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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言归正传。霍天端已经跟我们会合了。我们已经知道宝藏地所在地,就在富成。我们下午就要出发了。澈,你的身体如果好了,就来富成跟我们会合吧!
正事说完,看完后,记得马上回信哦!还有,不准只写几个字。最后,我要表达我自己的思念之情:澈,我好想你。澈,我好好想你。澈,我好好好想你……
啊!纸写满了。相思之情只能暂时表达这么多。
收起信函,薄唇边勾起了讥讽:堂堂的北将居然是这样的!富成嘛!正好顺道。等他去岩城完成了任务后,再去也不迟。
大手一挥,将那封信函扔进了草篓里。修长的身影毫不留恋转身走向了摆放早餐的茶几。
这时,一阵风吹过,将那张方才他练字的宣纸吹起,飘落在地上。阳光下,白色的宣纸上字展现:无心无情。
携美寻宝 第五章 无法传递的情感
由于地处景国的最北方,八月底的岩城已经撤去了仲夏的炎热,变得凉爽。温度的转凉为岩城增添了繁荣,也为傅家军带了福音。
傅家军为了保持其绝对的战斗力,傅云杰从建立傅家军开始就非常注重操练。现在辛苦一分,就能在战场上多一分安全。李仲飞对于这一点也是非常认同的。因此,在他成为代理将军后,把每日的操练抓得更牢。
汗,折射着阳光发出光亮的汗,顺着那一张又一张黝黑的脸庞流下,滴落在那已经半湿的兵服上,让那湿晕再扩张开点。
同样身穿半湿副将服的李仲飞正沉着脸查看每一个营的操练情况。
这样的操练一直持续到烈日高挂当中时,随着一声亢长的鼓声响起才停止。
“呼——”新丁李六虚脱地、毫无形象地跌坐在地上,对着身旁正依然站立的老兵张七喘息地抱怨道:“老哥,这操练的强度也太了吧!我有兄弟在其他州里当兵,听说一天操练只有两个时辰。咱们这里居然要操练四个时辰。夜里有不定时地还有吹哨子拉练,让人整夜都不得休息。那个黑面神也太不把人当人看了。”此刻的李六一脸怒气地死盯着远去的高大身影。
一个铁拳盖下,痛得李六直叫。张七大手一伸,抓着李六的衣领,带疤的脸贴近,恶狠狠地道:“小子,你要是再敢讲李副一个坏话,老子就有你好看。”说着,张七还亮起了如铁的拳头。
看着凶如夜叉的张七,令李六顿时刷白脸,本来就虚脱的身体更是失去那么一点点气力,变得软弱无力。
见到李六脸色泛白,张七这才放开他,起身望着那快消失成一点的身影道:“我以前跟你一样,操练时偷懒,常常抱怨李副将。但是,在一次跟高国交战的战场上,当我被敌兵给踢倒在地,眼看着就要被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时,那个敌兵的胸口忽然多一把枪。那是李副将的宝枪。”
张七转首望向在一旁沉默的李六道:“小子,你知道吗?在战场上,手中的兵器绝对不能离手。离了手就代表着死亡。虽然,李副将凭借自己的功夫最后活着离开了战场,但是因为失去了自己的拿手兵器,背后被砍了一刀深可见骨的伤口。直到现在那伤疤还在李副将的背后。”
望了一眼若有所思的李六,张七解下腰间的水壶放在地上,而后就离开。
两人并没有注意到,坐在一旁的一个士兵的眼中正闪烁着精光。
李仲飞的府邸并非像其他州的副将那样拥有独立的府邸,而是一间非常简朴的民房。曾经,傅云杰想要给他换上一个好府邸,好好地犒劳自己这个得力手下兼好友,但是却被他婉拒了。
“呀——”的一声,带着月光,李仲飞推开了自己的房门,正想将自己的宝枪给放下,黑眸掠过床上的鼓气被褥,高大的身躯一闪,直奔床前,手持宝枪一挥,将那个条被褥给挑开,露出里面之人。
本来肃杀的黑眸因为眼前的春色而换成了呆楞。只见一个身着大红肚兜与紧身亵裤的女人正横躺在床上,对他摆起了缭绕的姿势。
马十娘,合欢阁里的花娘,此刻正双目带着精光地望着眼前高大的男人:天哪,这个男人的身材真是好极的了。瞧那紧绷着衣服的肌肉,那修长充满力量的双腿,还有……视线落在他的腰间,她只觉得身体一阵骚热。她带着极度挑逗的动作撩拨自己着垂落在肩头的头发。本以为自己如此魅惑的姿态,那个男人应该已经受不了地扑过来。但是,见到那个男人却同木头一样呆楞。
马十娘只能叹气地起身,以摇风摆柳的妩媚姿势走到他身边,葱白玉手伸向他的胸前,轻轻地画着,眼眸中闪烁着撩人的光芒,红唇轻启:“这位爷,春宵苦短。不如,我们早些休息吧!”说着,那双玉手就下移去拉扯他的衣带。
但是,她的手才碰到衣带就被一只大手给拦住了。而后一条被子盖下来,眨眼间,马十娘已经被人给裹成粽子,推回了床上。
望着那毅然转身离去的身影,马十娘心有不甘地道:“过夜钱傅老将军已经付了,我可不会还的。”
高大的身躯一僵,而后他已经加快脚步,离开。
深吸了一口冰冷的夜气,入口寒气化去一身热气。李仲飞这才感到骚动的身体渐渐的平息。方才那般春色,确实让久未近女色的身体变得骚热。但是,他却不想要那仅仅发泄欲望方式的交欢。那样的交欢虽然能发泄身体的需求,得到一时的快感,但是,之后,心却益发地空虚。那空虚仿佛要吞噬人心一般。这种感觉在他遇到云杰之后就出现了。也正是这空虚让他终于知道自己爱上了同为男人的云杰。
但是,他知道在她的眼里自己是伙伴,是战友,是哥们,但是绝不是爱人。因此,他才将这份眷恋深埋心底。
深呼了一口气,黝黑的脸抬起,望着高挂天空的圆月,脑中浮现出那张英气的笑颜:不知道云杰现在怎么样啊?
唇边勾起讥讽:想不到平生最看不起那种手无缚鸡之力文人的自己也有一天像那些文人那样对月伤感。但是——
黝黑的脸孔染上了一层暗淡:但是,他真的好想云杰,好想他。
月光拖长了那暗淡的身影。
这天下午是十天一次的汇报军务的时间。李仲飞一早就捧着资料进了傅府傅威的房间。
他恭敬地将资料递过去,正想开口时,就被傅威摆手打断:“好了,你就不用汇报了。我还不相信你吗?”
结果资料放置在桌上后,傅威挂着暧昧地笑容起身靠近道:“小子,昨夜过得怎么样啊?”那个马十娘床上功夫在合欢阁里可是非常了得的。这可是他精挑细选的结果。
黝黑的脸孔转变成暗红色。李仲飞不自在地轻咳道:“傅老将军,我没有碰她。以后,您也不必找姑娘了。”
“什么。没有碰?!”傅威大声叫道。而后老脸挂着凝重:“那个,仲飞你是不是那里不行啊?我给你介绍个好大夫。”说着,他将视线落在李仲飞的胯下。
黝黑脸孔上的暗红更深了。李仲飞未免傅威敲锣打鼓地为自己找大夫,马上开口道:“我的身体很好。只是因为我心里有了人,不想对不起他罢了。”
“哦!你原来已经有意中人了!”傅威双眼染上精光:“来,告诉我是哪家姑娘。我明天就帮你去提亲。”
面对那张兴奋的老脸,一滴冷汗沿着他的脸滑下。李仲飞连忙开口道:“他现在不在岩城。等他回来,我自己会过去跟他说的。”
正想接着打听的傅威被急步跑进的家丁给打断。这也让李仲飞松了口气。
“老爷,门外有位公子让我将这个东西交给你。”家丁将手中的令牌递过去。
两人皆吃惊地望着家丁手中之物:天机令牌?!这可是云杰创立的天机楼的楼主令牌,见令牌如见楼主。可见这个令牌的重要性。傅威的老脸染上了凝重,开口道:“请那人进来。”
“是!”家丁领命离开。
知道这个天机令牌重要的李仲飞凝重地开口道:“傅老将军,你说是不是云杰他发生什么?”要不云杰怎么会把如此重要的天机令牌交给别人呢?
“一切都等见来人再说。”傅威沉声道。
一刻钟后:
傅威带着防备地望着眼前这个身穿白衣,头到黑色斗笠的男人,冷声开口道:“你到底是何人?为何会有这令牌?”
“呵呵!”爽朗的笑容荡开。那人伸手将头上的斗笠给拿下,一张俊美非凡的脸孔出现在人眼:“孙女婿拜见爷爷。”
傅威惊喜地扶起范阳澈,而后朝外探去:“孙女婿,杰儿呢?”
“爷爷,杰他并没有跟我一起来。这次是我一个人来的。”范阳澈抬首道。
老脸染上了浓郁的失望,他开口问道:“杰儿,好吗?”
“杰,他很好。他现在应该已经到了富成了。”
“富成?!云杰去富成干什么?”李仲飞忍不住抢先开口问道。
俊美的脸孔上挂起了笑容,薄唇轻启将来龙去脉缓缓道来。
“我这次来是应杰的要求,顺道来看望爷爷!”俊美的脸孔上挂起了尊敬。
“好好好!”傅威开怀地大笑:“本来,我不怎么满意你小子的。但是,看到你有如此的孝心份上。我就勉强承认你这个孙女婿的。想来你也赶路累了,我让下人领你去休息吧!”
“谢谢,爷爷。”范阳澈含笑地道谢,跟着家丁离开。
“呵呵,仲飞,我真是太开心了!杰儿挑得孙女婿真不错。有孝心!”傅威难隐内心的得意,开始老王卖瓜,自卖自夸。
一股苦涩涌上心头,李仲飞借口处理军务告辞。
迈着失意的脚步,拖着略显暗淡身影的李仲飞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漫步在傅府里。等他回过神,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逍遥阁——傅云杰的住所。
带着思念的目光望着不远处的逍遥楼,脑中浮现出曾经他与云杰在里面深夜畅谈的画面。因为那份回忆中的甜美,唇线的弧度开始拉开。
“李副将!”身后传来的叫声令他收起了笑容,转身面对那朝自己走来的飘逸身影客气地抱拳行礼道:“范大人。”
“这里并非朝堂,你我不必如此拘束。我叫你仲飞,你称我名字就行了。”范阳澈笑道。
“阳澈,我还有军务要处理!”说完,他毅然转身离开。他不想跟这个得到云杰心的男人呆在一起。那样只会让他心里的苦涩更深。
“是云杰要我带话给你的。”身说飘来这句话令本来就要迈出逍遥阁的李仲飞停住了脚步。
“他让你带什么话给我?”李仲飞急忙转过身,难抑心中的激动开口问道。
“仲飞,你又何必着急呢?我们一起进逍遥楼,边品茶边讲吧!”俊美的脸孔仍旧挂起笑容。
“恩。”这次李仲飞没有推辞,应声道。
“仲飞,里面请。”范阳澈摆手道。
俊美脸孔上的笑容在见到那已经迈进逍遥楼的高大身躯隐去,如玉的黑眸里泛起了精光。
黑眸目送着那高大的身躯消失后,范阳澈才转身朝逍遥楼迈去。
这时,一个家丁迎上来,低沉的声音问道:“你方才为何不将那包毒药下到茶中,反而要下那效力迟缓的迷药。”
黑眸中因为那人的质问而闪过不悦,冷声道:“你以为李仲飞是傻子吗?会喝不出毒药吗?不然,他早就死在了暗阁的几次刺杀下了。虚无香以烟的无形形式让他不自觉地吸进。而且,虚无香无味,这样他才不会发觉。最重要的一点。虚无香的效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