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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还会有什么睡意。
至于那什么麻豆不麻豆的,他也完全的不在意。
小鬼,说是什么,便是什么呗。
想起昨晚,他还在那儿,一个劲的喝闷酒,吹冷风。
没想到,过了一晚,竟然什么都变了。
夜十一,就算躺在那儿,都忍不住轻笑出声。
“人家都说恋人中的人,是白痴,我还以为十一弟会例外呢。
没想到,哎……”
一声长叹在夜十一的耳边响起。
夜十一唰的从床上坐起,准确无误的朝着声音发出的方向,一眼瞪过去。
“出来。”
声音冰冷无情。
和刚刚那个模样,简直就是两个人。
“哎,为什么每次都对我这么凶?”
这个哀声叹气的家伙,除了独孤忍,还能有谁呢?
他早早的就躲在了屋檐上,偷听里头的人讲话呢!
哎,真是亏得他叫独孤忍。
父皇当年取名字的时候,怕是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
刚刚在上头,要不是他的忍功一流,怕是要从这二楼给滚了下去了。
哪里,还能好整以暇的从外头走进来呢?
“你又来做什么?”
夜十一的声音,还是那样的冷冷冰冰。
人已是下了床,坐在了桌子旁。
替自己到了一杯茶。
“家里的人,实在对你的小鬼太感兴趣,都让我来打探消息呢?”
独孤忍,也跟着坐了下来,没个正经的说道。
夜十一,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冬篱的报复【2】
并不说话。
那森林的气息,却是让独孤忍,招架不住。
“昨日,你没出现,我就过来看看。”
独孤忍,立刻改了口。
昨日,他们本来约好在老地方见面的。
却迟迟等不到这个家伙。
却原来,一个人躲在屋子里喝闷酒。
“是我的错。”
夜十一,这才想起,昨天他们约好了,商讨五天之后的事情的。
“这里人多眼杂,你先回去。
今日,老地方,老时间。”
他压低了声音说道。
“知道啦,神秘兮兮的,人家还以为是你要和那个咬你的姑娘约会呢?”
独孤忍,仍旧是没个正经的说道。
说完,没等夜十一行动,已是极快的跃出窗外,扬长而去。
他之所以,能到现在,都还好好的活着。
一个是得益于他的轻功厉害。
另一个,就是他懂得适时开溜,特别是在夜十一的面前。
夜十一瞧着独孤忍离开的背影。
心情有几分沉重。
自己这是怎么了,竟然误了那么大的事?
刚刚在可惜面前,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又有几分动摇。
爱情,对于自己来说,真的是一个奢侈品。
自己,就这样将这个小鬼,拖了进来,会不会太过于自私了。
夜十一,又一次陷入了矛盾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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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烁金,天青云美。
可是,夜十一的脸色,却不怎么美。
在怡香院的时候,可惜这小鬼,是主动的挽上了他的手臂。
众目睽睽之下,与他亲亲热热走出了门。
可一到了后山,还没走到沈冬篱的屋子前,她就立刻放开了自己的手。
还跟自己隔着一丈远的距离。
这个动作,也实在太过于明显了。
这么在意那个沈冬篱!
夜十一,这个莫名的醋实在是吃的不少。
冬篱的报复【3】
后面跟着的小兰,小绿,却是暗暗偷笑。
他们今天早上还奇怪呢,小姐,怎么忽然就对十一哥这么好了?
这么瞧来,两个人之间忽然变亲的关系,有些猫腻啊!
他们两个人,一人抱着一堆衣服,一人拎着化妆盒。
都是因着可惜说,造型不能提前透露。
所以,只好把东西,全部都搬到这后山来了。
希望沈先生,不会生气才好。
沈先生喜静,香姨早就吩咐了,不许任何人前来打扰的。
只是,不知道他们小姐,又是怎么办到的?
说着,一行人,已是很快的到了沈冬篱的小巧别致的院子前。
“冬篱,冬篱……”
可惜,大声叫着,也不管冬篱答不答应,便径直推开院子的门,跑了进去。
一进门,便看到了沈冬篱已经走出了屋子。
仍旧是一身的白衣胜雪。
就那么如谪仙一般,站在阳光之下。
可惜恍然间,都似乎觉得这个美的不像话的男子,背后有一道圣洁的光辉。
她笑,怎么见了冬篱几次了,还是有这种感觉呢?
“冬篱!”
看见冬篱,她快步的上前,站在了冬篱的面前。
其实内心很忐忑。
忽然就想起昨天丢脸的事情来。
她到底把冬篱怎么了呢?
喝醉了酒之后,除了抱着冬篱的记忆,其他一概都不记得了。
“冬篱,昨天我……”
可惜,虽然觉得丢脸,但还是鼓起了勇气开口。
冬篱瞧着,眼前的这个小丫头,羞红了脸,站在自己的面前。
不由的轻笑。
“昨天,小惜儿喝醉了,就被夜大侠给接回了怡香院。”
他好心的开口解释,浑然不提,昨日里可惜抱着他就要亲吻的事情。
“啊……”
可惜,很是讶异,回头去瞧夜十一。
她可是隐隐记得,自己还抱了冬篱呢,难道是自己记错了?
冬篱的报复【4】
夜十一,却是对着她点了点头。
肯定了冬篱的话。
原来是自己记错了。
可惜刚刚娇羞的状态,一下子消失无踪。
既然是自己记错了,那就没必要觉得丢脸了啊!呵呵!
“冬篱,今天有事要麻烦你哦!
可惜指了指后面的两个丫头,又说。
“过几天,我要开演唱会了,需要你替我画几张画像。”
“演唱会?”
纵然是淡定如冬篱的人,也是讶异的开口。
“就是,香雪儿的那个表演啦,怡香院的丑女人,要我替她上。”
可惜,见着冬篱疑问,就有些抱怨的开口。
才开了口,却发现自己好像又不小心说漏了嘴。
哎,自己这种破嘴,好好的提香雪儿做什么!
她没注意到冬篱的表情,却是急忙道歉。
“对不起,冬篱,我……”
“不碍事的,逝者已逝,小惜儿不必太在意。”
冬篱,却似乎根本不在意。
香雪儿与他的关系,本就不如怡香院里谣传的那般亲密。
“沈先生,那我们开始吧!”
夜十一,见着冬篱叫小惜儿的时候,就开始有些郁闷了。
小惜儿,怎么可以叫的这么亲热?
连他都不敢这么叫呢?
“好!”
冬篱也只是笑着点头。
“是两个人都要画吗?”
“恩,夜十一是我的舞伴,冬篱替我们两个也画一幅!”
“我先去换衣服,冬篱,先替夜十一画一张单人的!”
可惜,开口说着,却是熟络的走进了沈冬篱的小院子。
冬篱也丝毫的不介意,自己进屋,却了笔墨纸砚,就来到了院子里。
他的画技如火纯情,却只给香雪儿一人画过。
只是,小惜儿的请求,他不想拒绝。
可惜,和小兰小绿进了屋子。
冬篱,却跟夜十一,在院子里站着。
“随意摆一个舞蹈的动作吧!”
冬篱的报复【5】
冬篱淡淡开口,眼色温暖,看不出半丝的不悦。
夜十一,却是更加的郁闷了。
那个小鬼,设计的舞蹈动作,难度那么大。
要怎么摆出来。
这沈冬篱,分明就是故意的为难他!
冬篱,当然是故意的。
后山,那绵长的一吻,他是瞧的清清楚楚。
他虽然能预料到那样的结果,却只是远远的瞧着。
没有上前阻止。
但心里,也却是不舒服。
这个丫头,才来了几天,似乎已经让他的原则一变再变。
他不可以由着自己,沉溺其中。
到时候,害人害己。
所以,他只是远远的看着,不靠近,也不阻止。
好像这不过是一场表演。
两个人,都与自己毫无关系。
可如今,见着夜十一,他却又忍不住的嫉妒了起来。
“沈先生,我的服装,还没有制作好,摆舞蹈动作,不是很方便。
你就随意画一张吧!”
夜十一,当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淡淡一句话,就将冬篱的要求给推脱了。
他只是,双手抱胸,随意的靠在院子里,一颗青葱的树下。
太阳透过树叶的缝隙,洒落在他的身上。
他的表情,随意而慵懒。
完全,不同于那个清冷的夜十一。
明明平凡的一张脸,却在这太阳底下,闪闪发光起来。
冬篱,拿起了画笔,抬头看见夜十一的一霎那,也是微微一愣。
这个夜十一,一年多前,被香雪儿所救,带来了怡香院。
他只是欣赏他做事的态度,和那不错的功夫,却从来没有仔细瞧过。
现在看来,那出尘的气质,实在不像是一个普通人家的男子。
冬篱的心底,已是有了怀疑,却是不动声色。
他专注的拿起了画笔,再不开口。
夜十一,也是沉默的站在那儿。
灿烂的阳光下,两个人,都静默着。
欲火难忍呢【1】
可这静默,并没有维持多久。
“冬篱,我也好了!”
屋子里头,传来了一个清脆的声音。
可惜,已是拖着那长长的裙子,跑了出来。
她穿的自然是那金光潋滟的凤凰衣。
头上没有任何的珠花装饰,长发如瀑披散在了肩上。
当然,这个是假的。
她自己可是一头短发,这么点时间,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变长的。
那一张小脸,不再是素色。
而是化了娇艳的浓妆。
烟眉秋目,凝脂猩唇。
遮住了她的娇憨纯真,却透着一股淡淡的风尘味。
无端的魅惑。
特别是那一双,原本璀璨如星的双眸,在这浓厚的妆容下,却显得分外的娇媚。
也分外的勾人。
因着裙子太长,可惜跑了几步,就不得不停下来。
款款的沿着石阶,走进了院子,走进了这灿烂的阳光里。
一身金丝银线钩织的裙子,在这阳光底下,分外的耀眼。
反射着直射而来的太阳光,让在院子里的冬篱和夜十一,都有些睁不开双眼。
裙子极长,那群上绣制的凤凰,随着可惜的走动,没了一丝的呆板。
倒是好似活过来了一般,头朝着青天,似乎下一刻就要破空而去。
长发遮掩下的后背,整一个都裸露在外。
那白皙无暇的背,隐隐约约中,简直是勾人犯罪。
冬篱微笑不语,夜十一却是沉下了脸。
她就打算,穿着这件裙子,去表演?
他想开口,却是拼命忍住。
自己好不容易,与这小鬼的关系,好了一些。
这要是一开口,肯定又会回到之前那糟糕的状态之中。
“冬篱,你看看,我的衣服漂亮吧!”
可惜,却浑然不觉夜十一隐隐的怒气,径直走到了冬篱的面前,开心的问道。
这衣服的效果,不是一般的好。
她也是头一回穿。
小兰小绿,早就在屋子里,对她夸了又夸,让她有些飘飘然。
欲火难忍呢【2】
本来就是类似于那种婚纱的设计,去掉了蕾丝,却加进去了一些中国的元素。
像是刺绣之类的。
那金丝银线,也完全都是实打实的,真的。
怡香院反正多的就是银子,那个丑女人,对于她的这些另类的设计,也不干涉。
所以,这样大手笔做出来的衣服。
完全就是艺术。
可惜,虽然是女生男相。
像一个野小子一般,爱玩爱闹。
可内心里,到底还是个二十才刚刚出头的小姑娘。
穿上这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