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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本王妃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走吧,磨叽了这么久前面恐怕早就不耐烦了!”
“是,王妃!”
喜儿夸张的作了个辑,然后紧跟在凤非鸾后面,一脸的迫不及待。
凤家虽然没大没小的时候比较多,但是实际上在下人们的心中对主子都是万分敬重忠心的,所以她在凤家生活了那么多年一直未曾见识过什么叫做真正的‘算计’,她还以为她这一辈子都不能见到了,没想到今天沾了她家二小姐的光辉居然可以身临其境,这叫她怎能不期待,怎能不兴奋!
“咦?诗琴,你怎么还不走啊?”
凤非鸾看着站在门口满目茫然的诗琴,不解的问道。
诗琴眉头皱的更紧了,嘟嘟小嘴:“王妃,你跟喜儿姐姐再说什么啊?为什么诗琴一句也听不懂?”
喜儿柳眉一挑,奸笑着勾搭住诗琴的小肩膀:“听不懂没有关系的,前提是你会看戏、想看戏吗?”
“嗯嗯嗯。”诗琴狂点头。
这个她会,她也想,她记得上次看皮影戏的时候已经是十年前的事情了,但是她对那戏依然是记忆犹新,今天能够再次回顾,当然是再好不过!
“嘻嘻,那就没什么了,记住了,待会儿没有王妃的命令可不能随便说话,要不然演戏的人可是会罢工的哦!”
某个无良丫头继续引诱。
“嗯嗯嗯!”这次诗琴头点的更加厉害,顺便还用双手捂住嘴巴,以示自己的决心。
凤非鸾无力的翻了个白眼,继续朝前走去:“喜儿,你丫的要是再逗诗琴,本王妃你罚你去刷马桶!”
真是的,那小丫头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单纯啊,她真怀疑有一天把她卖了她会不会还要帮别人数钱。
喜儿脸上表情一僵,然后,笑眯眯的拍拍诗琴的小脸儿:“诗琴妹妹,喜儿姐姐就不多跟你说了,咱们一起去看看就知道了哦,乖~”
呜呜呜……她家王妃真是太过分了,她不知道诗琴丫头刚刚那小表情有多可爱吗?让她多看一会儿都不行!
“呃?……哦!好!”
诗琴越来越不解,但是还是听话的跟在喜儿身后。
……
三人行至门口,凤非鸾看清门外的娇客,唇角的笑意止不住的扩散。
“王妃!”
那人见到凤非鸾出来并无半分慌乱,嘴角轻扬不徐不疾的作了个辑。
“钱姑娘不必多礼,你能来本王妃已经很是欣慰,让姑娘久等了还望姑娘多多体凉。”
“玉晓不敢,王妃直呼玉晓名字就是。”
凤非鸾上前扶起面前的娇客,噙着一抹浅笑细细的打量着:翠绿的抹胸长裙,腰间系着银色腰带,裙摆处绣着零碎的白色小花,外罩一件同色小衫,仅在衣襟出绣着几朵碎花同裙摆上的相呼应,及腰的长发半挽成髻,仅以一直半旧的银钗做装饰,两条细碎的小辫儿垂在胸前,随着起身的动作轻轻晃动着。都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以前她还不信,现在她可是见识到,昨日见她的时候都是个饱经沧桑的贫苦人家的女儿,而今日,清丽淡雅尤其是身上那股子沉寂可不是谁都学得来的……
越是看着凤非鸾便觉得越是满意,暗自点点头摘下头上的金簪,然后插在钱玉晓的发间,悠然道:“既然如此,本王妃也就不再推脱了,只不过,有些话本王妃可得说在前面,本王妃心眼很小,平生最恨的就是一人侍二主,除非本王妃不知道,若是知道了,本王妃定然让她后悔来人世走这一遭,你……可懂?”
钱玉晓背后不觉得一凉,抬头看向凤非鸾,而她依旧是一片风轻云淡,似乎刚才那些话如同‘今天天气不错’一样平淡,唯独那双眸子,静的让人发憷,努力控制住心中的压抑,低头平静道:“玉晓今日既然来找了王妃,便终生视王妃为主,此生若有二心,定遭天打五雷轰。”
此言一出,四周突然一阵沉静,静的几人几乎能够听清自己的心跳,突然,凤非鸾眨眨眼睛,脑袋一歪,颦着眉头无辜的啃着手指头:“那什么,其实不用天打五雷轰,那玩意儿不大可靠,还要瞅准时机……不过既然,你这么说了,本王妃相信你就是了,如果有一天你真的想被雷劈的话,本王妃可以免费给你提供能够一雷中招的方法……嗯,就这样,咱们走吧!”
说完话,某人自顾自的朝前走去,留下三个丫头独自发愣,半响都没能从那突然的转变中回过神来。
------题外话------
啦啦啦啦,某人今天人品大爆发,姑娘本等着二更吧!
第三十九章:我是王妃我怕谁(中)(二更)
有时候人是不能自作多情的。
这一点是凤非鸾一行人在大厅里等了差不多近半个时辰仍然没有看到半个鬼影子之后的结论。
“王妃!他们简直太过分了!明明就跟他们说过了你今天要见他们,他们居然到现在还没出现!摆明了就是想要王妃难堪嘛!”
喜儿双手叉腰怒火冲天的在凤非鸾面前来回走着,那副义愤填膺的模样,只要此时进来一个人,她肯定会义不容……口的冲过去咬死那人。
“就是嘛!王妃,他们这也太不把你放在眼里了吧!”
诗琴撅着小嘴,小脸儿绷得紧紧的,一心的替凤非鸾叫屈,好歹她也是王府的当家主母,那些个下人居然敢让王妃等着,简直就是……就是找死嘛!
相较于两个丫头的怒火冲天,身为当事人的凤非鸾显得异常淡定,只见她端坐于主位之上,悠然的品着茶水点心,别说怒火就是半点不悦的心思也不见。
“哎呀,小姐!”喜儿看着凤非鸾那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纤足一跺上前夺下她手里的杏仁酥:“我说小姐啊,别人都欺负到你头上了,你怎么还能吃得下去啊!人家都替你着急!”
凤非鸾白了喜儿一眼,从盘子里重新拿了块,继续津津有味的吃着:“你不是都说了,你替本王妃着急吗,你都急了本王妃还急个什么劲儿啊!”
嗯嗯,这厨子手艺不错,可以考虑继续留下!
“哎呀,我的好小姐,我不是这个意思啦,你看看别人都欺负到这份上了,你怎么还这么无动于衷啊!”
这哪里像她认识的那个狂暴大小姐,从前在凤家谁要是敢如此的无视她,她不让别人掉一层皮也会让人家对她永生难忘,可是今天都白白的等了一个时辰了,她居然还没有反应,实在是太不像她了!
凤非鸾一手拿着杏仁酥,一手搁在矮几上撑着下巴,无辜的看着喜儿:“你见过看戏的人还在门外,演戏的人已经在台上开唱了的吗?”
“呃……没有。”喜儿不知道为何凤非鸾突然问了句不相干的话,却还是依着本能回答。
“那不就对了!你要记住,你才是看戏的人,等着别人开演是应该的,要是别人捷足先登了,你就从看戏的变成了演戏的了,可懂?”
她这丫头该不会是在俊王府这几天好东西吃多了,都堵在脑子里了吧!怎么今天特别的不开窍呢?
接到凤非鸾那嫌弃的注目礼,喜儿迟钝的脑袋像是被什么一击而中,渐渐的将思绪理清。
她怎么忘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家二小姐是个什么性子她怎么会不清楚,有仇必报跟她是姐妹,忘恩负义是她朋友,损人利己更是她的知己,这样的人,怎么会因为嫁了人就有所改变呢,她只记得她通常生气是对人一通大呼小叫外加拳打脚踢,却忘了,谁要是真的惹火了她,那将会是死无全尸葬身无地,下场之凄厉绝对不是‘惨不忍睹’四字就可以形容的!
想到这儿,喜儿也不恼了,眉开眼笑的跑到凤非鸾身边狗腿的为她垂着肩膀,将凤非鸾那演戏与看戏的理论执行的透彻。
凤非鸾理所当然的享受着喜儿的服务,余光扫了眼一直安安静静的站在自己身后,嘴角始终挂着浅笑的钱玉晓,而后随口问道:“玉晓,说说你的看法。”
像是早就料到凤非鸾会叫她一样,钱玉晓没有半点诧异,福了福身子,微微颔首盈盈笑道:“王妃心中已有定论,玉晓不敢妄加揣测,只不过,玉晓觉得,王妃既然等候了这么久,那么势必应该让人认清,谁,才是王府的女主子,谁,才有资格坐在主位之上。”
“嗯!”凤非鸾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玉晓这话深得本王妃的心,人啊,有时候就是犯贱,给足他面子他非得当抹布,不给他面子的时候,他又巴巴的凑了上来,哎,难测啊~”
话音才一落,门外便传来一阵脚步声,几人随即抬头,雍容华贵的深宫老嬷嬷在众人的簇拥之下,踩着五彩祥云款款而来。
“她们……”尽管有心理准备,但是当看到眼前这一幕时,喜儿也忍不住瞠目结舌和。
那些人是示威,还是炫耀她们人多?
凤非鸾挥挥手示意喜儿退到一边,而后径自端起茶杯,悠闲地翘起腿与那身锦衣华裳丝毫不搭调的轻晃着。
大部队人马齐齐拥进大厅,适才还空旷的大厅瞬间变得拥挤不堪,走在前面的自然就是好些天不见的王府女总管——李嬷嬷,而在她的身旁,除了那两个贴身的壮女打手之外,还出现一个水灵灵的娇人儿,细致的眉眼,精简的妆容,却多了股丫头不该有的娇纵之气,除了这几人之外,身后还跟着十来二十个人有粉衣的丫头,也有青衣短褐的奴役,无一不是低眉顺目。
“老奴见过王妃,老奴今日偶感风寒身子骨不甚方便,劳烦王妃久等,还请王妃恕罪!”
李嬷嬷就是微微颔首,未作辑也未行跪礼,口中说着‘恕罪’二字,可表情却不见半分恭敬,那模样就她是主子而所应对之人是她的奴才,高傲不可一世。
“是啊,王妃,嬷嬷昨日受了凉染了风寒,本来大夫说应该在屋子里呆着好好歇息,可是因为王妃说想要见见大家,嬷嬷便不顾自己身子的虚弱硬是前来请安,还请王妃念在嬷嬷身子不适的份上,给嬷嬷赐座。”
那李嬷嬷的话刚说完,不等凤非鸾回答,她身边的青衣丫头的就自发的为她‘求情’,只不过说是求情还不如说是知会,大有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的趋势。
“好!”
出于意料的,凤非鸾没有任何责备也没有任何不悦,反而客气的应了下来,李嬷嬷和身边那丫头起先是微微一愣,而后相视一笑,也不打算客气,就那么当着凤非鸾的面儿朝一旁的木椅走去。
“王妃!”一旁的诗琴见到这一步,气的是小脸鼓鼓,胸口不断起伏,恨不得冲上前去抽几人一巴掌,只不过她毕竟跟着凤非鸾不久,之前又只是个小丫头,原本的愤怒在那李嬷嬷状若不经意的一瞥之下,硬生生的后退了一步,不敢在与之相视。
“啪!”
第四十章:我是王妃我怕谁(下)
“啪!”
李嬷嬷那高贵的屁股刚落在椅子上,一声瓷器碎裂的巨响划破一室的沉寂,回首时,适才还干干净净的地上多了四溅的茶水和细碎的瓷片。
“看来本王妃须得重新审视自己的身份了,如果不是李嬷嬷你老人家的年纪不大适合,本王妃恐怕会怀疑,你——才是这俊王府的主子、王爷的新王妃!”
“噗……”
“你!”
几乎是同一时间,喜儿的喷笑声和李嬷嬷身边那丫头咆哮声齐齐闯进在场所有人的耳朵,众人无一不是面呈猪肝色,一是因为害怕凤非鸾突如其来的怒气,二则是因为她口中那惊世骇俗的话。
早就听说过这新王妃不比一般人,还没进门就命人打了蝶贵妃的弟弟和丞相家的公子,进门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