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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他抹了把脸,轻叹了几声,冲萧冀陌挑衅:“你赢了,可你不过是靠别人的帮助。我筹谋多年,有哪一样不是靠自己。你说你想为妹妹报仇。可以,敢不敢单枪匹马地跟我比一场。”
萧冀陌冷哼,挥手示意众士兵后退,沉着脸道:“我原本也不想借着别人的手杀你。你害死烟柔,这个仇,我要亲手报!”
米豆豆见萧冀陌上前和赵明诚缠斗在一起,心中升起担忧。这二人的武功不相上下,偏偏萧冀陌是占尽优势,而赵明诚是穷途末路。一个是赢或输,一个是生或死。只怕这场单打独斗,萧冀陌会吃亏啊。
米豆豆看着萧冀陌出招凌厉正想着怎么劝他不要冲动。又随时提放着他会不会受伤然后派人上前相助。谁料萧冀陌的武功远比她想象的高,几个回合之后赵明诚就明显的有些吃力。
莫轩见状几次想上前相助,却都被赵明诚用眼神阻止。突然空中二人身形变换,赵明诚躲闪不及,正中萧冀陌一掌,摔倒在地吐出血来。
萧冀陌回到米豆豆身边,挺拔着身姿负手而立。对赵明诚冷哼道:“垂死挣扎。”
赵明诚哈哈大笑,嘴里吐出一口鲜血来。他毫不在意地擦了擦唇角,撑着身体站起来冲萧冀陌轻挑地笑了笑。米豆豆拧眉,只见他从身上掏出一块金黄色的不明物体来。突然她惊诧地瞪大双眼,着急地大吼:“快阻止他,那是天芒!”
米豆豆声音刚刚传出,却已为时已晚,众人甚至还维持着上前扑去的模样,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赵明诚把整块的天芒吞吃入腹。接着,仿佛中了巫术一般。赵明诚原本削瘦的身体开始迅速膨胀,强壮,就连双眼也着火一般的猩红。
他发了疯似的朝萧冀陌攻过来,招式凌厉狠辣,只攻不守,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米豆豆看着眼前的情形,只觉得是郭靖大战牛魔王。即便萧冀陌武功再高,也没法和一个违背自然规律,只知道战斗的怪物比个高低。
米豆豆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萧冀陌便已多处负伤。他们的速度太快,一些不懂武功的士兵甚至连身形都看不清。只有莫轩在一旁温润地呢喃:“杀了他,尊主,主帅死了,这天下就是我们的。”
眼看着赵明诚的杀招直攻萧冀陌心脏,米豆豆只感觉一颗心都要跳了出来。她瞪大双眼近乎绝望地扑上去,却还是慢了一步。眼看着萧冀陌就要遭受致命的一击,尼姑庵里突然传来一声哽咽的声音:“相公。”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赵明诚招式僵硬地顿在那里,连反中了萧冀陌一掌也没有反应。他呆呆地转了转眼睛,然后僵硬地转身,结结巴巴道:“美,美兰。”
米豆豆猛地舒了一口气,看来当初把大夫人接过来是对的。谁料到赵明诚竟然阴差阳错躲到这里,却也因为这样,而救了萧冀陌一命。
眼看着赵明诚凉薄的眉眼染上暖色,莫轩有些着急地冲赵明诚大喊:“尊主,先杀了萧冀陌。杀了他,我们就能东山再起!”
谁料赵明诚仿佛根本听不见一般,只唇边勾起淡淡的笑,温和地朝赵美兰走去。
莫轩在心里低咒了一声,眼角的余光瞥到一旁受了重伤的萧冀陌,眼神猛然一狠。
就在所有人都警惕地看着赵明诚和突然出现的赵美兰时,米豆豆却见莫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萧冀陌攻了过来。其掌风狠辣凌厉,与他温润的气质全然不符。
“小心!”莫轩的速度太快,萧冀陌受了重伤一时有些躲闪不及。米豆豆眼看着莫轩的掌风袭来,身子一偏就挡在了萧冀陌面前。那一掌运足了莫轩的所有内力,当场就震得米豆豆心脉尽碎。
萧冀陌不敢置信地看着米豆豆软下去的身体,只觉得四周的一切似乎都静止了,没了声音。只有米豆豆唇边的鲜血和她渐渐软下去的身体。突然他发了疯似的抽出身边的佩剑,猩红着双眼正中莫轩心脏。莫轩唇边流下淡红色的血迹,看着米豆豆倒下去的身体,温润一笑:“死前拉上一个,值了。”
“啊啊啊啊!”萧冀陌突然癫狂地大叫,山谷中回荡着他撕心裂肺的叫声,让丛林中的飞鸟都不禁四散而逃。“大夫,快传大夫。”萧冀陌抱着米豆豆软下来的身体着急地大喊,深邃的双眼因悲痛和恐惧而烧的猩红。
“相公,相公。”米豆豆虚弱地叫他,露出温和地笑,她眼中突然浮现出二十一世纪的车水马龙,祖父的灵位,以及正在给病人看病的自己。她想拉上萧冀陌,和她一起参观自己在现代的房间,却发现手上毫无力气,眼皮也沉重地厉害。好困,太困了,睡一会再带着他一起参观吧。
萧冀陌不敢置信地看着米豆豆猛然坠落的手臂,迷茫地眨了眨眼睛,他扯住一抹僵硬地笑:“豆豆,你,你别吓我。别吓我。这一点都不好笑,你醒过来,快醒过来!醒过来!”
山谷中突然爆发出阵阵野兽濒死之时的吼叫,痛苦,绝望,甚至疯狂。朝阳升起的时候,天空是红色的,仿佛王者留下的血泪。众人悲痛地站在那里,看着萧夏的王抱着自己死去的王后暗自神伤。尼姑庵里,早已没了赵明诚和赵美兰的踪影,
二十年后……
年过半百的萧冀陌背着打猎的用品上山。因为长期的酗酒和熬夜他的身体很不好。原先的健壮的身体在米豆豆离开之后开始日渐消瘦。现在他的头发已经灰白,原先刚毅英俊的脸上也开始染上沧桑。
他用猎刀费力地砍去路上的杂草,然后布置一个陷阱,接着便在一旁静静地守候着。他要抓野牛,牛奶可以发酵成酸奶然后做成面膜。牛骨熬汤,牛腩和番茄一起炖。这些东西,豆豆最喜欢了。
夏天山上的草很茂盛,也利于藏身,但是蚊子很多,没一会儿他的脖子上,手腕上,腿上便是密密麻麻的包。可是他并不在意,只静静地守候在那里,等着猎物落入陷阱。
再过几天就是豆豆的生日了,每次生日的时候她总喜欢炖上满满的那么一锅牛骨汤,跟他说好喝又大补。现在她越来越懒了,二十年来一次也没给他炖过。没关系,这些事情本就该是他代劳的,他不舍得她辛苦。
天色越来越暗,看来今天又要一无所获了。拍了拍腿上的虫子,萧冀陌收拾了一下准备回去,打算明天再来等。他现在是萧夏的皇帝,不能出来太久,否则一帮大臣又要开始喋喋不休。
回到家萧冀陌放下打猎的用具,来到一个极其简单的房间里。这是一间木房子,在众多金碧辉煌的宫殿里显得格格不入。是萧冀陌专门吩咐人建的,和鱼米村时他和豆豆的新房一模一样。
他细细的抚摸着米豆豆的衣服,将它们温和地铺在床上,然后再细细地折叠起来。然后抱着被自己抚摸了无数遍的衣服沉沉地睡去。这些年来他并不痛苦,他甚至不曾感受到寂寞,因为他总觉得豆豆就在他身边。
不知是多少次狩猎,他终于用在鱼米村时用的方法又猎到一头野牛。于是他开始做酸奶,煲汤,准备米豆豆喜欢的一切。极其简朴的墙壁上是一个又一个日期。这天他用剑又刻上一个,这是第二十个,日期是米豆豆的生日。
他把床上被他摊开的女子衣物细细地叠起,然后极为珍惜地收进衣柜里。又把做好的酸奶,牛骨汤,番茄炖牛腩端上桌,然后摆上了两副碗筷。
饭桌上他仿佛还能看到米豆豆娇俏的容颜,灵动的双眼,以及欺负他时露出的窃喜与狡黠。他温和地笑了,宠溺地给对面的碗里夹了一块牛腩。
晚上,萧冀陌摩挲着手中的水滴状血玉眉眼温和。花木叶也来萧夏了,他现在是萧夏的军师,住在烟柔以前住的宫殿里。米豆豆死后他把头上视若生命的血玉送给了他,说那是米豆豆那个时代的东西。萧冀陌不太懂,为什么会有不同的空间,不同的时代。但他宁愿相信,自己的挚爱仍然在另一个时空中幸福地活着,笑得欢乐。
躺在简陋的床上,萧冀陌虔诚地吻了吻手中的血玉,他的脸颊已不如年轻时刚毅英俊,但是深邃的双眸中却盛载了满满的光辉,脉脉的深情。
每一年活着,都只是为了多给你过一次生日。我的爱人,我真的太思念你……
这个温暖却孤单的夜里,萧夏皇帝萧冀陌驾崩,在位二十年,享年五十三岁。
萧夏唯一的皇子萧米依继位,推行仁政,改国号为萧米。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萧冀陌驾崩的时候,他手心中的血玉突然散发出红光,那红光越来越强烈,渐渐染红的天空,仿佛太阳升起时的彩霞。这个时空的萧冀陌,的确去世了。
二十一世纪……
米豆豆有些无奈地看着这个极其狂热的追求者。她从病床上醒来,只觉得做了一个真实而漫长的梦,医生告诉她她因为中毒而成了植物人,昏迷了二十八天。
米豆豆扶着额头轻叹,二十八天,她怎么觉得,她睡了二十八年。脑海中的记忆太过真实而清晰,甚至让她的心脏一阵又酸又胀的疼痛。她抽了抽鼻子,只觉得眼角有些湿润。
“米小姐,你别哭啊,我知道这个月我衣不解带地守候着你很让人感动。但是你若真的感受到我的爱意,不妨接受我的求爱。”凌峰捧着一束玫瑰花单膝下跪,深邃的眉眼里满是爱慕。
米豆豆有些无奈地扶额,这个人在她生前就对她死缠烂打,仗着自己是一线当红明星,古装第一美男就无视她的拒绝。看着他不知第多少次送上的献花,米豆豆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古装第一美男,她怎么觉得这张脸连萧冀陌的一阵头发丝也比不上。萧冀陌?米豆豆猛地摇了摇头,怎么回事,脑海中的画面怎么越来越清晰,萧冀陌,萧冀陌,为什么她会觉得心空落落的难受。
脚步有些虚浮,头脑也有些眩晕。眼前的玫瑰越来越模糊,最后化为一颗血玉。一个英俊刚毅,身材健硕的男子正站在米豆豆面前,望着她娇俏绝美的容颜,笑得宠溺温和。
米豆豆呆呆地伸手想去碰他的脸,几乎是下意识地呢喃:“萧冀陌。”
萧冀陌的眼睛开始湿润,他用力地把米豆豆拥入怀中,浑身都因激动和狂喜而颤抖,声音也有些哽咽:“豆豆,我想你。”
而此时的萧夏,新任皇帝萧米依正搂着自己新任的皇后眉眼温柔。柳絮儿好奇地把玩着他金黄的腰带,眨着眼睛问:“萧米哥哥,为什么母后都死了那么久了,父皇还对她念念不忘,二十年了也没见他再娶。”
萧米依温和地揉了揉柳絮儿额前的发,吻了吻她天真眉眼轻叹:“因为,有一种爱,叫至死不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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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奉上,祝亲耐的们新年快乐!狂亲个,木马,木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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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