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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过去当太监-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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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迎风阁,徐年透过老鸨找来近日曾服侍过那名壮汉的一名妓女问话。

妓女看到赵元琮一身华服,气宇非凡,身旁还站着徐年这个近身侍卫,立即明白他是身分尊贵之人,因此对于他的问话也没敢隐瞒。

“那人是半个月之前到我们迎风阁,饮酒作乐之际曾听他说过,要干出一票大事。”

“是何大事?”

“这奴家不知,不过他说是为朝中一名达官显贵办的事。”

“哪个达官显贵?”徐年等不及追问。

“奴家没有听说。”

这些答案有等于没有,让徐年不禁懊恼,“爷?”他望向主子,请求指示。

赵元琮一迳再追问:“可见过有人与他接洽?”

“入住的隔日,来过一人,但看来不像什么达官显贵。”烟花之地待久了,这点识人的眼力她还是有的。

这点赵元琮跟徐年也多半猜到了。既是朝中显贵,但不至于亲自出面。

“在那之后,可再见过有人找他?”

“一连数日,他都是只身一人。”

话到这里,赵元琮主仆俩便明白,对方显然行事低调,如此就不可能再追问出任何线索。

这时,雅言终究还是按捺不住地找到迎风阁来。

原来她并不打算违背赵元琮的意思,只是当她从府里下人的口中得知迎风阁是间妓院后,她的心情就再也无法平静。

想到他今日对她态度冷淡,还留下她一个人在府里带着徐年到那种地方寻欢作乐,她心里就更加不舒坦,于是便离开府里,一路向人询问找到这里来。

一进门,雅言看到里头的莺莺燕燕,想像赵元琮此刻正左拥右抱,心里更觉得不是滋味,“什么嘛!堂堂一个王爷居然还来这种地方?”

“这位小哥你好,奴家是艳红。”一名妓女贴身过来道。

雅言一惊,急忙要推开对方,“走开!别接近我!”然后赶忙开溜,直往里头找人去。

只是阁里的男男女女来来去去,看得她眼花撩乱,根本就不知道赵元琮会在哪间房、跟哪个妓女乐不思蜀……

想到这里,她又再感不悦,一时没注意到一名酒客搂着妓女摇摇晃晃地走过来,结果双方迎面撞上。

“哎唷!”

她还没来得及看清楚状况,又突然听到一声咆哮——

“哪个该死的家伙?敢撞本大爷我?”

那名酒客醉醺醺地被他身后的两名家丁及妓女扶住,才不致跌到地上摔跤。

雅言见状,急忙道歉,“呃,对不起,是我没有注意。”

那名酒客这才看清楚她,见也一身仆人的穿着,于是嚣张道:“就是你这该死的狗奴才不长眼睛?”

被骂狗奴才,雅言一股火气涌了上来。

“就是不小心撞到,我都已经跟你道歉了,有必要这样骂人吗?”

“什么?”酒客愣了下,像是没预期这小子会顶撞。

“再说,你自己也没有看路啊。”真要论起责任,他也欠她一句道歉,还这么蛮不讲理?

“说什么呀你?”酒客恼羞。

~5~外头的骚动,在第一时间并没有引起刚从房里出来的赵元琮,此时他仍专注于和近侍讨论案情。

~1~“爷,现在线索全断了,该如何追查?”徐年一脸忧心。

~7~赵元琮心里也是懊恼,尤其想到策划此行动的人心思如此缜密,怕是要比三皇兄更难对付,若未能尽早揭发此人的身分,将来或许会为朝廷带来更在的祸事。

~z~“来人啊!给我打——”

~小~一道怒斥声打断赵元琮的思绪,他一眼望去,就看到两名家丁正准备对一个小个子动粗。

~说~然而,让他感到吃惊的是,那小个子身上穿的衣服以及那张脸——

~网~“大胆!你们谁敢动他?”

震怒声喝止了两名正要动粗的家丁,雅言回过头来,看到脸色铁青的赵元琮以及他身后的徐年。

离开迎风阁回府的路上,雅言简直是心惊胆跳,因为赵元琮挟着她一路飞檐走壁回到王府中。

如果不是事出突然又情况特殊,她或许还会感到些许惊喜,但看他这一路上冷沉的脸色,甚至不耐地将徐年远远撇下,她就知道他这回气得不小,只是实在不明白他到底在气什么。

再说,真要论生气,应该是她才对吧?无端被他冷落,还当场逮着他人在妓院里,想也知道他干了什么好事……

只是想了想,她也不是他的谁,身为下人更没资格质问他,因此只能在心里生闷气。

赵元琮带她回到府中后,直接就将人拉进她的房里。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震怒的吼声轰隆隆,她被他吼得脑袋一片空白。

见雅言傻住,他不耐地又吼,“本王在问你话!”刚才在妓院里认出他的那一刹那,他又惊又气,尤其看到两名家丁正准备对他动粗,他可被吓得一口气险些提不上来。

原来还有些理亏的雅言看他这样,不禁也有些恼火。凭什么这么质问她?难道那些地方就许他自己去,她去就不行?

况且,今早他先是冷落她,这会又这样凶她,到底想怎样?“我好奇不行啊?”像是不把他的怒气放在心上,她故意叛逆道。

“你说什么?”他咬牙,语气里透着隐忍。

她还进一步捋虎须,“你那么喜欢去,我当然也会好奇想去瞧瞧。”

这不知死活的说词更激怒赵元琮,尤其想到雅言刚才差点遇到危险,若不是遇到他及时得救,后果全然无法相像,他因此怒气更炽。

更别提那种地方全是些莺莺燕燕,一想到那些女人可能对他上下其手,就让他觉得妒火中烧……

妒火?他心一悚,忽然惊觉自己对对方产生太多的占有欲,不禁恼得想掐死自己——难不成他九王爷竟有断袖之癖?

雅言见他气得像吃十斤炸药心头一惊,不敢再多说话。

“再也不许去那种地方。”他几乎是咬着牙命令。

“为什么?”想到他都能去那里玩别的女人,她就忍不住回嘴。

“再让本王看到你出现在那里,”他语带胁迫,顿了顿又加重语气说:“本王就把迎风阁给铲平。”

“什么?你开玩笑的吧?”她惊疑不定的问。

赵元琮的表情可一点都不像在说笑。

雅言觉得他好奇怪,就算不准她去,要罚也该是罚她才对,关迎风阁什么事?

他干么要把人家铲平,不会是气昏头了吧?

她哪里知道,赵元琮纵使再气,也根本不可能惩罚她,唯有另谋他法阻止她。

不过,她还是被他深沉的脸色给震慑,不情愿地回答,“喔。”

他却还不满意,“你保证?”他可不想看他再出入花街柳巷。

虽然觉得他霸道,她却只能不情愿地点头,“我保证。”

“要是再有下次——”

“不会再有下次了!”事实上单是这次,她就快被他的反应给吓破胆,如果不是为了他,她根本不会去,现在也没胆子再去。

得到对方的承诺,他这才怒气渐缓,跟着关切的问:“你……可有受伤?”现在才想到要问?简直没诚意。

她暗自腹诽,不过还是回道:“没有。”她心头一暖,也有丝窃喜,因为他还是关心她,并没有真的冷落她。

确认雅言无恙后,他才静下心来,也意识到自己方才的言行过于激动,顿觉有些尴尬,“下去吧。”

她闻言一顿。这里可是她的房间耶!但听到他又这样一口摒退她,也让她有些不开心,于是转身要离开。

赵元琮却又突然喊住她,“等等!”

以为他要自己留下,雅言正感到开心,谁知一回过头,却被他一把抓住。

“你受伤了?”他蹙眉问。

“什么?”听他这么一问,她反而怔住。

“伤到哪了?那些该死的家伙胆敢伤了你?”

见他急得慌乱查看自己,她急忙闪躲,一边否认道:“没有,我没有受伤。”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想。

“还想否认?衣摆上都沾上血渍了。”他说。

“什么衣摆?”她不解地想回头张望,却看不清楚背面他所指的地方,“哪有?”

“就在这衣摆之上。”他撩起她身后的衣摆拉到她身前。

“怎么会……”看他拉起的衣摆上确实沾了血渍,她一怔,心里有种不妙的预感。难道是……

见雅言表情稍变,赵元琮更笃定了自己的想法,“你当真受伤了?伤在何处?”他急忙想将她的衣摆再拉高想看个仔细。

被他的举动惊吓到,她一把抓回他手上的衣摆,转正身子面对他。“不要!”

他错愕也不解雅言激烈的反应,“这是在干么?”

“我没事。”她连忙否认受伤。

“还说没事?”他不信,随即扬声对门外喊,“来人啊!”

“你要做什么?”

雅言还没来得及问明白,门就被推开,是已经回府的徐年。“爷。”

“立刻传太医。”

“什么?”雅言一愣。

徐年也疑惑,“爷受伤了?”

赵元琮并没有心思多解释,只道:“快传!”

徐年立刻领命离开,雅言想喊住他已经来不及,突然间她人又被拉向赵元琮。

“本王看是伤到哪?”他不死心地想找出伤处。

怕他真要检查她的身体,她急忙躲避,“不要!”

但赵元琮岂会依她,以为雅言都已受伤还不肯乖乖接受诊治,他怒得低吼。

“不许胡闹。”

实在挣脱不开他,她只得急忙再澄清,“我真的没有受伤,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质问:“那是何来的血渍?”

“那是……”她说不出口。

见着,他更认定雅言在隐瞒伤势,强行将人一把抱起,就要走向床铺。

她一惊,想再反抗,但他已经带她来到床边,将她按在床上要动手去掀她衣服。(文-人-书-屋-W-R-S-H-U)

“住手啦!”她倏地转过身,一手拍开他的手,“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她紧张地再次保证。

那急切的表情,让他担心又困惑,不明白对方究竟在掩饰什么?“那为何会有血渍?”

见他执意追究,她十分苦恼,不知该如何解释,“我真的不需要太医,更没有受伤……”

“有没有受伤本王会确认。”他道。

听到这话,雅言脸颊倏地涨红,“不需要你确认,我自己知道。”真被他看了那还得了!

“你知道?”他被他给搞糊涂了。

此时,门外传来徐年急切的禀告,“爷,太医来了。”

雅言顿时一惊,连忙求饶,“不要……拜托你先相信我,我会跟你解释的,真的。”若是让太医检查,那她的脸可就丢大了。

见雅言仍精力十足,不似有伤,赵元琮终于妥协,让门外的徐年跟太医先行离开。“退下去吧。”

“可是……”徐年还是不放心。

“退下去。”

听到主子坚持,徐年只得纳闷地带着太医离开。

雅言总算松了口气,但赵元琮的眉头却依然深锁,“你到底为何流血?”

听到他问,暂时逃过一劫的她才记起眼前还有个最大的难题等着自己,“总之那……不是因为受伤……”

“不然是为何?”

雅言从来没想到自己会这么丢脸的时候,竟要当着一个大男人的面承认这样私密的糗事,“是……是大姨妈啦!”

她好不容易鼓足勇气说出口,却换来赵元琮的怔愣,“什么大姨妈?”他不明白对方受伤与姨妈何干?又为何满面通红?

对哇!大姨妈是现代说法,他当然不懂,但……他们,古人是怎么说的?她心里又急又恼,想破了头。“呃,不是,我是说……就是那个……”

看他又面露不耐,她终于才猛然记起,“癸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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