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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灵,灵灵,还好吧!”楚涵拿纸巾帮秋灵璿沾沾额头上的汗,肯定是刚刚包扎时,触动了那几个细细的玻璃渣。
“恩,没…事…”秋灵璿很是艰难的从嘴里挤出了几个字。
……
“姑娘,医院到了,快进去吧!”司机师傅将车停在了楼口,见被整卷纱布包裹着的伤口又透出了血红,赶紧下车,开了后门。
“哦!谢谢大叔!”楚涵出了车门,将打车费塞到司机大叔手里,伸手去扶秋灵璿。
等两人出了车门,楚涵扶着一踮一跛的秋灵璿走进医院时,司机大叔看到后车坐下有一摊血水,转身看了看远去的背影,轻轻摇了摇头:“唉!真可怜!”
秋灵璿在处理伤口的时候,楚涵坐在门外,刚刚那一直流个不停的血让她心里发毛。忐忑的心揪的紧紧的,只希望自己担心的是多余的。
没多久,秋灵璿就出来了,双脚都缠着纱布,唉!烫伤该先用冷水冲,可是正巧玻璃渣子扎破了她的脚,那有时间处理烫伤啊!这下好,两个脚都裹的跟粽子一样,居然还被放在轮椅上推了出来。
“大夫,没事吧!”楚涵留秋灵璿一人在外,自个跑去找那位帮秋灵璿处理伤口的大夫。
“玻璃碎片已经取出,伤口也做了处理,烫伤不是很严重……”听到医生的话,楚涵稍稍安了心。“不过……我们采集了她的血样,还需要做进一步检查,三个工作日后会再打电话联系你们。”
楚涵突然感觉一阵心酸,竟然有滴眼泪滑出脸庞,不是的,肯定是自己多想了,只是检查血样,没什么的。
走出病房,楚涵打开秋灵璿的手机拨通了上官英宝的电话。
二十分钟后,上官英宝就出现在了病房走廊,几步跑到秋灵璿身边,追问道:“怎么了?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小题大作哦
“没事啦!只是被玻璃扎了,都已经处理过了,很快就好……”秋灵璿表现的很轻松,她可不想上官英宝在医院里大叫。
一旁的楚涵一直耷拉着脑袋,想着心事。
“小涵,你想什么呢?只是一点小小的外伤,至于吗?搞的跟生死离别一样。”秋灵璿拍拍楚涵的肩,定是刚刚自己血糊糊的脚把她给吓坏了。
“恩,只是小小的外伤……”生死离别,秋灵璿的话像一根针狠狠的扎了一下楚涵,看她一脸轻松,或许真是自己想歪了,可是秋灵璿的血为什么止不住?
“既然来了,就送我回家吧!”秋灵璿看着刚刚去了医务室,折返回来的上官英宝,拽了拽他的胳膊。
“不行,得住院!”上官英宝一脸正色,毫无商量的余地,倒是秋灵璿满头雾水,那有划破脚就住院的,实在是……求助于沉默中的楚涵,现在只有楚涵能说上话:早知道会这样,不该叫他来,这下倒好。
“是啊!灵灵,就住几天,全当是给自己放假了,呵呵!”楚涵这个叛徒,居然帮着上官英宝都不帮她。
“小涵,我去办住院手续。”看着两人一唱一和,秋灵璿那叫一个郁闷。
“你俩合伙把我卖了,你知道这里住院费多贵吗?我不想欠他什么?我们现在只是……只是朋友……”秋灵璿几乎喊着对楚涵说,但声音慢慢变小,他们也是为自己好,自己不领情也就罢了,如果太过分岂不是伤他们的心。
安静下来竟有了些睡意,估计是刚刚失血引起的,那口子也够深的,最深的一个居然扎进肉里一厘米。靠,这是什么概念,一个脚脖子才多粗啊!
秋灵璿被安排在一个单间,不像医院倒像是个单身公寓,沙发、茶几、电视,洗漱间……一应俱全。
“你先照顾着,我去公司报备。”吃过中午饭,楚涵拿起了包。
秋灵璿对上官的小题大做有些无奈,不过心里却是甜的,被宠着的感觉不错。
“别告诉我妈,她会担心……就说我出差几天……嘶~~~”秋灵璿见楚涵预走,起身提醒,却又牵动了伤口,疼的直皱眉。
治愈
“哎呀!你悠着点……那,我走了,你安心养伤!”楚涵看了眼上官英宝,冲秋灵璿挤了挤眼睛,掩门而去。
“你带我回去吧!好不?”久久的秋灵璿拿起上官英宝削好的苹果,咬了一口,微微抬头看着一脸严肃的上官英宝。他是怎么了,神色怪怪的,好像自己真生了什么无可救药的病一样。
不会是……秋灵璿心里有些慌乱,还不急上官英宝回答,就放下苹果钻进了被窝。刚刚楚涵也是,现在上官英宝也是,他们是怎了?小小的伤口还不至于他们如此,真的得了不治之症吗?
“灵灵,怎么钻被窝了,快起来,下午阳光多好的呀!现在睡了晚上该睡不着了。”任由上官英宝怎么叫她,钻进被窝的秋灵璿就是不露脸。
上官英宝伸手去掀被子,却发现被子被秋灵璿紧紧的攥着手里。
“好吧!我们回家……”久久的,上官英宝妥协了。
“真的?”秋灵璿迅速放下被子,不去想旁的,就算有什么无可救药的病也不能把最后时光耗费在这里。
“当然是真的,只是划伤了脚,简单的外伤,没什么,是我太敏感了……”上官英宝刚到医院时,的确是紧张过度了,不过现在想想,的确有些小题大做了。“不过,你得去我家住。”
看来又是自己多想了,秋灵璿低头眨了眨眼,继而抬头笑着说:“好!”
上官英宝带秋灵璿回了自己的私人别墅,那个专门为秋灵璿准备的屋子算是真正派上了用场。上官英宝将她安顿好后,拉开窗帘,夕阳正好透过窗照进来,将整个屋子里的光线都变的很温馨。
虽然屋子一直空着,但却是每日都打扫的,就想从来都有人住着一样。
秋灵璿躺在暖暖的被窝里,慢慢合上了双眼。就在他闭眼时,白逸箫出现在里屋里,他几步来到秋灵璿身旁,像个老中医一样替秋灵璿把起了脉。
片刻之后,白逸箫将秋灵璿的手放进了被子里,看着被纱布包裹着的伤口,伸手抚了上去,一阵微弱的莹蓝色光芒慢慢环绕了秋灵璿的两只小脚,在蓝光渐渐淡去后,白逸箫收回了手。
血魂
久久的站在床边看着秋灵璿,蓝宝石样的眸光里满是心痛与纠结。
“灵灵……”听到上官英宝的声音,房门缓缓的被推开,白逸箫消失在了屋里。
白逸箫出现在了大海边,面对无边的波浪,他陷入了沉思: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脑子陷入一片混乱。
秋灵璿虽然此生是肉体凡胎,但也不应该是这样啊!
秋灵璿的血液里少了一样东西,而就是那样东西绝对了血液的生命力,一般人有造血功能,但秋灵璿却不能,她的血流了就流了,像这样的小伤还可以,但是,如果遇到什么大伤,就只有眼睁睁的看着血液流干,枯竭致死。
秋灵璿的血液是独一无二的,及时再丰富的血库,也无法弥补秋灵璿流失掉的那部分。曾经,她的血液很神奇,色泽乳白半透,可治病可解毒……
可是如今,她的血液却缺失了血魂,关键时连她自己的生命都不能保全。
就目前,丰富的医学知识,是解释不了秋灵璿的状况的,他们可能会给秋灵璿的血液重新起个名字,专门研究。那样,秋灵璿会成为试验品,随时可能引突发事件而流血致死的试验品。
必须找回她血液里缺失的那部分。
只有……
白逸箫思绪片刻后,做了决定。送她回去……
在她成形的地方,受日月精华的赋予,血魂也会渐渐融入到她的身体内。
古老的神族在开天辟地时,曾有一种法力,就可以穿越时空。而这种法力,只有直系后人才能天生拥有,巧的是,身为天神的白逸箫正是这中法力的继承者。
虽然要复出千年的法力做催动法力的依托,但只要能让秋灵璿健康的活着,只要让二人能顺利的在一起,白逸箫觉得一切都值得。
不过,穿梭时空的法力也有很大的风险,但是不这么做,秋灵璿的身体就如充满气的气球,一个小小的伤口,也会让她彻底泄气,回天乏术。
白逸箫嘴角微微扬起,或许……这是天意吧!
这该归咎于秋灵璿前世是灵木成精吧!血魂的缺失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只要让天意让秋灵璿回去走一遭。重获血魂的时候,秋灵璿不仅担心流血事件,更可重新拥有神奇的乳白血液。
呃?伤口呢?
恢复昔日的神力,到那时,两人的相守,不再需要轮回,将会是永生。
……
上官英宝坐在秋灵璿的床边,看着睡梦中的秋灵璿。她的脚竟然在相互摩擦,可把上官英宝紧张坏了,听医生说伤口不大,但很深,为了不留伤疤,包扎时并没有用针,很容易牵动伤口,撕裂而再次流血。医生还叮嘱说一周内脚不要动,伤口才会慢慢愈合。
可这还没几个小时,秋灵璿竟然使劲的蹭脚。上官英宝轻手捏起秋灵璿的脚,防止她再次乱蹭。
突然,秋灵璿使劲收回脚,只听“通!”脚丫子落在床上,秋灵璿的反应却是瞪大了眼睛看着上官英宝:“你干什么?”一脸怒气。
“你……你……”上官英宝的眼睛瞪的比秋灵璿都搭,看看秋灵璿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不疼吗?不疼吗?
秋灵璿见他神色怪异也看向自己的脚:“呀!”这才想起了,自己是伤患,脚上有伤。
“没事吧!没碰到伤口吧!”上官英宝听她一声喊,急忙看向她的脚,可别再出血的好。
“我的脚……我的脚……”秋灵璿轻轻动了动,又将双脚收回坐起,用手摁了摁,有感觉,可是……
“怎么了?到底怎么了?”上官英宝见秋灵璿满脸的惊讶,秋灵璿自个也说个清楚,急的跳脚,伤口裹着纱布也看不见,更感觉不到疼,只是一味的着急。
“不疼……一点都不疼,怎么回事?”秋灵璿伸手去扯脚上的纱布,上官英宝急忙拉住了她的手,可别乱动,扯开了伤口,搞不好又要流血不止了。
秋灵璿拨开上官英宝的手,继续拆着绷带,上官英宝也不敢跟她拉扯:“真的不疼吗?那有其他感觉吗?”小伤口不至于失去知觉吧!满脑子犯嘀咕,不知所以。
片刻之后,纱布在秋灵璿的手中缠成了团,两只脚露了出来。那里还有什么伤啊!连一点受伤的痕迹都没有。
“这…这…怎么回事?……怎么会……”秋灵璿的心怦怦的跳,几个小时前自己真真实实的感受到了十指连心钻心的痛,可就现在,那扎着玻璃的伤口消失了,要不是手里还有纱布上残留的血迹,秋灵璿肯定会以为这只是个梦。
上官的吻1
上官英宝也是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这不是愚人节啊!难不成医生也跟着愚弄自己?不,不会的,秋灵璿根本就没必要制造这种事件。
难道是……上官英宝想起了那个港口的夜晚,白逸箫如鬼魅一般的身影。急忙四周环顾着屋子,没有人?难道刚刚他来过?难道他真的不是……人……
上官英宝颤颤的坐在床边,手捏紧了床单。
“小宝,你想什么呢?哈,我又替你发现了一向我的与众不同,居然可以自愈,就像神话电视里的人,一口仙气,呼——好了,呵呵……”秋灵璿牵强的笑着,可这一切又该怎么解释,她心里可毛的不行。
她能不紧张吗?虽然伤口自愈是好事,但这也太匪夷所思了,说出去,别人以为秋灵璿是从精神病院出来的。本来是请假几天,这下是真成翘班了。
上官英宝转脸看着秋灵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