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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一样的看。”
“白河湾本来是修在旱地上的,听说那时候村里人吃水只有村里的一口井。每日排着队打水,一桶水就得拉好久……”
“离白河越来越近,那三五个闲人听到水声,看到前面隐约的白带,径自绕过了陶三,跑了过去。陶三可得意了,慢慢悠悠的来到跟前,先到的那几人都已蹲在水边,其中还有人用手搂起一兜水,吸进嘴里尝了尝,尝过之后,只连连称叹‘好水,好水……’,面色更是喜欢的什么似地。”
“几人返村时,一边合计着,有了这条河,以后的吃水问题就解决了,庄稼也不用靠天了。得趁早在河上架座桥,方便人过往。”
“村里其他人见这几人回来,个个脸透喜色,还神神叨叨的叽咕什么。上前一问,几人才发现已经进了村,于是你一言,我一语的争着说河水有多么多么的白,河里的水有多么多么的甘甜……”
“没过多久,这件稀罕事村中人都知道了,白日里也都放下了手头的伙计。几人去村后的山里砍了几根粗木,几人又去河边把准备架桥那地儿的土修整平。女人们合在一起做饭,整个村子就跟过节的一样。”
“女人聚在一起了,就你一言,我一语的猜测这河的来由。有人打趣的说:‘难道是我痴了半辈子,有条河竟没看见?……。’有人说:‘是天上的河掉下来了。’……”
“后来女人们统一了说法,都认定了这是一条神河。降到这里就是大吉大利的事,当下稍停了手里的活,给各路的菩萨上了香,还齐齐的在院子里磕了几个头。再回到厨房,都不拿白河嬉笑了,她们觉得已经知道了其中道理,再拿白河说事就有些不敬了,只手下不停随便说着旁的些闲话。”
玉带河的传说3
“饭吃到一半,人群中突然有人道:‘这河定是神河,降到了我们这里,不知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看那水白的如雪,我们何不从此姓了白,也占占白河的福气。’”
“这人的话得到了村中上下一致赞同,连这条河的名字也随了这人的说法,叫了白河湾……”
“这都只是传说,没有依据的。”艾珊早已转身对着女儿,借着些窗外的灯光,隐隐看到女儿睁着眼,定是听的入了神,又说了句旁话。
“会是真的么?”秋灵璿眨着眼问道。
“那条河还有个名字,叫玉带河。不过那是后来有个学文人听说了这件奇事,寻访到那里,站在村人修的木桥上,连连叹息:水白如雪,通透如玉,整条河就如绵延不断的玉带一般……才在自己的杜撰里给白河起了‘玉带河’的名字。”
艾珊帮女儿压了压被角,笑了笑说:“传说当然不必去信,但河水通体白透,却是别处没有的。”
“哦!……有没有说那个白色丝带是从那里飘过来的……”秋灵璿想起刚刚妈妈说的白河本来是一条白色的丝带,不管是真是假,应该也有一些说法才对。
“那个呀!听说那白河出现的当天正好是一年一度的百花节,由此得出个说法。飘落凡间的白丝带肯定是位花仙子遗落下来的。”
“后来,民间又有了不少其他关于白河的传说。说是众多花仙,都预赶在百花盛宴前去凡间采摘些接了地气灵动的花儿。”
“其中槐花仙子下到凡间,被凡人的质朴所感动,迷恋上了凡人的情感,与个叫白玉郎的人有了恋情。可是仙凡恋是大忌,后来槐花仙子被抓了回去,挣扎中随身的白色丝带落入了凡间,槐花仙子只流着泪的说‘白郎,我的灵魂与白丝带同在,它会化成一条河,贯穿大地,无论你在何处,我都能陪在你的身边……’”
“说是那个白玉郎从此就在白河边上建了屋子,住了下来,渐渐的才有了今日的白河湾。”
“那是先有的白河,还是先有的白河湾啊!”
总经理太眼熟1
虽然是传说,但好奇心总是有的,况且秋灵璿希望那都是真的,她希望仔仔哥还活着。
“传说归传说,自古村落都是依着水修建,估计是先有的河吧!要是先有的村子,那估计有人在村子旁开了河道引来了水。可是白河湾是干旱的地界,这水从那里引来的,又是个问题……”
“管他是真是假呢!说了是传说吗!传说都是怎么美往怎么说,没有参证的传说就更不知道有多悠久的历史了,不问了……要是槐花仙子能与白玉郎有一世的因缘就好了。”秋灵璿也不再追问,看了看表都十一点多了,窗户是开着的,到了夜里还是有些凉气,往被子里缩了缩。
“恩,睡吧!”世间不完美的事多了,要是凡事都必须寻根究底,会活的很累。秋灵璿点到为止,并没有继续问没有答案的问题,这让艾珊很欣慰,女儿真是长大了。
可艾珊不知道女儿最近的见闻,平时的秋灵璿不会去为了某件事寻根究底,但这一次所有事情却都揪紧了秋灵璿的心。
至少胡同口小白猫的出现是用现实理论无法解释的,难道真的是自己眼花了吗?
仔仔哥既然早就离开了人世,那那天晚上遇到的白衣男子就不是仔仔哥。唉!原来自己的心境是希望白衣男子是仔仔哥,是自己认识的人。
白衣男子回首淡笑的景象在脑中回荡,久久缠绕心头,原本因仔仔哥离世的揪心之痛竟在想起白衣男子时淡了。
许久之后,传来了妈妈均匀的呼吸声,秋灵璿越来越困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想要认识一个人。寻找梦里幼时的玩伴,原来是自己一厢情愿的希望他们是同一个人。
翻来覆去睡不着,或许,或许跟白衣男子的缘分刚刚开始……
既然是有缘人,必定有见面的机会,不知过了多久,秋灵璿用些含糊的理由安慰了自己,渐渐入了梦。嘴角扬起,期盼着梦里可以见到相见的人。
这一觉睡的很踏实,梦境中没有出现期许的景象,让秋灵璿多少有些失望。看着妈妈起早准备的早点,秋灵璿坐在了餐桌旁。
总经理太眼熟2
急急吃了早点,抓着包就跑出了屋,艾珊看着女儿随手关起的门。眼角露出了笑,看来昨天是多想了,女儿并没有什么烦恼的事。
出门后秋灵璿拉了拉衣角,正是盛夏的季节,可这几日总觉有些莫名的冷。像以前一样,坐上了公交车,只等着到站下车。
秋灵璿坐车时一个晃神,结果坐过了站,再折回来进公司时已经上班十多分钟了。她无奈的夹着包,低着头往自己的座位上走。大周一的领导都会来,找这个时间迟到真是该死。
使劲晃着脑袋,想将脑中的人儿晃走。
……啪……
“灵灵,你没事吧!”楚涵从座位上探出头看见秋灵璿正蹲在地上捡资料,嘴里还不停的重复着“对不起,对不起……”
“你没事吧!”轻轻的一声问候,让秋灵璿瞬间陷入的僵持,这个声音,这个声音……
微微抬眼,只见眼见一双白色的皮鞋,往上是白色的裤子,再往上竟然也是白色的衬衫。秋灵璿猛然抬看着来人的脸,那个盘旋在脑中久久散不去的人的脸,让自己跑去找十几年未见的儿时玩伴,就连大周一迟到也是因为,因为眼前这张脸。
秋灵璿彻底僵住了,手中刚捡起的资料再次散落。
“你没事吧!”轻雅而优美的男音像是包含了魔法,将秋灵璿定格在那里,久久回不过神来。
“对不起……”直到楚涵过来捡了一地的资料,代秋灵璿重复了一遍对不起,将秋灵璿拉回了座位。
“灵灵,灵灵,没搞错吧!你什么时候也变的这么花痴?”看着楚涵一张一合的嘴,秋灵璿慢慢回过了神。
透过宽边眼睛,楚涵看到秋灵璿眼光有些呆滞、忧郁、茫然、甚至是痛楚……很多种复杂的表情纠结在秋灵璿的脸上,
楚涵伸手摸了摸秋灵璿的额头:“你没事吧!”此时的言语也转为了担心。
秋灵璿看着楚涵缓缓的摇了摇头。
“你是不是认识他?”楚涵跟秋灵璿的位置靠在一起,别人看不到眼镜后秋灵璿的神情,但楚涵却看的清楚,那分明是在说不但认识,关系还非一般。
总经理也叫白逸箫
“他是谁?”久久的从秋灵璿嘴中奔出这几个字。
楚涵越发的担心了,既然不认识又怎会有那样的神情,到底怎么回事?
“新来的总经理。到底怎么了?”
“……啊……”以后的同事,会经常见面……
“上周五下午来的,在公司做了自我介绍就走了。”
“……哦……”
“你不认识他吗?”楚涵真有些搞不懂,不认识怎么会这么大反应,凭她对秋灵璿的了解,再帅的美男也不会让她变成花痴。
秋灵璿轻轻摇了摇头,开始翻看手头的文件,文件在手中一页一页的翻过,秋灵璿的眼始终盯着一个地方,连眨都没眨一下。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他为什么不能出现在这里?不正是自己所期盼的吗?想要认识他,缘分就将他送到了眼前,还放在同一个公司。这又有什么不妥,可是这么突然的来到眼前,让秋灵璿有点恍若梦里。
关键是在刚刚与他四目相触的一刹那,脑中想到的是带着自己站在槐树下钩槐花的仔仔哥。怎么会这样,仔仔哥分明已经不在人世了,难道真是河神把命还给了他。难道他们真的还有关联?
“他叫什么名字?”许久后,秋灵璿突然问道。
其实她并不想这么快知道他的名字,是想多留些遐想的空间。但心头的想法不知不觉就奔了出来,在问出话后,秋灵璿的心开始揪紧,怦怦的跳的她心慌,连呼吸都变的急促。
“灵灵,发生什么事了,到底怎么了?”
楚涵见秋灵璿有些上气不接下气,越发的迷惑担心。
秋灵璿大口的喘着气,慢慢平息之后听到了楚涵的答案:“白逸箫!”
……白逸箫……
秋灵璿只觉脑子一片空白,眼光变的模糊,慢慢的合上了眼,扶着桌子静静的坐着。眼镜在这个时候起了作用,为她挡住了合起的眼。
楚涵没多问,但就楚涵的直觉,肯定有什么事发生了,而且对秋灵璿的冲击还不小。难道秋灵璿认识白逸箫?而且还关系不一般?
“白逸箫,刘秉义总裁的义子……”楚涵提到白逸箫的来历,或许是她认错人了,秋灵璿的状态可不太好。作为秋灵璿的死党,楚涵觉得很有必要打断秋灵璿的沉默。
他们怎么那么像1
分公司的办公室本来就不是很大,秋灵璿的错愕已引来了旁人的注意。尤其是多事的肖丽丽,肖丽丽是分公司总经理左延胜的外甥女,仗着有舅舅在公司,做事嚣张跋扈,像秋灵璿这样凡事不争不辩的人,更成了她玩弄伎俩的辅料。
秋灵璿听到肖丽丽的话,第一次抬头正视来人,眼中竟生出了杀气,把一旁的楚涵吓一跳。心想着秋灵璿怎么跟变了个人一样,面对肖丽丽的调侃,从来都是爱答不理,从来也没正视过,可今天这是怎么了,眼中除了惊讶,竟多倍愤怒占据。
肖丽丽见秋灵璿看自己,倒是来了兴致:“白总经理可是总裁的义子,年轻有为,就你,还是先照照镜子掂量掂量,白总经理可不是谁都能配的上的。”肖丽丽边说着话,对着窗边的玻璃扭捏着姿态,从窗玻璃里隐隐可见肖丽丽较好的曲线。
要是在平时,秋灵璿可不会搭理肖丽丽,可是这会儿人家秋灵璿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她竟不识时务的前来招惹。
秋灵璿不紧不慢的站起身,眼光直直的瞪着肖丽丽,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