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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后,看到门外有个高自己一脑袋的男子,一身浅绿色的长衫,长衫底摆上印着许多墨绿色的暗花,姿态很是优雅,这里怎么会有大美男?心中一喜,抬头看去,只见身前的男子竟然是个阴阳脸,不是,应该是一半的脸色被一个很大的淡紫色胎记遮挡,原本俊美的五官顿然失色。男子刻意将些许头发梳于脸前,隐约挡住了那失色的半边脸。
“进来吧!”秋灵璿一时不知说什么,退一步让出身子。
“姑娘,茶饭好了,这就给您送上来。”说完,男子转身悠悠的离去了,似乎因为那不敢见人的脸,他的背影看着很孤独。
秋灵璿掩起门坐在椅子上,等着阴阳脸再来,可是送饭来的是那个先前的伙计。秋灵璿也顾不上害怕了:“请问,刚刚那位……他是……”秋灵璿伸手指上了脸,不知道如何形容。
做朋友1
“姑娘是说忧忧?他是本店新来的伙计,不懂规矩,倘若言语不当,还望……”
“忧忧?”秋灵璿没注意听伙计说什么,只是那个男子的名字?他叫忧忧,像个女孩一样,真是奇怪。
“我刚来你们幽然城,能叫忧忧陪我说说话,到处走走吗?”见伙计还在,秋灵璿心中的话脱口而出。
“呃——姑娘稍等,小子这就去请示店家。”伙计一欠身,退出了客房。
冥王,忧忧,秋灵璿琢磨着,这个忧忧的名字谐音冥王,而且还谐音幽然城,难道就没什么忌讳?这个幽然城果真不是凡间的地方,不兴那些俗套。
片刻后,有人敲门,来的正是忧忧。
秋灵璿将他迎进屋子,笑呵呵的说:“你好,我叫秋灵璿,初来乍到还请多多关照。”伸出手想来个握手礼,却见忧忧抬头奇怪的看自己,恍然回神,伸手摸上自己的脑袋,继而笑着说:“坐吧!……吃过了么?没吃跟我一起。”
看到桌上就一副碗筷,顿觉有些尴尬,好像自己这个主人是在拿忧忧这个客人开涮,正在调侃他。
“呀!不好意思,他们只拿了一副碗筷。”秋灵璿微微低头瞥向一边。
“姑娘是客,小人不过是个杂役,不必将小人入数,姑娘请用,小人在旁守候着,随时听候姑娘差遣。”忧忧一直低着头,连说话也一直低垂着眼帘不看秋灵璿。
“忧忧,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呢?”秋灵璿拉起忧忧缓缓推他坐上椅子,也无心思吃饭,这里的饭是什么做的,秋灵璿心里没底,本来就没打算吃。
忧忧一颤:“姑娘,小人的出处不值一提,请姑娘快些用饭。”
“别叫我姑娘,听这别扭,就叫我秋灵璿吧!我在这里没有朋友,想跟你做个朋友……”秋灵璿有些失望,低了头声音也越发的底了。
只觉空气有些僵持,久久的,忧忧缓缓起身:“姑娘……灵璿姑娘,如果灵璿姑娘不嫌弃在下的身份低微容貌丑陋,做姑娘的朋友是在下的荣幸。”
“真的吗?”秋灵璿抬头,墨玉的眼光中带着莹莹的泪花。
做朋友2
自从秋灵璿进了这幽然城,鹰宝不再身边,唯一跟冥王还算熟,却是对头,也只有忧忧没有害她逼她的意思。
忧忧微微点了点头,看得出他也很高兴。
“那你就做我在幽然城的向导?”渐渐的秋灵璿觉得这个幽然城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可怕。谁有愿意生成妖魔鬼怪?只要他们有一颗美好的心,就都是好人、好妖、好鬼。
“姑娘快些吃吧!在下一定做好姑娘的向导一职。”
“秋灵璿,叫我灵璿就行,呵呵,你又忘了。”秋灵璿皱了皱眉,又笑开了,在她畅怀时没有发现,忧忧的脸边闪现了一丝得意,似乎还带着些邪意。
秋灵璿果然是个见面熟,整整一下午拉着忧忧的手满大街的瞎逛。当然她想了个不让忧忧难堪的好主意,移花接木,将冥王管用的伎俩用在了忧忧身上,让他带了个面纱。为了让忧忧免除顾虑,自己也带起了面纱,忧忧的是白色的,而秋灵璿的则是绿色的。
到了这里,秋灵璿也不必用心去掩饰自己的发色,因为在幽然城里,太像个人反倒是不正常的事了。
幽然城里突然多了一对璧人,引起了街上许多人的瞩目观望。秋灵璿原以为忧忧会害羞,没想到,忧忧自始至终都坦然自若,丝毫没受周围人的影响。
秋灵璿很开心,依然一个个转着商铺摊位,有时候发现喜欢的东西会爱不释手的攥上好一阵子,然后恋恋不舍的放回去,心里想着:这可能是个小怪物变的,拿回去就变样,还是不要的好。其实是秋灵璿没钱,她也不知道这里的买卖是用什么当做钱使的,是冥币?
回暖阁里有吃有喝,自己又有衣服穿,没钱就不买,她依然乐颠颠的四处逛着,一会儿拉忧忧看街边售卖的花雀,一会拉忧忧看着摊位上摆放的一个个黑乎乎大小不一的东西发呆。
“那是黑木。”忧忧在旁解释,果然成了向导。
“什么是黑木?”秋灵璿不解,黑木?难道是黑色的木头,可眼前的东西又不像是木头。
兵刃原料
“黑木是修行人常用的兵器原料,经过打磨炼制后,或为紫或为墨,本身的粗糙也消磨殆尽。凡人为此追寻一生或无所获,但到了此处,黑木却是常见之物。”
“哦!”秋灵璿伸手摸了摸黑木,只觉一阵刺骨的寒气,原来真是好东西。这么寒的东西要炼制得用多大的火力啊!
远远的有出处店面内,什么东西在发光,秋灵璿一把拉起忧忧就是一阵两脚轮圆,到了门边探头看了看,觉得没什么不妥才跨步进了屋子。
原来是个买布的,一匹匹卷起的布整齐的放在柜台上,供人选择。后墙隔柜里立着几匹,那在远处的光就是从其中一批布上发出的。似乎整匹都是用金丝制成,金光闪闪,布料里加些金线秋灵璿倒见过,可这整批用金丝织结而成的却是第一次见。
哇!用金子做的衣服:“我可以摸摸吗?”秋灵璿指着隔柜里立起的金丝布:“摸下要钱……金子不?”
店家愣了愣立马满脸堆着笑:“尊客说笑了,这金丝虽价值连城,但可供观瞻。”说罢拿起那卷布放在柜台上,秋灵璿伸手上去,凉飕飕的,掀开布头,还很柔软,眼睛凑近了,一根根织结的金线细如发丝。这工艺得要高科技才能做的到吧!这里什么加工机器都没有,这金子怎会弄的这么细而具有韧性?
“呃——”秋灵璿立起身,仿佛自己的心思说出来被人看了笑话一般,收起了手,这里是没有机器,但有法术,就像那冥王伸手就大变活人,比魔术师看厉害多了,那还要机器干什么,要什么变什么,随意多了。
“谢谢!”离开时回身欠了欠身,人说金贵的东西摸也得要钱,可这金丝布价值不菲,店家让秋灵璿摸了还一直笑脸相迎。人,是要知足的,也是要感恩的,那怕举手投足间细小的动作。
“我看姑娘不像是久住幽然城之人?”跨出门口时,身后传来了店家的声音。
“恩,我刚来……没多久。”这里人不会欺生吧!加三个字表示也来了段时间了,反正也没说瞎话,只是那段时间在冥王宫里。
极品羽布
“既然来到本店,即使有缘,店中倒还有一样东西可借姑娘相看相看。”
“什么东西?”秋灵璿收住了脚,回到柜台前,反正看又不要钱,再说了自己也没钱,实在不行了就把冥王搬出来,总不至于连冥王的面子都不卖吧!
只见店家拿起了金丝布匹旁边的一卷白布,远看平常但拿近一看,竟是一片细细的绒,摊开一片似乎也带着些微光。
秋灵璿犹豫着伸手摸了摸,“哇,好舒服啊!”手感柔滑,比高科技工艺下的羊绒衫可柔软多了,秋灵璿真有些爱不释手,摸了还摸,还真上瘾。
“这是白羽,用白羽制衣,冬暖夏凉,而且贴身舒适,是布料中的极品。”忧忧在一旁解释着,不是刚进回暖阁吗?怎么什么都知道的?秋灵璿也没心思想其它,只一门心细看着这匹被称作白羽的布。布都有这么好听的名字,真是奇了,什么都奇。
“尊客说的及时,但我这匹白羽,经过七七四十九日法力炼化而成,不但穿着舒服更可抵挡利剑暗器的伤害。”店家一脸得意。
忧忧眼角露着笑,耳边的面纱也微微被笑意拉起,继而暗自点了点头。
久久的,秋灵璿才放下那匹布,满脸堆笑抬起头:“谢谢,等我拿到工钱了就来买。”说完不等店家说话就拉着忧忧跑出店外。
跑了半条街,才停下脚步,气喘吁吁的说:“那店家那么客气,我都不好意思了。”秋灵璿拍拍自己的胸口:“不过那东西的确好,要是能用白羽布给我妈妈……”
秋灵璿底了头,没再拉忧忧的手,周围的叫卖声似乎也成了很遥远的声音。不知道妈妈怎么样了,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好吗?上官英宝有没有照顾她。
“唉!”秋灵璿轻叹一声。
“灵璿为何事忧烦?”忧忧跟上秋灵璿,侧脸问道。
“没什么,想妈……娘亲了……”这个地方叫个妈妈有些不大妥当,还是入乡随俗的好。
“灵璿不用忧愁,你的母亲虽然没在幽然城,但不管她在那里,都同样记挂着你。”
蝶雨相赠1
“恩!”秋灵璿抿起了嘴,瘪了瘪嘴,似乎有些心酸,但却掩饰了起来。
变成了树枝精后,这还是头一次,将心伤隐忍。
忧忧握起了秋灵璿的手,两人依然向前走着,只是谁也没在说话。秋灵璿拉着忧忧手时,忧忧觉得心里很暖,此时他正在用秋灵璿教给他的方法暖着秋灵璿的心。
回到回暖阁,秋灵璿上了楼,没多会儿,忧忧就送来了晚饭,而且是两副碗筷。于是忧忧在这回暖阁与忧忧一起吃了第一顿饭。
吃了饭,忧忧还陪秋灵璿说了会儿话,夜深才离去。秋灵璿很开心,也不知冥王将自己放到这里是打工的还是找人伺候的,这倒好,回暖阁还搭了个人陪她。
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回暖阁真够倒霉的,碰到秋灵璿这样有冥王那么大个后台的人。任谁也只有当神一样供着,那还敢去差遣使唤。
待在这幽然城真是日日有惊喜,这不,秋灵璿刚睡饱,就看到放在桌上一团白乎乎的羽衣,揉揉眼睛,真的,急忙蹦下床,拿起羽衣,先比在身上看了看。
“真好看!”秋灵璿感叹,细密的绒毛紧紧的织结在一起,但却一点都不死板,微微一拉似乎还很有弹性。怪不得了,羽衣虽然只有半身那么长,但整体看起来却显修长,如果穿在身上肯定有束身衣的效果。
秋灵璿迫不及待的褪去自己的外衫,将羽衣穿起,原本绿色的衫裙裙摆张扬,此时配着修身的白色羽衣,恰到好处。秋灵璿在屋里带着银铃般的笑转着圈,白色羽衣穿在秋灵璿身上,既能体现她的阿罗曲线,转动的绿衫裙又将她的灵动表达的淋漓精致。优柔与华贵,灵动与自然的结合,此时在秋灵璿的身上彰显无遗。
这件衣服怎么会在这里?不会是忧忧送的礼物吧?久久的秋灵璿安静了下来,可是忧忧只是回暖阁里的伙计,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手笔?
那会是谁?难道是冥王?那岂不是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掌握在冥王的手心里?
秋灵璿有些泄气,如果冥王时刻关注着她,那还怎么逃走。一把扯向身上的羽衣,但却只瘪了瘪嘴,手指轻轻的抚摸上去。衣服又没罪,既然他送过来了,这么好的东西为什么要弄怀?
蝶雨相赠2
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