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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非鸾结果瓶子,不由的一愣抬头有些不解的看着慕思樵:“这不是你给澈儿炼制的解药吗?给我做什么?”
慕思樵有多希望独孤澈好起来,没有人比她更加清楚了,这药可以说是慕思樵这几年的心血,她给了她,那么也就意味着独孤澈好起来的希望又重新破灭。
慕思樵瘪瘪嘴,转身给自己倒了杯茶:“放心吧,红尘劫与独孤澈所中的毒有想通之处,这药他用得上,至于别的,我也想通了,独孤澈这样也挺好的,至少会留在我身边,我心情不好时还可以拿来出出气,可是他要是好了,我恐怕连人影儿都见不着,与其那样我还不如就像这般过着呢!再说了,救人如救火,耽误不得,按道理说依着你背上的血线来看,此时王爷中的毒还不至于达到毒发的地步,可是刚刚为他诊脉的时候我发现他体内好像有股内力在于毒性相互充斥,估计就是因为这个才会导致他提前毒发,看他那难受的模样,这毒发的痛苦比我想象的要厉害,你还是赶紧给他服下去吧,别耽误了。”
凤非鸾一直盯着慕思樵,没错过她说道独孤澈之时眼底的那抹受伤,可是君无痕此时的情况确实是不能耽误。
“樵儿,谢谢,欠你的恩情我凤非鸾记下了。”略微一犹豫,她还是决定自私这一次。
取出瓷瓶中药丸,看了眼君无痕紧闭的双唇,眼眸一敛,将手中的药丸放入口中,然后端过一旁的水杯饮了口俯身连着药丸一同渡到君无痕口中。
确定君无痕已经将药丸咽下去之后,凤非鸾才坐直了身子,水眸饱含柔光的看着那还有些苍白的双颊双颊一阵,轻轻抚了抚那道从额头一直横布右颊的伤痕,良久,才松开紧咬的牙根替他拢了拢被角,确定不会受冷之后才起身走到窗前,看着那随风而动的竹叶。
树欲静而风不止。
这句话突然掠过她的脑海,唇角一勾,纤手一伸开,不偏不倚刚好接住随风飞来的一片枯黄竹叶。
“樵儿,你对红尘劫知道的这般清楚,你不会告诉我,这药也是你们阎罗谷出来的吧。”
虽是疑问,凤非鸾却带了肯定的语气,其中的意思已然明了。
慕思樵手一抖,杯里的茶水瞬间洒了出来。
“那个……嗯,其实这个,我也说不上来,虽然说红尘劫却是阎罗谷的东西,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谁还会有这种毒药,我爹唯一收的徒弟就只有我,而我收的徒弟就只有独孤澈一个,照理说,应该阎罗谷应该没有流落在外的人才是,可是最近这俩次的事情来说,或许我该重新去思考这件事情。”
“知道便好。”轻轻抚弄着那粗糙的竹叶叶面,凤非鸾眼中划过一丝异样:“樵儿,你可还记得上次你试探王爷之事。”
“嗯。”慕思樵点点头。“当然记得,只不过有些奇怪,那天我明明发现王爷没有会武功的迹象,可是刚刚,却发现了与红尘劫相冲的内力存在,着实有些令人费解。”
闻言凤非鸾并未立即开口,而是思忖了半响。
“樵儿,你可能确定,你上次试探王爷之事并未发现他有伪装的迹象?”
“绝对没有!”慕思樵三指指天,一副决然的模样。“凤非鸾,你可以对我有意见,但是不能怀疑我的医术,怎么说我也是阎罗谷的新一代传人好不好,若是连这个都不能鉴别,我岂不是对不起我老爹老娘啊?”
真是的,质疑什么不好,居然质疑她的医术,她的医术可比她的人品好上十倍还不止呢!
“我没有怀疑你的医术。”一句话表明自己的立场,心中的想法越发的确定。“樵儿,你说……王爷可不能不止一个王爷?”
是,她的怀疑就是双重人格,她不怀疑君无痕对她的情谊是假的,也不相信君无痕会骗她,可是他的表现却又那么的明显,虽然她此时还不是全然清楚当年的事情始末,但是,经过那般大的变迁,有几个人能够承受得了,她现在怕的就是,在当年那些事情的刺激之下,他一面放逐自己,一面却又不断的去逃避……
“噗……”慕思樵毫不犹豫的喷了口中的茶。“凤非鸾你什么意思啊?咱们上原是不止一个王爷啊,可是嫡亲的可就这么一位……不对!”话说到一般,慕思樵突然想到什么,圆睁着双眼瞪着凤非鸾:“你的意思是……王爷的体内不知一个灵魂……”
她想起来了,曾经她在他爷爷留下的手记当中见他提过,一个人在极度愤怒或者极度悲伤的时候,为了保护自己便会本能的生出另外一个自己来寻求保护,她原本以为是她爷爷老年想的太多才会生出这种想法,没想到……
“是,你刚刚不是说了吗?王爷的体内有一股内力,而你上次试探他的时候并没有发现它,不是吗?你知道王爷今日为何会如此吗?”
慕思樵本能的摇了摇头:“不知道。”
凤非鸾转身直直盯着慕思樵,唇畔勾起浅浅的弧度:“前些日子有人发现王爷的鞋底沾了泥,并告诉了我,我原本不打算去多想的,可是今日一早,我亲眼看见王爷的鞋底沾了新泥,而外袍的衣摆也沾了露水,为了试探他,我便告诉他说,我昨夜告诉他我要出门,他答应了,他还记不记得我说的我要去哪儿,而后,他便用力的去想,再后来便是你看到的这般模样……所以,樵儿,我怀疑,白日的王爷和夜里的王爷并非同一种性子,而夜里的王爷绝对是你我无法想象的。”
慕思樵呆呆的看着凤非鸾,好半天才寻到自己的声音:“你的意思是说,夜里的王爷可能……”
“老大说了不许外人进去,你们不能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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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不多说,就一句,宝贝们对不起,俺回来了
第一百二十三章:警告
“老大说了不许外人进去,你们不能进!”
独孤澈岔开双脚,双手叉在腰上一副霸气十足的样子盯着眼前的一大堆群人,坚决的见凤非鸾的话奉行的彻底。豦穬剧晓
“独孤公子,老奴知道你是王妃的客人,但是王爷乃是俊王府的主子,主子身子不适自然也是俊王府的家事本来就是我们这些做奴才的责任,还是不要劳烦公子的好。”
说话之人语调沉稳,寥寥数言却将意思表述的一场清楚,这是俊王府的家事,独孤澈一个外人,没权利也没有理由干涉,而这人不是别人真是君无痕的奶娘,王府里地位超然的李嬷嬷。
“老大说了,不许外人进就是不许进。”
独孤澈脑袋一扭,身子却没有因为李嬷嬷的话而移动过半分,管他是客人还是主人,他需要做的就是好好听他家老大的话就是了,至于别人——他管他去死!
“这……”李嬷嬷眉头一皱,还带着那份笑意话里却多了几分强硬:“独孤公子,老奴已经说过了,这是俊王府的家事不劳外人费心,虽是公子执意拦着老奴,恐怕老奴就只能得罪了。”
这样拦着她就会放弃,既然已经踏进了碎云轩岂还有无功而返的道理?
闻言,独孤澈动作依旧不拜年,只是斜睨了李嬷嬷几人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毫不知觉的杀意:“你可以试试。”
他最讨厌的就是让他重复一句话很多次的人,眼前这个老太婆他看起来尤为的不顺眼。
“你——”
“嬷嬷。”
李嬷嬷气结,刚想大声呵斥却不想被身边的诗琴柔弱却带着几分焦急的嗓音给拦了下来。
“诗琴念及此事非同小可怕王妃一时着急拿不定主意才擅自请您过来,如今慕姑娘和独孤公子已经到来,想必王爷定然是不会有事了,既然如此,碎云轩里有王妃和喜儿姐姐诗琴在,嬷嬷还是回去前院吧,适才大家伙儿都在猜测着王爷的事情,若是有什么流言蜚语传进来了皇宫,恐怕你我都吃罪不起,所以,嬷嬷还是先回去前院替王妃安抚大家才是。”
李嬷嬷看了看诗琴,又看了看站在门口的独孤澈,华裳下的手用力紧了紧,随即从容笑道:“呵呵,不过才一阵子不见诗琴姑娘愈发的明事理了,果然,待在王妃娘娘身边就是不一样,这几月学到的东西,老太婆我一辈子也不见得能够学的会,你说是吧,诗琴姑娘!”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李嬷嬷的几句话传进诗琴的耳中,却是变了味道,双手不停的在交握:“嬷嬷说笑了,王妃天资聪慧那是诗琴这等卑贱婢子可以比的。”
“哼!”李嬷嬷冷冷的哼了一声,冷眼瞪了诗琴一眼,眼中嘲弄之意丝毫不见掩饰:“原来诗琴姑娘还记得这样的道理啊,老婆子还以为姑娘在王妃身边呆久了连有些规矩都忘了呢。”
言罢,转身带着与他随行的四人就要离去,可是刚刚转身还没来得及跨出脚步,身后就传来那夹杂一些意味不明的嗓音——
“站住!”
李嬷嬷脚步一顿,嘴角一扬转过身作了个辑,谦卑的有些过分:“老奴见过王妃。”
凤非鸾提起裙角跨出门槛,带着笑意的眸子扫了眼自己眼前的人。
排场还算小,走到哪儿都有四个丫头贴身护着,比她这正宗的王妃主子还要气派上不少。
目光一闪,落到那柔弱且纤瘦的身影上,真是有些奇怪,她跟诗琴认识也有一段日子了,怎么现在才发现原来她竟然会有这么瘦呢?那苍白脸颊就跟蒙上了成霜似的,营养不良的厉害。
“今儿是吹得什么风啊,居然把嬷嬷给吹到碎云轩来了,真是稀客啊。”
诗琴没由来的打了个哆嗦,一抬眼正好与凤非鸾那带着几分冷意的目光遇上,一个激灵慌忙又低下了头,细长的手指有些不安的抓着自己的衣角。
“因闻得王爷突发疾病,老奴一时心急便入了碎云轩还请王妃恕罪,老奴甘愿领罚。”
“领罚?”凤非鸾收回落在诗琴身上的目光,扬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比起嬷嬷受不受罚,本王妃更加的想知道……嬷嬷你,是如何得知王爷突发疾病的?”
她让独孤澈在门口守着只不过是为了防止萧琴那个怪老头突然闯进来惊扰了慕思樵和君无痕,没想到怪老头没有拦到倒是将这李嬷嬷给拦下了,看来,这府里头关心君无痕的着实不算少啊。
“哦,回王妃娘娘,老奴之所以知道是因为诗琴姑娘说,王爷突发病症,她怕王妃一时心急,所以便将王爷生病的事情告诉了老奴,所以老奴才斗胆来到碎云轩。”
李嬷嬷依旧弓着身子,说的话同诗琴适才所言无二般,凤非鸾眼眸一眯抬脚下了走下石阶,亲自扶起李嬷嬷,笑颜如花:“诗琴说得对,是本王妃太过焦急了,王爷身子不好,适才突然晕厥本王妃着实吓了一跳,幸而,樵儿和澈儿来得及时,王爷的病情也算是稳住了,刚刚本王妃口气冲了些,还望嬷嬷不要见怪。”
李嬷嬷身子一僵,想要从凤非鸾的脸上找出一丝破绽,可是眼中望到的却尽是温和的笑意,有那么一刻她险些忘了曾经凤非鸾在前院上演的哪一出好戏,险些以为,她就是眼前看到的这般和善好欺……
“王妃言重了,王妃也不过是担心王爷老奴怎么会怪王妃呢?只是,王爷昨日都还好好的,今日怎生的就……”目光少了眼慕思樵,接着道:“不知王妃可否告知老奴,王爷究竟是得了何病?是否需要奏请皇上,请皇上派遣御医前来一看?”
“唷,李嬷嬷,瞧您老人家这话说得!”慕思樵杏眼一翻,斜倚在一旁的柱子上,冷笑道:“想我慕思樵顶着圣手医仙的名号,不知道天下多少人排着队等着我去给他瞧呢,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