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桀骜不驯,步多几番教训才顺从一些,两人相处下来,一来二去,渐渐有了男女之情,可是后来,步多由言谈中得知,这个叫历真的女子竟是西戎的历真公主!
“怎么,被招赘成西戎驸马,你倒不愿意了?我可听说这历真公主美艳绝伦,是西戎皇帝的眼珠子,若这样跟了你,你还占了便宜呢!”静夭看着脸红成紫茄子的步多,一句话问出,调侃味道甚浓。
步多刚刚还沉浸在回忆美好初恋的迷幻美梦里,被静夭这么一打击,微微有些恼了,声音也有些急:“嗨嗨嗨,不要再取笑我了,先不说西戎皇帝比我大不了几岁,若是让他平白无故的长我一辈过去,我有多么不愿意,只说历真毕竟是西戎公主,现下大良和西戎大宇大战在即,这不,刚一听说新帝登基,立即逃跑了回去,看样子就是和她父皇商量着怎么进攻大良了,你说说,这个亲事怎么会成?”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我回来了。
至于我消失了十来天,该怎么解释呢,一句话,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春水霉神附体,和交通部门以及医疗部门打了几天交道,右手将将能打字,哎,而且没得到肇事者的赔偿,看样子是指望不上法律武器了……牢骚几句,呵呵。
一看到评论栏里竟没人骂我,好欣慰,是春水言而无信,砖头鸡蛋都会欣然接受,谢谢各位了。
☆、9第95章
静夭没有理会步多的猜测;她本就是一句取笑,真没想着往历真公主身上图谋什么;步多一句话说的不错;自打商雁丘跑到西戎开始,这大宇和大良迟早要打一架,避早不避晚;趁早准备最好;步多能不能够着人家历真公主,那就看这一仗能不能打赢了!
步多见静夭淡淡笑了;这笑容里带着点让人摸不着的飘渺;与往时的任何时候都不大相同;步多有些看不懂了,只是;这些年下来他也是个聪明人了,看透不说透,住了话题悄悄的静了下来。
约莫静默了一刻,静夭好似回过了神,轻扫了一眼步多,笑着道:“若你真心所愿,别说是娶他大宇一个公主,便是把大宇的四个公主全娶了,也不为过!再说——”静夭张开嘴之后顿了顿,看向步多的目光里,能明显看出挚友的诚恳,只是这语气和这目光,让步多的心里震了一震。
“我知道。”步多接口,笑得也爽朗。“皇上登基前几个月,京城发生了不少的事,开始的时候,寄到我那大营里求情抱怨的书信,跟雪片一样,只是往后的日子里,这信就越来越少,最后,干脆一连一个月就没来一封——我那时就知道,皇上厉害。”说到最后,步多笑的隐晦了些。
静夭在心里缓缓的舒了一口气,没有答话。虽然呆在北疆,可是她何尝不知道商甯安的那些震慑手段,生杀予夺,半点儿也不拖泥带水,不足两月就把朝堂治理的服服帖帖,这般的狠得下心,静夭自认不如他。
“我倒盼着,与大宇的这一仗,是我步多戎马生涯的最后一笔呢!”步多小声的自言自语。
步多说的小声,静夭却听得清清楚楚,不由暗自对步多赞了一声,自古就有兔死狗烹的说法,像步多这样的开国功臣,一人之力足以震慑北疆,商甯安登基之后,对京城诸多功臣封赏已毕,独独忘掉了步多,这么一个动作,傻子也知道这个新皇帝是故意的。静夭完全理解商甯安,步多在北疆呆了那么些年,现如今又拉兵到了西北,若是这北疆和西北全部都归步多掌握,那他商甯安的江山北面和西面都开着大口子,岂不是让人十分的不放心?这,也是商甯安留静夭在边疆的原因。
商甯安的做法静夭默认了,因为站在商甯安巩固皇位的立场上,他没有错儿,当然,步多更没有错。可是听着步多的默默自语,还是出乎静夭的意料了,能不贪恋权势荣华,不怨愤不公,还有这种急流勇退的胸怀,又何尝不是大丈夫,大英雄?
静夭朝着步多爽快一笑:“许久没下棋了,杀一盘儿?”
不等步多答应,静夭径直掸了掸袖子上的微尘,步多明白,这是静夭下棋前的预备动作了。
“这有何难?只是要提前说明了,咱们要速战速决,我前几日刚得了两坛子好酒,但等着你呢,杀的久了怕耽误喝酒!”
步多与静夭对视一眼,似乎彼此都看懂了其间的意味,豁然开朗,这对多年好友开怀大笑。
不得不说,步多的那两坛子酒确实不错,两人一直对饮畅聊到深夜,最后都醉倒在酒桌上。
静夭倒不见得是醉了,她觉得自己醉了,但是感官却愈加清明,尤其是脑子里的那些个想法,再没有这么的条理清晰,仿若早在脑子里存了几十年,那么的熟悉和明了。不得不承认,和商甯安比起来,她连静夭确实太良善,这还没到时候呢,她就开始为这些得用的人预测前路了,并且,开始不忍。
第二天的天气奇好,阳光温柔,风轻云淡,太阳暖洋洋的仿佛要贴在人身上,静夭早早的去巡视士兵了,走前把一袭厚厚的灰鼠大氅搭步多身上,留他伏在桌上大睡。
北疆与西北天气相仿,兵士们挺适应,没有什么不停当的,齐齐在校验场上操练,手里的兵器舞的虎虎生风,尘土飞扬,只是个个面色沉沉,一声不出。这正是商甯安带出来的兵,且是经过阵脚的精锐,商甯安着意费过心,把他们打磨的深沉锋利,如一把披着黑铁的绝世宝剑,毫不显眼,所到之处却能削铁断骨。
许是被静夭的悄悄来临惊了,正在巡视操练场的李参将一个愣怔,旋即飞快跑来行了个毕恭毕敬的大礼:“主子什么时候到的?奴才接驾来迟,主子恕罪。”
静夭叫起,因着商甯安的铁令,只要是他的兵,不管清不清楚静夭的身份,个个儿见了静夭如同见了商甯安,尊称一声主子。初始有人不解,甚至隐隐里会有一份不忿,可是等他们真真切切的见了静夭的本尊,见识过静夭的本事,无一不被这年轻的绝美的女子而折服,自心肺里恭敬了。
李参军刚起,校场上的众多兵士,有一个算一个,均整齐划一的跪在地上,肃穆无声,仅有盔甲相碰的摩擦声。一股豪情激荡而来,静夭扬声道:“起!”
上万兵士起身,眼珠儿不错的笔直挺立,随着静夭的一挥手,又重新恢复了训练状态。
“这一支神兵,战时足以抵上以一当十,是咱们大良的宝贝啊,实在难得!”静夭负手而立,眯眼看着眼前的士兵方阵,感慨道。
“主子说的不错,这次皇上将这一万玄铁神兵调到西北来,无异于给咱们添了一把神兵利器,若是西戎鞑子真敢犯边,哼,定让他们血染边疆!”李参军声量里大有自得之意。
静夭闻言并没有其他表示,只是打量了李参军一眼,淡笑着将目光转向西北:“十几年前的相州之战,李参军可曾亲历?”
“回主子,奴才正是那一年应征参军,不过奴才是在北疆朱州与大盛打了一仗,还真没有参加相州之战。”李参军语气中有些不解。
静夭也不多说,带着张二提步往前走去,直到走了有七八步,才远远地抛出一句:“那李参军真应该去好好问问步多当时的战况,他恰恰就在相州。”
胜不骄败不馁,很明显自北疆而来的这支军队还没有学会,他们刚刚打了胜仗,士气大盛,就真的以为所向披靡了,这不是一件好事,只是他们自己没发觉,连步多也没发觉,他们已经犯了兵家大忌。静夭隐隐的有些担忧,西戎大宇,这个性子彪悍的民族,素以兵强马盛著称,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静夭刚刚走到主帅帐子旁侧,就见步多精神抖擞的掀帘而出,眉宇间掩饰不住的欣喜,急匆匆的走到静夭跟前道:“恭喜主子,京都刚刚传来消息,皇上不日间就要入皇陵守灵,到时只消九日,咱们皇上就是名正言顺的大良君主了!”
静夭闻言也露出了喜色:“他的手脚倒是不慢!算算日子,约是那一日入陵?”
“下个月十五,正是元宵节!”
正月十五?那就是还有二十来天了。日子很紧迫了。
静夭肃了肃面容:“步多,你跟我说句心里话,凭着你手里的这十万兵,能不能抵挡西戎半月?”
步多料不到静夭问的这样直接,顿了顿,笃定中带了迟疑:“按着咱们大良兵士的士气,再加上玄铁神兵营,我有八成把握。”
虽是意料中的回答,但听着步多真这样说出来,静夭还是失望了。西戎大宇是游牧民族,号称兵民一体,民即为兵,兵即为民,且都为骑兵,最擅长的就是长途奔袭,突围攻坚,因而每当西戎遭遇冬寒冰雪,大荒之年,总是纵兵东南抢掠,无往不利,虽最终都被大良驱逐出境,可是期间造成的恶劣不堪设想,当年的相州之战就是很好的例子。
“我记得当年相州之战时候,你和商雁丘就来过西北,商雁丘对西戎境况十分了解吧?现在商雁丘虽然势落,可是此人深有心计,你觉得,他会放过皇上在皇陵中九日守陵的机会吗?”
“这个我和众将领也想到了,这九日至关重要,咱们要保证这九日里北疆和西北万无一失!”对于步多多年的戎马生涯来说,这种事情的确是有过预见的,因而说起来颇有把握。
“你错了,”静夭看着步多错愕的神情,掀起嘴唇道:“依着商雁丘的聪明,明明知道西戎军队抢掠奔袭还可,若是想长久攻占大良,那是万万不能的,你说,他怎么可能让皇上进入皇陵?”
步多在脑子里转了一圈,喃喃猜测道:“你是说,他必是想在皇上入陵之前就要进犯!”
“没错,皇帝入陵之后再开战事,就失了先机,只有在皇上入陵之前战事一起,依着西戎鞑子的攻势,咱们虽有玄铁神兵,也未必能够守着这么长的战线许久,到时一旦边疆兵破,皇上就有可能放弃入陵计划,回兵援助西北边疆,进而让皇上同样背上伪帝的名号;再说,就算皇上勉强入陵,这么一乱,至少能够搅乱京都民心,这个用心,可是十分的险恶!”
到时候京都民心都乱了,皇上还在皇陵里圈着,若真有哪个有狼子野心的反水,呵,这么一乱一平,不知又到了几时!
☆、第9第6章
借着数九寒天,步多传令修筑冰墙;所谓冰墙;就是拿冷水浇筑泥土堆;现在是哈气成冰;铸成的防御墙即迅速又坚固,可是还未等将士们将冰墙铸成,西戎进攻的号角已经吹响了。
西北大营火光四起;各处守卫拼死抵抗,只是;西戎鞑子都是骑兵;又常年狩猎征战,西北军队眼看不敌。
步多冒着战火;一头扎进主帅大营,掀开帐子,声音大过外头的喊杀声:“主子,西戎鞑子攻势太猛,咱们眼看不敌啊!”
静夭立在帐中,神情肃然,红彤彤的火光在她脸上一闪一闪,平添了与往时不同的冷艳与决绝:“现下西戎主攻中路,速速将长岭山脚下的玄铁神兵营抽调出来,玄铁神兵都是骑兵,速度跟得上,下一步就作为机动军队,来回策应!”
“主子,玄铁神兵若做了机动部队,那长岭山就极有可能失守,长岭山是咱们西侧的一道天然屏障,若是北山失守,咱们整个防线的防守压力瞬时加大,到时候,到时候——再说,玄铁神兵是皇上一手组建起来的,是皇上的心血,皇上的爱部,这么一来,玄铁神兵来回奔波劳碌,极有可能元气大伤——”
“不要再说了,”步多还欲往下说,静夭断然喝止,口气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