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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灵璿将手机拿离耳朵,唉,今儿是别想听到一句宽心的话了:“好了,不侃了,早点睡,别太激动,小心待会激动地睡不着。”
“哎!灵灵,别急嘛!说正经的,我是觉得你选上官英宝更合适。那家伙的家室应该也不赖,有你好日子过。至于白总经理,他是总裁的义子,又马上与刘雅卿订婚,你真觉得他会为了你放弃这么好的前途,然后与你一起草根开始?娶了刘雅卿就等于娶了世伟集团,他是生意人,这买卖的利弊他心里清楚吗?”
“你别忘了,他可是年轻有为,从零开始也用不了几年就能达到自己的梦想。”秋灵璿听的出楚涵的意思,虽然知道那都是事实,但还是心有余悸,因为她心里想的正是白逸箫。
“傻了吧!白白捧回个拥有上亿资产的世伟集团好,还是替人打工一步一步往上爬的好。对有的人说是喜欢一步一个脚印,但有的人更喜欢择优而取。再说了,世伟集团多大的背景,要是白逸箫公然背弃刘雅卿,你觉得刘秉义会善罢甘休吗?只怕到时候国内大的企业没几个敢用白逸箫,即使他有再高学历。
是仔仔哥吗?
再退一步说,要是那刘雅卿长相平庸,或许白逸箫还会为了你搏上一搏,可你也看到了,刘雅卿也是难得的大美女,而且她与白逸箫的关系很融洽,你不觉得吗?”
“哦——”久久的秋灵璿应了一声,楚涵分析的很透彻,这也让秋灵璿有些胆寒,看来自己是奢望了。
“好了,别想了,从现在开始正视上官英宝的感情,你的情感是可以培养的,那么个大帅哥,我就不相信天天围着你转,你会不心动。呵呵,不说了,睡了,拜拜!”
秋灵璿挂了电话,深深舒了一口气,难道与白逸箫真的是自己奢望了吗?要是真的是仔仔哥,会为自己放弃那些吗?
秋灵璿躺在床上,没有拉起窗帘,只看着窗外的灯光下的有些泛白的夜色。
“可恶的白逸箫,可恶的白逸箫,为什么要来招惹我?为什么?”秋灵璿心绪繁乱,不仅说出了声,继而拉被子盖了头,使劲闭起双眼。
是什么?什么在看自己,被窝里的秋灵璿就想当初走进胡同时一样,一种被人盯着看的感觉让她慢慢拉下被子露出了双眼。
“啊!你是谁,你是谁?”床边竟然坐着一个人,可把秋灵璿吓的不轻。
一只手慢慢扶上了被子,拉着被子往下拽,秋灵璿死死拉着被子狂喊:“妈妈,妈妈呀!救命,救命……”她扯破嗓子的喊哪知道屋子被来人加了结界,一种无形的屏障,艾珊根本什么也不知道。
被子被拉下去了,秋灵璿缩成一团,紧紧闭着双眼,久久了竟没了声息。
慢慢挤开一只眼,看向床边,没人,刚舒了一口气,以为又是自己在做梦,可惜目光扫罗窗边时,有个白影正面对星空立在那里。
一身的白,让秋灵璿想起了白逸箫,或许自己仍在梦中。
“你是……”
白衣人慢慢转了身,几步走向秋灵璿,坐在床沿。白衣人正好背对着窗外的灯光,容颜隐没在黑暗里,看不清他的脸。
“是仔仔哥吗?”秋灵璿感觉他一身的白像是白逸箫,却不自觉的问成了仔仔哥。
像幽莲花 似水中月
白衣人一顿,继而微微点点头,秋灵璿瞬间眼泪夺眶而出,竟一个起身抱住了坐在床边的白衣人。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没死……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早点去看你,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为什么那时候一个人都不来找我……”
白衣人伸手环住了秋灵璿,身体微微颤栗,眼角一滴泪滑落,露出了浅浅的笑。他正是白逸箫。
白日里看到秋灵璿身边多了个男子,还自称是秋灵璿的未婚夫,一举一动都表现出对秋灵璿的极度关心,这些让他看着想发狂。强忍着心里的怒气,本想等送走了刘雅卿,就带秋灵璿出去,却晚了一步。
看到秋灵璿空着的位子,再进办公室就拨通了她的电话,为了不让她起疑,故意使了些障眼法,使得秋灵璿看到来电以为是楚涵。
秋灵璿身体开始抽搐,哭声变成了哽咽,但却还死死的抱着白逸箫不放,好像她这一放手,抱着的人就会消失一样。就像当初大娘说的一样,谁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许久之后,轻轻掰开秋灵璿抱着他的手,将她慢慢扶躺在床上,帮他盖好被子。秋灵璿静静的看着白逸箫,光线有些昏暗,她看不清白逸箫的面容,只死死的拉着白逸箫的手,生怕一个松手,仔仔哥又会消失。
白逸箫轻轻撩开被角,将她缠着自己的手剥离,盖入被子里。刚抚稳了被角,那不安稳的仟仟玉手又从被子里伸了出来,这会抓紧了他得衣摆,攥得很紧,像是要带着他的衣摆将手指掐进掌心。
白逸箫一阵心痛,既不舍又无奈,轻轻挤进她的掌心,反手握紧,就坐靠在秋灵璿的床边,让她紧紧的靠在自己身旁。伸手将秋灵璿耳边的乱发撩起捋顺,动作轻柔,似乎生怕惊扰了梦中的人儿。
见她紧闭着的双眼,似在蠕动,似慌乱,似心痛,没想到她竟用情至深。轻轻地伸手抚过她的眉,她的眼。。。。。。
她的美是阳光下最璀璨的花朵,她的美是黑夜中最明亮的启明星,此时挂着些泪痕的睡容,静的像幽莲花,美的似水中月。
今日的果 前日的因1
突然,秋灵璿伸手握住了那流连于脸颊的手,摊开那掌,贴上自己的脸颊,轻轻磨蹭着,感觉着他的真实。已干了泪痕的眼角,瑟瑟的又滑下了一滴,流成了线,不断的容进他的掌心。
湿湿的,暖暖的,从他掌心化开,融进他的心里……
她始终没有睁眼,苦涩担忧,他无法确定睁眼后,那个牵挂的人还会在身旁。这份情愫竟然悄悄地在她心里生了根,想到失去,心里生生的疼。
看着她的举动,白逸箫不知该喜还是该忧,不想她伤心,却因她为了自己伤心而心喜。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抚过她的眉心,送秋灵璿进了梦乡,静静的看着她,白日里所有的愤怒此时已全部化为无有。
白逸箫看着梦里的秋灵璿思绪飘了很远,想起还是仔仔时与秋灵璿一起站在槐花树下,钩那枝头的槐花,那时候秋灵璿有永远问不完的问题。
这些都在他回到天宫后淡忘的事,竟然就在此刻回到了脑中。再次入世给自己起了个白逸箫的名字,本来是记忆中秋灵璿声声唤着的人,却没想到,这个世界里的白逸箫竟真的就是他自己。
一切都有了答案……
曾经的曾经,还记得第一次见到秋灵璿时,她不过是刚刚幻化成人形的小妖,见她因秀发颜色的变化而幸喜,天真可爱的她那时候就住进了他的心里。
还记得那时候的秋灵璿尚不懂人世,不知人间善恶,偷偷跑去找个刚见了一面的凡人,还经历了不少苦难,这一切都在他的眼里。
但那时候的他却视天界法则为头等大事,对于这个小妖,要么杀,要么避。但她的一颦一笑还是引诱着他慢慢靠近,有时候甚至想与她长相厮守。可世事难料,她缠着自己的时候没有在乎,等他发现了对她的深情,她已成了另一个人的妻,一个不愿认识自己的陌生人。
白逸箫曾强迫自己忘记这一切,或许离开她才能保她一生平安。
可惜,他的退让让他再一次失去了她,而且是生死离别。
今日的果 前日的因2
得到这个消息后,白逸箫心痛的发狂,真想去杀了那个承诺保护她的人。
白逸箫再一次找到她,投生下凡,只为与她成就一世姻缘,不还不够……
可惜命不随人愿,在这里,却让他碰到了另一份亏欠。
他要还清与刘雅卿的纠葛,清清楚楚的与秋灵璿相守,那时候,只有他二人。
谁成想,半路杀出个上官英宝,有是一段无果的缘,前世的牵绊,这些搅扰了他的心。
白逸箫怕再次与她失之交臂,真想就此带着她逃开俗世,但与刘雅卿的纠葛……
他不想继续欠着这份情,不想心中存在牵绊与秋灵璿相守。
鼓足了勇气来到秋灵璿身边,却见她卷缩着的较弱的身体,心中开始慌乱,她是在害怕自己吗?她何时……竟如此害怕自己了。
失落,茫然……
当秋灵璿问他是不是“仔仔”时,幼时嬉闹在白河湾,记忆让他缓缓点了头。却引来秋灵璿痛苦流涕,她到底喜欢的是谁?是幼时的仔仔还是今日的白逸箫?
或许对仔仔的爱只不过是一份愧疚,这个善良的人儿,将当初仔仔的死归咎在了自己身上。
天真的以为,如果一直记得仔仔,仔仔就不会死。
或许,该让她了解宿命;或许该告诉他仔仔的离开只是丢弃了一副皮囊。
或许……
白逸箫看着熟睡的人,陷入迷茫,该不该将前世的记忆给她,让她自己看看曾经的自己有多么无忧无虑,看看自己如何从磨难中慢慢蜕变,那时的她虽然柔弱,但很坚强。
呵……
白逸箫不仅哼笑,原来自己在吃醋,想将她的记忆找回,只是想让她想起曾经他们是多么的相爱。那份爱超越了一切,是今生一个仔仔短短的一份连结之情远远无法比拟。
可是,由着秋灵璿不管,那她心中对仔仔的那份愧疚就永远不会消散。
除非自己站出来承认自己就是仔仔,可是,死而复生又如何说得清楚。
世界并非我们看到的一般大小,不止有凡间,还有神界、仙界、冥界、妖界、魔界……
今日的果 前日的因3
这个事实是不能告诉凡人的,这是凡间以外的通用法则。而且秋灵璿此生是凡人,倘若告诉她,她生活的世界里有鬼神,那她以后的人生将会时时充满恐惧,那种由心而生的魔杖会摧毁她的心灵。
两个月,两个月后,与刘雅卿的缘尽,就可以摆脱这一切,带着秋灵璿归隐,到那时,脱离了凡界,定要捍卫他们的感情。
白逸箫守在秋灵璿身旁,直到晨起的阳光照进屋子。一阵敲门声响起,秋灵璿揉了揉眼睛,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灵儿,该起床了!”凑近她的耳边,轻轻的唤一声,秋灵璿慢慢睁开了眼睛。
昨夜的事已被白逸箫从她的记忆中抹去,看着透进屋子的霞光,秋灵璿伸伸懒腰,起身开了门。
“起了就好,妈妈给你准备早点。”艾珊转身去了厨房。
秋灵璿回到床边,拿起衣服出了房门进了洗漱间。
隐匿着的白逸箫看着秋灵璿出了屋,露出一抹浅笑,继而又消失在屋里。
秋灵璿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挤挤眼睛,蹙蹙眉,还这样啊!昨天楚涵的话也都记得,可是一点都不觉得憋闷,好奇怪啊!
用心去看,对的,白逸箫就是仔仔哥,仔仔哥还活着。呵,不管他承不承认以后都当他是仔仔了。
坐在公交车上,看看时间根本赶不及上班的点儿,居然一点都不着急。秋灵璿总觉得怪怪的,昨天下午自己也是老早就遛了,还接到一通白逸箫的电话,后来他打了几个电话都没给回。按理说应该担心啊!他可是领导,怎么反倒很轻松??
唉!闲的……
秋灵璿心中默语,心情好还不好,非得把自己弄得跟抗个大山似地压的喘不过气来才罢休?
觉得自己好笑,笑罢看了看窗口,不再多想。
……
进了办公室,楚涵可劲给秋灵璿使眼色,刚坐下。楚涵就凑了过来:“白总经理今儿变了,也不那么深沉了,居然叫人搬了几箱饮料,你看就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