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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传来冷若冰山的声音:“不许说。”
趁机要挟:“不说也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改名字!”
早就注意到,每次叫她斩无痕,她的身体会不由自主发颤,似乎对这个名字有着深深的惧怕。惧怕?怎样的经历会令一个人惧怕自己的名字。她都经历过什么?于是我尽量不叫她名字,叫小斩,听起来顺耳多了,却还是残留着斩无痕的阴影。
我不是救世主,也无意于拯救她的灵魂。只是认为,既然在我身边,既然要与我在一起三个月,我希望我们都能过得快乐,至少不会是梦魇,至少将来她想到我就会想到笑声。
好吧,我承认,有私心。我是希望将来有天遇到,她会看在我曾带她快乐的份上留我一命。
又没有回应,以我对她的了解这属于默认,于是:
“小白——”
“噗——”猪丧父口中含着的玉堂春喷了自己一身。
他顾不上擦拭,只指着我大叫:“小白?你居然叫她小白?”
歪头,摆出我最最无辜的表情:“小白不好听?人家只是觉的她总是穿黑衣,又不能叫小黑,那就选个相反的名字喽……小黑是家里那只飞凤鸡的名字,不然还叫小黑?不然,锦鸡?小锦?小鸡?”
外面立刻有了回应:“小白!”
猪丧父大叫:“斩无痕你究竟知不知道小白是……”
噤声。
我笑的天真无邪:“是什么?”
摇头,再摇头:“没什么。”
额上已冒出冷汗。
估计胳膊要有一阵子红肿。
满意点头:“看嘛,我就知道你没看过对不对?像你这样有文化的高层次人种怎会欣赏小新的赖皮行为?”
被冷落好一阵的史荧迩插话:“小新是谁?”
甜甜的笑:“小新啊,他是我认识的一个小朋友,有一只很可爱的狗狗叫小花。话说有一天……”
看吧,我是善良的。连名字都改作小花,这下谁敢说我剽窃?
斩无痕=小白。
别误会,我可不是故意羞辱她。只是,希望有一个名字可以稍稍洗去她满身的血腥。而白色确实跟黑色是相反的,所以就……嘿嘿……
我给了她一个很美丽的正名——白雨晴。
雨过天晴。
只可惜,这个很美丽的名字在今后的日子里被遗忘到外太空,流传于世的只有经典的:小白。
昨天是元旦,我没更新。一来因为胃疼没心情写,再有就是看了几篇文,反省自己的文。为何别人驾驭文字毫不吃力,为何我写来就……惭愧。
TO:chenyi2812 :
多多留言啊,你们多留言我才有动力哦。很惭愧问一声:胃疼好了没?带鱼已经好了。
米饭和123456:
1女N男……老实说不是没想过,可就女主这份子性格……承受不起,会累死她的。她是个现实中常见的人。自私,顾已,有点小聪明但胸无大志,智商也不高,会不安,会害怕,会软弱,也会在危险时豁出去玩命儿,但是一女多男不太现实。她懒的连感情都不想承担……
123:烟台人?我好朋友也是烟台人哦,整天烟台长烟台短的,这不,元旦又抛下我回家了。去是肯定要去的,不过要等到夏天,嘿嘿,去吃海鲜。
爱上黑夜玫瑰及所有潜水的同志:
强烈要求冒泡。我是谁,我可是带鱼!!!专门在水里混的,你们不要以为藏在水里我就看不到你们!!!拜托,时常出来冒个泡,给个意见,砸砖也不怕,带鱼我有两个头盔!!!!
另外——2007年了,大家要开心哦。
何谓永恒?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小白(也就是斩无痕啦)与猪丧父的三月之期已到。
我,猪丧父,小强,达鄂,疯儿,静静等在花厅中,等待她的辞行。
一身黑衣,神情如冰,俊美少年自花厅外面缓缓走入。
经过三个月的休养,当日的伤口早已复原;在我的压迫下吃了无数该吃不该吃的补品,她的身形也渐渐脱离消瘦的行列。
站定。
大手一挥:“疯儿!”
一盅冰糖燕窝粥端上。
她看着那盅这三月里吃了无数的补品。
我一直以为既然给他们做到顶尖杀手,那必要的营养和奢侈生活肯定少不了,至少补品补药应该像吞水一般容易吧。后来才知道,他们的生活,比我想象中清苦——百倍。
她甚至从未吃过任何一样哪怕最普通的甜品。原因只是,要遵守薄情寡义的信条,不许对任何事物产生依恋。
“我说过,总有一天要杀了你。”略带沙哑的声音。
煞有介事点头:“我知道,你先喝完再杀。”
一饮而下。
我的心那叫一个疼。根本是牛嚼牡丹啊……连品尝都没有……
当然了,这头牛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帅牛。
再一挥手,疯儿奉上包袱一个。打开。
太平酒楼最有名的各式甜点,自家厨房研制的新型桃酥,各式各样吃食满满一包袱。
“记得杀死我之后把这些带走,够你吃个三四天了——还好现在天还不是太热,否则都要馊掉。”看着她俊美的脸。唉,这原本应该是男人的脸,我的亲亲好夫君的脸,怎么就长在一个女子身上?
小白眼里开始闪动不明情绪。“我还是要杀了你!”
点头,不耐:“知道了,你都说几遍了?? 来,给你杀!”
张开双臂拥她入怀。
没等我搂进她冰冷的身体,有人把我拉开了。
是猪丧父。他始终有所防备。
两人相瞪良久。
“沙”一声,是小白亮出了她的佩剑。
小强达鄂上来挡人。
“慢——”我自人墙后叫唤一声。
众人停手。表情各异,姿态各异,就好像以前在家看影碟。经常在美人明星出现的场合里按暂停,看电视中众人停在某个瞬间,有哭的有笑的有无表情的,却无一不搞笑到极点。
今天不为搞笑。郑重道:“小白,你能不能重新拔剑?”
众人皆不解,包括把我紧紧揽在怀中的猪丧父。
表情非常严肃的:“我又没看清你的剑从哪儿来!”
“叮咚。”清脆一声响,是小强手中的佩剑落地声。他灰溜溜的捡起。
大敌当前,你竟然把武器给丢了!!!我的目光如是谴责。
“啪——”一声响。是疯儿打翻了手中的托盘。
从猪丧父手臂中探出头,面无表情:“青花托盘,价值三两银子。是老娘我昨天才淘回的心爱之物。”
“嗖”一声。
不用怀疑,是猪丧父把我当成标枪丢了出去,方向——小白。
小白应该是手忙脚乱的收剑接人吧,我想。因为猪丧父是把我背对小白也就是面向他丢的,我只能看清那一刻他脸上愤然的神色。
心中谴责:我又没有说你,你激动什么?不就仗着会武功吗,会武功了不起?会武功就随便丢标枪?
小白果然不愧为排名第三的杀手。反应灵敏身受利落,一个纵身接住了我。趁机牢牢霸住她的脖子不肯下来。
“下来。”冷静的声音,话中冰冷的意味让我打个寒噤。
摇头,把脸深埋在颈窝中。
“下——来——”失去自制的声音。
再次摇头:“不要。”六月天已经渐渐燥热起来,难得有人在热天里还能保持一身冰冷,凉凉的,好舒服哦。
抬头,谄媚的笑:“小白,留下来好不好?”
嗯——————
很明显的小白傻掉了。
“你留下来给我当空调用,我每天每天都给你炖补品,好不好?”
“王翠花!过来!”咬牙切齿的声音来自猪丧父。
不理他,继续开出各种各样条件挽留小白:“你看,你离开这里也是流浪,既没人给你炖补品又没人给你下面吃,留下来我让给你一套最好的青花瓷器,好不好?”
她不吱声,静静看我。
心虚。
其实是想随便找一套给她的。
威胁着:“你要是敢走的话我就告诉全天下人那件事喽!就是某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江湖第三杀手斩无痕差点就……
”
“我留下!”她急急打断。脸上还带着不可错认的红晕。
“耶!”跳下。走回。
坐下。端茶。
一饮而尽。
“渴死老娘了!”
不顾其他几人眼巴巴的渴望。
终于疯儿开口:“究竟什么事?小姐。”
很善良的扫视一周:“想知道吗?”
几个头同时点:“想!”
“啪!”一拍桌子:“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花厅中包括小白在内共有五个人十只眼珠子瞪着我,个个想要把我拆解入腹的凶狠样。
委屈一扁嘴:“哇——”
在众人不可思议不敢置信的目光下跑掉了。
他妈的,老娘我容易吗,又要做戏又要留人又要哄人笑,当我是戏班戏子呢?
不敢怎样,我留下了小白,从此后身边多了一位面部表情冰冷,夏天有冰块用途的超级保镖。
留下小白等于留下麻烦。这句话猪丧父提醒过我,史荧迩提醒过,小强提醒过,就连不知她身份的疯儿都提醒过,而我的警觉心,也提醒过。
我只是偶尔看到她吃甜品的样子,小心翼翼捧着那只并不名贵的碗,吃着并不值钱的甜品,好像那是山珍海味。
我只是在她养伤的晚上走入她的房间,看到她的梦呓,恐怖的表情,不停说着:别打我,别打我别打我。
我只是要她去午睡,她告诉我杀手从来没有午睡时的表情是那样理所当然。
我只是看她年纪还很小,比我大不了几岁手掌上的老茧比我还严重。
我只是偶然间看到她满身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鞭痕剑伤。
我只是听猪丧父硕果一旦她离开京城不属于猪丧父的保护会被无数人追杀。
我只不过,想怜惜这个看来冰冷无情实际上腼腆不懂人情世故的女孩子。或许不能保护太久,或许我终究有天会离开,至少希望,在有限的时间里,能教会她珍惜自己,也珍惜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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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的包厢事件之后猪丧父曾问过我如何得知三皇子身份。
那个其实是很好推算的。
翠花并非足不出户的千金小姐,也非不知柴米油盐的名门闺秀。当今皇上膝下共有七子。大皇子自幼身有残疾避居深宫,二皇子三皇子乃同母所出已在朝堂。四皇子生母只是个宫女,无力相争大位。五皇子却才华出众,身边围绕着六皇子,至于七皇子嘛,态度暧昧不明。
朝廷分为两派,一派支持三皇子继位;一派自然支持五皇子。听说猪丧父家,也就是忠王妃娘家表侄女嫁的就是五皇子。忠王爷理所当然属五皇子一派。需要说明的是,猪丧父并非忠王妃所出,他是侧妃之子。这个侧妃的儿子在猪丧父住进前并不受重视,是在他十五岁那年一鸣惊人后才被发掘。他在朝廷任职,官位不大却极受皇上宠爱,本身又会做人,因此有一大批武将竟将其视为知己好友。在朝廷上竟也是一股不可小视的力量。
前一阵子边疆换防,两个皇子的势力都想让自己人担当边疆主力,为此争执不下。本应顺着自家老爹帮忙五皇子的竹公子突然开口偏向三皇子,惹他暗中那帮势力都倒台向三皇子。据说当天早朝之上忠王爷气的当场晕厥。而不肖子依然坚持己见,最终边疆新主将任命给了三皇子亲信。
由这联系之前小强说过的话不难猜出他就是三皇子。
而皇家之人本身的行动气派,做事姿仪自与别家不同,有着天生俱来的威严。相处久了,看的多听的多了,若再猜不出他是谁,那我翠花之前的红橙楼也白呆了。
如果他不曾逼我到极点,我也不想桶破这层窗户纸的。只是有时候,把事情摆在明面上要比藏掖着更好。
比如我的翠花面馆,因为三皇子是常客而人潮汹涌贵人不断。
记得当时猪丧父是这样对我说的:摆在明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