!天哪!这可是无双的赎身价。此刻的苏老鸨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好奇,上前。她想要知道那个丑姑娘到底有什么法宝能让那些男人如此的疯狂。
首先入眼那黑色裹身衣服。这件衣服好象是那件被放置在最里面的无人要的保守衣服。姑娘都要穿那种飘逸的衣服,这样裹身的衣服没有一个人要穿。疑感的视线在接触到那下摆高开的叉口,以及那若隐若现的修长大腿。她的眼中一亮:妙!如此一来,这衣服就显得撩人异常了。
“一百万两!”一个夹杂怒气的声响骤然响起,盖过了其他的声音。
“一百万两?!”苏老鸨再也压抑不住惊叫起来。
本来的惊喜因为眼前那张阴沉的脸孔给震飞了。
再难以压抑内心的醋意,霍天瑞飞身到台上。他果决地拿起方才带下的披风,将那撩人的娇躯给严严实实给盖住。
台下的一个刚来到京都做生意的南方富豪忍不住不声道:“一百十万两。还有请台上的你离开。现在,那位姑娘还不是你的。”如此尤物,他说什么也要得到。
此刻的苏老鸨可是一点都没有开心。望着那一下子阴沉下来的脸孔,她真得怕庆王爷生气起来,将那个不张眼的爷给杀了。
黑眸闪过寒光。大手一伸,将被盖得只露住头的人儿宣告主权般地给紧紧抱在怀中,森冷地声音荡开:“一百五十万两。”
那本来欲再出价的男人忽然感到腰边多了一个尖锐的硬物,低沉带着警告的声音传入耳中:“如果你想踏出百花阁的话,就停止出价。”
那男人惨白着脸孔,不得不放下已经半抬的手臂。
满意地看着那胆敢凯视他心爱之人的男人一脸狼狈地停止了叫价。但是,他很快感到那些可能认出他王爷身份而不敢出价,但是用压抑的爱慕眼神窥视着他怀中之人。黑眸中闪过一丝恼怒。高大的身躯一弯,将怀中的人给捞腰抱起。
“庆王爷,你不要太过分。我们只是做戏!”傅云杰僵硬着身躯,压低声音道。
“既然做戏也要做全套。”俊美的脸孔压低,快要贴着她的面纱。温热的气息拂在她的脸上:“还是说,你想要明天拿出一百万两给我吗?”
该死的男人。她咬牙将脸埋在他胸前,不去看那张可恶的脸孔。
望着那难得温顺地呆在自己怀中的人儿。黑眸中浮现出柔情。大手不自觉地收起。而后他抬首,带着胜利的骄傲,也不等苏老鸨宣布结果,就在众目睽睽下抱着她离开。
远去的两人并没有注意到一道隐藏在暗处的黑影将所有的经过都给收入眼中。
第十九章 宝藏
百花阁的后院一偏僻的房间里:
微弱的烛光笼罩着正个房间里,将屋里的人影投射到墙壁上。偶有夜风窜入,烛光忽暗忽明,墙壁上的人影变得闪烁不定。
“呀——”轻微的开门声响起,一道黑影如夜风般的窜入。
等门再次关上后,黑影将盖住身体与面貌的黑布给掀开。一张俊美如仙的脸孔在灯光的照射下陷入那样的飘逸。
男人脸带疑惑地上前一步,恭敬地半弯腰行礼道:“先生!”
房内一直那上半身一直隐藏在黑暗中的人终于走去来。在微弱的灯光照射下,一张苍老的脸孔出现在人前。那人并没有马上开口,而后缓步走到桌前,坐下,布满皱纹的手拿起茶壶,将桌上的两只空杯倒满。大手一伸,示意来人坐下。
虽然那俊美的脸乳上充满了疑惑,他还是坐下,接过老人递过来的茶喝起来。
“阳澈,你一定很奇怪,我为何要邀你来烟花之地见面?因为这里够安全。”睿智的眼中闪烁着光芒。
没错。那俊美男人正是范阳澈,而那老人是孙致远。
黑眸里闪烁着精光:“难道先生有重要而又不希望被别人知道之事跟我说?”
睿智的眼中闪过赞赏:“阳澈,你知道我为辞去太傅一职吗?”
范阳澈并没有回答,只是在沉思:他以为先生很有可能是受了两大亲王的逼迫才辞去太傅一职。但是,在看到先生下午出现在选拔比试校场,他已经推翻了以前的猜测。那么,先生辞去太傅一职的理由是什么?黑眸带着审慎而疑感地回望着。
孙致远并没有回答,伸手从怀中掏出一物放在桌上。
当视线接触到那物时,他顿时黑眸大张,大手一伸,将那物放在眼前,细细地观看,思绪开始翻涌:他一直奇怪为何先皇驾崩时,要将御林军的大权交到南宫绝手中,将财政大权交到南宫平口他一直以为先皇如此考虑可能是顾虑到他的身体,无法护圣上长大,因此才采取如此的均衡之术。他这两年也极力去维持着这个均衡。要不是这均衡被急速冒起的傅云杰打破,他也不会去岩城,更不会以后的情况发生了。那么,那人如此做的原因到底是什么呢?黑眸带着疑惑无声地询问。
孙致远并没有回答,反而开口道:“阳澈,你可知景国与高国的由来?”
范阳澈点头,脑中浮现出所知的历史:这世界本来都是叫做秦的国家。大约一百年前,秦国因为残暴而灭国。景国与高国的开国皇帝正是当初讨秦大军的统帅。灭秦之后,两国开始分瓜秦地,建立了现在的景国与高国。但是,这个历史跟现在的情况有什么关系呢?
孙致远开口接着解释着:“相传秦的最后一个皇帝不甘自己的国家被灭,他在被功破皇城之前,早已让亲信将秦国横征暴敛积累的巨大财富藏于一隐蔽的地方,而宝藏所在的地图则分成四份,交给其中的四位亲信。而开启宝藏之门的口诀则以口传的形式交给了当时秦皇族的其中一人。那四份地图其中有两份正藏于高国的皇宫内,而另外两份则在那人的手中。但是,百年来,两国一直在秘密寻找那个知道口诀的秦国遗族,却一直没有所获。这成为历任景国皇帝的一个遗憾。不过,这个遗憾却在三年前得到解决。南宫绝的母亲正是秦唯一仅剩的遗族。他的手中应该有那个口诀。不过,以南宫绝的性情,不可能如此简单的交去口诀的。而且——”
“而且另外两份地图还在高国的皇宫!”范阳澈接口道:“先生,那人可有吩咐如此做?”
“收服傅云杰。”苍老的声音响起。
“傅云杰?!”黑眸中盛满了疑惑。
“高国的霍天瑞已经来到京都,并易容成南宫平的样子。”睿智的眼直盯着那张俊美的脸孔:“南宫绝也对傅云杰产生了兴趣。”
“兴趣”一词令范阳澈的心没由一阵烦闷。收起了内心的烦乱,他开口道:“那人的意思是让收服傅云杰,帮忙找到宝藏。”
“不,这只是其中之一。霍天瑞的命以及傅家军与傅家兵法都是主人要的。”孙致远摇头说道:“而傅云杰正是所有的关键。你必要要让他成为棋子,帮助主人拿到想要的。”
棋子吗?黑眸中闪现迟疑。这让一直没有将视线移开的孙致远心中一惊,焦急地问道:“你对那个傅云杰动了真情?!”
“我没有!”他急速否定。只是否定太快,快得让孙致远投来了怀疑的目光。
黑眸中闪过一丝尴尬。他半转身躲避那探索窥视的目光,轻声道:“他只是我的一个旗子罢了。”
孙致远并没有马上说话,反而过了许久开口道:“阳澈,你要记住自己身上的责任,记住范家存在的原因。”
此言一出,让范阳澈的身躯为之一震,脸色顿时变地凝重起来。他马上半垂眼睑,借以隐去所有的情绪,回道:“我知道。”
“傅云杰是所有的关键。必要时,你要不惜一切代价让他死心踏地。”苍老的声音带着不容质疑的命令。
“是。”黑眸重新睁开,闪烁着冷酷。
“哎——”本来严厉的声音化为叹息:“阳澈,这一切都是命。从你出生在范家那天就已经决定好的命”
随着那叹息声的消逝,孙致远的身影也消逝在房内。桌上留下了一张纸。
范阳澈无力地背靠在椅子上,俊美的脸孔上充满了苦涩、不甘、痛苦。薄唇边勾起讥讽:“命吗?呵呵呵——”
那苦涩无比,堪比哭声的笑声回荡着。
等那笑声停止时,俊美脸色已经换上了冰冷,黑眸中闪烁着决心。大手一伸,将桌上的纸张展开。'网罗电子书:。WRbook。'
黑眸以急快的移动,将那纸条上的内容看完,而后他大手一伸,将纸条伸到了灯下。纸条立刻燃烧起来。迅速窜大的火焰让那双闪烁着冷光的黑眸显然益发的冷酷。
等纸张被最后一丝火光然成灰烬时,挺拨的身躯毅然转身离开。
“呀——”一阵掌风袭来,让大开的房门关上。
“你可以放下我下来了。”明眸闪过厌恶,傅云杰冷声开口道。她讨厌被人当成小女人般,那样会让她觉得失去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