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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扬听后,眉头皱了起来,他虽然不太相信,但是从吴芷静的眸中看来确实是那样的,再说前些日子,王妃一直与水无澜待在一起,日久生情倒也说得过去,只是他似乎不太相信王妃会这么快就变心。
“承扬,你不要多心,我想王妃她不会那样的。”
承扬双手环胸,一下子坐在椅子上哼道:“不行,我得给我师兄发一封信函,让他过来一趟,让他好好教训一下那个女人,另外,等主上回来,我也好有个帮手。”
说起水无痕,立于一侧的睿扬眉头深深地蹙了起来:“话说主上他究竟在哪里呢?”
燕扬无望地摇头道:“哎……主上这一生,当真是命运多舜啊!”
燕扬一声叹息后,众人皆陷入了沉默之中。
是夜,当山谷中的所有人都入睡后,一抹黑影悄悄融入了夜色之中。那黑影出了山谷后就一直朝东行去,东面是京城之地,他在京城中绕了数圈后终于闪身进入了小宅院儿之中。
入得宅院儿后,那黑影闪身进入其中一个房间,进了房间后便单膝跪地请安道:“属下参见主上。”
房间之中,仅有一灯如豆,昏暗之中,一名身穿白衣的男子坐在正中间,他一头银发披散于肩,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消失无踪的水无痕,当他看见地上的黑影时抬眸说道:“起来吧,她怎样了?”
那黑影在听见水无痕的问话后,有些不敢说出事实了。水无痕在看见他吱吱唔唔的表情时,眉头一敛,低喝道:“有何事,就直说!”
“回禀主上,王妃她一直在寻找您,只是……只是与水无澜的感情日趋变好。”
水无痕在听见黑影的禀告时,握住椅子的手紧紧地抠了下去,他知道,静儿这是在逼他现身,可是,现在的自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又怎么能去见她呢?他害怕自己会伤害她啊!
虽然他的心极度难受,但是,终是忍住了伤痛对那黑影说:“你且回去吧,过几日再来向我禀告她的事。”
黑影抬眸看了看水无痕,终是没有说任何话语,转身离开了房间。
水无痕盯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垂下了眼眸。
日子一天天往前推进,吴芷静与水无澜整日形影不离,过了一个月后,吴芷静忽然说要离开山谷,而水无澜则附和说要与她一并离开。山谷中的众人都感到很惊诧,不过,因为与吴芷静没有什么血缘关系,倒也不好出声阻止。
吴芷静提出离开山谷后,独孤静与寒子夜便离开了山谷。独孤静本想来接独孤傲一起回北漠,然而独孤傲却说要等水无痕回来后再回去,于是,他与君幻羽回了冰王府。
水无痕自知道水无澜的行踪后,又将摄政王府改回了冰王府。
月思君与月晨曦也带着月致远回到了冰王府之中。
吴芷静出了山谷后,燕扬等人想请她入住冰王府,可是她却拒绝了,说水无澜已经将他的府邸打理好,她要去那里住。
因为意见不同,所以,浩浩荡荡的人马在冰王府与澜王府的岔路间吵闹起来。当然,吵闹最厉害的人当属承扬。
他忍耐多天的火气终是爆发了出来,他指着吴芷静的鼻子骂道:“你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心?这么多年来王爷是如何待你的?这才多少天,你就转变心思了?当真是不知廉耻!”
承扬此话一出,水无澜即刻上前挡在吴芷静的面前,准备护着她,然而吴芷静却伸手挡住了水无澜欲要说话的趋势,她看了一眼承扬,认识他这么多年,他处处与她做对,而她,对承扬也没有好感,而今,他凭什么指着她的鼻子骂,今日,也该是她抱冤的时候了。
吴芷静昂首阔立于承扬的身前,她迎视着他的目光,说道:“你是谁?凭什么对我大呼小叫的?我要喜欢谁,你管得着么?我有没有廉耻,不是你来评判的。我告诉你,从今日开始,我与你们冰王府的人一点瓜葛都没有了!”撂下这话,吴芷静转身对水无澜说道:“无澜,我们走!”
说罢,牵着水无澜的手,大步流星地朝前走去。
承扬被吴芷静的话气得有些气息不顺,他指着吴芷静翩然离去的背影,对着燕扬说道:“燕扬……你看看……这就是你追捧出来的女主子!她说她不要我们家王爷了!不要了!”
燕扬始终不愿承认吴芷静已经移情别恋,然而,她今日的话却是让他痛心疾首,莫非,这么些年来,他当真错看吴芷静了么?如若真是这样,那么主上他如果回来,该怎么办?
他盯着吴芷静渐行渐远的身影,心下惆怅一片。而离他与承扬不远的睿扬,更是捏紧了拳头。
吴芷静与水无澜一路朝澜王府行去,水无澜轻声对吴芷静耳语道:“你这样做,会不会太过了?”
吴芷静摇头道:“不会的,不下猛烈一点的药,无痕他是不会回来的,这才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水无澜闻言沉沉地点了点头。
他二人一路上本是商量着后面的事该如何做,然而,在他人眼中,看着却像情人之间的呢喃,连甫一感到西玥的南宫澈都有些不敢相信,静儿她竟然会变心。
当南宫澈看见吴芷静飘然的身影由远及近时,他真觉得自己仿佛已有千年没有看见她了。
她身穿白色的衣衫,长长的发丝用一根丝带随意系在身后,墨色的发丝之间隐藏着金色的光迹,原来,静儿竟是长成这般模样。
她,还是那样的美。
吴芷静与水无澜一路侧头交谈,眼光并未放在前方,所以,他们根本没有看见南宫澈。
南宫澈微微摇了摇头,朝吴芷静轻声唤道:“静儿。”
吴芷静在听见这声温柔的呼唤时,脚下步伐随之一滞,她的眼眸忽然间不再转动了,只愣愣地抬起头望向前方。
府门前,两座汉白玉狮子之间,矗立着一名青衫男子,长身玉立的身姿似濯濯青莲,使得吴芷静的眼前随之一亮。
那个在风中对她温柔而笑的男子,不是她的二哥又是谁?
“二哥?”吴芷静犹自不敢相信眼前的场景,那个立在府门前青衫磊落的男子,是她的二哥么?
他怎么会来西玥?
南宫澈的脸上漾起温柔微笑:“是二哥,二哥听说你回来了,所以来看你了。”
吴芷静微微摇着头,眸中湿意渐浓,直朝南宫澈奔去。
南宫澈见吴芷静朝他奔来,遂展开臂膀迎接她的到来,吴芷静投入了南宫澈温暖的怀抱,唤道:“二哥,真的是你,真的是你!”
南宫澈对着吴芷静宠溺一笑,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是我。”
吴芷静退开南宫澈的怀抱,她盯着南宫澈,四年没见了,他依旧似青松一般挺拔,他这是为何而来,是承扬让他来的么?
吴芷静牵着南宫澈的手朝府内行去,一面行走一面小声问道:“二哥,是承扬给你捎信让你来的么?”
水无澜跟在吴芷静与南宫澈的身份,忽然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局外人,他微微地摇了摇头,悄然离开了。
南宫澈与吴芷静并肩朝前行去,他转眸看向吴芷静,问道:“静儿,你这些年过得可好?”
吴芷静摇头道:“我忘记了过去的事,所以,我过得倒还好,只是苦了无痕。”
“听承扬说,他吸了水无澜身体之中所有的内力?”
吴芷静点头道:“是的,我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也不知道他到底怎样了?他一定是吸了内功之后发生了一些事情,所以才不愿意来见我的。”
南宫澈顺着吴芷静的话往后说道:“所以,你想用激将法将他引出来?”
吴芷静回望着南宫澈,她的二哥真的很懂他,二哥他从来都是站在她的身边默默地保护着她,永远不求回报,她真的将他当成哥哥了,他有着哥哥温暖的笑容与宽厚的怀抱。
当然,这个世上除了二哥懂她以外,还有一个懂她的人便是水无痕,无痕他一定知道她在用激将法,他之所以没有出现,是因为她激得不够。
“是的,不过二哥,你可不要将这事告诉承扬。”
南宫澈闻言,有些疑惑:“哦?为何?”
吴芷静撇了撇嘴,说道:“我与无痕之间,之所以走得这般辛苦,有一少半的责任应该归咎在承扬的身上,他似乎很不喜欢我,时时刻刻都喜欢与我作对。我为了气他,故意与无澜好,你可别将真相告诉他,我就是想看他生气的模样,最好气得他吐血。怎么就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去治治他的呢?”
南宫澈盯着吴芷静生气的模样,轻轻地笑了:“这个女子或许快要出现了。”
“哦?是谁?”吴芷静偏头询问起来。
“上一次,我听承扬说,他在出外寻找药草时遇见了一个刁蛮的小丫头,那丫头的嘴可厉害了,而且,擅于使毒,让他都有些畏惧三分。”
吴芷静鼻子一哼气:“嗯,这样是好的,最好惩罚惩罚他,省得他没事专管闲事。”
南宫澈与吴芷静穿梭在幽静的竹林之中,吴芷静行走一段时间后,忽而停下脚步,转眸问道:“二哥,你现在过得怎样?”
南宫澈垂眸,温柔地笑道:“我啊,还是那个样子,我这个人对生活没有太高的要求,对我而言,你的幸福是最重要的。”
吴芷静的身子僵了僵,她说道:“二哥,我……”
南宫澈泯然一笑:“静儿,你不要想太多,二哥说这话没其他意思,我知你心中只有无痕,所以,我所说的幸福,是希望你们能够安安稳稳地在一起,你们已经经历了太多磨难,也该是风停雨尽的时候了。”
吴芷静有些激动地握住南宫澈的手,她高兴地笑道:“二哥,谢谢你!”
南宫澈没有再说话,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
日子一天天过去,戏也一日日地唱了下去,然而水无痕却依旧没有出现。
吴芷静似乎已经等不下去了,她找来水无澜说是立即进行修正计划。
水无澜答应着去了。
吴芷静与水无澜的修正计划便是——吴芷静假意嫁给水无澜。
当这个消息从澜王府中传出来时,激动的承扬带着一班侍卫直接闯进了澜王府之中。
承扬武功高强,澜王府的侍卫自然不是他的对手,当他带着人马闯进水无澜的居所时,竟然看见吴芷静与水无澜在院中的荷塘边,抚琴翩舞。
水无澜一身白衣静静坐在塘边,吴芷静一袭白纱晧衣于风中随着琴音翩跹而舞。本是宁静雅逸的画面,在承扬看来,却若针刺一般难受,他心中怒火四起,直接上前掀翻了水无澜放在膝盖上的古琴。
那古琴在空中翻滚了数圈之后,直直地掉落在了地上。
“怦——”地一声,异常地清脆响亮,古琴应声而断。
水无澜起身掀袍,俊眉一皱,怒道:“你在做什么?”
承扬看着水无澜生气的模样,有些急火攻心,他指着水无澜说道:“你的眼里还有我们王爷么?”她的手指又指向吴芷静的鼻尖,说道:“她是我家王爷明媒正娶的妻子,你怎么可以抢我家王爷的王妃呢?”
水无澜眉头渐渐皱起,低喝道:“休得对本王以及本王的未来王妃无理!”
一声声地本王噎得承扬有些说不出话来,须臾,他不住地点头道:“好,很好,如若不是我家王爷救你,你以为你还能当这个王爷么?”
水无澜闻言大声喝道:“放肆!本王乃是先帝亲子,这王爷之位理所应当,岂是你家王爷给予的?”
承扬被水无澜的一席话气得俊脸通红,水无澜说的话句句在理,让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反驳。他指着水无澜喝道:“哼,不要以为你们想成亲就能实现了,我定然让你们结