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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灵璿将头靠在鹰宝的肩头,闭起了双眼,眼泪滑过脸庞时泛着夜光晶莹如玉。
鹰宝将她放进床上,为了让她睡的舒服些,鹰宝早就将自己那床褥子也铺在了这里。
她走了
为秋灵璿盖起新换的被子,伸手抹去她眼角的泪,眼角泛起的泪光让他看着心碎。
起身欲走,却被秋灵璿拉住了胳膊:“别留下我一个人。”秋灵璿墨玉般的瞳孔闪着莹莹的泪。
鹰宝将她的手重又放进被窝,为她掩紧了被角。看着她一直追索自己的眼光,让他不忍离去,只要她愿意这就是她的家,只要她不嫌弃自己一无所有他愿意陪她浪迹天涯。
坐在床边,躺在秋灵璿的一侧,就如她第一次来这里那那晚,他压在被子上躺在秋灵璿的一侧,静静的看着她。
秋灵璿笑了,她很开心,鹰宝就想上官英宝一样不会伤害自己。伸手扯出压在鹰宝身下的被子,将他一同盖进被窝里,贴着他的身体钻进他的怀里,调整了舒服的姿势,闭起了双眼。
鹰宝一阵心焦,却陷入木然,当看到她舒服的靠着自己闭起双眼时,他笑了。他喜欢她黏着自己,喜欢她的闹,喜欢她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昏暗的灯光下,鹰宝吻了吻秋灵璿的额头,伸手揽住她,也闭起了双眼。如果时间可以停止,鹰宝希望是此刻,揽着心爱的人,直到永远。
……
晨光照在院子里,树上年初新筑起的鸟槽里已经孵出了幼鸟,叽叽喳喳学着鸟语。
鹰宝微微睁开眼,可眼中没有期许的人儿,急忙转身,屋里空空荡荡,桌上的油灯不知何时已经吹熄。他怕她一个人害怕,总为她添加足够多的油,让屋里整夜都照在灯光下。
她走了?
鹰宝一阵心慌,起身开了门,院子里是那两箱金银首饰。瞬间找遍了仅有的三间房,都没有秋灵璿的身影。
“秋灵璿——”终于那声冲出了喉喽,跑出院门,街道上空无一人。
她,真的走了……
鹰宝走进屋子,自己那身青紫色的衣衫叠的平平整整,她走了,穿着她那一身绿衫,仅带走自己送给他的墨玉色头巾。
捏着青紫的衣衫,鹰宝的手颤颤发抖。
离开余家寨她会去那里?秋灵璿一头的墨绿发色会招来很多人的扑杀,她那么单纯,在这乱世如何生存……
踏上她的足迹
鹰宝松开手,跑出屋子,他要去找秋灵璿。她单纯没有心计,又顶着墨发碧眼,无疑是自寻死路。
经过门口的箱子时,鹰宝顿住了脚。继而打开箱子,摆放整齐的金银少了几块。另一个箱子里几件成形的女衫也不见了。
鹰宝微微扬起了嘴角,有这些东西她不至于受冻挨饿。
使力将箱子搬进屋子,装金银的箱子足有几百斤,他竟然没费多少劲,顾不得想其中原因。拿出个包袱包了几件衣服,还有几块金银,再从厨房将煮熟的虎肉用纸包起,锁门出了屋。临了看一眼那两个箱子,秋灵璿喜欢,就给她留着,等着回来。
出门经过集市,街上行人很多,都是一个寨子里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大家又都知道鹰宝家有个女仙,所以比往常热络多了,都想沾点仙气。
“鹰宝,你家仙女呢?”
“鹰宝,你这打包行李,要去那里?”
……
鹰宝顾不得回答他们的话,只淡笑点头,继续行路。
“鹰宝,你可是要找碧发的仙女?”鹰宝像是寻到了救命草,目光紧紧锁住喊话的商贩,自那夜秋灵璿找了鹰宝,整个余家寨没人不知道这个打虎的人。
商贩看着鹰宝如火的眼光:“她往东边去了……”木然的指了指街头。
瞬见鹰宝眼露喜色,跨步而去,出了余家寨……
“鹰大哥,等等……”行了大约半个时辰的路,听到有人喊,回身看去,原来是余天临,他骑着高头大马赫然而立,见鹰宝顿足,跳下了马。
“鹰大哥,这匹马送你做脚力,我也早想入世去经历经历,不过家父寿辰在即,需等过了这几日再去找你们。”余天临一脸爽朗,那舒展开来的五官也是极为精致。
“这……三少爷,在下愧不敢当,昨日送来两箱金银实在是受之惭愧。这是家舍的钥匙,我只拿了些盘缠,其他的还请三少爷抬回。”鹰宝是糊涂了,但看到他就想起那两箱子财物,的确是受之有愧。不过他竟忘了,来人可是余家寨第一大户人家的三少爷,他怎会在鹰宝不在家时进他的家抬走财物。那在旁人看来岂不是抢,岂不是言而无信。
错过
“鹰大哥,不用客气,愚弟佩服鹰大哥的胆识。猎杀猛虎,这份胆量在我余家寨无人能敌。而像灵璿姑娘那般出尘脱俗的女子,能找上鹰大哥,也证实鹰大哥确实有过人之处。灵璿姑娘又异于常人,鹰大哥不受众人所惑,依然将秋灵璿视若家人,这种勇气也确实让愚弟佩服……”
鹰宝心系秋灵璿,不知她是何时出的门,对余天临的话有一句没一句听不真切。
余天临是个明眼人,将马缰递与鹰宝:“快去吧!”
这份肯定更涨足了鹰宝的勇气,看一眼余天临,就再亏欠一次,有了脚力就能快些找到秋灵璿了。
跨上马背,策鞭而去,身后传来余天临的声音:“留下暗记,日后方可寻你……”
鹰宝拉住马缰,回首抱拳,是对余天临深深的谢意。
从一开始的陌生,到直喊鹰宝,再是鹰公子,如今已改口唤了鹰大哥。这一连串的改变,使两人的关系变的亲近,就像自家兄弟一般离别送行。
赶了半日的路,遵着秋灵璿的路线一路前行,或许她也有脚力,总在她身后无法逾越。
午后时分,鹰宝刚刚经过了一座城池,那是余家寨的上属城池襄渔城,他也是第一次来到这里,心系秋灵璿绕过繁闹的集市,一路出了城。
此时正坐在路边的石头上,吃着带出来的老虎肉。想起秋灵璿送虎肉入口时陶醉的神情,鹰宝将肉重新包起。跨上了马,就差一点了,必须在天黑之前赶上她,要不她会害怕。她此时或许已经被很多人围在某一处,张扬着杀妖为民除害。
鹰宝的心有些慌,挥动着鞭子,加快着行进的速度,仿佛此时秋灵璿正等着她去救。
经过路边的茶店,却再没了秋灵璿的踪影,难道是自己走叉了路?鹰宝跨在马上,前前后后不知如何行路。
“客家,停下来喝口茶水。”茶棚下的老妇人很友善,提着茶壶迎了过来。
鹰宝恍然惊醒,为了快些赶上秋灵璿,一直茫然的挥鞭,竟忘了秋灵璿喜欢新鲜,午间经过的襄渔城……或许秋灵璿被城里的新鲜玩意吸引,还待在城里。
陷阱
“谢谢——”大声回应,挥动鞭子折返疾行。已经出了襄渔城两个时辰了,眼见着天色转黑,心中更是担心。
等返回襄渔城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街上也几乎没了行人,闹市口的风中有几个卖夜食的。她会在那里?鹰宝走到一个卖混沌的摊位老汉身前问道:“老人家,今日可见到一位身着绿衫的女子。”
“白日里,绿衣女子满大街都是,不知小哥找的是那位?”
“裹着一块墨绿头巾的……”要是没被人发现,那定是掩盖了自己的发色,应该正带着自己送给她的墨绿头巾。
“哦!——”看老友意味深长,鹰宝心头暗暗欢喜:“在那里?”
“白日是有个绿衫的女子,用墨绿色的头巾裹了头,只露出两只眼睛。好像是西域来的女子,一双碧玉的眼……”
“她在那里?”鹰宝难掩心头的惊喜,原来她避住了容貌。
“晌午的时候经过这里,对什么都充满好奇,许是西域女子没见过襄渔城的物件。那女子笑起来很好听……小哥认识她?”
“请老人家告诉小子,他是……一位挚友的妹妹,今日带着来襄渔城,不慎走失……”鹰宝本想说秋灵璿是自己的妹妹,但她虽然遮挡了碧发,但碧玉的眼睛却无法将她定位成自己的妹妹,因为自己是黑眼黑发。
“哦!小哥快去招悦楼看看……”老汉的神色有色异样。
“招悦楼?……”
鹰宝得到想要的答案幸喜不已,但老汉的神色让他感到了些许不安。
“唉!虽然你那挚友的妹妹避挡了容貌,但她的声音及她窈窕的身形,再有一双碧玉灵动的眼睛,又是独子行走,已经招来了危险。好像……有人见着被招悦楼的林妈妈领走了。”
鹰宝一脸惊异,那是个什么地方,让老人家变的神色慌乱。
“小哥最好找些帮手再去……”老汉好心提醒,指了指街道另一头。
“不用,多谢老哥哥提醒!”鹰宝双手一抱拳,牵着马朝街道深处走去。
眼前的街道越走越显宽敞,四周几乎陷入一片黑暗,各个主家屋子里的灯光都隐没在高墙院落里,只在路前拐角处透出些光。
陷阱2
鹰宝一路没停,到处寻索,走过拐角时,他傻眼了。“招悦楼”三个子醒目的挂起的红灯笼上,就如现今世界下的霓虹灯。
“客官,里面请——。”有人伸手挽上了鹰宝的胳膊,有人从鹰宝手中牵走了马。
“放开!”一声厉喝,瞪着眼前的人,一个浓妆艳抹身材妖娆的美人头戴抵得上半个脑袋的鲜花头饰,正含情脉脉的看着鹰宝。
“公子——”下一秒,女子就又挎上了鹰宝的胳膊,不禁让他想起了秋灵璿,不忍心再将其喝退。
鹰宝活了二十几年,一直待在余家寨,那里经过如此场面。心里朦朦胧似乎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但又悬着心希望这不是心中所想。
由女子拉着颤颤的跨进招悦楼的大门,进了院子,院子四周都是两层的小楼,灯火通明,灯光将整个院子照的通亮。
面前,正对着大门的地方是个大厅,已有另两位姿色颇佳的女子迎了过来,左右将鹰宝扶着,领着往里走。
“公子可是第一次来?”身旁黄衫的女子说着话,手已经伸进了鹰宝的衣服,那正是鹰宝放金银的地方。
“姑娘,我是来找人的。”鹰宝握住了黄衫女子的手。
“公子真会说笑,来我们招悦楼的,那个不是来找人。”黄衫女子一脸狡笑,拍打着鹰宝的肩,还半挡着颜面娇笑的说着。
此时,鹰宝已经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心里直骂自己不该让秋灵璿走,这个世界太危险了,秋灵璿那么单纯,怎么过活。
“碧眼的女子?”鹰宝转脸带着淡淡的笑,虽然他长居与余家寨那个小寨子,也极少与人打交道,但很多事他知道,他知道处事的分寸,或许这就是与生据来的本能。
鹰宝的长相可算是人中龙凤,这也是他身穿粗布的衣服还能得到美人的招揽的原因。一般情况下,招悦楼里的姑娘可都是看衣服招人的,也就鹰宝赶了个意外。
黄衫女子显然有些不高兴,另一侧的粉衫女子开了腔:“公子真是消息灵通,白日刚来一位碧眼的美人,夜间你便寻了过来。”声音同样娇娇柔柔,但粉衫女子却没有黄衫女子娇媚的美颜。
陷阱3
“公子还是算了吧!林妈妈可把那碧眼女子当成了宝,出的是天价,只怕公子无力近身。”黄衫女子不高兴的脸已经变了颜色,此时看着鹰宝像是要一口把他活吞了。
“她在那里?”鹰宝压抑了许久的心绪终于忍俊不住,抓着黄衫女子,情绪变的失常。
“你弄疼我了。”黄衫女子抽出身子,揉捏着肩头:“你认识她?”
“她在那里?”鹰宝只想要答案。
突然,黄衫女子跌进鹰宝的怀里,鹰宝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